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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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钟静言已经知道;无可挽回地,他和她;终究是要纠缠的了。
这个男人;太过强捍;只要他要的;他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出不字?
而且;他们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碰。。触,就可以轻易勾出情。。欲。
哪怕她再不愿意,她的身。体,已早于她的理智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的手指每每在她最痒的地方滑过,有意不给她痛快,可是她是那么的敏感,还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不断紧缩,不用他控制,自已便将腿儿张得最大。
原本她是坐在办公桌上的,因为他故意的作弄,却不得不两腿用力,自己主动将最敏。。感的地方蹭向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竟变成半蹲在桌上,两只嫩。。汪。。汪的前脚掌踮起,两腿分。。开,中间留给他自由进。。出。
如果说四年间她有成长,那这成长里,还包括由婴儿变为了儿童。
婴儿是由他抱着撒。。尿的,儿童是由自己蹲着撒。。尿的;
婴儿是被动的,要尿了也不知道,得由大人把出来;儿童已经知道自己要尿了,甚至会告诉大人,“快点快点,宝。宝要尿。。尿……”
此时,这个宝。宝却不乖,明明很想告诉大人她的感受,可是,却倔强地咬着唇,实在按。捺不住了,便一口含住了大人的耳垂,“呜呜……”她是被主人欺负到极处的小狗,呜咽不止。
在床上,她一向喜欢叫,痒了要叫,难受了要叫,舒。服了更要叫。
这些,都是拜他这几年调。。。教所赐。
他喜欢她叫出来,越大声越兴。。奋,仿佛那是对他最好的回应和赞美。
此时,宝。宝却偏不让他如意,明知他喜欢听什么,却偏偏不叫给他听。
他神色莫测,也不着急,修长的手指,慢慢的磨,用力的钻,在那隐。。秘的花园里又勾又刺,如入无人之境。
钟静言咬着他肉肉的耳垂,眼泪都被他磨得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不肯叫给他听。
他不断在她体。内加热,她就快要融化成水了。
快。。感却不由她控制,在她眼神放空,几乎就要将自己丢在高处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她松开他的耳垂,一丝口。。水牵在嘴角,不明所以地斜睨他,大口喘气。
呼,那粉红的的小。。奶。。头便抵上他光。裸着的上。。身。
吸,便退开。
一呼一吸,那么急促,犹如用那硬得小石头般的小尖儿轻叩他的心门。
叩得他心跳加速,血液奔腾如万马行军。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命令。
“我不要……”她别扭着。
“叫!!”
他声音那么笃定,两指对着那颗小石头一捏,她便又疼又爽地喊出了声——再犟又怎样?什么时候犟赢过他?
“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看看你家小妹妹,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看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爱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爱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豆,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