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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离婚不是事儿-第21部分

小说: 离婚不是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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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必须整洁。他给我收拾沙发?我又没吓唬他,他搞什么反常。
我拎着早餐走向餐厅,把东西摆上桌,冲着客厅说:“吃了早饭再走吧。”
沈恺坐那儿没动弹,等我都摆完了要坐下的那刻,他说:“我想跟你聊会儿。”
我按着饭桌保持着即将就坐的姿势再次怔了,不是吃完早饭就拜拜么,还要聊什么?又想让我疏导他和小崔同志的事儿?昨晚不是说了嘛,最后还没理我自行去睡觉,就这态度还想让我给他当知心大姐,尊没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站起来问:“聊什么?”
“聊离婚的事。”沈恺声线低沉,眼也不看我。
这场景好熟,那天我下班回家他就像这样在客厅等着我,开场白也一模一样。当时我初听离婚这个词儿还很陌生和诧异,因为老从别人嘴里听说不如发生在自己身上感且深受。此时我依旧很诧异,我想他还能聊出什么来,能把有过小本子的现实给抹没了?
咦,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一晚,后悔给我过户了?
心里嘀嘀咕咕,我挪步到客厅坐下,位置也跟那天没差。我决定先发制人:“咱俩当时谈的很清楚,协议书上也写的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聊的?”房子已经过给我了,我不可能还给他,而且还给他我住哪儿呀,回家肯定会被老妈的嘴给突突了。
沈恺看向我,轻启唇道:“你昨晚说有事就要沟通,我回想了一下,我们好像从没认真地沟通过。”
我惶恐,他这是要跟我沟通?人家不都是事前事中沟通么,他咋完结了才沟通。我更加确信,他绝对跟小崔同志般配,都不喜寻常路。我没啥说辞,支吾着说:“不知道你说的沟通是指哪方面,要是做饭的话,我觉得沟通的很好。”
沈恺唇角一紧,从齿缝里渗出来一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我装傻充愣,沈恺闭唇不言,为了不让气氛冷了,我又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沟通的吧,大事你处理的很好,除了生活的琐事,但并影响生活的进程。”在我实话的补充后,仍旧没引得沈恺发话,我挠腮道:“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沟通的。”
沈恺忽然拉下脸来,有些不平地提醒我:“你不觉得我和你之间存在问题?”
我嗯嗯地回:“是啊,有问题啊,没问题怎么会离婚。”
沈恺扶着额头往后一靠,像被我蠢里蠢气的模样伤着了。平复了一会儿,他压抑莫名的情绪问:“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是什么?”
“咱俩都已经拜拜了,还捉摸那些干什么,不想耗费那个脑细胞。”我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沈恺的胶皮脸回归,无视我卖蠢,肃然地说:“那我们现在沟通这个事。”
他是不是把我当他客户了,客户也不会理会马后炮,他的行为我很不解。不过他既然玩真的,那我也坐端正了,说:“那你要怎么沟通吧,我尽量配合你。”
沈恺的额头冒出一根青筋,敛着眉说:“我想说一下离婚的原因。”
“嘛?”我后一句就要脱口而出,险被收住。
原因还用说?那不明摆着的,还用说什么,应该是还能说出点什么?
我半掩着脸,用正常语调说:“我觉得这个不用探讨,还是先开饭吧。”我怕我不挡住脸会做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沈恺没理会我说吃饭这事,直接说:“在这次失败的婚姻里,你和我都负有责任。”
手迅速拿开,我细着嗓子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离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沈恺脸不臊地说。
“放。。。。。。瞎扯淡你!”我脸红了,是被气的。
然后,我俩都火了。婚内没闹,离了婚反倒面对面闹僵了。
从这刻开始,我们一直在争吵和辩论,吵到口干舌燥都不舍得停下来。首次我俩能带着各种情绪跟对方说话,尤其是他。
他时而诉说时而控诉,一边说着一边变换着脸部表情,有时候是回忆有时候是生气还有迷惘。由于辩论的太激烈,我光顾着说去了,到后来我回想才发现他对着我也会有各类表情来着。
辩论的题目是“婚姻破裂到底是谁的错”,我方的观点当然是“我什么错也没有,错全在他”,他方的观点则是“他承认自己是应付大部分责任,而我也有些关系”。
一开始讨论的时候我还没听出来他是个什么意思,论题讨论的越来越深我才恍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合着原来那段破裂的婚姻也有我的错,而且还是在感情方面。我真想给他来一句:咱能不能别在辩论的时候讲冷笑话,小心给你黄牌一张。但是我不能插播这一句,因为我听说他上学的时候是学校的最佳辩手,还代表学校出去交战过,辩论这玩意儿应该是他的拿手好戏,我可不能因为一句题外话破了自己的士气,再让他绕进去。
就几个小时把我脑里和腹里的词儿能用的全用了,大学的时候没好好念,净窝宿舍里看电视剧了,什么大学社团都没参加,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广为流传的“书到用时方恨少”绝对是真谛,当然力气也很重要,因为要吼。我要是多看几本有理有据的书,也不至于现在只能就着“你搞婚外情导致离婚又回头指责我有问题”这个看似雄赳赳气昂昂又带点儿人身攻击的论据来证明自个儿的清白。
其实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跟他吵、跟他辩,都分开多长时间了,讨论些这个有什么意思。可我一听他说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牙根就痒,不把话说出来都对不起我这愤愤不平的牙口。我这人也好较真,所以我必须要把他的三观顺直溜了,好对的起他母校多年的栽培以及我们从小的思想道德教育。因而那个带着人生攻击的论据又被我重复了一遍,光这二十分钟我得说了有十遍吧?战况太激烈,没数太清。
“我看你才是在推卸责任。”我冷冷地盯着他看,又冷冷开口:“别当了婊/子还要立高洁的牌坊。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忘不了初恋的吗?难道是我把你推出去的?我干了什么让你恶心的事了,所以你也要做个事来恶心我?”
沈恺深蹙眉,有些个吃惊,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恶语相向直戳他的短处。他收了情绪,反过来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你什么都没做是我和你破裂的原因之一?”

☆、人和人没法比

“嗯?!”我承认自己的大脑好像短路了,我完全不明白沈恺在说什么!捋捋思绪,我喊回去:“你还要我做什么,去跟你和崔茜茜闹?去抓/奸?在去给你俩贴大字报?还是拆散你俩?”喊的太急我咳了咳,再问他:“沈恺,你握着你良心说说,我做的还不够好吗?哪一样不是都顺你的心意,你还指责我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太缺德了?”
谁知沈恺低声说了一句:“难道不应该给点儿反应?”
我的眼珠子真快保不住了,能糊他脸上去,“你是个变/态吧?让俩女人给你闹,你在边上偷着乐?!”一起住了两年,我是一点儿没看出来他还有不为人知的怪癖。
沈恺被我说的刷黑了脸,冷梆梆地说:“你能不能往正常方面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抓住他的小尾巴,不甘示弱:“不是这意思你是哪个意思啊?”
“自然是。。。。。。”沈恺突然止住声,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说,眼神还黯了黯。
我哼哼,他又想搞哪儿出,比谁会演戏是吧?
没一会儿沈恺变回了原样,淡漠不再带情绪,穿好外套站起来说:“我走了,麻烦你了。”
听完了我干着急,还有一句别忘了说呀。比如:我以后不会麻烦你了,再比如:我以后不会再来了。快说呀!
现实证明我不懂沈恺的心,亦如刚才一样,他没再多说一个字就走人了,弄的我大动肝火。他走后我静坐了一段时间,手机响了我也没去接。我的心情很糟糕,任谁照顾前夫一晚上再被指责都会不爽,而且我思前想后也搞不明白沈恺的脑回路,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他还那么多鬼要求,以为我生来欠他的!
心情无法平复,我拿着手机去卧室躺着。未接的电话是芸子打的,我给她回了个,表达了自己心情差极无法工作,请求放假一天,芸子追问我也没说,草草挂了电话我就奔赴梦中。睡前我还不断地提示自己,做梦要带上伞,顺便拿个更大的暖瓶,随时准备决一死战,看谁损失大!
**
我这一觉直接省了午饭,睡到下午三点才爬起来,我还在盯着被罩发呆,被手机震回了神。
“喂?”我这声无气无力。
“你生病了?”对方的话音很关切。
“没,是刚睡醒。”
“我猜猜。”对方突转话音,饶有兴致地说:“你肯定不是睡午觉,是从早晨一直睡到现在吧?”
“很有意思么?丁笑脸。”要是视频通话,我让他笑不出来。
丁铭晨没有感受到我话里的阴郁,不知死活地道:“不瞒你说,我这一天过的都很没意思,就跟你聊两句才有了意思。”
“这么说你全靠我活着?”
“快了。”丁铭晨暧昧一说,还带着轻笑声。
“你!”我要发作,丁笑脸插了一句嘴,我软了下来:“好啊。”
“一顿饭就能收买你,你也不觉得自己太便宜了?”还不等我接话,丁铭晨又笑着问:“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这是个好问题,他的挖苦我就不过脑了。
“我今天不想出门。这样吧,你去买两份米线外带上我家,我要辣的,很辣的那种。你再去买一斤黄瓜,我做凉菜犒劳你。”
“去你家?”丁铭晨疑问,随即坏不拉几地说:“你是在暗示什么?”
“把你的歪歪思想正回来,姐妹儿我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只想在家待着。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拉倒!”
这回阴郁的小火苗是真通过手机话筒传递了过去,丁铭晨结结实实听到了,隔了几秒他才说:“心情不好啊,那我更得去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有多重要。”
“嘁,少耍嘴皮子,赶紧去吧你!哎,等等,你大概什么时候来?”
“一会儿吧,我没买过米线,还不知道哪儿有卖的。”
我汗,大街上到处都是,他还不知道。“太妹以前不吃这个呀?”
“不吃,嫌脏。”丁铭晨说完离着话筒远了,听着像在问路。
嫌脏?太妹咋那么多毛病。我哼了声揉揉脸,那边有了声响,我说:“找到了?”
“嗯,就在这儿不远,不用一个小时我就可以上门了。”
“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就好像点了外卖似的。”我正了正嗓说:“丁外卖,我要很多辣椒,不要忘记了。”
“。。。。。。好,小二遵命。”
我听到那边嘶嘶的喘气声,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电话挂了,我在床上左右滚圈,内心郁结的像身下拧巴的被子,脑子里回想着那场辩论赛,每个细节我都回顾到了,再判定自己没吃亏后内心才舒展开。
丁铭晨上门的时候我还在床上待着,听到门铃响立马爬起来去开门,疑问也来了。
我接过东西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几楼几号?”
“问下保安不就得了。”丁铭晨对我的白痴问题很不在意,从头到尾打量我说:“通完电话你不会还在床上待着吧?”
我惊讶:“你咋知道的?电话我挂了啊。”
“我是从你那猜出来的。”丁铭晨憋着笑指我的头。
我摸了两把明白过来,忙理顺溜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等进了家门我觉得这个注意力转移的很不成功,丁铭晨巡视我的屋特吃惊,“事先知道我要来,你也不收拾收拾?”
“那个。。。。。。”确实挺丢人,我捂着额头解释不出来,突闪灵光,我说:“这不是要试验你对我有多真诚吗,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看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
丁铭晨欣赏完我这片天,目光收回来与我对视,诚挚地说:“那我还真得考虑考虑。”他唇角勾起来,堪比从天边洒进来的落日余晖,不耀眼但很动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眼都挪不了了。”他又笑出了声。
我回绝道:“当然不是,我在想这就算打发你了?早知道就让你赶紧上门做客。”
丁铭晨忧伤地说:“你还真绝情,我带饭上门,你就跟我说这话?”
“啊,饭!”我才想起来他来的目的,忙不迭跑到餐桌那把东西放下。桌上还有我买的早餐,看到就冒火,拿起袋子来往里面胡乱塞,也不管浪费不浪费,全部扔掉,别毁了我吃晚饭的食欲。
丁铭晨走过来瞧我这顿忙活,问道 :“这是你早饭?别跟我说你这一天都没吃饭。”
我茫然地抬头:“你咋那么了解我呢。说!是不是在我家按摄像头了!”
“要是按了,我才不会注意这些没用的细节。”这话意境深远,我沉了脸。丁铭晨跟没事儿人似的帮我把东西翻出来,还说:“一天没吃饭就不要吃辣椒了,对肠胃不好。”
我反对:“不行!我今天心情不好,必须吃辣的,我要发泄!”
“发泄完就好排泄了。”丁铭晨不听我反对,拎着辣椒包丢进了垃圾桶。
“喂!”我气,“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还火上浇油?”
“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你排解。”丁铭晨冲我和煦一笑,将桌上的两碗米粉对调了一下,“你吃这碗,是骨汤的。”他又把黄瓜推在我眼前说:“你不是要做凉菜犒劳我吗,快去弄吧。”
今天吃了一筐子的气,我都快呕血了,晚上饭还不让我吃的顺心,闹哪样啊闹哪样!我就站着不动弹。
丁铭晨察觉到我的异样,收了嬉皮笑脸,问我:“你怎么了,丢东西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我当然想说被人欺负了,但跟他说不太着,哀叹上一声,我拿着黄瓜去了料理台。砧板摆好,扒了皮的蒜和洗好了的黄瓜排好队,我拿着刀猛拍起来,砰砰的很吓人。
没拍几下刀被拿走了,丁铭晨挑眉看着横尸砧板的黄瓜君,转头问我:“你的行为让我怀疑,你并不欢迎我上门做客。”
“没有啊,我很欢迎。”我回答地无辜,“这个要拍碎了才能好吃。上回我骗你的,其实我的饭做的很好,比我妈做的还好吃,赶不上外面的大厨也差不多吧。”
“哦?”丁铭晨的眼神在我和黄瓜君之间穿梭,摇着头说:“我不信。”
“嘿,不信可以试试啊,就是家里没材料,要不现场给你做。”我还就不愿听了,挑战我做饭方面的权威。
“这个提议好,可以保留。”丁铭晨像讨到什么好处似的笑了笑,把我推到一边,手起刀落,黄瓜处理完毕安静地躺在了盘子里,每一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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