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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离婚不是事儿-第20部分

小说: 离婚不是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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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脚下踉跄,艰难地带着醉汉转身,揪着一张脸说:“您能不能给个准信儿,我快体力透支了。”
我把挡路的圆椅移开说:“同学啊,平时也不能光学习赚钱,还得锻炼身体呐,体力用时方恨少啊。”
“您男朋友比我还高还沉,我能坚持到这会儿就不错了。您赶紧开路,再晚会儿我就回不去了,非累瘫在路上。”小哥又使了点吃奶的劲儿扛住了沈恺,脚步虚晃了都。
谁是谁男朋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您别干站着呀,客房到底在哪儿,晚一步我就抬不动了,忙了一晚上,我饭还没吃呢。”
我陡升的火气消了,好吧,再看在他还没吃饭的份上,我再心地善良一回,嘴就不欠了。我指了指右手边的房间,小哥迫不及待地往那儿挪,虽然是以每二十秒一步的速度,他还挪的挺带劲儿。
沈恺噗通栽在床上,小哥很贯彻我的指令,刚到床边就把人扔了,他站在边上揉胳膊揉手,大口大口地喘气,念叨着:“以后坚决不能给醉鬼代驾,累死了,好几天缓不过来。”
我在旁边附和:“就是,尤其不能接他的单,让他自生自灭行了。”
小哥的动作一滞,怪怪地看我一眼,又给了沈恺一记同情的目光。
擦了个擦!怎么老同情他呀,感情这么丰富,要是知道真相,小哥你的眼泪得掉下来!
卸了货就恢复了元气,小哥捶着肩膀往外走,他把车钥匙放在玄关那说:“告辞了。”
“等会儿。”我去拿了包牛肉干给了小哥,“先垫着吧,别在路上晕了,回头报纸上出现‘大学生勤工俭学半夜累到在路边’的新闻,引发社会大思考就罪过了。”
小哥对着我和牛肉干呆上一呆,面带着学生特有的纯粹笑容接了过去,跟我道了谢,还好言奉劝了我一句:“情侣吵架很正常,气话归气话,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就好了。祝你们和好愉快,再见。”小哥祝福完,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但是,我的心情很沉重。小哥,能把牛肉干还我不?

☆、前夫折腾人

床上醉成一摊的人让我脑仁疼,离婚了还跑来让我伺候,安的什么心!哦,是怕让你家茜茜闻到酒味不好,还得伺候你冒汗就故意来找我是吧。当个保姆还有工资拿,我平白无故任你驱使心很不甘,除非把钱包里的卡都交上来还情有可原。
“沈恺。”我站在床头唤道,没应答,我把音调拔上两个高度:“沈恺!”
沈恺稍微动动,手抬了一下就又没反应了。
嘿,我这暴脾气!醉的都没知觉了还想着喝水?!还当以前我不睡等着孝敬你呢,这习惯记得还挺硬实,有的人吧就是欠教育。
我跪在床上去翻沈恺,第一次没成功,这家伙看着精瘦,没点劲儿也实在治不了他。猛吸两口气,我把双手垫在沈恺身下,一鼓作气朝前翻,这次成功了,真为我的智商点赞。
高兴也就一秒钟,由于我用力太大收不住,和沈恺一起滚了过去,差一点儿掉到床底下,多亏我反应够快,攀紧了沈恺的脖子才刹住了车。
“吓死我了。”床沿近在眼前,我心有余悸,要是直接冲过去不挂花才怪。都怪这摊烂泥,不给钱还害我挂花,那我非得讹上他一笔才行。
心跳恢复正常我松开沈恺的脖子才发现有多不对,我正趴在他身上跟他脸对着脸,要多暧昧就有多遐想。嗖地我蹿了起来要挪到床边,不小心压到了身下的人,沈恺哼唧一声,手搭我腰上直接朝后滚了个圈,他又变成原来的姿势,但不是压着床面,是压在了我的身上!
酒气扑面而来,我一阵反胃,捏着鼻子摇晃沈恺的肩头,“你给你我闪一边去。”人没动,我怒了:“你前妻让你滚一边儿去!”
尖锐的吼声从耳边擦过,沈恺有了点知觉,皱着眉头从我身上滑向了一侧。我擦,我自由了!连滚带爬地远离,跑到门口喘粗气。
瞧瞧,听到前妻俩字他有多烦。
滚了两圈以后,沈恺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乱七八糟,身后的全垫在了腰下面,里面的线衫滑了上去,还把小腹给露出来了,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他肚子上还有肌肉,还是他前妻么我。
看看人家再看看咱,我拍了拍今晚吃的圆鼓鼓的肚皮,惊然发现好像胖了一圈,都能捏出膘来了,不过捏着还挺舒服。
等等,跑题了。
沈恺以这副死德性睡觉,明早起来可能会腰疼,而且还会着凉。可我不想再去弄他,味儿大不说,再像刚才那样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干出什么事儿来。他也真够可以的,从没见过他喝的这么醉过,以前喝的再多回家也保持清醒,怎么也能自己把澡给洗了,喝这么多是演哪儿出,跟小崔同志喜结良缘大醉后来埋汰前妻?还是受了小崔同志的气来找前妻当出气筒?里外里都没我的好。
既然没我的好,我扔下他不管了。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凭啥受他气,照旧进行每晚的活动,贴面膜看电视泡脚,一样不落。
贴着面膜我权衡留他到底成不成,他醉成那样自己回不去我就得去送他,回他家碰上小崔同志怎么说,别让她误会是和我一起喝醉的,她再随心联想联想,我就得喝爽歪歪。留他吧也不是个事儿,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图啥呀我。思前想后没想出个对策,想问问芸子又放弃了,她估计正跟她婆婆交心呢。我一咬牙决定留他了,就当我行善积德吧。
到了洗澡睡觉的时间路过客房我才想起来这屋除了我还有个人,退了两步站在客房门口往里看,沈恺换了个姿势变成侧躺,高鼻梁与浓眉纠结在一起,很难受的样子,这货该不是要吐吧?!
别介!我冲过去一把将沈恺推平了,拍着他的脸絮叨:“你醒醒啊醒醒!千万别吐了,别给我找活干啊,快醒醒啊你!”
沈恺深蹙眉,挣扎了一下,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了一句,我没听明白,看他的脸色没什么不好我放下心来,往后一退就知道他为什么难受了。外套搅的不成样,有一面从肩膀脱落别着他胳膊了,伸不出去摆着还咯的慌,这种高难度动作他也能做出来,练过吧?
“沈恺啊沈恺,要你新媳妇看你这副样儿,还能跟你爱呀爱的吗?哦,也不是,你俩是真爱,不在乎这些形象问题。”我坐在一边自言自语,跟个傻子一样。“你说你前辈子积了多少德,有我这么个前妻。”我附在沈恺的耳朵上不停地灌输:“记好了,今天可是我照顾的你,我啥也不要,只要钱、只要钱,钱钱钱。。。。。。”
等给沈恺脱了外套和鞋,再把他拖到床头的枕头上,给他擦了脸、喂了水、盖上被,我也累残了,走路都软趴趴的,狗喘似的去洗了澡卧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一下。好在我以前经常做这事,比较经车熟路,要不还不知得忙活多长时间,就是这回体力耗费的大了点,没个一时半刻我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在大马路上散步,一群人从对面冲了过来,高喊着“打倒简贝璇!打倒小三儿!”,带头的还是崔茜茜。她高举着一个暖瓶,迈着箭步朝我奔来,一脸恶相地开了暖瓶的塞子,一股股热气向上冒着,然后冲我泼了过来。我哇哇乱叫:“尼玛,不是瞧不上我吗!还毁我容!”
我猛地惊醒,翻个身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儿,做了这么一狗屎梦,而且还惊出了尿意。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捂着心口去上厕所。主卧带厕所,我没开灯就往里面走,走着走着眼角惊现了一双腿,我啊的一声贴在了墙上,碰倒了床头灯。
“何方。。。。。。妖孽!胆敢。。。。。。在此吓人!”我哆哆嗦嗦地大喊,差点儿咬了舌头。
咔嗒,灯开了,沈恺迷蒙着双眼,神情慵懒地站在我房门口,还赤着脚。
我睡觉都是关着门的,这门什么时候开的?!
“你刚才说什么?”沈恺哑着嗓子问我,应该是刚睡醒,怎么那小眼神儿还很犀利。
“你你你,半夜的站那吓什么人?!”我捋直了舌头再问:“我这门可是关着的,你什么时候开的?!”
做梦被崔茜茜吓,醒过来还被他吓,我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离不了他俩还是怎么着的!
“你,做噩梦了?”沈恺迟疑着问,清醒了些。
是呀是呀,被你们夫妇俩吓得,是不是很满意啊?!
“不是,腿抽筋了。”我没承认。
我的口气挺冲,沈恺抿上了嘴,脸变得凌厉起来。他还不高兴上了?!
“为了照顾你,累的要命,睡觉能不抽筋吗?”我才是那个不高兴的呢!
沈恺的脸一下子柔和了,揉了揉眼又挠了挠头,在我面前展现了深夜美男苏醒的慵懒风情,他是不是把门框当画框了?
风情美男画展示完毕,沈恺彻底醒了,用他的胶皮脸对着我说:“我想喝汤,你能做吗?”他说话没觉得有一丝一毫的奇怪,就好像我俩那本还是热乎的呢。
我:“。。。。。。”
**
凌晨我还要战斗在料理台给前夫做汤,想想就悲催,还有诡异。
“你就用这个做?”沈恺挑着眉看我手里的速食汤包,他很反感。
我撕开包装袋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不用这个用什么,家里没有食材可以用。”
沈恺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平时都不做饭?”
“很少做,白天能和晚上能在外面解决就不在家吃,中午肯定是不在家。东西买回来放太久会坏掉,还不如不买。”我搅拌着,不一会儿就飘出了香味,闻着我也想喝了。这不挺好的嘛,还挑什么挑。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沈恺的语气透出那么点怀念,是怀念我的饭吧?
别的不好说,我做饭比我妈还好吃,特别是煲汤。没法,咱就是有做饭的悟性,就是没形成职业。说回来,他当真把我当保姆了,光记着我给他洗衣做饭,真够擦的!
“我一个人住着,开什么火还,做不做都无所谓。”
沈恺没作声,我看看他,他有点出神,不知道想什么呢,没准是在想念我这个金牌老妈子的辛勤工作。
煮了十分钟,我关了火,盛了两碗,睡前的活动量太大,我这会儿也饿了。东西端上桌,我想了想让沈恺先等等,去厨房找了找能用的材料简单做了碗醒酒汤,又把昨晚买的准备明早喝的大米粥给热了,一起端给了沈恺。
“先把那碗汤喝了再吃别的。”我分了个勺子给他,然后对着自己那碗大快朵颐。
沈恺拿着勺子对着面前的三个碗发呆,眯着眼,说不清他是个啥表情。我想他这还嫌弃呢,能饱腹就行了,人活着不能什么事都太挑。
“凑合着吃吧,又没别的东西,你肯定也不会吃泡面。这味道还挺不错的,你试试。”好人都做到西天了我,还哄他吃饭,老天可得给我大大地记一次好。
在我的哄慰下,沈恺动了勺子,默不作声地吃起来,我邀功似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味道不错?”
沈恺一边喝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一般,还没醒酒汤好。”
一般你还喝的那么带劲,耍我呢!我翻个眼,气愤之下把我的那碗速度地解决掉。他清醒了,我就得问正事,不能不明不白地伺候他一晚上。
“你喝的死醉,你那位知道么?为啥让人送我家来了?”
沈恺喝粥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吞掉勺上的粥,说:“不想回去。”

☆、离婚后的大吵

哇呀,这是有情况啊,跟小崔同志又闹了?
我呃了很长时间,问道:“你俩又闹别扭了?”
沈恺专心喝粥,不愿意回答我。
当我愿意问呢,你们闹别扭我不得跟着遭殃啊,一点儿没有妨碍到别人的觉悟。
顺顺气,我还得接着说,必须让他知道我挺烦他们这行为才能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闹别扭也别喝那么醉,对身体不好。有事儿回去沟通呗,总有解决的办法。”前一句我是想防止他再喝醉上门找我,后一句我是跟代驾小哥学的,我说这话挺假的,本身我和他就没有沟通过。
沈恺停止进食,侧脸看我,还用着一种貌似叫做“温柔”的目光,本该被看的人是冬日里暖气拂面的感觉,但是,我的尿意又被吓出来了,这个夜晚很惊悚。
“怎。。。。。。么了?你俩出现了不可调和的问题?”我忙岔开话题。
“算是吧。”沈恺接着喝粥,来来回回的动作跟他这个人一样斯文还一板一眼,几乎都是一个频率和幅度。我没想到他会坦白地回我,绝对有大料可挖。
三个大碗不一会儿被清空了,他什么都没做还挺饿。勺子摆的端正,他再次看向我说:“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此话加上这一次他总共说了两遍,他要表达什么?我细细地猜想他的意思,是嫌弃真爱没了那层珍贵童真的保护膜?不该呀,这人的思想没那么传统。难道是小崔同志现形了?也不该呀,她以前还能是另一个样儿?
不管咋猜,我还是平心静气地劝他:“你看你都是二婚头了,人家不嫌弃你就罢了,你还挑她啥呀。还有啊,你跟她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嘛,啥事儿在你俩面前不都是洒洒水,我这前妻都一脚蹬了,还有啥能阻挡你俩的。”
我对天对地发誓,这些话绝对是肺腑之言,不掺杂任何不甘和怨恨,希望他们和和□□,以后别没事儿就往我这儿跑,搞的我像个为了报复满脑怨毒重新勾搭前夫的下堂妻,其实我是最无辜的那一枚。
沈恺面色一凝,眼里像刮起了龙卷风,目光穿心。
“哦,我忘了,离了婚的男人要比单身的大龄女青年还有行情。”顶着重重的压迫力,我领悟过来。然而沈恺还是一副凝重之色,我心里打鼓,他酒已经醒了,不能犯酒疯了吧?
正在我考虑要用什么防身的时候,沈恺起了身,凉凉地看上我一眼,转身、慢走、回屋,毫无陌生感。这好歹也是我的房产吧?不能给我留点做主人的面子吗!
我傻兮兮地坐在餐厅里对着四个空碗,眼前的这一切好像一场梦,恐怖程度不亚于崔茜茜举着暖瓶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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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破天荒的七点就起床,下楼买了早饭,原来准备的都被沈恺给吃了。对于为什么起这么早,全都是被吓的,导致睡意全无。我出门的时候沈恺还没起来,等我回来他穿戴整齐地坐在了客厅。沙发的靠枕和薄毯被规整在角落,我有片刻的怔神。我没收拾过,我家也没田螺哥哥,那就是沈恺收拾的。
出故事了,自打跟他住一起我没见过他做一回家务,吃了饭扔下筷碗就走、衣服穿两天就放洗衣篓里、不打扫卫生但要求房子必须整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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