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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离婚不是事儿-第22部分

小说: 离婚不是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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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好,可以保留。”丁铭晨像讨到什么好处似的笑了笑,把我推到一边,手起刀落,黄瓜处理完毕安静地躺在了盘子里,每一截的长度都差不多。
“你也会做饭?”我惊骇。
“会一点。”丁铭晨熟练地握刀,一阵咔噔的声音过后,蒜泥也腾空出世,被置于黄瓜君之上。他又适当地撒上醋和盐,都不用试味就开始搅拌。
我质疑那一点到底是多点。“你这手艺不会也是为了太妹学的吧?”
丁铭晨搅的差不多了,塞进我嘴里一块,问:“味道还行吧?”
“还不错,主要是这黄瓜脆。”我也是一技术不错的厨子,要矜持着点评,而且就一凉菜不能代表什么。
丁铭晨瞥我,笑着没说话。
我嚼完咽下去,追问道:“还没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为了太妹?”
“是。”丁铭晨回答的干脆利落,一扫前几日谈及太妹的落寞,目光澄明。
想起芸子说的,我忍不住问他:“太妹是不找过你?”

☆、又来一场费解的辩论

丁铭晨不解地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神通广大呗。”我干笑着掩饰,没见过却有种偷看后的不好意思。在他强烈地注视下,我不得已出卖了死党:“芸子逛街的时候看到你俩了。”
“我说你还没喜欢到跟踪我的地步。”丁铭晨没啥好意地笑,端着盘子去了餐厅。
我跟在他后面不满地说:“不讲这种话你还能多块腹肌?”
丁铭晨一本正经地回道:“我的腹肌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添。”
本能想笑他的我闭上了嘴,我都忘了他是个运动死忠粉,我们还在微信上聊过几回,他还批评我生活习惯不好,他的这个爱好跟沈恺很像,昨晚还看见沈恺的来着。等下,我怎么又想起了变态前夫,猛甩掉,还不够上火的。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信?”丁铭晨扬着眼神儿,好似下秒就要证明给我看。
我几步走过去抽走他手上的筷子,笑嘻嘻地说:“哪儿能不信啊,肯定有,没准是十块!咱吃饭吧,我都饿死了。”丁铭晨却不让我吃,抓着我伸向米线的爪子拉向他,我傻眼,“干嘛,买了又反悔不让吃啦?”
“你问我齐露是想知道什么?”丁铭晨攥着我的手腕,嘴角上挑着,眼里还有微微的亮光在闪动。
他是不是烦我窥探他隐私?可他问我的隐私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不能那么小气吧?我解释说:“好奇一问,我不想知道什么。”低头瞅了瞅我那纤细的小手腕,我怨道:“我知道你常锻炼,不用证明,都捏红了。”
丁铭晨闻言松开手,眼里那点亮光迅速地隐去,他把另一碗挪过来说:“这碗才是。”
“我就想吃那碗!”
“不行。”
“凭什么不行,这是我家我说的算!”
“我买的,我说的算。”
“筷子是我的,不给我吃那碗,你别使筷子!”
“那你也别吃了,我扔了。”丁铭晨废话不多说,把俩碗都收走了。
“别啊!”我扒着他胳膊阻拦,“不吃肠胃不就更不好了,这不合你意。”
丁铭晨有条不紊地回我:“吃了也不好,还比如别吃,我不信你还能让自己饿着。”他用一只胳膊挡着我,另一手在我眼皮子底下收拾,袋子罩在两个碗上,他准备把它们给翻过来。
“停!”我大喊一声,恨恨地说:“算你狠!吃那碗就那碗。”本着不浪费粮食和我就想吃这口的原则,我没骨气地妥协了。
“早这样都吃一半了。”丁铭晨还埋怨我,他虽然是侧着脸,眼角和嘴角明显是捉弄的得意之色,我白他一眼。
袋子只被挑开一面,我老实地拿过骨汤那碗不平地吃起来,吃两口倒回头看看安详在垃圾桶里的辣椒包,心中无限愁苦。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我都跟些什么人打交道,这俩人吃个饭也不顺我意。
“喂,我说。”我吸进一根米粉嚼着问:“你把对付我一半的能耐用在太妹身上还用被她甩?”
丁铭晨没动筷,坐在我边上看我吃,大概是我一天没吃饭,吃起来那叫一个香,他看着我的吃相就已经饱了。他对我的说法不太满意:“你哪儿只眼看见我是被她甩的?”
“这俩。”我分开两根筷子往自个儿脸上比划,“要我给你学学么,稍等。”把东西咽了下去,我憋足一股气要开腔。
“打住。”丁铭晨急急地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颇为头疼地说:“吃个饭你还不消停。”
我想消停你们不让我消停,那我也要让你们消停不得,这是简式为人守则第一条。
“你先惹我的,咱可是民主社会,还不许我反击反击?”我先收功,呼噜噜地喝了口汤,酸爽地问:“你不吃么?”
丁铭晨眉眼噙笑地说:“看着你吃我就饱了。”
“。。。。。。”我也跟跟芸子有一样的功能了?一想还是算了吧,八成是因为他和太妹出于一样的原因,不吃正好,明早我热来做早饭。吃的挺过瘾,嘴就秃噜了,我没过脑地说:“太妹找你复合?”
“你又知道了?”丁铭晨正式怀疑我,惊恐地揪着自己衣服好一阵检查。
我冷眼看他,“咋了,长跳骚了?我是没打扫卫生,还没脏到那种程度,你少埋汰我。”
丁铭晨停下动作抬头展颜一笑,“我看看你是不给我按窃听器了。”他这是又逗我呢。
“给你按窃听器?哼哼,我有那个闲钱,还不如多买几碗米线吃吃。”我没好气地说,继续埋头大吃。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是芸子看见的。”米粉从筷间滑落,我吞了吞口水,一不留神,又把死党给卖了。
“哦?”丁铭晨危险地挑高了眉。“你确定是看见,不是听见的?”
“这个我担保,她肯定是看见的,因为太妹追你来着不是。她没我八卦,懒得偷听你们的闲事儿。”
丁铭晨又危险地眯了眯眼,“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在八卦?”
我把筷子往碗里一插,硬气地迎着他的目光说:“是啊,我在八卦,你不愿意可以不用说,用得着吓唬人吗你!”
丁铭晨被我吆喝地正了形:“你今天是怎么了,偷吃枪药了?”
望着一双不怒甚是关切的眼,理智又回来了,我低垂着眼皮说:“哎,你当我神经了吧。”就着凉拌黄瓜喝下最后一口汤,我又满血复活,打起了几分精神。
“齐露是来找我和好,我没同意。”丁铭晨忽又自愿地说了出来。
我看向他,很困惑:“为啥不同意,这回她就长记性了,你就用对付我这招对付她,保管老实。”
“那怎么可能,人和人不一样,她肯定当我神经了。”丁铭晨乐起来。
“嘿!”他乐,我不乐,话里话外的讽刺我么?
丁铭晨瞧我要怒,无奈地笑笑说:“你刚才自己说的,这会儿又不乐意了,女人还真是善变。”停了会儿他又接着说:“我跟她已经没可能了。几年前我们分过一次,也是她先提出来的,就像现在一样,我同意了。后来她回来找我,说还是觉得我好,念着几年的旧情我又同意了,但我们和好以后她没有任何改变,一直到今天。这次分了我想了个明白,或许她对我没多深的感情,只不过是念着我对她百依百顺而已,随便找个能对她好的人,我就可以随时被取代。经过这些年的折腾,我也挺累,感情就淡了。而且她和我妈不对付,这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得受尽夹板气,所以我拒绝了。”
听完他的这番话,我叹着气不停地摇头:“多少年的感情啊,说拒绝就拒绝,还怕受夹板气儿?你们男人还真心狠,真够现实。”
“现实是人类的共同特征,女人里面也有现实的,你不能擅自划界限。况且我们的生活本身就是现实,又不是活在梦里。”丁铭晨说的头头是道,我无法辩驳。“要说心狠也是她先心狠,上回和这回都是分手俩星期内就找好了新人陪着,我不过拒绝了她一回,你就说我心狠?”心狠不符合他的口味,不高兴了。
“可。。。。。。”我张着嘴却没话说,最终认输道:“好吧,你赢了。”
丁铭晨脸上又有了笑,这个笑还挺天真无邪的,我汗,这词儿也能用他身上。他吧,怎么说,不笑的时候算不上是帅哥中的高品质,不过也还不错,但是笑起来就够格了。但他也不能老维持咧嘴的动作,那张皮不得抽抽了。
“我的说完了,换你说。”丁铭晨摆好了姿势,洗耳恭听。
我懵:“说啥?”
“说说你今天吃了什么枪药。”我刚张嘴,丁铭晨又抢我话说:“别告诉我你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可不信这个。”而后他又眯起了眼作威胁状。
这是不说不行的节奏,我开始支吾,丁铭晨的眼里闪了一丝精光,我就。。。。。。说了:“我前夫来过,给我一顿气受,我真真是想不通他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可以说给我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丁铭晨表现的很好心。
说说?他刚才也跟我说了,礼尚往来,那说说就说说吧。
我说:“你都想不出来他是个什么逻辑。一说我在我俩破裂的婚姻里也有问题,想着就来火,他不搞外遇能离婚吗。二说我什么也没做,我都是老妈子了还啥都没做。还有,他还什么还巴望着我能给他点儿什么反应呢。有病吧他,我闲着没事儿去和他真爱跟前闹啊,不够丢份的,他就不巴望我点儿好。你说我有这种前夫上不上火。”醉酒的事儿我没说,提起这个更让人上火。
丁铭晨不是十分赞同我的话:“是应该火,不过你和他的出发点肯定是不同的,没准他也觉得火呢。”
“他火个毛线,搞婚外遇的又不是我!”我没吃辣椒,此刻也跟吃了一把朝天椒似的,滋滋地往外喷火星子。
丁铭晨不受我干扰,心平气和地讲道理:“你看,按你说的第一条,婚姻是你和他的,也就是你们共同的事,出了问题不能单说一方有过错,在你看不到的角度肯定也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小毛病,在他的立场就会在意你的过错,所以他才会那么说。”
其实他说的很委婉了,我还是不服:“就以现在的男人质量来说,他那不过是为自己犯的错误找借口,撇清责任而已,不要说的太冠冕堂皇,你们都一样!”
丁铭晨哭笑不得:“你怎么老把男人归为一类,任何事物都有对立面,有坏的就有好的,没学过哲学吗?你前夫我虽不熟但接触过几回,以男人的角度来看,我不觉得他是个花花萝卜。原来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跟你离婚,听你说了第二条,我了解了。”
他一副深明其意状,我又乱了。这是什么说法,离婚的原因已经不能再明显了,他们还得生搬硬套上另一个原因?为了更好的找到立场去反对,我问:“你说他是为了什么?”
丁铭晨露齿一笑,道:“我不想告诉你。”
我:“。。。。。。”
找事儿呢是不!

☆、崔三儿啊崔三儿

在我威逼利诱之下,丁铭晨仍三缄其口,即使他喝着我泡的香茶,我也撬不开他的嘴,直到他要回家。
“话只说一半的习惯很不好,我觉得你要改改。”我站在门口提建议。
丁铭晨还是不松口:“我认为还是你自己悟的好,你前夫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
我对他的敷衍不满:“那我要是一直都悟不出来呢?”
“那就是你前夫的问题,不关我的事。”丁铭晨笑的刁滑,出门捡了宝似的。
“咱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这么点破事都不说,还能不能行了?”我翻了脸,想要满足好奇心,我也够拼。
丁铭晨好笑地看了看我,正调道:“你真想知道?”我必须点头,他说:“往前点我就告诉你。”我依言往前走了走,离着他很近,他俯身过来,我内心澎湃,就要知道真相了能不激动么。
我开始酝酿说辞,等着下回用。哪知我啥话也没等到,丁铭晨在我眼角轻啄了一下,又转战我耳边道了声晚安就像一只偷了腥的老猫,带着好心情地拿着俩大塑料袋走进了电梯。我站在门口吹着冷风站了良久,一直没回过味儿来。
“要命了。”我摸着眼角,呐呐地说完才关上大门。
丁铭晨走之前把垃圾桶和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全打包,帮我清理了。我不禁又要重复一句: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白天睡了很久,晚上我不怎么困,明天要接着去工作室守着,我干脆把屋子拾掇出来。重中之重是客房,经过沈恺满身浓厚酒气的熏陶,被罩和床单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反正是很销/魂,像他那种爱干净的人居然能裹着这层味儿睡一晚上,实属罕见,好在他给我铺平了,还能强点儿。
呼哧呼哧地拆了被套再合着床单扔到洗衣机里,洗完了再呼哧呼哧地去挂上,有了运动量就不用担心睡觉问题,解决了个人卫生问题,我徜徉在被窝的怀抱里想原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这天过后再没什么糟心的事儿,我也就淡忘了那什么原因,偶尔跟丁铭晨聊天都没再提,他还挺忙的,再没见面。我跟着芸子出去跑了几天,这个中午我俩去补上没捞着一起嗨的那顿,回程我品评道:“这家的鱼做的不错,以后还可以试试别的。”
芸子不怎么喜欢,“一般般,我不喜欢吃辣的。”
说起辣的我就想起了米线,丁铭晨买了麻辣和骨汤两种,我事先要的麻辣这个不用想,那碗骨汤就是他的,也就是说他不吃辣?汗,我这粗线条,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还巴巴地给人家泡茶喝,我都这样了他临走还那样。我又摸了摸眼角,心情怪异。
还有个问题,他不吃别拿走啊,害的我那天又早起买饭吃。
踏进工作室的门,我洪亮嗓音传达到每个角落:“金妹子!小弟!来来来,开饭了!”
一楼没人,很奇怪,平常他俩在这个点是坐在一楼全阵以待等开饭,今儿是馋猫变勤劳的小老鼠了?
我和芸子四处找人,王小弟从厕所探出头来,急切切地说:“芸姐、璇姐,你们可回来了。”
“什么情况你,躲厕所干啥?”我把他俩的午餐放下,走过去问他,顺便上楼。
王小弟苦着脸说:“那个女的又来了,我和梅子姐一起招待了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她那个眼神就骗梅子姐要上厕所,这才逃出来。她现在就在楼上呢,你们上去可别说我躲在厕所里哈。”
“崔茜茜?”芸子也走了过来,不明地问王小弟:“她来干什么?”
“没说干什么,一进门就说找璇姐。我和梅子姐端茶倒水她没喝一口说要参观参观,就参观到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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