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离婚不是事儿 >

第25部分

离婚不是事儿-第25部分

小说: 离婚不是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芸子拒绝了:“我可不想当巨瓦电灯泡。”
丁铭晨但笑不语,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知道就好。
我轻敲着桌面说:“哎哎,我还在这儿呢,说话注意点儿。”
芸子忽视我的警告,拿上小手包,穿上娇俏的小外套,减龄至少五岁。“我要去给咱工作室找口粮去了,你想好怎么犒劳我吧。”她花枝招展地一笑,在我喷她之前就下楼了。
“我俩分工合作她还跟我要犒劳,土匪么这不是。哎哟,疼死了。”大泡一下子裂开,我一吆喝扯动它更疼,又吸又呼的样儿很滑稽。
“你嘴怎么了?”丁铭晨过来掰我的脸,捏着我下巴说:“怎么搞的,上这么大火。”
“快别说了,再说我还得起俩。你要吃啥,说好了我请客。”我拿开他的手又在嘴上涂了涂,疼的嘶嘶的。
“你手机丢了?怎么打电话一直提示关机。”
“这个也别说了,跟这个泡有直接关系,最近不想开机,正琢磨着换个手机卡。”
“因为你前夫吧?”丁铭晨一语击中,拿着纸在我唇上一点,我疼的往后一退,他把纸放我手里说:“先把血水擦擦再抹。我那天走后他说什么了?”
“一提这个就来气,不说人话他,说我跟他新媳妇很像。”
丁铭晨对这个不感兴趣,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没等他说我就甩下他跑了,接着说也没什么好话。怎么,你期望着他说什么?”我从镜子上移开眼,狐疑地仰视他。
“不,我期望他什么也别说。”丁铭晨回绝完,眼角闪过得逞的亮光,我提防地把镜子挡在身前,他笑着揪掉说:“本来想来试试你的厨艺,看在你‘负伤’的份儿上就算了,在外面吃吧。”
我没作声,还处于防卫状态,他最近很怪,定有什么隐情。
丁铭晨伸手就拽我起来,笑眯眯地说:“我带你去败败火。”
我木木地被拽着跑了。
败火之旅就此开启,丁铭晨先是带我去了私房养生菜馆,吃了一顿十分清淡的饭,除了那碗汤还能有点味道,其余我都没吃出什么味儿来,明显不适合我这种重口味的人。吃完饭他带我在街上吹了会儿风,就在我的脸被寒冷的冬风吹的即将面瘫之际,丁笑脸同志提出要带我去个好地方,我打心底质疑这个“好地方”。
到了“好地方”,我傻愣在原地。都知道百货商场外的广场吧,有时候商家为了吸引顾客会搞一些专题装饰,这家商场门口此次是以童梦为主题,摆了一溜的大型卡通人物模型,还有游乐场必备的小型游戏器械,例如转转椅和碰碰车一类。这是个好地方,只不过不太适合我们的年龄。
丁铭晨带着我走到一台机子跟前,把个大锤头交给我说:“砸吧,出出气。”
“你让我砸这个?”我拿着个比我头还大的锤子傻站着,右手边还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儿仰望着我,在等着接我的班。
“觉得谁不顺眼都把冒出来的东西当成那个人,使劲儿砸,不用跟我客气。”丁铭晨投了几个硬币,帮我把锤子摆正了,不顾我反对在边上说:“要开始了,看好了再砸。”
“等等!”我下句还没说出来,洞里出溜地冒鼹鼠头,我傻掉,嘛事儿这叫!
丁铭晨着急地上下指挥着:“快点啊!那边,下边!你没玩过吗,直接往上砸就行了。”
我的脸是完全面瘫了,僵化在风中。这不是会不会玩的问题好不!
小男孩看不下去了,鄙视我道:“阿姨,你行不行啊,这么简单的游戏都不会玩。”
被个小孩儿鄙视,我不爽,凶残地对他说:“谁是你阿姨,我是你姐知道不?!”
小男孩儿被我这个狼外婆吓到,往边角退了退,下刻还有他怕的。
我说:“现在让你看看你姐我会不会玩!”说着我就丧心病狂地对着鼹鼠们抡动大锤,个个击中、一个不落,而且越打越猛。那不停往外冒的鼹鼠被我幻想成沈渣的胶皮脸,每敲上一个,我都在默念:打你丫的、打你丫的,打、你、丫、的!
“阿。。。。。。姨。”小男孩儿崇拜地望着我,被我恶瞪一眼,立马改口:“姐。。。。。。姐你好厉害,全中了!”
我一扬刘海,得意洋洋地说:“知道我厉害了吧。”
丁铭晨突爆笑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我拉着眼皮看他,这人也不怕风大呛住。他似乎是看出我所想,假意地咳嗽两声说:“真有你的,跟个孩子较劲儿。”
“我这是在给他展示高能技术。”我把锤头递给小男孩儿说:“给你,要想你姐这样狠狠地锤才行。”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但气势是有了,和我一样的狠像,我窘,对不住这孩儿的家长。
丁铭晨抢走锤子,我当他要跟个孩子抢,正要质问他,他抢先一步弯腰对小男孩儿说:“哥哥请你和这位姐姐玩碰碰车好不好?”
“真的?”小男孩儿两眼放光。
我急着反对:“谁要玩碰碰车,那都是小孩儿玩的,再碰上熟人怎么办?”
小男孩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丁铭晨没理我,还问小男孩儿:“你帮我说服这个冒牌姐姐,我们一起玩。”
“姐姐,一起玩吧,好不好?”小男孩儿调头就求我,那小模样看着真是令我母性大发,可再有母性也得顾及面子,我正想着说辞,小男孩儿又说:“你肯定是不会玩怕被笑话吧?”
我怒:“开玩笑!我能不会玩?再让你见识一下你姐我的厉害!”
小男孩儿欢呼道:“噢耶!哥哥我们走吧?”
丁铭晨抬手与小男孩儿击上一掌,不无阴谋得逞的笑容。我又面瘫了,这家伙是特意找了个孩子设个套给我钻吧?
“走吧,姐姐。”小男孩儿欢快地过来牵我。
我被充满童真的笑容感染了,转头对丁铭晨说:“去交钱吧,阴险的冒牌哥哥。”
冒牌哥哥心领神会,带着艳阳大笑脸给我们抛洒票子去了。
一上车就停不下来了,偌大的广场上是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不绝于耳的欢笑声。这个车是给孩子玩的,所以不太大,我和丁铭晨坐在上面很突兀,就这样还玩了老长时间。他俩联合欺负我,把我夹在个角落里出不来,我就想辙报仇,撞他们个稀里哗啦,越玩越上瘾。撞击感让我肚里的火气不知不觉就跑没影了,就剩疯疯癫癫的瞎闹。
疯玩到小男孩儿的母亲来找他才停下来,我们从出口走出去的时候,碰碰车的管理员还说一家三口玩游戏感觉很温馨,他也要带老婆孩子来玩。
我大窘,正要解释,小男孩儿抢了先,他很牛气地喊了一声:“这是我姐!”好像我是出来混的大姐大似的,搞的我更窘了,他妈还在不远的地方呢,别怪我教坏了她家的娃。
丁铭晨只在一边无声发笑,也不解释一声,没安什么好心。

☆、死党也中招了

傍晚时分气温骤降,仅剩的那点日光完全不起作用,可能是刚才疯玩产生的热量还未散,我没感觉有多冷。
“你真不上来了?家里还有点东西,可以做顿晚饭。”我站在公寓门口的三层台阶上勉强能与台阶下的人齐平。
“不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再说你随便做顿饭就想打发我,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丁铭晨轻轻地勾一勾嘴角比此刻的太阳还好用,他还是一移动的小太阳呢。
“也是,东西少了也发挥不出我的水平。找一天吧,你有空的时候跟我说说,我先去采购一番,好好的犒劳你。”我舒心地笑了笑,说:“好久没这么疯过,感觉还挺好。又得感谢你了,这么算来欠你不少情呢。”
“那就记着我的情。”丁铭晨相当不客气,眼眸里流动着让人费解的熠熠光彩,他突然改了口说:“你看你欠了我这么多情,光做顿饭也还不了。”
放平时我得嘴欠地说他一顿让他甭打从我这儿捞便宜的念想,今儿是这几天来心情最好的一天,还是他帮着排解的,我就大方了许多,说道:“那你想要什么,我用有限的能力满足你。”
“我想要你做我女友呢?”丁铭晨敛去大笑脸,只嘴角携着淡淡的笑意。
我乐:“别闹,正经点儿。”
丁铭晨用非常严肃的表情告诉我他没闹,“我很正经的在问这个问题,也希望你能正经回答。”
“你说真的?”丁笑脸变成丁肃脸,我乐不出来了,正经地回他:“好像不太可能。”
嘴边那点笑意慢慢消失,丁铭晨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想也不想地说:“因为咱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丁铭晨更糊涂了。
我坦言道:“我离过婚。”
丁铭晨是比我还坦白的语气,“我也离过婚。”
“你那个跟我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跟她夫妻生活也有过,红本子扯过,就比你少了一场婚宴而已。”
我扶额:“大哥,你能不能别把这话说的那么轻松,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他说的倒也是真话,就是太。。。。。。不含蓄了,这样追女人不很容易被拒吗?
“对着你就得直白着说话,我怕你翻旧账。”丁铭晨倒是了解我,他换了个问法:“比我还好的男人目前没找到吧?”
想了想,我点点头,“但是。。。。。。”
“那你有什么可犹豫的。”丁铭晨不给我说话机会,只给选择题。
我凌乱了,姐要简答好不好!
“就是吧。。。。。。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挠着已经被风吹乱掉的头发干着急,介于我现在实在想不出话来说服他,只能搪塞道:“我还没想好,你容我再想想吧。”
丁铭晨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好,我等你想明白。”
我俩的对话戛然而止,一时间气氛很尴尬。我没话找话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打地鼠?不像你能干的事儿。”他对那地方还挺熟,应该是常去。
“我心情不好一般是去健身,拳击和跆拳道不定。”丁铭晨轻飘飘地说完还不忘揶揄我:“打地鼠比较适合你这种类型,简单无害。”
我吞了吞口水,这家伙还会跆拳道,还练拳击?苍天,太妹胆儿也太大了,也不怕被揍成个猪头!我默默忘记他的话,太妹被揍了还能整,我的钱可是准备养老用的,不能乱花,况且我的工程量要比太妹要大,还是别招惹他的好。我讪笑着拍马屁:“看不出来,你还是运动健将里面能打的。”
丁铭晨这会儿知道谦虚了,“不过是练来玩玩,没真打过。”
谁知道他练练玩玩是个什么水平,这种话都不能信,但我面上绝对要肯定:“当然了,我们是和平社会,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关键时刻还得靠嘴,嘿嘿。。。。。。”
“靠你那张嘴,最后还是得用武力。”丁铭晨重新变身丁笑脸,盈盈地笑着。
他十句里面没一半打压我就浑身难受,我瞬间瘪了嘴。在没有人惹我的前提下,我可是和平分子好不,没个数!
“好了,赶紧上去吧,别冻感冒了。再换我照顾你,那你当我老婆还差不多。”丁铭晨又提让我无语的话题,我打了个寒颤,真的有点冷了。他给我揪了揪领子,神情认真的迷人,但我有免疫力。肩膀被拍了拍,他说:“最近比较忙,等我忙完了再联系你,记得这顿饭。上去吧。”
“今天我目送你吧,算是对你请我吃、请我玩的诚挚谢意。饭我肯定记着,回去就在日历上标记,放心好了。”我做出保证稳了丁铭晨的心,他垂眸暖暖一笑,跟我道了别,开车走了。
我迎着风恍惚了会儿,余光瞄到有个人开着车窗往这边看,我定睛一瞅,是沈恺,这货当真是阴魂不散!他的眼神像定住了似的望了我好长时间,就当我的好心情要消失殆尽,他悄没声地关上车窗走了。
你说,我的祈祷怎么就不管用呢,白打那么多地鼠了,他的脸还是很立体,上火。我在无法解释中提炼出一条真谛来概括他的行为,那就是有病!
**
新认识的朋友很给力,一上来就给介绍了一桩跟酒店合作的生意,谈好了没准是长期合作,芸子今早连工作室都没来,直接去的客户那,我留在这儿做新的报价单。
十点钟的时候,芸子风风火火地回来了,气势如虹。我还以为她是接着大单以后的喜悦之情,结果她把包一摔,破口大骂道:“郝贱人真不是个东西!”
我稀里糊涂地问:“好贱人?谁好贱?”
“还能有谁!就是郝淏仁这个贱人!”芸子深恶痛绝,好似郝淏仁是她仇人,哪儿有半点浓情蜜意,那脸上还有眼里全是不共戴天。
“他咋变贱人了,吵架了?”我放下手头的东西稀奇地说:“你俩也能吵架,真不容易。”
芸子在屋里走起来,高跟鞋的细跟猛戳着地砖,她宣泄着道:“要是吵架还好了呢!他在外面背着我干了不少恶心事儿,我今儿个才知道。什么好丈夫,全是放屁!”
听这个话音,我感觉事情有些严重,起身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问:“到底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芸子把她在酒店大厅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复述给我听,相当的激动和气愤,不亚于那天我骂沈恺,她还有股要把郝淏仁碎尸万段的劲头。
事情是这样的,芸子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了没多会儿就看到郝淏仁牵着一个穿着甜美的年轻女孩儿从电梯里出来,那女孩缠着郝淏仁不停撒娇,郝淏仁不但柔声哄她还拿出一张卡来放在她手里,随后就离开了酒店。
芸子就像被打了一棍子,从夫爱妻贤的美梦中惊醒过来。那个所谓的好老公在前一天还依依不舍地说她去出差,感谢老婆熬夜照顾生病的婆婆,后一天就跟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在酒店里亲亲我我,做出背叛她的事,用“呕心沥血”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
好人变贱人只一念之间。
我被震撼到了,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家老头也混上三儿了?!”
“不是三儿。”
“不是三儿是啥?”
芸子更正道:“是六儿。”
我更惊:“啥?!郝淏仁竟然把三儿给平方了?”
芸子颓败丧气外加鄙视地看着我,用很藐视的口气说:“你怎么在会计界混的两年?我很怀疑。”
我呆愣地回顾了一下刚才说的话,一脸痴呆像地道:“我太震惊了,就把自己的本职给践踏了。那什么,你咋知道他那个是六儿的。”
“是六儿自己说的。”芸子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她一开始不知道郝贱人家里有我坐镇,只知道郝贱人有钱又多金,不少女的都往他身上贴。小六儿是一路PK上马的,她知道的前面还有三个,不知道的没准多少个呢。”
我还想劝一句弄清楚再说,看来是没幻想的希望了。我长长地哦了一声,毫无同情心地道:“那我算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