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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救赎豪门坏老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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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力这样说,大家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凌云仍旧反扭着凌川的双手,看起来凌川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像个死刑犯在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判决,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阿力手中烟头的瞬间,他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哀求:“求求你,给我吸一口好不好?”

阿力并没有走过去,凌川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全身已瘫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再说话,咽了咽口水,接着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截烟头提供了新的证据,虽然暂时还不能洗清大家的嫌疑,至少可以证明别墅里出现过陌生人,也许这个陌生人就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办案刑警对大家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为了这重要的转机,大家的心情都比先前好了许多,望着昏迷中的凌川不再是仇恨的眼神,斗室中的气氛也渐渐温馨起来。

一直以来,凌川都无法从自已纠结的情绪中走出来,那个结把他的心扭曲得变了形,他患得患失的神经在毒品和大量兴奋剂的作用下终于绷断了,在梦魔的追逐中无路可逃,他惊慌地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丝一丝的温暖把他的神智唤醒了大半,沉醉在温暖中的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在哪里?”

紫蝶有些惊惶失措,刚才还搂着被梦魔弄得手舞足蹈的凌川,现在听到凌川的声音就吓得花容失色,如扔烫手的山竽般把凌川的脑袋甩在冰冷的地上,然后目光探究地注视着凌川的举动,站直的身姿也在一步一步往后退着。。

紫蝶手上被凌川咬伤的地方已肿得老高,那些齿痕正狰狞着,每一个齿眼都溢着凌川发自心底的怜爱与痛惜:“你的手怎么啦?痛不痛?”

紫蝶还在往后退着。她不敢继续看凌川的眼神。此时的凌川眼神中没有丝毫恶意,只有似爱似怜的关心,似爱似恨的忧伤,似痴似傻的茫然。

大家不约而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似在怀疑凌川的举动,经历了这么多,每个人都被他真真假假的疯态弄呆了,于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房间里除了无边的沉默就是大家困惑的眼神,因为没有人能确定凌川这种清醒是处于何处疯境?

见大家都没理他,凌川心中的柔情已随着紫蝶后退的身姿慢慢涌出来,他挣扎着坐起来,眼里流露出万般不舍地喊紫蝶:“嘿,我刚才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一仙女抱着我,让我觉得冻僵的身体突然间有了知觉,醒来就看到楚楚动人的你,为什么现在又要丢弃我不管?早知如此,我就不醒来,一直做梦,一直做这个温暖的梦……”

看来凌川是彻底清醒过来了,阿力试探着问:“你转动眼睛慢慢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环视到房内硬绑绑的木板床,还有那高高的天窗,凌川有些不解地望着阿力:“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是在别墅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都是托你的福,是你放火烧死了人,我们现在都成了纵火杀人嫌疑犯!如果你真清醒了就快点自首,不要让大家都陷在这鬼地方,再呆下去估计我也会疯掉的。”舒涵不想转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纵火杀人嫌疑犯?我纵的火?烧死了谁?”凌川问话后猛地张大了嘴巴,好久都没有合拢来,他不相信这事与自已有关,弯曲的手指点向自已的鼻子,他已经忘了自已纵火的片断,断断续续的片断中怎么也记不起放火跟自已有关,他拼命地摇着脑袋:“没有、没有、我没有放火,是你们在诬陷我!一定是你们在诬陷我!”说完还用求救的眼神望着紫蝶。

“不要跟他啰嗦浪费时间,我们还是赶紧通知警察,趁他现在还清醒,兴许能问出个水落石出来。”蓝雅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走到窗前,使足力气尖叫起来:“看守员!看守员!”

看守员的人影还没看到就先听到训斥的声音传来:“难道你们都被疯病传染了吗?吵得都不让我消停一会,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还真把这里当成疯人院了。”打开小小的对话窗口挥舞着手中的电棍示威道:“都给我老实点,在这里不准大声喧哗!再吵再闹,小心我手里的棍子。”

“哦,我不是要吵闹,是有情况发生了……”蓝雅跳了跳继续嚷嚷。

“呆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事发生?”看守不耐烦地质问。

“这个疯子清醒了,或许现在可以审出些实情来,快带这个疯子去审讯!”蓝雅又跳了跳,还是没办法看到看守员的头。

“这个似乎不是属于我的职责,我只是负责看守你们……”看守沉默片刻后才慢吞吞说。

“你可以通知办案的警察,谁知道这疯子能清醒多久,你要快点,别错过了这个好机会。”蓝雅打断看守的话,她是怕凌川清醒不了多久。。。

第121章

。  久久的沉默后传来看守的一声叹息:“好吧!我现在就去与他们联系!”

直到此时,凌川才确信自已是呆在囚室,望了望大家,刚坐起来的身体晃了晃,额头布满虚汗,他不相信似地看着阿力:“蓝雅说的都是真的吗?”

阿力没有说话,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凌川眼里有一种深深的自责在弥漫,同时心中又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在折磨着脆弱的心,他低下头双手死命揪着那些如稻草般凌乱的头发:“我没有放火、我没有放火……”

很快,凌川就被带走了,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觉得特别沉重,坐在硬绑绑的审讯椅上,望着威严的警察,他才清楚地明白了自已的处境,他愣了会才怔怔地道:“能给我一支烟吗?”

终于又可以吞云吐雾了,凌川吸着烟,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丝丝缕缕的烟雾,那些在眼前忽高忽低的烟雾让他的思索飘忽起来,他瞪大瞳孔久久地盯住不放,又若无其事地吹散,然后又如此重复着这一动作,直到只剩下一截烟头时他才开口:“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要问什么?”

威严的警察似乎并没有压制住凌川骨子里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他不但没有低下自已的头,反而用眼光逼视着冷若冰霜的警察:“你们怎么还不开始问我?不要摆着那副臭面孔,只要是钱能了结的案子最后还不都是不知所终,既然到了这里,我不会自讨苦吃,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你们想问什么?”

“叫什么名字?”警察开始问话了。。

“凌川。”冷眼旁观后平静地回答。

回答完这两个字,凌川以为他们听到这名字就会网开一面,然后坐的姿势就更加肆无忌惮,那平放的腿也不老实地跷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也叫凌川?”坐在边上的另一警察反问一句,他是名模凌川的粉丝,听到这两个字后不免仔细地打量起凌川来:“你这满身满脸都是伤痕,整个脸浮肿得根本认不出本来面目,倒是这身材和傲气还真有点像名模凌川……”看了又看后摇着头:“说什么疯话,凌川可是个美男,瞧瞧你那张丑陋的脸!”一边说还一边指着凌川瘀青而浮肿的脸:“难怪你会神经错乱,看来你是个疯狂的粉丝迷,粉丝本身是正常的,但过于疯狂就不正常了,看来你就是属于后者。。唉!”说完还重重地叹息一声,有点惋惜的样子,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环境,说不定两人还会为了共同的偶像而成为好朋友。

审讯的警察展示给凌川一个更冷的脸色:“你最好老实点,说说你的毒品是从哪里来的?”

凌川沉默了一会,思怔着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老实回答只能是毁掉自已名模的形象,他似乎觉察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依然谨慎地回答着:“我哪有什么毒品?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堂堂国际名模才不屑与毒品为伍,你们最好搞清楚再来审讯,我可不是一般的人,你们如若没有更有力的证据,我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罢手的……”说到此处停顿下来,眉毛微挑,眼中流露出威协,企图以此压住警察继续追问下去。

警察扬了扬手中的化验单:“证据在此还敢抵赖,你的体内不仅含有大量兴奋剂,更含有毒品成份,你不仅没有配合我们交待清楚这些问题,还这般玩世不恭,看来你就是这次纵火杀人案的凶手!”最后又补充一句:“就算你是国际名模,犯法同样要受到制裁,这里不会因为你是名人网开一面。”

凌川犹如跌入万丈深渊,身体也仿佛被紧紧地束缚住一样难受,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那感觉让他突然有些害怕,但并没有因此而实话实说,他认为只有硬着头皮死咬着不松口才有出头之日,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装腔作势地说:“我不明白那份化验单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自已一觉醒来就呆在这里了,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警察的声音大了起来:“这场火是你放的吗?”

凌川的声音也提高几分贝:“不是、不是、不是……”

明显带着抵触的回答令问审的警察有些沉不住气,桌子一拍站起来指着凌川的鼻子道:“这把火就是你放的,就是你放的……”

凌川大叫冤枉,放火这段插曲他的确是忘了,在他走火入魔后的片断都没有了记忆,但前面毒品的来源那些片断是绝对记得的,他不想因此而让自已从天堂掉进地狱,更不想坐牢,他死不承认自已吸毒这件事,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毒品,只是我最近摔伤了,看到房间抽屉里有些治疼痛的药物就拿出来吃了,这些药还真管用,吃了全身就不会疼,所以我每天都会拿这些药来吃,我也不知道这些是毒品,你说这件事我怎么能说得清楚?”说完还耸耸肩做了个很无奈的动作。

看着凌川满身满脸的伤痕,警察也有些半信半疑:“你家别墅里除了关押在这里的几个人还有陌生人来过吗?”

“没有。”凌川干脆利落地回答。

“你看看这个!”警察拿起阿力提供的那截烟头。

“什么意思?”凌川装糊涂,摇着头不解地问。

“这是在你家花园找到的烟头,经检测,它不属于你们几个的唾沫,这说明是另有其人,你是这里的主人,一定与这位隐形人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警察的音量又提高了些,威严中有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震荡着凌川的身体。

凌川痉挛似的打了个颤,浑身上下有点哆嗦,他嚣张的眼神也低了下去,一副委顿松散的样子,连说话的声音也轻了许多:“我真不知道别墅里有陌生人出入,或许只有张阿姨能说清楚这个问题,这里一直都是她在照管,我们这群人都是最近才到这里来的。”。。

第122章

。  警察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大截:“别再狡辩,大家都看到是你放的火,就算不再追究毒品,放火杀人罪是铁定的事实,如果你老实说出毒品的来源,或许你也是个受害者,是个因吸食过量而导致神智错乱的受害者……”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几秒,那意味深长的或许就是在暗示凌川要掂量好轻重,如果死不承认毒品的来源,那就是放火杀人的罪名,如果能说清毒品的来源,那他凌川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听警察这样一说,凌川心中忐忑起来,他越来越没有底气,但脸上却很平静,平静得看不出任何表情。

警察冷漠的眼神如寒光般穿透凌川平静的外表,直截了当地点破他:“不要故作镇静,你无话可说就证明我们所说的都是事实,你还是老实交待为好,或许会少判点刑期。”

凌川将自已的身体斜斜地歪在冰冷的椅子里,两只脚的脚尖轻轻地敲打着地面,他在跟警察玩一种心理战术,也许命运的转折就在自已脚尖上,他希望自已的脚尖也能如手掌般翻云覆雨,虽然此时不能改变囚禁的生活,但僵持下去也许会带来另一种转机。

一种毫无意义的抗拒为凌川的罪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在他精神几乎快要崩溃时,一个出乎意味的人出现了,他就是张阿姨的儿子刘浩,凌川盯着被警察带进来的刘浩,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猛然扫过来的闷棍打中般愣住了,他几乎不敢轻举妄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刘浩。。

刘浩脸上有装出来的悲伤,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为了便于随时进出别墅,他悄悄偷配了钥匙,在他又一次悄悄潜入时被张阿姨发现,为了抢回钥匙,张阿姨在争抢中被自已的儿子推向了死亡之路,事后他不仅没有惭悔自已的罪大恶极,反而把这谋划成生财之道,他要让凌川一步步走向自已的圈套中,当然这也需要亲朋和乡邻们配合才能达到最终目的,经过这两日的走访,他已铺好了路,亲朋和乡邻也知道了张阿姨的死讯,人已死,无非就是想从雇主家多要些赔偿金,大家都愿顺着刘浩的意思来应付警方的调查和取证,面对刘浩这样的人,亲朋和乡邻哪里敢招惹,如果有大笔赔偿金的话,亲朋和乡邻也会过得踏实和安心些,都希望他能快点拿到赔偿金远离家乡,或许那样大家才能睡安稳觉。

在看到凌川的那一瞬,他突然放声大哭,似乎有那么几滴眼泪在脸上滑落下来,然后目露恨意指着凌川问警察:“这就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吗?”

刘浩这句话是在暗示凌川要把彼此当做陌生人,凌川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刘浩怕凌川没明白自已的意思,突然上前揪着凌川的衣服大骂起来:“这个卑鄙小人,我妈妈做牛做马侍候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凌川不知刘浩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虽然还不能断定刘浩就是来帮助自已的,但他肯定这个人能把事情搅浑,浑得让自已能够全身而退,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觉得刘浩就是为了帮他而来,但也明白此人是带着野心来的,见刘浩这样会演戏,心里暗暗地骂这种比自已还要龌龊的人,他若有所思后也委屈地叫起来:“我是冤枉的,那火确实不是我放的,他们非说我吸毒,我真的没有吸过那样的东西,只是因为摔伤而在抽屉里拿了些止痛药来吃,这一切都跟我无关,我真的没有害死你妈妈,请你要相信我,而且你妈妈又是我雇用的保姆,我不会笨到在自已家里害死她,这火烧的也是我自已的别墅,我怎么会与自已的财产过意不去?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怎么也不会去做,请你们都要相信我。。”

凌川的这番话等于是在对刘浩传递某种不为人知的信息,如果刘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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