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是事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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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子眉眼弯弯斜倚在玻璃门上,我还没表现什么,她就嗅到了奸/情似的说:“呦呵,破镜重圆啦?”
我站在门口接受大家的审视,嚷嚷道:“说什么呢,哪儿有的事。”
“说说你俩这什么情况。”芸子颇有种我不说就不用进家门的架势,那俩还在帮腔作势,把门口堵了个严实。
“没什么料可爆,你看到的就是一切。”我傻笑着企图蒙混过关,芸子一拧眉跨步过来架上我的脖子往里拖,我玩命地大喊:“谋杀啊!”
“丁笑脸让外带的料理哦,不说就没的吃!”
“。。。。。。”你狠!我求饶道:“说、说,那必须说!”
☆、我要削崔三儿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还没东西交差,芸子比前阵子更上进,跑里跑外,还把那个失联的老朋友给联系上了,我真心佩服她。联系上就得谈啊,争取能回家有个交代,当下就约她出来进一步聊聊。
刚落座,芸子就直奔主题,我在边上当吃货。
“上回怎么说推了就推了,总得给个原因吧。”
我被瞥了一眼,咽下蛋糕说:“就是,上断头台还得有个罪名呢。到底是什么原因?”
老朋友一听像有难言之隐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他们觉得你们工作室有问题。”
芸子和我对视一眼,对老朋友说: “如果是经验,当时不是都谈妥了么,没异议不是?”
“不是经验的问题。是…”老朋友一顿,尴尬地说:“是觉得你们工作室的风气有问题。”
“什嘛?”我放下小勺,提高调道:“什么叫风气有问题,我们不就是离婚了么。怎么着,离婚就是风气有问题了?歧视离异妇女啊。”
老朋友脸色一变,不太好看。
芸子捅了我一下,对老朋友说: “不好意思,她有点儿激动,你接着说。”
“没事儿,我理解。”老朋友神色缓和了些。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芸子问道。
“怎么说呢。”老朋友挺犯难,分别看了我和芸子一眼,重点是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才说:“在本行业里,还有酒店这块吧,都听说工作室了。怕是谈合作会很难。”
我不明白:“就因为我俩离婚了?”
“不是这个原因。”老朋友否认,看着我迟疑了片刻问道:“你的感情生活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嗯?”我傻眼,我说她刚才怎么一直看我,原来问题出在我这儿。那我就得问问了:“怎么我的感情问题还传到外面去了?不就是离个婚吗。”
“外面一直在传你插足别人。”
“什么!”我刷地站起来,带的椅子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幻听了,“我插足别人?搞笑,我插足谁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先坐下。”芸子扯我,“别人都往这儿看呢。”
我扫了眼周围,沉沉气,坐了下来。
芸子帮我问:“麻烦你说说外面到底是怎么传的?”
老朋友被我吓到了,定了定神才说:“是DK文娱的崔总监。”
“崔茜茜?”
老朋友点点头说:“行业里都认识她,酒店这块牵连着也认识不少,所以都知道她的事儿。听说她有个感情深厚的恋人,因为她出国暂时分开了,结果被然后被现在的妻子。。。。。。插足了。她回来以后两个人和好了,但是还是被。。。。。。”老朋友不说了,她觉得我也好明白了。然后她指出:“那个人就是腾韵集团的沈总。”
好嘛,我还没寻思出找崔茜茜的理由,她倒是给我找好了,找死这是。
我气急对芸子笑道:“你听听,我这原配瞬间让她给造谣成第三者了。她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
老朋友还挺诧异:“不是这样的?”
我直接呛回去:“那你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老朋友脸色不济,芸子给我一眼神,我才意识到人家是客户,再说也不关人家的事。
“对不住,我太激动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倒完歉又说:“听你的口气是认识崔茜茜吧,她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不?”
老朋友:“这个就没法相告了。”
芸子问我:“你干嘛,要去找她?”
“她都给我造谣成这样了,我再不去削她,我对得起自己么?”我愤慨地说完又开导老朋友:“咱见面也有几回了,你大概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被别人说成那样是谁也不能吃哑巴亏。你只管说出来,其余不关你的事。”
老朋友很是犹豫,我再给她来个强心剂:“我保证不把你透露出去。”这才让她松了口,我拽起包就要走。
芸子拉住我,“别急在这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们先聊着,我自己去就行。我怕过会儿自己这股火消了,便宜了崔三儿。”推开芸子我就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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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四扇大玻璃们前感叹,这酒店还真特么与我有缘。我去前台问了问具体位置就奔了过去,远远的我看见有条路障设在一条道的入口,我还没走过去就有保安迎了上来。
“您没有员工证,不能进出的。”
小保安把路挡的严实,我左绕右绕说:“我来找人,一会儿就出来。”
“那也不行,请您谅解我的工作。”
久攻不下,我妥协道:“不进去也行,你去把崔茜茜叫出来。”
小保安:“您认识崔总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不能擅离岗位。”
“我有她电话还用的着你?”火是蹭蹭上窜,我态度直线下滑。
“什么事?”
我一侧头,穿着工作装的人走了过来,我看了看她的工作牌,貌似是个什么经理。
小保安特正经地回:“这位女士要找DK的崔总监。”
经理支开小保安问道:“您是?”她细细地端详了我一遍,眼里忽现不屑,语气直接变的恶劣:“您找崔总监有什么事?”
看来这谣波及范围挺广,托崔三儿的福,我也成了名人。
“我找她关你什么事,愿意带路就麻溜的,不愿意就闪开。”我也冷眼相对,不知道真相就自以为是,真让这些人的智商败了。
经理瞬时憋上一股气,不过她没回嘴。
我觉得她肯定是在那装有修养要跟我对比呢。切,我就是这么呛,你能怎么着,小心投诉你。
经理该是瞧出我的想法,虽然眼神依旧轻视,但给带路了,转变不要太快。她好像还在工作状态里,大步朝前走,片刻不回头,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啪啦,跟工作有多忙似的。
拐了弯以后走进一个过道,分散着一拨一拨人在装饰墙面,这儿好像要开个什么宣传会一类的吧,还有海报啥的。我和经理经过就有人看过来,我自然是焦点,女性朋友看完我就交头接耳,绝对没说什么好话。我更是感觉崔茜茜的行为太发指了,不削她难解我心头之恨!
走到过道的尽头经理住了脚,有扇门大开着,我直接越过她走了进去。
“哇哦,在一起!在一起!”起哄声此起彼伏。
我顺着看过去,猜我看到了什么?就在此刻,崔茜茜正和沈恺进行贴面礼呢,完了她还快速地沈恺脸上啄了一下。他们周围簇拥着红艳的玫瑰,活像个浪漫的求婚现场,金童玉女,养眼的咧。
起哄声一波高过一波,我一声大吼让他们全闭了嘴。
“沈恺!”
沈恺循声看过来,深蹙起了眉,即刻拉开了与崔茜茜的距离。
我指着他的脑袋,大喊道:“你给我滚出来!”
众人皆因我的用词倒吸气,看到沈恺的动作更是吸够了凉气儿。沈恺抬脚就走,崔茜茜上前说了句什么,他没理,直奔着我来了。
我冷嘁,这会儿装什么忠犬,恶心。他一走过来,我就返身走了出去。
走到过道上我问:“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沈恺观察着我,说道:“她在跟我道别。”
“道别那些人起个什么哄,你当我眼瞎呢!”想着刚才红艳/艳的温馨场景,我就不住地想挠他。
周围的人被遣散,沈恺的小助理瞄了两眼也要走开。
沈恺叫住她又眉心紧蹙着对我说:“我都说过眼见不一定为真,事实不是你看的那样。”
“眼见的不是真,难道要信你说的?”我现在烦的要命,直接判决道:“行了行了,咱俩一点儿戏没有,过会儿再跟你算账!”我抬腿就要走,最该被收拾的那个还闲着呢。
沈恺一把钳制着我对小助理说:“你描述一下。”
我挣扎两下,沈恺紧抓着我的手腕就是不放。嘿!我火大。碰了崔三儿还有脸过来碰我,我亮出正准备修剪的指甲,上去就给他来了几下,看他松不松!
白净的手背划出三条血痕,沈恺还是没放手的迹象,挺能耐的嘛。我还没发起第二波攻势,观战的那个就惊叫了半声,后面憋了回去。我不甘心地收回指甲,她那么一叫不得把人全叫出来,更显得我是个恶毒的下堂妻。我淡定了稍许,甩着沈恺的手等她说话。
小助理对着冒火星的我吞了吞口水,说道:“沈总确实什么也没做,崔。。。。。。总监说这个合作结束就要出国了,想用国外的礼仪做道别。而且沈总还没同意,她就贴。。。。。。擅自做决定了。”
我还炸着毛:“谁信呐,你跟着他混,敢唱反调才怪!”
小助理情急地回:“句句是真话,有监控作证!”她又补上一句:“还有还有,这个项目虽说是和崔总监的公司一起合作,接洽都是由我来做的,今天沈总只是来最终确认。”
瞧她那个着急的模样挺像真的,在这种肾上腺激素不断外涌的情况下,我很难进行判断,使劲地切了一声,倒是冷静了不少。
沈恺也放松下来,盯着我看了会儿说:“这次的宣传还没有对外公开,只有内部员工知道这个地方,你是怎么来的?”
我没好气地回:“就上回芸子认识的那个朋友,她认识崔三儿,跟我说就在这儿。”
一声崔三儿让沈恺阴沉了脸,护的挺欢实啊。
我拉下脸,痞声痞气地说:“怎么着,不爱听?待会儿还有你不爱看的呢!”
等会儿我就去把崔三儿撕成个大嘴美眉,他上来护着我就把他俩一锅端了!
沈恺把他的阴沉气儿全渗了出来,我当他是对我的用词很不满,结果他说:“这明显就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
☆、考验来了
“故意的?”我更乱了。别是诳我,我问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是故意的了。”
小助理站过来解释:“这次的宣传策划一律不准外传,所有流程都是保密的,怕被传到对手那去。您说的那个朋友肯定也是参与到这次活动中的,她敢说出来肯定是有人撑腰才不怕。在我们当中能担责任的,除了沈总就是崔总监了。沈总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停下来看我。
听起来挺有道理的,我提出一个疑问:“她不怕我给她传出去?”
小助理说:“宣传明天正式开始,您今天过来看到这一切绝对会专注地生沈总的气,哪儿可能想到这一层,况且您也不清楚情况。”
也对,崔三儿很有可能是找老朋友演了一出戏让我风风火火地跑来给她坐实谣言,够阴险。更让我汗的是,她还挺了解我的嘛,知道我会直奔着她来,阴险还精准。还有那个什么狗屁老朋友,表演专业的吧,欲拒还迎演的恰到好处。可怜我这个白痴,她俩串通好了,我还想给人家保密,不要太蠢。
沈恺用一种“同样是女人,怎么人家能看出来,你看不出来”的表情来看我。
我了个擦,我是当事人好不。试问哪个当事人碰上糟心的事儿还能无比冷静地进行分析?我很正常!
排除这些,我还有一问:“不过你怎么老在这个酒店出现,你公司不在这儿吧,是怎么回事儿?”
沈恺沉着回复:“我有入股,这儿也有我的办公室。”
我呆滞。尼玛,原来你这么有钱,什么时候涉足的餐饮住宿业!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事儿怎么解决。
“她污蔑我是插足者,传的到处都是,这事儿就不能轻易算完。”我问小助理:“刚带我进来的经理都那个眼神,你是不是也知道她造的谣,在这儿都传遍了吧?”
小助理僵硬地点头,她对我没不好的表情,那是因为她知道真相。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高层这边没有谈论的,只有下分的小部门在传。您有一回在一楼的大堂跟她冲突过吧,好像就是从那时候传开的。”小助理说完就对着沈恺表忠心:“我已经使劲在压了,他们嘴太多,您明白的。”
沈恺用上他的老板口气,一板一眼地说:“为什么不上报。”
小助理被说的垂了眼,小声道:“您的私事。。。。。。不太好说。”
我又是一阵烦,打断他俩:“行了,她干嘛管你的屁事。就这破性质你让人家怎么说?”
沈恺反过来看我,瞧的出他是憋着一股气又拿我没办法。本来就是嘛,说上司的私事那不找死吗。
小助理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我没空沾沾自喜,疑点好多,得捋上一捋。
“你先稍等。”我对小助理说完,问沈恺:“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她划清界限的?”
沈恺答:“喝醉的前一天。”
“哈?”我在心里靠了一声,“那她还三番两次的找我,脑子缺弦儿呢!”
沈恺不明:“她找过你好几次?”
“废话!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咬着牙,就差咯吱作响。“我缠着你了么我,她找我是几个意思,还到处宣扬我是处心积虑夺她真爱的恶毒原配!尼玛,真是不能忍。”
终于是爆了句粗口,我好受多了,那俩都沉默了。
小助理低声询问:“沈,沈总,那我。。。。。。”
我抢先一步说:“麻烦你去通知崔三儿一声,让她在原地等着,我们的帐是时候算清楚了。”然后我又对沈恺道:“现在问题来了。她一直对外臭我名声,还搅合工作室接单,你说怎么办吧。你的表现决定咱以后的发展方向,这就是考验的时刻,懂么?”
沈恺看着我又垂下眼,像是若有所思,我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意思。反正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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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厅被清了出来,剩下四个人。崔茜茜独自一人面对我们仨,主要也是和我对峙。
我衡量了一下,身高上我要比崔茜茜有优势,但还不能震住她。人家是混国际的还是个领导,派头那是没的比。她站在花堆边上,更衬得她花容月貌气色好,身姿有那么种望夫石的即视感。
挺了挺腰,我挖苦道:“你行呐,把工作的模式都转移到生活上了。有病你吱声啊,我给你治。”
崔茜茜没理我,眼瞟向了沈恺,水灵的大眼里包含着不解、惊讶、委屈以及一丝恨意。
我错了,我不该侮辱水灵这个词儿。
我为力证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