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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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跟上去,道“主子,让属下来吧!”
端木初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的走了。
与此同时,华丽的宫殿里,安睡的人突然惊醒“浅浅。。。”
☆、第十一章 伤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就给雨浣留言吧!
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房梁,顾浅浅拉着被子盖在脸上装死,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会放过她,让她完整无缺的活着。
看着隆起的被子没一点动静,端木初失了耐心,红唇轻启“月!”
如影随形的男子会意的走到床边,顾浅浅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被子已经落在地上了,她吓得抱胸坐起来,巴掌一闪,惊叫“啊!色狼!”
话音落时,啪的一声响起,月依然是冷冷地表情,倒是他身后的端木初有些诧异,这个女人居然打了月?
顾浅浅瞧着床前的人,愤怒的扑上去,这次月早有防备,手指一点,她定在床上,一手扬着,身子向前倾,表情生动愤怒,她大叫“是男人的就松开我!有本事单挑!”
叫月的男子纹丝不动,对于她的激将法如同幻听。
倒是端木初来了兴趣,笑眯眯的说“难道你想和月对打?”
“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可以!”顾浅浅咬牙切道。
啪的一声,端木初抚掌起身,手若无骨的覆上顾浅浅的脸,轻笑道“等会儿可别哭!”
“你丫的才哭!”顾浅浅气愤道,口水喷了端木初一脸。
他嫌恶的皱了皱眉,捏着她的下巴道“你是故意的吧!若是你输了,可要给本皇子暖床!”顾浅浅正要骂他色狼,端木初似乎猜到了什么,在她身上点了一下,顾浅浅发现她的声音消失了,气得大叫混蛋,竟然点了她的哑穴。
“本皇子可不喜欢听那些不悦耳的话,以后可别再本皇子面前说了,不然。。。”他邪魅一笑“割掉你舌头!”
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口水吐之。
端木初身形一晃,口水吐在地上,气得顾浅浅直挖心。他却笑眯眯的摇摇头“真是个养不熟的小刺猬,全身带刺。”
顾浅浅瞪眼,嘴里哇哇的,无声的骂着“你丫的混蛋,禽兽,下地狱的死人,猪狗不如的禽兽。。。”
她骂得正起劲,端木初凑过开捏着她的下巴冷冷道“信不信今晚就用你的舌头下酒?”
闻言,舌头往喉咙缩了缩,不敢再出声,残疾了就不好了,识时务为俊杰,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见状,端木初满意了,笑着对月说“解开她的穴道,本皇子今日倒要看看谁更离开,月,可别让本皇子失望!”
“是,属下领命!”面无表情的人在顾浅浅身上点了一下,身体恢复知觉时,她差点摔下床,身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双腿抽筋的使不上力。
顾浅浅在心里诅咒发明点穴的人,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
月冷冷地看了顾浅浅一眼出去,端木初含笑看着坐在床上揉双腿的人,说“若是害怕了现在退出也没关系!”顾浅浅斜了他一眼不说话,端木初惊讶笑道“难道你就那么想给本皇子暖床!”
“你可以再自恋一点,诸!”顾浅浅没忍住,出声反驳。
端木初呵呵一笑“本皇子突然发现你生气的时候更加有趣!真是有趣!”
顾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人变态了吧!
顾浅浅出了房门,端木初他们已经站在园子的空地上,端木初慵懒的侧靠着软榻,一位坦胸露乳的美艳女子妩媚的卧在他怀里,十指纤纤的剥着葡萄喂给他吃。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觉得他们真是有伤风化。
走到月对面站定,顾浅浅绑好袖子,以免妨碍自己,她活动了一下筋骨,有模有样的热身引起端木初的好奇,看她弯腰踢腿,只觉得的滑稽,一个没忍住,美人送上的葡萄被他整个吞下去。
热身完毕,顾浅浅哈了一声摆好跆拳道的架势,月依然冷着脸,淡淡的看着她就像过家家似的不把她放在眼里。顾浅浅被激怒,啊了一声冲上去,抱着他的手臂,身子一转背靠着他想要过肩摔。
用力的摔了几下,身后的人纹丝不动,而她有一种千斤坠的感觉,根本摔不动他。
她这里着急,端木初却看得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对顾浅浅来说简直是侮辱,气得她咬牙再摔,还未摔动人,后背上的衣服被抓住,整个人被拧起来,耳边传来冷冷地声音,月道“自不量力!”
话音刚落,顾浅浅就像破麻布袋一样被摔了出去,五脏六腑挤在一团,背后一撞,她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昏迷前她看着眼前的人喃喃出声“孔。。。孔清,救。。。救我!”
月一怔,看着嘴角流血的人,神情莫测。
端木初起身探了探她的呼吸,感觉温热的呼吸,他松了口气,瞧着面容冷峻的人,扬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谁让你打伤她的?”他只是想让月陪着玩玩而已,如今看来,不卧床三个月是养不好了。
月低头“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月,方才你的心动了,你认识她?”端木初盯着他,目光深邃。
月跪在地上,道“属下不认识这个女人!”
“月,你从小在本皇子身边,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本皇子的眼睛,方才她叫孔清时,你背脊僵了一下,你和那个孔清是什么关系?”一脚踢在他腹部,冷冷道“还不交代清楚?”
月看了一眼昏迷的顾浅浅,低头道“属下确实不认识她!”腹部吃痛,端木初又是一脚,他说“属下原名孔清!或许她认识的人也叫孔清!”
“孔清?”端木初想了想,月还未到他身边时确实叫孔清,他盯着月看了好一会儿,见他不动,说“既然你们有这一层渊源,本皇子就把她赏给你如何?”
“属下不要!属下除了主子,不会留在任何人身边,她更不会!”
“本皇子倒是没想到月如此忠心!”端木初似笑非笑的说,月闻言,默默的去处长剑,正要抹脖子,长剑断裂,端木初冷冷地说“今日的事情本皇子不想其他人知道!”抱起昏迷的人,端木初走出园子离开。
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目光一闪,起身看着躲在软榻后的妖艳女子,短剑飞出去,女子躲闪不及,正中心脏倒下去。
离开时,月想,当初就不该对那个女人收下留情,那晚在路上就应该杀了她。
顾浅浅被抱进了端木初的园子,被他安置在偏园里,管家匆匆而来被端木初提出去请大夫了。他放下人,瞧着苍白的脸,心里有些烦闷,正要抹掉嘴角的血丝,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惊了一下,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去。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管家领着大夫匆匆而来,把了脉后,大夫抚了抚胡须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位姑娘脊椎断裂,手腕脱臼,需要接骨。”
管家点点头,大夫取出一条黑丝带蒙在眼睛上,在婢女的带领下,双手放在顾浅浅的背脊上,下一刻,屋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喝茶的人手抖了一下,茶水溢了出来。不多久,管家来报,说“大夫说浅墨姑娘伤了筋骨,需要卧床休养!”
“嗯!”端木初应了一声沉默,管家进退为难的等了一会儿,他说“吩咐厨房炖些补品过去!”
“是!小的记下了!”管家拱了拱身退了出去。
端木初看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的茶水凉了他都不知道。
醒来时顾浅浅觉得被车子碾过一样,想要起身,背上针扎的痛让她痛呼出声倒在床上。听见声音的婢女凑了过来,柔声道“姑娘醒了?”
顾浅浅看着陌生的人,皱了皱眉“我这是在哪?”不像是她在皇子府住的屋子,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皇子府,奴婢叫温秀,是主子让奴婢照顾姑娘的,姑娘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一声就行了!”温秀笑着道。
顾浅浅吃惊,问“你说的皇子府不会是五皇子府吧?”温秀笑着点头,顾浅浅见了差点晕了过去,她怎么还在这个鬼地方?
“姑娘,你没事吧!”看她脸色苍白,温秀关切道。
顾浅浅闭上眼,冷冷地说“还死不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住话头,端木初冷笑着进屋,说“确实死不了,没有本皇子的允许,浅墨姑娘还是老老实实的苟活着吧!本皇子还等着你暖床了!”
看见他,怒从中来,顾浅浅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死了也不给你这个禽兽暖床!”
“这张嘴巴可真不讨喜,说出的话更是臭不可闻。本皇子是该考虑今晚用美人儿的舌头下酒,一定很美味!”端木出笑眯眯的捏着顾浅浅的下巴,说出的话却句句毒辣。
背上针扎的疼痛,顾浅浅疼得直冒冷汗,双手不服气的抓住他的双肩,指甲陷进肉里,咬牙切齿道“你个变态!”
“都说你这张嘴不讨喜,还真是不讨喜,又骂人了是吧!”话音刚落,顾浅浅的双臂被卸了下来,让她疼得发出凄厉的声音。端木初却笑眯眯的看着她五官因为疼痛挤在一起。
“姑娘还是不要惹主子生气了,吃亏的是你自己。”温秀一边给她抹药,一边劝说道。
顾浅浅看着红肿的双臂,关节已经装上了,毕竟脱臼了,关节处的肌肉受了损伤,如今红肿不堪,看着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她想,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那个五皇子分明是变态,就算她叫孔清也没用,他已经不要她了,根本不会来找她的。
对于温秀劝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看着浅蓝色蚊帐出声,她现在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爱人不在身边,自己又身陷囹圄,对于明天她已经绝望了。
想着,泪水无意识的流下,温秀端着一碗汤药进来,见她落泪,叹了口气说”姑娘莫伤心了,身体总会养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听从主子的吩咐,就不会遭罪了!”
“出去!”顾浅浅看着温秀,冷冷地说。
“姑娘,你该喝药了!”温秀假装没听见的说。
顾浅浅愤怒“我让你出去,我不喝药,你听见没有!”
温秀被她吼得吓住,差点摔了手里的药碗,站在几步远不敢靠近,也不离开,只是怯怯的看着她,顾浅浅硬着心肠说“出去,滚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刚进屋的端木初听见这番话,眉头皱了皱,不等温秀反应过来,端过药碗,三步两步走到床边,看着他这样,顾浅浅心里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想要躲起来,长臂一趟,捏住她的下颌,不顾她的挣扎,强行灌进去,褐色的汤药从嘴角两侧溢出,顺着脖颈流进衣襟里。
一碗汤药见底,顾浅浅还没缓过来,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捏着她的下颌不容拒绝,蛮横的吻着她,唇齿啃咬,顾浅浅奋力的挣扎,受伤的双手捶打着他,双腿踢着,不顾背上的伤痛。
端木初强势的按住她的双腿,至于她的双手,打几下也没关系,咬着她的唇,顾浅浅吃疼的挣扎,牙关松懈,被他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顾浅浅想咬他,却被他及时逃走,舌头吃痛,咬着自己的舌头,刺痛的感觉让她吸气,同时尝到一股血腥味。
端木初看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红唇,笑了一下说“果然牙尖嘴利,不过够美味!”擦掉顾浅浅嘴边的血迹放在嘴边舔了一下,他笑着说“浅墨,你逃不掉的!”
看着他嗜血的眸子,顾浅浅心生惧怕之意。这模样在端木初严重算得上美景一副了,他笑着低头舔了一下她的唇,顾浅浅想避开,头发被狠狠的扯了一把,她吃痛仰头,双唇恰好贴上他的眉心。
端木初愉悦一笑“美人儿可真热情!”
顾浅浅看着他,愤怒的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脸上“禽兽!”
端木初好似没感觉的笑道“等你真正在本皇子身下求本皇子的时候,你就知道本皇子是禽兽,还是爱郎了!”说罢松开她,掏出手绢抹掉脸上的血水,手绢一甩落在地上,他笑眯眯的大步走出去。
顾浅浅看着头顶的蚊帐,无声的落泪,孔清,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目光落在一盘的空碗上,目露绝望,只听见哐当一声,完整的碗碎成了一片片,顾浅浅忍着浑身剧痛,伸长手臂捡了一块最锋利的随便,对着白皙的左手腕狠狠的划了一下。
先是毫无异样,紧接着鲜血渗出来,最后汹涌而出,顺着手指滴在地上,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不多久地上多了一趟血迹,顾浅浅看着倒在床上,她看着浅蓝色的蚊帐变成红色,无声的笑了,孔清,你会在奈何桥等我是不是?是不是?
☆、第十二章 恶
“浅浅。。。不要!”
一声惊呼,躺着的男子的起身,一手捂着手臂,神情惊恐。
蚊帐外突然站了一个人,来人略带关切的问“主子!”
“无事!”床上的男子摆了摆手,以手抚额,闭上双眼,脑海里就闪过那张流着血泪的脸,让他呼吸刺痛,最近他常常做这样的梦“浅浅,你怎么了?”
卧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悲伤无助的气息,好半响,床上的人突然掀开被子起床,床前的人不解道“主子,时间还早,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不用,让人准备马车,本王要去国师府!”男子掀开蚊帐出来,俊美的容颜一览无余,若顾浅浅看见他,一定会情难自禁的抱着他大哭的。
一辆马车从谨王府奔驰离去,荀谨坐在马车里心绪不宁,时不时掀帘看看外面的建筑物,见还没到国师府,忍不住催促道“影!”
“是!”马鞭打在马背上,马车快速的滚动。
暗夜里,宽敞的街道上,马车嘚嘚,车轮轱辘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沉默。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国师府停下,荀谨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双手不停的拍打着紧闭的朱门,咚咚的响声在安静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打瞌睡的小厮被惊醒,不情不愿的揉着眼睛打开门,心里带着怒气看着来人“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大胆,不得无礼,这是谨王!”影跳了出来,对着小厮怒吼。
小厮一听谨王,吓得丢了三魂七魄,抖着身子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颤颤巍巍道“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还望谨王饶恕。。。”话音未落,就被荀谨一把推开,大步跨门而入,脚步有些慌乱。
荀谨刚进了大厅,国师府的管家匆匆来迎接道“谨王恕罪,我家老爷很快就过来,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荀谨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在主位坐下,管家连忙让人奉茶,他根本没有喝水的欲望,心里的焦躁让他坐立不安。
不多久,晋国鼎鼎有名的老国师穿戴整齐出来,一把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宽大的道袍飘逸而来。
看他进来,荀谨激动的起身看着他,国师行礼后指着椅子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