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滚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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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还不知道她在苏瑾心中的危险系数已经直接提高到SSS级,拖着一身伤痛回到自己的班级,周围路上遇到的人没有一个是她想象中的同情弱者,而是幸灾乐祸。
为什么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他们不该是同情弱者吗?他们不应该还和之前一样去讨伐苏瑾,用口水淹死苏瑾吗?不应该是群起而攻之,将她名声搞臭吗?为什么他们都一声不吭?为什么他们看着她打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是了,因为苏瑾姓苏,是苏家大小姐,是有钱人,所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讨好她,每一个人都在欺负她!
滔天的恨意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淹没了她,使得她的世界里一片墨黑,再找不到一丝光明。
她才走到班级,就听到有人扑哧笑了一声:“你们看,她回来了!”
“丢死人了,要是我,早就羞的从楼上跳下去了,她还整天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都成为全校的笑柄了还不自知,妄想着让我们给她当枪使呢!”
“也就几个不知道真相被她一副无辜外表骗了的笨蛋男生会相信她的鬼话,其他人,都在看好戏呢!”
“呸!什么相信她的鬼话,你以为就她聪明人家都傻?那些肯相信她的男生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们压低了声音窃笑道:“人家是想上了她呢!”
“你这死妮子,小黄书看多了吧?我去报告老师去!”
“嘿嘿,我这里还有二十四个G的种子呢,要不要回去一起看?”
苏雪身体颤抖的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仿佛随时都可能站立不稳的倒下去。
上课铃声响起,周围的围观者都回到班级。
班主任尤晓源过来视察班级,看到苏雪这样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走过来关心地问:“苏雪,你这是怎么了?”
苏雪一抬头,晶莹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哽咽不能成声:“老师……”
她实在太恨太委屈了,周围人的冷言冷语都像是一根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她的心上,此刻遇到关心她的班主任老师,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崩溃地扑到他怀里伤心地哭起来。
尤晓源僵硬着身体,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最终还是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告诉老师都发生了什么事,老师会为你做主!”
怀里的女孩软香温玉,身体散发着一股青春之极的香气,那鼓胀的胸脯压在他胸前,趴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
尤晓源虽然是个老师,却也是个风流不羁的正常男人,他原本就是教美术的,骨子里还带着一种风流的种子在,向往着浪漫与激情的生活。
他与现在的妻子已经结婚十多年,激情早已被生活磨灭的一点不剩,只余亲情,这个女孩的出现,让他已经沉寂已久的心再度活了过来。
尤晓源看到她脸上的伤,又从她裙子里看到她身上的上,眼睛顿时通红,怒气勃发道:“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做的?在加仑高中还有这样没有纪律学生!”
“我送你去医院!”他将苏雪一把抱起,苏雪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怔愣地看着他。
尤晓源被这一眼看的心都化成了水。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苏雪不仅没有损害她小白花一样的美貌,反而更为她添了一种□一般的角色风情,让人看着就不禁想将她禁锢起来,给她戴上手铐,没日用小皮鞭和蜡烛在床上永无止境地折腾她。
这样的想法让尤晓源一阵兴奋,同时又有些唾弃自己,这种自责唾弃和负罪感交织在一起,又形成了一种新的兴奋的感觉。
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同学们都在班级,外面显得空荡荡的,尤晓源抱着苏雪一路往外面走,还是有几个迟到的学生看到,拿起手机就给拍了下来。
苏瑾站在教学楼的五楼,高高地像下面看着,从教学楼后面的窗户,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马路。
她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二号出了校门,注意收集羽毛。”发完就删了。
尤晓源抱着苏雪走到校门口,门卫连忙拦住,“诶,尤老师,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尤晓源立刻正义地说:“这孩子在学校被人打了,现在的学生啊,唉,我正要送她去医院呢!”
门卫看着她那鼻青脸肿的样儿,知道尤晓源说的是实话,连忙打开门:“现在学生真是没法管,快去吧!”
一直到医院,尤晓源都像抱着一个残废一样,直到将苏雪放到推护车上,还一直担忧地跟着问医生:“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一些皮外伤,涂点红药水就没事了。”说着,医生拿了红药水领着她进入一个大约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房间里面有一些医药设备,然后掀开一个帘子,进入更加狭小的一个空间,里面只靠墙放着一张窄床,要帮苏雪涂药,尤晓源出去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放在外面的桌子上,焦急等着。
苏雪坐在窄床上,头低低地垂着,披散的发丝在她脸上投下一片幽幽的暗影。
她问:“医生,我这伤,如果做个伤残鉴定能有多少等级?”她抬起头,眼里尽是泪水,弱弱地看着医生祈求:“我头也被打了,现在还有些晕,不知会不会有脑震荡?”
不得不说,第一次见到苏雪的人,真的很容易被她的外表骗到,进而对她产生同情,以为她是被家暴或是被谁欺负,这医生也不例外。
“你要做就做吧,把这表格填一下,先出来做伤残鉴定,鉴定完了再来涂药水吧,也没什么大问题。”
苏雪抿着唇点头,拿着表格,填好,被尤晓源抱着跟医生出去。
医生以为她腿脚也受伤了,没在意,况且人家愿意抱就抱呗。
他们出去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进来,在里面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两杯水,笑了一下,很快就出去。
伤残报告大约是做好了,苏雪手指发白地捏着那份报告,眼里神色变幻不定:苏瑾,我会好好回报你今天对我的招待!
那医生又领着苏雪回到之前那房间道:“脚没事吧?脚没事就跟我进来,我帮你把药涂了。”
现以深秋,荷叶凋零,但白天天气依然有些热的,尤晓源抱着她跑来跑去,排队、缴费、拿化验单等等,也着实有些累,便坐在之前坐的作为上,将那杯还在那里的水端起就一口喝完。
之后他跟了进来在一旁看着道:“医生,我看你也挺忙的,这活儿简单,我来涂吧。”
这活儿确实简单,医生也没有推辞,将药水和棉球给他,“那你帮她涂药,涂好了叫我。”便掀开厚厚的帘子出去。
尤晓源看着坐在床上的苏雪,一袭雪白的连衣裙已经有了多处污渍,脸上也沾染了泪水,看着越发娇弱,楚楚可怜,让他口干舌燥,心里有些燥热。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对这样娇柔美好的姑娘下这样的手,心疼地看着她,“你忙活儿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他之前便给她倒了水,就在桌子上,这个房间是没有其它人的,水也没人动,因燥的厉害,也不想离开她,就拿了那杯水进来,递给苏雪。
苏雪自然不可能像他那样一口咕咚下去,而是小口小口地抿着,很快一杯水也喝完。
“我再给你倒点!”尤老师殷勤地说,心砰砰砰地跳的很快,身体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拿起棉球,沾着红药水,轻柔地帮她涂抹着,“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苏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蜷缩起膝盖,将下巴搭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双腿,看着孤独又脆弱。
看着这样的她,尤晓源只觉得自己的心柔软的厉害,那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实在压抑不住心底的渴望,忍不住上去将她环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苏雪也就势靠近他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尤晓源被她哭的心都软成一滩水,可能是此刻感觉太好了些,又可能是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的缘故,他将她抱的更紧,苏雪一直没有被什么人关怀过,此刻偎依在老师怀里,竟前所未有的生出依恋的感觉来,贪图这一刻的温暖。
他忍不住亲吻着怀中女孩的泪水,苏雪有些害羞,也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拒绝。
或许是从小看的太多,又或许是对温暖有一股渴望,或者她打内心里就想放纵一次,不再是一直看着别人的眼色和冷言冷语,不再需要忍,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居然没有拒绝。
都说十七~八岁是人生当中最容易走歪的年龄段,这个年龄段的少男少女,最容易产生一些看似成熟实则幼稚叛逆的念头。
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堕落!堕落!堕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的对一个人发出过渴望!
尤晓源是个近四十岁的男人,不说他多么成熟潇洒,却也有着他独特的魅力,他生活中没有太大压力,又一直是当老师,和年轻的学生在一块儿,心态上也十分年轻,看着也比真实年龄小上几岁,平时穿衣服也十分时尚,若是不说,谁都看不出来他已经年近四十,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
苏雪衣服本来就因为要上药,解开了一些,尤晓源是个中老手,在她衣领上轻轻划拉,拉链就落到了腰处,手顺着她裸开的背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胸衣暗扣,握住了她胸前年轻饱满的圆浑。
他在这一方面不仅花样百出,且十分的浪漫绅士,非常会照顾到女性的感受,对于他来说,这个年龄对于X爱更多的享受那种征服的过程,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力天私家侦探商务调查联盟筹于八十年代末,是天朝一家知名的私人侦探公司,到如今为止已经快有三十年的历史了,拥有一批经验丰富专业调查人士、知名经济专家、法学博士、务实的律师队伍担任顾问的老牌侦探事务所。
就在一个多月前,这家侦探事务所接到一个大单子,这件大单子的开头,只是一个匿名电话,让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一对母女,并将她们所有的对话和接触的人通通记录下来,并调查一遍,同时调查清楚过去二十年所有和这女人有过来往的男人,并将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名单全部记录,找出证据,最好兼具视频录像。
匿名电话那头的委托人似乎对他们的事务所十分熟悉,有着一定的信任度,故而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过,只通过一个电话和一个邮箱联系,对于此,他们也理解,只要按时付费就可以。
于是当天,他们就在那对母女家里安装了不下五个窃听设备与视频设备,同时在她们的手机及电脑当中装有窃听和截取信息的设备。
开始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婚姻调查取证的单子,没想到过了几天之后,他们又接到一封邮件,邮件内容让他们去国外寻找一个男人,并将邮件中的资料转交给那男人,并让他马上回国,并且到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去应聘总裁职位。
到此,他们以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婚姻调查取证的单子,还是商务信息调查的大单子。
很快,他们通过跟踪调查了解到,这对母女是H市一个新晋豪门苏家继承人苏泽平在外养的情妇,而这个情妇显然不是个安份的,除了有苏泽平这个男人之外,还另外上过不少人的床,给苏泽平戴过不少绿帽子,对此他们心中暗笑,他们也在猜测,他们背后的委托人的真实身份。
他们第一个怀疑对象,是苏泽平的妻子姚雅馨,因为她不光是那对母女金主的妻子,还是乐康创投公司的法人,而给他们打匿名电话的委托人,虽然经过软件变声,他们还是能感觉出,对方应该是个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姚雅馨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正当他们将姚雅馨当做他们的委托人时,他们发现,姚雅馨真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贵妇,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通过他们的专业人士分析,这背后的委托人是姚雅馨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
除了姚雅馨之外,还有谁会要二十四小时盯着这对母女,甚至会安排一个男人来进她的公司呢?难道是她背后的人?
在了解到姚雅馨的背景之后,他们停止了调查。
此刻他们的调查人员又收到一条信息:二号出了校门,注意收集羽毛。
这个调查人员在收到信息的一瞬间,想的不是跟踪二号,而是委托人是怎么知道二号出了校门的?难道除了自己之外,TA还委托了别人?或者……TA也在这个学校?又或者……为了搜集二号的羽毛,这个学校里还有其他调查人员潜伏在这里?
职业习惯使得他不停地抽丝剥茧,他行动也没停着,立刻追上二号,在推测出他们要去的地方之后,先一步到达医院等待他们的到来,并且应委托人要求,之后在他们所在的房间内放置窃听和监视器,并在他们的水里下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小东西。
他坐在医院的休息区,听着耳麦里传出的呻~吟声,心里直感叹那男人的好艳福,居然上了这么嫩的妞,还得他也浑身燥热起来。
不过这次总算收集到了一些重要的羽毛,可以快速交差了。
真的很好奇委托人是谁啊!
熟悉他们操作,并对他们很信任的,要么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他们的信息,要么就是和他们合作过,又符合以上信息的……他已经可以预想到,不久之后网络上又要流传一出‘叫兽门’。
医生很快过来,他不能让医生打断他好不容易获取的羽毛,连忙走过去,拉住医生,“医生,您到快过来看看,这里有个伤患很严重,我不知道如何处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医生拖走。
苏雪呆呆地坐在窄床上发呆,看着铺着白色床单的窄床上的那一抹鲜红,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是后悔,又像是堕落放纵后的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她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次次被苏瑾欺负,还上赶着前去破坏她的名声和成绩,所以对于那一抹鲜红,她很快释然。
这并没有什么,不说当代社会人们对于X的冷漠与开放,就连医院的□修复手术做起来也很寻常,况且在这个过程当中,她除了痛之外,真的有种被体贴被爽的感觉。
难怪母亲会和那么多的男人发生关系,原来这事的感觉如此美妙。
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老师,他的老师也怜惜地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懊恼与后悔。
她心突然一痛,眼泪浮上眼眸,“老师,你是不是后悔了?”
尤晓源见到她的眼泪,心痛如绞,立刻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深情地说:“不!我不后悔,我只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