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皇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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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初瞪眼“搬!”温良吓得转身出去搬花。
顾浅浅看她捧着菊花进来,不示弱的说“不准!”温良捧着花站在门口,进退为难。
端木初看了她一眼,说“搬!”
“不准!”顾浅浅把碗砸在圆凳上说。
端木初看她摔碗,气得一扫桌子,茶杯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搬!”
“不准!”
“搬!”
“不准!”
“搬!”
“我说不准就不准,这是我的房间,我说了算!”顾浅浅看温良把花盆放在花架上,愤而起身说。
端木初见她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笑道“不准就不准,搬出去吧!”温良如释重担,抱着花盆匆匆离开。而端木初却看着顾浅浅无声的笑着,只为了她说的那句“这是我的房间”而高兴。
看着傻笑的人,顾浅浅并没有胜利的感觉,只觉得一肚子气没处发。
一时间,房间里有些诡异,一个生气,一个高兴。
端木初下朝回家时,刚下马车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微微皱了皱眉。
赵悠看见他,面上一红,笑着上前行礼“五皇子!”
“赵小姐!”端木初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
赵悠被一句“赵小姐”伤心,前些日子他还叫她悠儿的?想着,心里有些失落“前些天听哥哥说五皇子病了,悠儿很担心,现在看见五皇子很好,悠儿就放心了!”
“让赵小姐费心了,本皇子有事,赵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端木初看着她失去了应对的耐心。
“我做了五皇子喜欢吃的糕点。”说着从碧莲手里接过食盒,端木初看了一眼,月接过去提着,让他拿着食盒与腰间的佩剑显得有些滑稽。
“有劳了!”端木初说了一句抬步回去。
赵悠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一沉,她明显的感觉到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冷淡,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了吗?这样想着,赵悠害怕不已,让碧莲打听一下,看他最近和那家的小姐走得近。
端木初回府后换了朝服就去了偏院,月照样把糕点丢给府上唯一的大黑狗吃。
顾浅浅吃了早饭,扶着腰在园子里走了几圈权当运动,看见园子里的几盆花,让温良放在走廊上,她拿着葫芦瓢给它们浇水,阳光打在她身上,金灿灿的耀眼,让人看着觉得不真实。
端木初靠着月门看着她一盆一盆的浇花,看着她温柔的对待一盆花,心里有些热热的。
温良提着水进来看见他连忙行礼“主子万福!”
顾浅浅听见声音回头,见他站在院门口没说什么,继续浇灌自己的花儿,忽视身后投来的目光。
管家循着过来,看见端木初询问“可以用饭了!”
“摆在这儿吧!”顾浅浅诧异的回头看他,端木初说“整座府院都是本皇子的,本皇子想在哪用饭就在哪用饭。”
顾浅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没用,这个府院确实是他的,她似乎没有拒绝的资格,想着,顾浅浅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丢了葫芦瓢转身进屋。
端木初看着脸都绿了,管家和温良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端木初气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无趣,扭头走了,自然是在偏院用不上饭了。
他一离开,管家跟上去,吩咐婢女把饭菜放在他的屋子里,端木初喝了几杯酒越想越气,忍不住摔杯子“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
管家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头。
端木初吃了几筷子菜,摔筷子说“这是什么饭菜,撤了!”
管家连忙叫来婢女把桌上的饭菜撤的一干二净,他泡了一杯茶上来小心的问“不知道主子想吃什么,小的吩咐厨房准备!”
“不吃!”端木初恨恨的说。
管家知道他为什么烦恼,状似无意的说“今天大夫给浅墨姑娘把脉,说是姑娘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可以不用喝药,只要每天吃清淡一些,炖些排骨汤就可以了!”
“嗯!你吩咐厨房照大夫吩咐的去做吧!”她这一伤在府上养了快三个月,端木初突然意识到,她竟然在府上住了这么久,而没被他厌烦的人,不由惊讶。
“是,小的记下了。”管家趁机说“方才主子没吃多少,小的吩咐了厨房做了几个主子爱吃的菜,主子等会再吃一些吧!”
这次端木初没拒绝,管家松了口气吩咐婢女们上菜。
从议事殿出来,赵相国叫住了端木初,两人寒暄之后,端木初问“不知相国大人叫住本皇子有什么要事?”
赵相国看着他笑道“说来惭愧,是老夫教女无方,听说近来悠儿一直到府上打扰,给五皇子添麻烦了!”
“相国大人说笑了,赵小姐擅音律,是本皇子唐突了把赵小姐请上门一同切磋,还望相国大人不要责怪!”端木初当着赵相国的面顾着赵悠的闺名,只说是他邀请的,而不是人家巴巴的送上门的。
闻言,赵相国笑了笑,两人心知肚明,他说“如此甚好!只是小女一介闺阁女子,实在不易抛头露面,老夫会好好□,恐怕不能与五皇子切磋了!”
“是本皇子疏忽了,还请相国大人见谅!”端木初耐心的和他打着哑谜,心知这个老狐狸看不起他是妃嫔出生的皇子,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加入东宫,名正言顺的做未来的端国皇后,可笑的是那个女人的心不在太子身上,却对他死心塌地。
端木初在心里了冷笑,转身上了马车。
赵相国看着他的马车离开,这才转身,见不远处太子看着他,他面不改色的微微躬了躬身上了马车。
端木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对身后的人说“去查查五皇子最近有什么动作!”
“是!”身后的人应了一身,默默的跟着,走倒一段无人处,那人身影一闪,消失在端木磊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雨浣打滚卖萌要求围观,要求评论,不然变后妈!!!
☆、第十五章 玉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众星拱月的人出现了,他是谁呢?我猜,我猜,我猜猜。。。
自从大夫说她的身体痊愈之后,顾浅浅总算过上了正常得生活,不用躺在床上静养,她站在晨曦中,左右扭着腰活动筋骨,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一身轻松。
温良去厨房端了一碗排骨粥回来,顾浅浅顿时叹了口气,虽然不用躺着,可饮食方面却还没多大的改变,除了不用喝药以后,这类肉粥,骨头粥却还是没断过,她吃得一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温良见她皱眉笑着说“姑娘就忍忍吧!等骨头都长好了就不用喝粥了!”
“也只能这样想了。”她坐在走廊上喝粥,温良给花盆浇水,前些天端木初又让人去花园搬了不少盆花放在园子里,顾浅浅也没说什么,这是他的地盘,她一个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
身体好之后,顾浅浅想着怎么寻回那块玉佩,总不能在大街小巷贴上失物启示。这个世界认字的人不多,她的玉佩若是被不识字的人拾到了,就算看见失物启示也不知道上面说了什么,再说又是玉佩那种贵重的东西。
所以她询问温良,假设她在外面捡到一块玉佩会怎么办?温良还算坦诚,她说应该会趁早当了,不然放在身边不放心。
真是因为她的回答,顾浅浅才会出现在当铺门口,她辨认了一下外面确实写了一个大大的“当”字,这才进去。
她进去后掌柜的看了她一眼站在柜台上等着,顾浅浅站在柜台前问“请问有人在你们店里当这块玉佩吗?”怕她不说实话,顾浅浅又说“我想高价赎它!”
掌柜的一听高价,眉毛挑了挑。原本不屑的神情变得热络起来,他接过画纸仔细看了看,面露遗憾的说“没有!”
顾浅浅不放心,问“你确定?那块玉佩的表面刻着一个谨字。”
“都说没有就是没有,老夫还会看错不成,去去去,别耽误老夫生意!”见没利可图,掌柜的开始赶人。
顾浅浅瞪了瞪眼,拿着画纸离开,她带着温良去了另一家当铺,同样的对话上演几次后,她有些心灰意冷了。
打听到城西还有几家当铺,她想明天再去试试,让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前,顾浅浅带着温良上去用饭。
正好是饭点,酒楼的人不少,包厢已经满了,她就要了一张二楼靠窗的位置,让温良一起坐下,点了酒楼的招牌菜。温良强调要清淡,顾浅浅偏偏点了一个炒菜,弄得温良很是为难。
她没管那么多,菜上来时,点着自己喜欢的饭菜吃起来,遗憾的是这个世界没有辣椒,所以她必须得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这样想着,一桌子的饭菜被她吃了不少,而温良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看得她想笑,她捏了捏温良的脸说“别担心,我没那么娇弱!”
温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要是主子知道了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闻言,顾浅浅重重的放下筷子,吓得温良连忙站起来,一副惊恐的模样,见她这样,顾浅浅于心不忍,毕竟在她卧床的那二个多月里,一直是温良在身边照顾,不管是饮食还是生活方面都是,所以对她,顾浅浅很感激。
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不吃了!”温良这才松了口气,怯怯的看她,顾浅浅笑着说“既然我不能吃了,那你一定要全都吃完。”
“是!”温良点头,拿着筷子把她吃剩的那几盘炒菜全都吃下去。
从酒楼出来,顾浅浅正要上马车,听见有人叫浅墨,她回头看去,赵维昔匆匆从二楼下来,他在包厢里看见她以为他看错了,如今她回头,他便确定他没看错。
顾浅浅看着走来的人,笑了笑说“你好,赵公子!”
“浅墨!真的是你!”赵维昔上下打量她,目光停留在她身后的马车上,马车上没有印记,看不出是谁家的马车。
“是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最近好吗?”完全是现代式的问候。
赵维昔听着却不觉得怪异,他摇摇头说“我听说你被牙婆带走了,我去找过你!”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逃走了。”顾浅浅想他还真有心,对他的心意她不想多想,毕竟她是现代人,在她那个世界,若是一个男生对你献殷勤,如果不是想追你让你做他女朋友,做他妻子,她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而在这里,她不想想的太直白,毕竟当初若不是他把自己从赵悠那里要走,她肯定还在赵悠那里受气。
“我知道!”赵维昔看着她说,见她气色不错,似乎比以前圆润了一点,不由松了口气,至少她过得看起来还算不错。
顾浅浅听她自称我,听着有些不习惯,以前他在自己面前都是自称本公子,如今换成了我。
站了一会儿,顾浅浅不知道说什么想离开,她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现在在哪?”赵维昔见她上马车,问道。
“抱歉,我不想说!”顾浅浅歉意一笑,同他摆摆手放下车帘,温良敲了敲马车,车夫赶马离开。
赵维昔有些不放心,连忙上车,让车夫跟着顾浅浅的马车,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赵维昔看着周围的府院越来越熟悉,这一代都是皇亲国戚的地方,难道她在这里面当差?
想起她身上的衣裙,可不是什么婢女穿得起的,虽然她没在头发上下功夫,只用丝带束了一半的头发,在后面打了一个蝴蝶结,眉心坠了一个耳坠之外,再没有多余的饰品,可从她的衣裙上可以看出,绝对不是婢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她被人纳为妾室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难受起来,心里觉得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这一刻他才发现,多日来的对她的担忧成了思念。
马车猛然停下,赵维昔掀开车帘的一条缝,看着顾浅浅从马车上下来,走了进去,她看了看周围,是一处后门,瞧着气派的庭院,可以肯定的知道是哪位皇子的府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除了太子还在皇宫,其他六位皇子都住在这一片。
赵维昔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让马车绕到大门处,他想知道她在哪位皇子府上,心里又在嘲笑,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人家是皇子,他又能拿人家皇子如何?
马车绕了一圈,在正大门停下,门前立着两座威武的石狮镇守宅院,他看着朱底金字的五皇子府四个字,有些不能接受,她居然在他府上。
忆起几月前在河边似乎看见他们说过话,难道她从牙婆哪儿逃跑后就去找他了,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吗?
正想着,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端木初从马车下来,他看见了赵维昔,有些诧异。赵维昔也看见了他,他从马车下来说“从附近走过,想着过来拜访一下。不会打扰吧!”
“赵公子能光临寒舍,是本皇子的荣幸!”两人对视一眼笑了一下进屋。
赵维昔坐下后,很快就有婢女奉茶,说是上门拜访只是一个借口,这会儿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端木初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两人坐了一会儿,总觉得沉默得有些诡异,赵维昔出声打破沉默说“听说晋国的皇帝驾崩了,新帝十日前登基。”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恐怕明日就有人向父皇提议去晋国朝贺!”端木初笑着说“听说这个新帝几月前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老皇帝对外说是在别宫养病,听说并不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有些意外的是,老皇帝为什么不传位给大皇子,大皇子才是皇后所出,按照祖制,应立太子为帝。”
端木初闻言轻笑了一下说“维昔恐怕不知道晋国有这样一个奇怪的举动,晋国的皇帝不管长幼,只要成年,均有继承皇位的权利,至于立谁这就看老皇帝的意思了。”他倒是对晋国这个举动很是欣赏,谁说只有皇后所出的儿子才能当皇帝,只要有能力,谁都可以!
“那我还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晋国有这样奇怪的事情!”赵维昔自嘲的笑了笑。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赵维昔找了一个借口离开,端木初送他至院门口让管家送出去。
月在他身后说“浅墨姑娘今日去了几个当铺赎一块玉佩,几个当铺都说没有。”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块玉佩,真是顾浅浅的那张,是他今天从她身边路过时偷过来的。
端木初接过去看了看,对月说“你去找找!”
“是!”月接过画纸收好,想起了什么他说“浅墨姑娘在酒楼与赵公子遇见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赵公子似乎有意跟着浅墨姑娘。”
“难怪他会出现在门口,他想知道她住在哪里。”端木初笑了一下说“你去查查,当初赵家为什么要让牙婆把人带走!”他希望不要是赵维昔对她动心了,引起了相国夫人的不满。
顾浅浅回去没多久,端木初去了偏院,顾浅浅正对着一张白纸出神,她本想画出孔清的容貌,刻在脑海里想了想,他的轮廓已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