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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离婚不是事儿-第19部分

小说: 离婚不是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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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做那个,有保姆可以弄,我的时间不是用来做饭的。”
沈恺以为有了“对的人”一切就会不一样,事实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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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沈恺自然而然与崔茜茜走到了一起,尽管家里全面反对还一度不让他进家门,但他仍与崔茜茜一同进进出出,陪她回到母校、陪她去吃以前吃过的饭馆、陪她逛一起逛过的书店。。。。。。
在一个月里,能找回初恋的地方都去过了,心境却大不如前。沈恺想也许是年代久远,还需要时间。为此,崔茜茜所有要求他都允诺,做不到的他也会努力。
直到有一天崔茜茜要求道:“阿恺,我们住到一起吧。”
沈恺没缘由地回绝:“我觉得还没这个必要。”
他只是本能地抗拒,说不出为什么抗拒。
大概还是时间问题,沈恺归结于此。他开始尽量地表现出熟悉感,甚至是刻意的亲热,与崔茜茜像老夫老妻一样去逛超市或许还能不一样些,却发现依旧是徒劳无功。反而他在与简贝璇碰面后,被她一脸的无所谓惹火了,火是怎么点燃的他搞不清楚,特别是在她笑着自我介绍后更是添了一壶油,烧的他心口冒烟,不得不带着崔茜茜尽快离开超市。
从这天起,久后重逢两个人之间的那条不可黏合的裂缝又裂了个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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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崔茜茜回来,沈恺从一些细节里感受到她的强势,她不像学生时代那般百依百顺、和善可亲,现在的她很有主见,有着很强的支配欲和占有欲,还有着非常强的好胜心。她在工作上俨然是女强人,强调男女平等、完美主义。工作生活的每一项都严格按照日程走,不允许出现一点差错,就算是两人的约会她也会提前计划好,写入记事日程,这让沈恺很不习惯。
这些倒不算什么,最让沈恺受不了的是崔茜茜见到简贝璇后的变化,让他觉得崔茜茜的变化太大,从前的崔茜茜是不会揪着没有的事不放,非要理出来我对你错才能收手。
因为前妻的事,理论过后迎来了冷战,沈恺也冷静下来思考,他正在做的这些到底对不对。当他对着只有自己的空旷屋子、看着很久没动过的锅碗瓢盆,他不禁想起颇和他胃口的热汤和做汤的人,此时他觉得什么美味也比不上那一碗汤。
冷战没多久崔茜茜来求和,诉说着自己在国外遭受的歧视和困难,她希望沈恺能理解她养成那些习惯的难处,她会尽快地适应国内的处事原则。沈恺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让崔茜茜给他煮一次汤,崔茜茜断然拒绝,沈恺陷入恍惚和沉默之中。
而后,沈恺不再热衷找回虚无缥缈和自以为的那种感觉,他想明白了,就算人是对的,失去再找回来,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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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崔茜茜领进了一家鲜花婚庆工作室,让他诧异的是这家店竟然是简贝璇开的,他不由地要怀疑崔茜茜的动机。正如他所想,崔茜茜是故意的,这引发了一场大吵。
沈恺不是个吵架的人,可他回想起简贝璇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莫名的生气,不知不觉将怒气发泄在他和崔茜茜的谈话中,引发了热战。他克制着,头回违背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没涵养地扔下崔茜茜,甩手走了。
他不想回家面对清冷的屋子,也不想坐在餐桌上吃助理送来的饭菜,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竟开到了简贝璇的楼下,恰巧瞧见她和那个男人愉快地攀谈着,好像很开心。
她会不会让那个男人上楼?沈恺烦躁地想着,没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然而她没有,他放松下来,骤然的紧张让他茫然。
他不知,全新的感触正在替代并填满失去已久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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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茜茜家境富裕,从小都是家长的掌上明珠,出国后的产生巨大反差,在那儿她需要不断地努力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才不会遭到歧视和忽视,她隐藏起来的软弱只能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呈现。
沈恺无疑是她除了家人以外最亲近的人,毕竟他们相爱过,在他的面前不需要再带着伪装。并且正因为相爱过,沈恺要容忍她的坏脾气和无理取闹,她以为这是理所当然,却忘了她不是当年的她,沈恺也不是当年的沈恺了。
人会变,感情自然也是。
**
离婚后,沈恺首次主动上门找简贝璇,遭到她强烈的质疑,这让他很不愉快,难道他们就必须像陌生人一样吗?她想,他可不想。
一进门就看到脏乱不堪的一幕,沈恺下意识地去寻找可疑的痕迹,没任何发现,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脚边堆着零食袋和食物碎渣,简贝璇在泡方便面,沈恺很吃惊,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他有些担心她的习惯是被别人传染的,也就是说她有可能跟别人住到一起,光想着他就很厌烦。
做朋友的提议让简贝璇觉得不可思议,她问起崔茜茜,还是用的“你那位”这样的字眼,沈恺要反驳,却想到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可以辩驳,只能没话找话地道歉,而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沈恺有意无意地问起简贝璇以后的生活,他就是想知道她和那个男人的进展,而她的回答真让他烦闷,她不但详尽地汇报还别让他担心。
挫败出现在沈恺的字典里,相当稀有但珍贵。
崔茜茜又闹了,因为她不知从哪儿得知沈恺独身去简贝璇家,借这个由头大发脾气,沈恺很反感,这意味着他被监视了。在这次大吵之后,沈恺单方面结束了与崔茜茜短暂的叙旧,他去郊区住了几天,崔茜茜又追了过去。
**
“我没有错,你去找她难道不应该提前通知我一声?”崔茜茜拎着包站在客厅中央,盛气凌人。
沈恺翻着经济杂志,轻抬眸道:“你跟踪我,这怎么解释?”
崔茜茜一脸当然地回答:“你要是做的光明磊落还怕跟踪?”
沈恺看上她两眼,说:“我觉得不需要再谈了,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谈,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崔茜茜高抬着头,追究道:“事情是你挑起来的,现在要不了了之?”
沈恺放下杂志,直起腰来说:“不用再继续了,我们并不合适,结束吧。”
“你说什么?结束?!”崔茜茜很惊诧,她突然像明白了一样道:“是不是她找你说了什么。”
“不关她的事,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沈恺揪着眉说完,又提醒道:“你以后也别去找她。”
崔茜茜冷冷一勾唇,讥讽道:“还说不是她。你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就算我去找她碍着你什么事儿。”
没关系这仨字戳中了沈恺的敏感点,他的语气变得生硬:“我跟她没关系也不希望你去打扰她的生活。这儿离着市区远,你尽早回去吧。”说完他就拎起外套往外走。
崔茜茜上前一拦,正要指责又忽然软下来说:“有什么问题可以解决,我们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你不觉得自己太不负责了?”
沈恺往后退上一步说:“正是因为负责我才认为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现在的你和我完全没办法磨合,在一起也是勉强。”
“如果是我性格的问题,我说过可以慢慢改的,但是你要保证跟她断绝来往。”说到最后崔茜茜又硬气了回来。
断绝来往,这根本就不可能。沈恺毫不犹豫地回道:“不用了,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出改变,保持原样就好。我还有事,你路上注意安全。”他越过错愕的人,径直走了出去。
屋内寂静了良久,一声冷笑响起:“你说结束就结束,任何事情从我这儿中止,只有我自己说的算。”

☆、前夫醉酒

不跟芸子共进相亲相爱的晚餐,我就随便垫了点儿,然后就扑向了零食大军。电视在唧唧歪歪的演,我在喀喀嚓嚓地吃,手机也跟着凑热闹,嗡嗡地震起来,听的让人心烦,我放下零食袋擦擦手接了起来。
“喂,你好。”
“呵,把我号都删了。”那头是一声冷笑,还有粗重的喘气声,是个男人。
我看了眼手机屏,确实是个陌生号,手机重新贴回来我说:“先生,你打错了吧,我不认识你。你再检查检查,再见。”说着我就要挂断,听筒里阴阴地飘来几个字,烦躁瞬间上头。
“我是沈恺。”
“。。。。。。有什么事儿?”
“我在楼下,下来接我。”铿锵有力八个字,天经地义的口气,我盯着天花板莫名地笑了。
“吃错药了。。。。。。”我话还没说完,那头就传来了忙音。攥着手机的我活像个雕塑,额头挂满黑线。呆了半刻,我跳到地上将手机怒摔向沙发,指着卡在缝里的手机大嚷:“也是快到冬天了,你来不及要织毛衣?!在我这儿扯那么多毛线要作死吗!”
手机受我一声吼彻底掉到了沙发底,我片刻间安静了。
跟他叨叨个什么劲,不去不就完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善后工作,不需要见面。想着我捞回零食袋准备坐下,但脚底有了震感,是掉在地板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我没理,还震个没完了,誓不罢休啊这是。狠狠地咬了一口牛肉干,零食袋扔桌上,我气冲冲地穿鞋披上外套,火速下了楼。
站在公寓口我左瞅右看地找人,瞄到远处有个人身型很像沈恺,我不管是不是,直冲着就去了,走进了一看还真是他。他趴在车门上背对着我,我裹着外套讽道:“深夜来访有何贵干?被你新媳妇知道了我可是要背上勾引你的罪名。”
沈恺不回我,趴着装死。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嘴粘你车上了?!”我大着嗓门向前迈了一步,忽然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又退了回来,哆嗦着问:“你你你你。。。。。。还敢酒驾?”
沈恺听到我的大动静稍微转了个身,但没成功,歪在了车门子上。我站在原地没上前扶,原因有俩,一个是酒味太大,另一个是我没立场管他。
“没有没有,这位先生没酒驾!”
一个小哥从黑漆巴乌的草丛里蹦出来,还揪着裤腰带,我连退好几步,惊出了冷汗,不会是夜黑脱/裤郎吧?小哥瞧着我慌张还戒备的脸立马明白过来,摆手系裤腰带,手忙脚乱。慌乱中小哥转过身去拾掇了一番再转了回来,还有点脸红,我瞄见他的腰带搭错了一个扣。
“这位先生喝了酒找我代驾,就给送这儿来了。我刚才尿急,给您打了N遍电话都不下来,就只好。。。。。。”小哥瞥了瞥花丛,脸更红了。
我断定他是个有社会公德的好青年,只不过情急之下没忍住,可以原谅。我问他:“你给我打的电话?”
小哥点头:“先生的手机没电了,所以只能用我的打。先生报号,我拨的。”
怪不得是个陌生号码,我又问他:“响了好几次,都是他打的?”
小哥摇头:“不是,只有第一次是这位先生打的,其余的都是我。”
我耷拉了眼皮说他:“至于把个电话打成夺命连环call?”
“您不下来,先生还没付钱,我只能一遍一遍打了。”这小哥绝对从业不久而且年龄不大,瞧那个委屈的样儿。
算了,我跟他算什么账,再问:“要多少钱?”
“总共是一百五。”
我惊:“这么贵?!”
“我是从郊区送回来的,还在主干道上堵了会儿车,耗了些时间。”小哥态度诚恳,应该不是在骗人。
在我俩交谈这个空当,沈恺从车门上往下滑,小哥眼疾手快接住了并向我求助。我是真不想上前,看在小哥人比较实诚腼腆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扶他一把。稍稍靠近一点,浓烈的酒气就直蹿我鼻子,真受不了这味儿。有我搭手,小哥就把已经醉死的沈恺扔在我肩上,压的我倒仰不说还呛的想咳嗽。
小哥抬着沈恺的胳膊说:“人给送到了,您看看。。。。。。”
“等会儿。”我稳了稳,把沈恺的头歪向另一边,说:“你把他送回去,这儿不是他家。”
“但是报的地址是这儿。”
“你怎么死心眼啊,再送回去不就得了,我告诉你一新地址。”我坚决不留沈恺,喝的醉醺醺跑我这儿来,再被小崔同志知道,有理说不清。
“恐怕不行。”小哥拒绝我,“我要收工了,再晚回去我们宿舍就关门了,会按夜不归宿处理。”
“你是学生?”我挺意外,“出来勤工俭学的?”
“是啊,晚上没课就赚点零花钱。”小哥据实相告。
我觉得这小哥挺好,那就不为难他了,算我倒霉又被前夫骚扰一回。“帮我扶着,这就给你钱。”
小哥闻言接过沈恺,我对沈恺上下其手,小哥猛吸凉气。搜刮了一顿才从外套的夹层里掏出钱包来,藏那么严实就跟有人会偷似的。我嘁了一声,大喇喇地打开看,红色的没几张,绿的就一张,卡是一堆,他这种资本家就不知道零钱是个什么概念。我很不客气地抽/出两张来塞到小哥口袋里,沈恺好似知道自己的钱被抽了,不老实地动了动,我和小哥是一顿招架。不行啊,这小哥走了我咋办,不能把他扔车里吧,回头他冻出个好歹来要我赔,我可没钱。
慎重地思虑了几秒,我又花半秒时间抽出一张大红色钞票来晃上一晃,说:“帮我把他抬楼上去,这张算报酬。”小哥脸白了白,这是不乐意?我再晃晃说:“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坐的是电梯。”
“我知道。”小哥为难地开口:“可您给的这钱有那么点问题。”
我眼珠子转了转,问:“嫌少啊?”
“不是少,是钱数。”
“不刚给你一百五吗,现在多你给一百,怎么不对啦?”亏着我还是一会计呢,话说完才反省过来,然后又花了半秒从皮夹子再抽出一张,两张一起晃,“这样行了吧?”
小哥直摇头:“不用的,我帮您抬上去就是,不用加钱。”
我差点儿热泪盈眶,是个好小子,现在这种朴实青年太少了,不要我还非得给了。钱塞过去,我说:“拿着花,反正不是我的钱。”沈恺有的是钱,偶尔拔根睫毛帮助一下日后的栋梁不为过,这种好事我替他做主了。
小哥看着我的眼神是感激、崇拜,他还投给不省人事的沈恺一记眼光,是同情。这孩子,我帮他呢,他还同情上沈恺了,让姐姐情何以堪啊。
**
“放哪儿?”小哥一头大汗,恨不得就地卸货。
“扔沙发上。”我好不容易从沈恺的胳膊下面挣脱出来,一瞅抱枕薄毯堆作一团的沙发又忙改口:“别去沙发了,去客房!”
小哥脚下踉跄,艰难地带着醉汉转身,揪着一张脸说:“您能不能给个准信儿,我快体力透支了。”
我把挡路的圆椅移开说:“同学啊,平时也不能光学习赚钱,还得锻炼身体呐,体力用时方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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