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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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碰触着流皓月的唇没有做多停留,身子直起,便离开那馨甜的柔软,“默言…”一贯的惜字如金风格,只是平然的语调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沙哑的魅惑气息。
“你你你”反应过来的流皓月抬起颤抖的小手指着好似啃了一块豆腐的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就如此的占了自己的便宜。
看着她惊慌的后退,不满的光芒在眼中闪烁,然后长臂一捞,直接抓紧那莫名让他心生眷恋的身子,俊颜一垂,再次没有半分缝隙的将自己的薄唇压在那柔软香甜的粉唇之上。
这次,不再满足与蜻蜓点水,顺从内心的渴望,探出长舌轻舔女子冰冷的唇瓣,感觉到那不同于自己的娇柔,男子眸底的暗芒越发的沉郁,就像是杳无光明的夜里倏地升起了点点繁星,照的人眼睛几乎要睁不开。
第一次被吃豆腐是因为没有防备,第二次被吃就完全是自己笨了,刹那的怔楞过来,流皓月便开始反抗,感觉那湿润灼热的长舌一次次的从自己的唇瓣掠过,想要推开男子,却发现身子骤然软的好似一滩烂泥。
水眸浸入火芒,丫丫的呸,这个家伙居然制住了自己的内力,而这样的答案无疑与掀开了某月之前的伤疤,该死的混蛋,仗着武功比她高,一个个都欺负她。
想到这里,便不管不顾的张开粉唇,尖利的牙齿没有留情的直接咬住男子灼热的薄唇,感觉到点点的腥色在嘴里蔓延而来,水眸才一怔,然后微启粉唇呆住。
而默言,在感觉到唇瓣上的疼痛时,抚在流皓月肩上的大手一紧,眸底的阴暗越发的浓厚,非但没有放开那被自己蹂躏的唇,而是长舌一个肆虐,直接闯入那蜜甜般的檀口之中。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娇小的贝齿,幽香的气息,一次次的紊乱了他平静了十九年的心湖,那泛起的巨大涟漪几乎让他控制不住。
感觉到那不自然的僵硬,默言眉峰不可察觉的一簇,而后才极为不舍的离开那温热的馨甜密地,微带紊乱的急促呼吸,使得他并未远离,只是以额抵额的方式揽着她,空茫了整整十九年的心在此刻才觉得满足的快要溢出。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师傅空中所说的幸福,而师傅时常望天时那迷茫却也奇特的表情,是不是因为幸福?
“默言,你听我说…”同样乱了呼吸的流皓月很头痛,非常的头痛,看着男子眼底因为沾染情欲而越发幽深的黑眸,那里面,只有简单的希冀,却没有奢靡的焦躁。
她知道,他真的是因为喜欢亲吻自己所以才如此放肆的轻薄与自己,可是自己到底要怎么跟这个看起来已成年,心智却单纯的如同侄儿的他解释,有些东西是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就去做的。
“我娶你”像是看不到女子脸上的无奈和叹息,即便是他看到了,自然也不明白那样的神情是为何。
“这个不是娶不娶?”非常头大的顺口解释着,却猛然一惊,嘴角抽搐的望着一脸认真的男子,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娶她?谁娶谁啊?
于是,一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御寒炎越发的愤怒了,这个该死的卑鄙小人,居然趁火打击,不但吃月儿豆腐,这会居然还要横刀夺爱,丫丫的混蛋,当他御寒炎是死人啊。
“默言,你不能娶我,明白吗?”想要发飙,可是气急败坏的情绪终于在那双纯挚的黑眸注视下消失不见,流皓月无奈,很是无奈,老天到底玩够了没有?她现在真的没空再去应付别的事情了啊。
“你嫁我”这回,流皓月的话他听懂了,她说,自己不能娶她,没关系,那她嫁他也行。
“……”于是,某月彻底风中凌乱,望着男子积极认真的表情,非常想要开口问一句,他娶和她嫁,到底有什么不同?
最后,某月只是面色一整,试图以最严肃的面前望着这个在求婚时,都面无表情的男子,“默言,你不能娶我,当然,我也不能嫁你,因为,我是你恩人,懂吗?恩人呢,也就相当于你的再生父母,你娶我或者是我嫁你都是最不尊重恩人的行为,明白吗?”一副大野狼诱骗小红帽的邪恶模样,完全的欺骗小孩子的手法。
默言沉默,拧紧剑眉似乎在考虑她话中的真实性,而流皓月,笑着一张最为真诚的脸看着他,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心虚的表情。
于是,在流皓月的脸即将笑僵的时候,默言才无声的放开了她的身子,一双沉郁的双眸也恢复了平静。
某月眼神一亮,哇哇哇,看来,救命恩人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这不,倔强的酷男马上就妥协了。
“你娶我”在流皓月的期待,御寒炎的安心目光中,一句让人非常崩溃的答案顷刻乱了静然的气息。
群龙逐凤 第一二六章 客栈奇遇
“哇,今天的天气好好啊”双手负后的白衣男子,抬首望天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唯有那因为紧张而不停左右移动的水眸透着几分无奈。
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的青衣男子闻言,凛冽的薄唇一抽,眯着黑眸望着那阴沉的好似随时会坠下来的天空,这样的天气,叫做好?
而另一个身子坚挺的黑衣男子,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已经开始隐隐飘雪的天空,剑眉微敛,这样的天气,确实不错?
没有得到回应的流皓月极度无力的耸拉了小肩膀,微微瘪起的粉唇是无辜的娇怜,丫丫的,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啊啊,莫名其妙来了一个要报恩的冰山美男,一厢情愿的要下嫁,与她,本来就是让她脆弱的小心灵不堪受创,偏偏,还有一个占有欲相当之强大的醋坛子总是用冷飕飕外加委屈阴郁的目光盯着她瞧,呜呜,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偏偏,自从御寒炎恢复了自由行动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异的要命,六师兄总是将复杂又莫名的眼神盯着默言身上,而默言,好似打坐僧人,没有半点情绪外漏,只是将那让人忍不住想要逃跑的眼神盯着她,害的她一度精神衰弱,差点要顾不得面前的落荒而逃。
丫丫的,她流皓月是何许人也?居然也落得这样悲戚戚的下场,怎能不让人心酸,而且她是要去救人啊,若是按照眼前的形式发展下去,人还没有救回来,恐怕她就要先为自己准备身后事了,毕竟,精神压力可是比身体压力来的严重多了。
“这个,六师兄?”在心底狠狠的挣扎过后,流皓月停下脚步,然后一副沉重的大义凛然模样看着面色暗沉的男子,“那个”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被堵截在那骤然沉冷的目光之下。
“月儿想让师兄离开?”冰冷的怒气在深邃的眸底闪耀,毫不掩饰的绽放在某月的眼底,垂在身侧的大手紧握成拳,一张依旧带着丝丝苍白的俊脸上却浮现隐隐的受伤。
水眸一怔,却在刹那明了,自己大概是被误解了,有些急切的开口,“我不是…”要赶你走,可是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现在内力尽失,跟在小师弟身边已是累赘,小师弟如今才开口,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小师弟放心,我现在就走,绝不会再拖累与你的…”一番冷冰冰的话语比那飘扬的大雪还要寒冽,就连那时常挂在嘴角的邪魅笑靥,此刻也好似那藏于暗沉空中的云花,完全没了踪迹。
“我…”伶俐的口才在此刻是一点也没有发挥成功,流皓月涨红着小脸,想要开口,却在那沉暗的目光下,恍若被人点了穴一般,就是卡在喉咙处欲吐难吐。
“……”看见那着急无措的神情,御寒炎的神情有刹那的松动,可是僵立在原地的身子等待片刻,硬是没有等到那期待中的挽留,希冀的心逐渐冰封下来,而后深深望一眼那慌乱的小脸,身子一转,便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
“该死的,你给我站住”空旷的小路上骤然响起一声很是气势的怒吼,下一刻,流皓月身子一旋,便稳稳的立在御寒炎的面前。
然后,右手手指探出,狠狠的戳向那坚硬的胸膛,脸上的不安顿失,只剩下恼怒的火焰在肆无忌惮的然后,而后粉唇一咧,咬牙切齿的低吼就恨恨的吐出。
“谁说你是累赘了?又是哪个王八蛋说你拖累我了?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你从那个该死的皇宫中给救出来,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你这个时候离开,还有,师兄什么时候如此懂得爱护小师弟了,居然如此将我的心意给扭曲,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兄啊…”沉沉的语气毫不掩饰她心底的怒火,看着那本来温暖的俊颜刹那冰封,听着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却叫着陌生的称呼,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心底一闪而逝的痛楚让她想要忽略都不行。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本以为是戏外人的自己却被拉扯进了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然后这些被自己摒弃在心房外的人,却是无声无息的钻入自己的心底,让之成为与自己难以分割的一部分。
而只顾着发火的流皓月,没有看见御寒炎在她来到面前那一刻眼底一闪而逝的灼热光芒,也没有看见在她噼里啪啦发火的时候,御寒炎那逐渐上扬的水色薄唇,更没有看见他脸上那副意料之中的得意和满足。
至于一旁始终没有发言的默言,见状则是黑眸微眯,冷煞的寒气划过,锋利的薄唇却带着孩子气般的不满重重压下。
全身冒着火焰的流皓月还想要继续,却被一双铁臂给狠狠的圈住腰身,柔软纤细的身子随即重重的撞上那结实的胸膛。
所有的话语在瞬间被淹没,流皓月只能怔着一张痴傻的小脸,无言的感受着那通过衣衫传至自己心间的擂鼓心跳。
“月儿”叹息似的呢喃弥含了太多的痴情和不悔,御寒炎紧紧的环住那馨柔的身子,明明娇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折断,但是也就是这样柔软的存在,却如同空气不知不觉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和心思。
“你…”震惊的表情依旧未从脸上褪去,流皓月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所有的千言万语此刻却再也无法发生声音。
“不想看到你躲闪的目光,不想见到你漠然的疏离,不想迎向你清冷无欲的眼神,所以,月儿,无论如何,一定要记得,你的身后,一直有我…”低沉的呢喃是撞上南墙亦不回头的倔强,御寒炎嘴角带笑,却莫名的让人心酸,这样的他,失去了曾经的骄傲和狂傲,只剩下卑微的祈求在固执的肆虐。
翘长的羽睫微微敛下,清透的眸底掠过涩然的歉疚,原来,还是自己的态度伤害了他吗?情之一字,之于自己,依旧陌生,她甚至会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所以,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看似坚强,实则不堪一击的心,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不受伤害。
可是她忘记了,老天仍然在眷顾自己,即使带给了她再多的磨难,依旧会有值得她付出的感情始终在原地等着她回头。
想到这里,粉嫩的唇瓣俏皮的扬起,散开了从未有过的明媚和灿烂,“炎,我喜欢有人与我比肩,那么危险也好,磨难也罢,都是由我们一起承担,所以,我要的不是你站在我身后,而是…我的身边…”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流皓月不知道,这抹青色的身影是什么时候进入心底的。
也许是刚到异世的那一眼,也许是回到流府见到他时的惊喜,又或者是那占有情浓的一吻,更甚至,是在密室中那沧桑虚弱却依然坚持吐出的呢喃,让她知道,这个在自己性命垂危之时依然牵挂着自己的男子,此生,怕是再也放不开了。
静然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散,御寒炎只能怔楞着一张呆傻的俊颜,无声的听着,颤抖的心房,那激烈的喧嚣好似得到了所有期待的幸福,那么的明显,那么的强烈,这一切,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现实?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流皓月眉峰轻拢,有些不解的眨眨水眸,这个时候,怎么没有动静了,莫不是自己直来直去的言语吓到他了?可是…狐狸也有被吓到的时候吗?
秉持着探索研究的精神,流皓月推开那强硬的胸膛,想要看看经过自己直白的表白之后,这个男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应自己?
但是,身子还未曾离开,就再次被按压在怀中,“月儿,我的月儿”略带哽咽的呢喃是强自压抑的激颤,御寒炎黑眸紧闭,独自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狂喜,他的月儿,终于真正的接受自己了吗?
简单的一字炎,就再也不是单纯的师兄弟,而是要厮守终身,比肩而立相守一生的存在。
听着那有些压抑的音调,流皓月却是轻轻的挑起了嘴角,谁能想到,傲世天下,睥睨众生的狂傲男子,此时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和镇定,而这样有点小小丢脸的失控真的感觉还不错。
只不过,老天爷不会给一个人百分之百的幸福,就例如,在这个异常感性的时间,就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打扰随之而来。
“皇子不嫁”冷冰冰的语调犹如从万年寒潭发出,始终被当成隐形人的默言终于震撼的开口,一句话,就让沉醉的御寒炎想要杀人,而流皓月,则是再次无力。
“你说什么?”放开怀中那让人眷恋的身子,长臂却依然占有欲极强的环住那纤细的肩膀,沉暗的黑眸危险的眯起,里面仍然闪烁着被人打扰的怒火。
这个该死的死面瘫脸,居然再这个时候开口,还天杀的说什么皇子不能嫁,也不想想,让月儿真正的对自己卸下心房容易吗?抛下了所有的尊严,不惜上演苦肉计,才逼得鸵鸟一样的月儿正视自己,如今,不管是谁,若是想要从中破坏,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格杀勿论。
抿紧的薄唇恍若锋利的刀锋,弥散着浓烈寒气的颀长身躯让人不觉心颤,这样的御寒炎很清楚的告诉别人,最好不要惹他,否则后果自负。
但是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说不定会有用,可是如果被他威胁的人是,没有人类正常情绪,脑子结构也有点不正常的默言的话,这结果就要有待商榷了。
就连流皓月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面色相当严肃的默言,抽抽小鼻子,无言的望着那言论惊人的冰山,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差点就让自己把他给忽略了呢,不过,那句皇子不嫁,貌似是在对自己说吧?
“皇子不嫁…”像是没有看到御寒炎那想要砍人的眼神,默言只是静静的望着没有出声的流皓月,面无表情的俊颜上却袭上了隐隐的沉怒。
“.…”御寒炎没有回答.可是令人心惊的磨牙声却是清晰的在空气中弥散,很好,这个家伙居然还敢给他开口,自己非要割了他的舌头,让他真正的惜字如金才行。
此时暴怒中的某男忘记了,因为软禁散,他的内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