总裁,偷你一个宝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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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报复丈夫的出轨,报复性的乱和陌生男人上床,也不会生下若漪,更不会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如果当初不把她接回来,让她遇见并爱上曜儿,并不顾曜儿的反对强力撮合他们,曜儿不会那么痛苦,若漪她也不会坐在轮椅上,更不会为爱痴狂变得如此不折手段!
全部都是她的错,她有什么理由责备女儿。
她不配当一个母亲,不配当一个妻子,更不配当一个人!
痛苦的闭了闭眼,俞璇抖着呼吸,仰头,吃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缓缓转过身来,慢慢蹲下去,她疼惜的捧住脚边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眼里漂浮着根深蒂固的歉意和无奈。
指肚轻轻拂去女儿脸上的泪迹,俞璇哽咽的跟她道歉,“若漪,你说的对,都是妈的错。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你和曜儿都不会变成这样。妈对不起你,也不对不起曜儿,更对不起他死去的爸爸!你放心,妈不会去曜儿面前告状的,这件事我就帮你担下来,但是请你好自为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定不轻饶,即便你是我的女儿也不例外!”
说完,俞璇嘱咐廖晴姿把她扶起来并好好的照顾之后,便扭头,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
母亲悲悯而去,被妹妹抱着坐回到轮椅上的温若漪眼底颓然划过一抹明显的自责和不忍心。
其实,刚刚控诉母亲的那番话打从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虽说心里的确对她存有或多或少的恨意,但其实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她也没那么的恨她。
只是今天这事发生的有点突然,她才会想要把罪过推到母亲身上。
想着她到底是雷曜的养母,雷曜就是再气,也不会送她去坐牢,只是因为是这么想的,她才会想要让母亲代她受过的。
“妈……”望着门口的方向,温若漪痛苦的哭出了声。
母亲那么跑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她好担心。
亲眼目睹母女俩决裂,廖晴姿心下一阵狂喜。
暗暗感叹,如今的雷家真是风雨飘摇,嫡子被扫地出门,俞璇那个贱|人又带着野种霸占了家产,她想估计雷汉森地下有知的话都会被气活过来。
很好,看来她把这锅粥搅的够乱,如今俞璇被温若漪弄得头有两个大,估计也无暇顾及公司的事情,那么少爷和少爷行动起来自然更加的方便也不易觉察。
摸了摸脸上被俞璇扇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未散去,廖晴姿捂着脸,冷眼用余光瞄着一脸自责的温若漪,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精芒,唇边随之也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俞璇,你打我的这巴掌,他日我一定会加倍的从你女儿身上讨回来,你们嚣张多了不久了,很快这里的一切都将改姓,雷霆集团也会改|朝换代,你们就等着去讨饭吧,到时候我整不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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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儿气得不轻的俞璇,驱车离开碧霞山庄之后,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在街上兜风。
单手撑在车门上,她一边拨动着方向盘,一边撕咬着口里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乳腺癌又复发的原因,她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觉得自己错的好离谱。
前些日子以来,左乳一按就疼,她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她的乳腺癌复发了,得做化疗才行。
几年前她曾被查出得了乳腺癌,因为是早期,所以她瞒着当时还在世的丈夫和儿子雷曜做了化疗,之后就痊愈了,本以为不会再复发,没想到这次变得更严重了。
这几天她根本就不是去出差,而是去做切片检查,详细的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她怕女儿担心,才胡诌说去出差。
红色的法拉利利剑般穿梭在霓虹灯高照的车流里,晚风从两旁灌进来,撩起了俞璇两鬓没有盘上去的碎发。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她的脑子里时常会冒出来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总觉得若漪不像是她的女儿的感觉。
原先,因为她偶尔才从法国回来一趟,母女俩接触不算特别多,所谓距离产生美。
但是最近,自打她放弃了法国的事业,专心回来陪伴女儿,朝夕相处之后,她才发现她们很多地方都不像。
尤其是在刚刚偷听到女儿和廖晴姿的谈话之后,她就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再者,从美国回来以后,女儿就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常常闹着要见雷曜,动不动就摔东西蹬鼻子上脸,甚至还威|胁她快行动,把傅岚烟从雷曜身上赶走,不然她就自杀。
面对女儿的无理取闹,她常常被弄得心力交瘁。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想,是不是弄错了,若漪会不会不是她的女儿?
而且,对于胎记一事,她也一直耿耿于怀。
当初好友韩婷弥留之际,前来寻她,告诉她若漪就是她的女儿。
当时,为了进一步确认,她查看了若漪背上的胎记。
她记得女儿出生的时候,腰部快到臀部的地方有片像叶子一样的胎记,可若漪身上没有,但是同样的地方有块疤痕倒是真的。
韩婷的解释是,孩子小时候被开水烫了,胎记被疤痕掩盖了。
当时她认女心切,加上韩婷上学那会儿跟她关系就不错,想着她应该不会骗她,她也就没怀疑。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她才发现疑点重重。
她记得刚把女儿抱去给韩婷养那会儿去他们家看女儿的时候,依稀记得她也有个女儿,而且还跟自己的女儿一般大。
当时她们两个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还笑言说以后这俩孩子肯定关系特好,没准儿比亲姐妹还亲。
可是后来韩婷临终前来找她的时候,只带着一个孩子。
当时她就问她自己的女儿呢,她含糊其辞的说跟丈夫离婚的时候被孩子的父亲带走了。
如此一想,俞璇越发觉得不对劲。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韩婷骗了她,若漪没准儿就是韩婷自己的女儿!
那她的女儿呢,她的女儿在哪里?
而,韩婷又为何会骗她?
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频频往外冒,俞璇无法集中精力开车,倏的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双手插入发丝里,俞璇挠着头皮痛苦的直晃脑。
她搞不懂到底是因为刚刚被女儿气到了才会胡思乱想,还是这其中真的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226章,故人来袭!
正当俞璇头痛欲裂陷在浑浑噩噩的自我折磨中时,无意间的一个抬头,她瞥见前面不远处的路口有间酒吧。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的,那间酒吧的外观和名字都带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拔出车钥匙,拿了包缓缓走下车,俞璇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的往那间酒吧靠近。
来到酒吧门口站定,看见有不少人进进出出,以外国人居多。
从门口的花篮可以看出来,这间酒吧应该是最近才开业。
跟着三三两两的人群往里走,进了大厅,扑鼻而来的熟悉感越发的强烈。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间酒吧里里外外的格局都跟巴黎的那间有着惊人的相似。
就是因为在那里一醉贪欢,她才放逐了自己,伤了丈夫和儿子的心,也把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往事在一瞬间被唤醒,俞璇捂着头痛哭流涕。
转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然而昏暗的灯光下却有一抹颀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立在了她面前。
那么挺拔的身姿,那么熟悉的轮廓,那么忧郁的眼神……曾我还处。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不是他,不是他……
痛苦的揉了揉眉心,俞璇抱着头哆哆嗦嗦的准备跑出去,她不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酒不是个好东西!
当她从身边经过,欲要逃离的时候,唐纬仑快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伸手就扣住了她的皓腕,薄唇玩味的勾起,声音丝丝入扣,“怎么,看见我这么害怕?”
那像魔音般的声音,纵然相隔二十几年,还是那么清晰的存在于记忆深处,俞璇猛然间醒悟。
原来这不是梦,是他,真的是他!
“你……你怎么在这里?”俞璇吓得脸色直发白,本能的去掰他的手,他却像是觉察出了她的动机,不仅不松开,还把她往他怀里扯,让她整个人都踮着脚趴在了他胸前。
一双手横在他健硕的胸口上阻隔两个人身体的贴近,她气急的直瞪他,眼里有凛冽的怒火燃烧着,“混……混蛋,你放开我!”
“放过一次了,你觉得我还会放么?”唐纬仑邪肆的勾唇一笑,俯身就将她打横抱起扛在了肩上,“咱俩的账咱们今天好好算算!”
说着,唐纬仑扛起俞璇,就往员工通道的方向走去。
俞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虽说酒吧里人多音乐吵杂,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可她还是觉得好丢脸,也非常生气。
这个该死的男人,都二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么的野蛮。
就像当初,她本来是因为喝醉了才跟他发生了一|夜情,没想到他却上了瘾,死活不让她走,把她禁锢在酒店的套房里,天天压榨她。才歇一会儿又上,害得她一再的求饶他也不停下来,到后来她没辙,基于也想报复出轨的丈夫,就沉沦在了的他身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一双手奋力的敲打着他的背,俞璇恼羞成怒的挣扎着。
“再叫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你!”男人邪恶的往她挺翘的圆臀上拍了一下,唇边扬起坏笑的弧度。
他的体力她是见识过的,俞璇纵然再害怕再不情愿被她扛着,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扛着她越过员工们无数双诧异的眼神,径直来到了二楼他的办公室外加休息室里。
脚尖用力的将门带上,唐纬仑抱着俞璇来到沙发前,把她重重的往柔软的皮质沙发上一掷,他倏地就欺了上去。
双手轻轻捧起她那张完全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的脸,他一个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性感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思念邪魅的瞄着身下显然被他的动作吓坏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叫他好找!
时隔那么多年,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的光彩照人。
“唔……你滚开,滚开……不要……”俞璇一张精致的小脸吓得煞白无血,看见他在吻她,她扭着脸死活不让他得逞,一双小手也奋力的敲打着他的肩头,“我是有夫之妇,你不能那么对我……不要……”
一听到这句有夫之妇,唐纬仑深谙的瞳孔里当即射出一抹冷冽的精芒。
稍稍松开她的唇,他目光如炬的凝着她,薄唇微勾的冷笑道,“雷夫人,俞璇!我总算是知道了把我心勾走的女人叫什么了!有夫之妇?你以为我出现在这里,会不知道你男人已经死了吗?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你要当有夫之妇可以,但只能是我的妇!”
说完,唐纬仑反剪住俞璇一双乱扑腾的小手扣于她肩膀的两侧,低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时隔多年,她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一碰就上瘾。
他含住她的唇瓣,用力的撕咬吮|吸,在她的惊呼中,长舌霸道的长驱直入!
男人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袭来,这个混蛋还是跟二十几年一样那么的狂野粗鲁,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挣扎都没用,他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压在她身上。
到最后,她被他吻的几度晕眩,依稀听到衣服被撕成碎片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痛让她痛得几度昏厥过去,再后来,疼痛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抹熟悉的欢愉。
丈夫过世好几年了,那之后那就没有过性|生活……
“该死的,还是那么紧!”
“宝贝,放轻松,你也喜欢不是吗?”
“叫我维仑!”
……
伴着身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冲|撞,耳边扬起的是男人喋喋不休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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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傅家就发了丧。
乡下盛行土葬,所以何爱华的遗体并没有被火化,而是直接用棺材装殓之后入了土。
墓地是亲戚帮忙选的,东边的一处山头,他们说那儿风水很好。
看着装着母亲遗体的棺木被人用绳索缓缓的放入昨天就有人帮忙提前挖好的坑里时,傅岚烟哭得几度昏厥。
要不是雷曜死死的抱着她,她都恨不得跳进去了。
仪式举行完,回到家里时,已经将近中午。
因为还有些亲朋好友要下午才回去,所以中午还有几桌筵席。
自打昨天吃过母亲包的饺子之后,傅岚烟就滴米未沾,谁劝都没用。
从墓地回来之后,她因为悲伤过度体力不支,便回房躺下了。
哲林和林夏陪着她,雷曜和程骁招呼着外面那些帮忙的街坊四邻和亲朋好友。
林夏端着一碗饭怎么哄傅岚烟,她就是不吃,她没辙,只得跟着掉眼泪。
哲林心疼不已,咬咬小嘴唇,接过干妈手里的碗筷,夹了一片肉往傅岚烟嘴角边送,小小的孩子哭得双眼红肿,哀求般的用筷子撬她的嘴,“妈妈,你吃一点饭嘛,你看你都那么憔悴了……”
林夏一看孩子又哭了,赶紧帮他擦眼泪,“哲林,你眼睛还没好全,不可以流眼泪……”
哲林不管,惦着筷子继续喂,执着的把肉往她紧闭的双唇间塞,“妈妈,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也要吃饭啊,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也会饿的……妈妈,你吃一点嘛,哲林求你了……”
缓缓的睁开一双满目疮痍的眸子,入眼的一张雾气蒙蒙的小脸叫她心疼不已。
傅岚烟无力的抬起手,推开儿子喂过来的肉,捧起他的小脸,心疼的帮他擦眼泪,双目红肿,嗓音沙哑至极,“妈妈知道哲林是好意,可是我吃不下,真的吃不下……哲林你吃,乖,听话……”
“不要,妈妈不吃我也不吃!”哲林流着眼泪摇摇头,不放弃的继续喂她。
傅岚烟别过脸,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死活不张嘴。
哲林一着急,放下手里的碗筷,扑进旁边林夏的怀里急得嚎啕大哭,“干妈,怎么办啊,妈妈都不吃饭……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傻孩子,别乱说,妈妈才不会死!”搂紧怀里哭成个泪人儿一样的孩子,再瞧着烟烟悲痛欲绝的样子,林夏的眼泪也是从昨儿起就没干过。
众人苦劝无果,没办法,傅启胜只好让女婿雷曜推着他进了女儿的房间。
来到女儿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