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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安居乐业-第23部分

小说: 安居乐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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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埋头趴在男人怀里,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周围几个顾客简直叹为观止啊,这女人,是戏子吗?这眼泪、这神情、这动作,说变就变,简直比孙猴子七十二变还厉害!
此时店里其他人已经被这边喧闹吸引过来,梁贤与店家谈妥价钱,便听见有人骂青梅,转过头,便看见一对陌生男女正气势汹汹地与青梅对峙着。心里顿时一紧,飞快走了过去。
“梅子,发生什么事情?”
青梅脸色有些冷,一语不发地看着眼前这对男女状若无人的亲昵动作,纵然已经不在乎,但心底仍然呼呼地发冷,好像浓冬的冰雪似的。她感觉自己过去那四年简直愚蠢如猪,每日尽心尽力地为张家操持,到头来还落了个毒妇的名头,四年的感情,竟敌不过人家几个月的时间。
真真是可笑!
想到此,脸色越发冷漠,这对狗男女惺惺作态的样子她一眼也不想多看,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她出言不逊,给她点教训而已。”
张士城闻言暴怒,“教训?你这个贱人,竟、竟然恶毒如斯。”他手抓折扇,气得额上青筋直跳,身上的袍子微微抖动,只听他道,“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是女人我不打你,你立即向巧儿道歉。”
刘巧儿一旁闻言,又红着眼睛“善意”的道,“夫君,我没事,姐姐不是故意的。宝儿还在家里,奶妈照顾着我放心不下,夫君,咱们回去吧。”
青梅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以退为进、火上浇油这招术刘巧儿真是用得越发纯熟了。
果然,张士城一听这话更加生气,立即无比心疼道,“巧儿,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让那些人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巧儿,今日有夫君在,你不用害怕,夫君为你讨个公道。我就不信这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这贱人还能反了天去了。”
说完转头便横眉竖目对青梅道,“薛青梅,我要你立即向巧儿道歉,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青梅看着他那张故作清高的脸,嘲讽一笑,“我不道歉又怎样?一个青楼妓子竟敢口出狂言,我不给她点教训,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恶毒?既然如此,那她可不要白屈了这个名声。
“贱人,口出狂言的是你,当着我的面还敢如此嚣张、目中无人,简直、简直不知羞耻,心如蛇蝎,令人发指。”张士城气得直哆嗦,他没想到这个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再见竟这般牙尖嘴利、刻薄冷漠,更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巧儿那般温柔如水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红袖添香,“哼!你这个毒妇,当初将你娶进门真是看走了眼。好啊,如今都成了弃妇还不收敛,你这等恶毒女人一辈子孤老终身吧。”
青梅脸色刷地煞白,压抑在心底的怨恨在这刹那倾泻而出,“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了亏心事老天爷看着,总有一天会造报应。张老爷,本小姐的终身之事不劳您操心,我祝您和巧儿小姐夫妻恩爱,天长地久!”
说完,冷着脸就要往外走,却不料张士城还是不依不饶,“不准走,薛青梅,给巧儿道歉!”
“做梦!”
张士城猛地拦在青梅面前,抓着折扇,满脸愤恨地瞪着她,“薛青梅,你休要猖狂,你当我张府好欺负吗?今日你若是不给巧儿道歉,我绝不罢休。”
薛青梅只觉得好笑,这男人还真是厚颜无耻,不分青红皂白冲进来就斥喝她、讨伐她,连半句缘由都不问,虽然人心长得偏,但这人未免太黑心了吧?
不,这人根本没有心。
“不罢休?张老爷好大的口气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罢休?”旁观了许久,梁贤终于找到了出声的机会,只见他大步跨出,站在了青梅身边。
“你是谁?”张士城顿时跟炸了毛似的,满脸恶毒地瞪着他。视线快速将梁贤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突然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心里顿时暗惊:这男人身着讲究价值不菲,尤其是那块玉佩,绝对是极品。好啊,难怪薛青梅这贱人这么猖狂,原来是勾搭上了有钱的奸夫!
梁贤冷哼一声,对张士城着实不屑,“我是谁不重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张老爷如此欺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未免太过份了吧?”
张士城闻言微紧的心顿时松了,张家如今不同往昔,他也不愿随便得罪了人。
吐了口气,微微整了整衣襟道,“这位兄台想必不是本地人吧?”手拿折扇,动作轻柔,一下子从刚才凶神恶煞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秀才书生状,啧啧,这变脸功夫简直绝了!
梁贤淡淡挑眉,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兄台有所不知,这薛青梅本是我张某的原配妻子,我与她是家中父母做主包办的婚姻,那是张某并不懂什么是情爱,只是顺承父母的安排娶了她。岂料她性情善妒、心肠恶毒,四年无所出。张某后来遇到了巧儿,我两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后来巧儿怀了身孕,却不要名分无怨无悔的跟着我。这恶妇却百般刁难阻拦她不让她进门,甚至还要下药害她,父母有责,但孩子是无辜的,这女人如此狠毒,张某实在忍无可忍,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给了她一个体面,让她和离归家。
却不想时隔半年,这女人依然死心不改,竟还敢对巧儿下手,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这说出去叫我张士城颜面何存?兄台一番仗义之心今日却是用错了人,还请兄台让开,让我好好教训这个奸妇!”
三言两语,竟轻轻巧巧地将青梅在张家四年的功劳全给摸黑了,梁贤对青梅还是有所了解的,闻言大怒,正要开口为她反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他诧异转头,便见薛青梅捂着嘴大声笑了起来。
也不知她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竟越来越大声,俏丽地脸蛋发红,连眼泪都从溢了出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她高亢的大笑声,不管是掌柜还是顾客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她在笑什么。
“笑,你笑什么?疯了不成?”不知是心虚还是如何,张士城听到这笑声立即面红耳赤地骂道。
笑声戛然一止。
薛青梅猛地冷下了脸,“我笑你无知。张士城,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的功夫。还想教训我?行啊,张士城你有种跟我去衙门一趟,咱们当着大人和众乡亲们的面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心肠狠毒,看看是谁狼心狗肺,看看是谁丧尽天良为了个青楼婊子抛妻下堂!”
张士城被这咄咄逼人地字眼逼得脸色青白,刘巧儿也忘了哭泣,周围观众的目光又变了几变,有人甚至发出一阵了然般的嘘声,仿佛是附和青梅的话般。说到这儿,青梅也索性摸开了脸,挑了挑眉,高傲地看着这对狗男女,“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薛青梅如今倒觉得做个恶毒女人比那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快活自在的多,我要欺凌你又如何?张士城,你张府算个什么东西?你张士城不学无术、狂妄自大,整日吟几首酸诗卖弄,光吃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哦不,说你是绣花枕头还是抬举你了。哼!什么神童,狗屁!今日话我撩在这儿了,自家的狗看紧了别到处乱咬人,想报仇本小姐在薛府大驾光临!”
这一串话青梅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半点气都没喘,说完后心里大为解气,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仿佛长期的压抑与郁结都尽数消散,嘴角勾起了轻松地笑容,她对梁贤递了个眼神,“阿贤,咱们走!”
说完,也不管那人铁青的脸色,率先大步走出了泰然轩,扔下了周围一群大跌眼镜的观众。
有了这一茬,梁贤本以为青梅会想要回去,没想到她却心情甚好,到处逛了个遍买了好些东西。午饭两人在酒楼里解决了,直到天边彩霞氤氲,夕阳西下,两人才大包小包地打道回府。
回到家中,青梅自然是不会将遇到张士城这事说出来膈应家人,梁贤也不是多嘴的人,见青梅没说,就更不会提了。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青梅又将一日采购的成果一一分给大家,闲扯了一会子,才回了房。
回到房,丫鬟很快给她打来水,身体泡在温暖芬芳的温水中,靠着澡桶,四周一片安静,她浮躁了一日的心,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收藏,弱弱的要收藏。。。

、他来了

心一静下,今日在泰然轩的一幕幕便无法控制地在眼前浮现。
她依然记得当初刘巧儿大着肚子找上家门喊她姐姐的样子,手指忍不住捏成了拳头,她心底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
一抹苦笑悄无声息地浮上脸,她自己看不到,但心里跟撒了一碗黄连似的。被一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四年的男人如此嘲讽不屑,那一句句刻薄恶意的字眼,就好像一只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她的心凉透了。
思绪一转,她又忍不住想到了石敬安,本来已经谈好的亲事,突然又蹦出个田妮儿,一波三折,两人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般。都说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尤其是今日再次看到张士城那张恶心的嘴脸,她真的……为什么女子要嫁人,为什么偏偏受伤的总是女子?
世道何其不公。
坐得久了,澡盆里的水渐渐凉了,她打了个寒颤赶紧擦净身子穿衣,这一夜,梦境光怪陆离,十分凌乱。第二日到日上三竿,才被一阵紧急地拍门声给吵醒了。
“啪啪啪啪——”
撑开酸涩地眼皮,胡乱披上衣裳打着哈欠走到门前,轻轻将门开了条缝,“谁呀?”门外站着一个丫鬟,有点眼熟,是娘亲身边伺候的翠儿。
“姑奶奶,有客人上门拜访了,那人自称是姑奶奶您的朋友,老爷和夫人差翠儿来唤您。”
青梅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头皮突突一跳反应过来,“我的朋友?男的女的?”这下梦境全醒了,外头冷风习习,赶紧让开门走进了内室。
“是位公子。”翠儿紧随身后,道。
眼皮一抖,想到昨日那破事儿,不会是张士城真上门来了吧?
这念头刚升起马上又被她否决,应该不是,张士城那混蛋不过是个信口开河、外强中干的窝囊废,他应该没这个胆量。想了想,又道,“长什么样看到了吗?”
“五官端正、肤色较黑,身高马大的,老爷和夫人还有大少爷此刻都在招待他,我也没太瞧仔细,老爷匆匆打发我过来您这儿了。”
五官端正、肤色较黑,身高马大?
青梅脑袋嗡嗡一响,眼前立马浮现出某人的脸,这些人物特征,分明全是石敬安那家伙的特点,难道,难道那家伙真的来了?
心头一下子慌了起来,随即又忍不住雀跃,心跳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亮,隐隐有股迫不及待在心底升起,她急急道,“翠儿,先叫人给我打水洗漱梳头,我马上过去。”
“是。”翠儿道。
一番仔细梳妆打扮后,青梅忙不迭赶上大厅。
一路上结合丫鬟婆子们口里的形容,青梅几乎八成确定来人是石敬安,也因此心里更加雀跃,但又想到那时田张氏在邱家闹得那一出,她心里又有些忐忑担心起来。
刚进入偏厅,就听见大堂内爹娘说话的声音。
她脚步微滞,居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脸上红红的,心里像揣了只鸟儿,似乎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总是躲在一边偷窥,如今都成下意识习惯了。
“贤侄,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大堂里,薛老爹看着远道而来地石敬安,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气质沉稳,看上去全然不像妻子和儿子口中形容的那般不堪,他薛兴文活了大半辈子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这石家小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绝不是一个普通农家汉子所拥有的,是了,他好像去当过兵,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这本身也说明了一个实力的问题。
思绪在心里流转,薛老爹脸上却丝毫不显,儒雅地脸上带着笑容,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这次与上次不同,石敬安此次来到薛家,面对的全是青梅的直系亲属,而且因为上次退亲的原因,已经给薛家人造成了很不好的印象,所以这次他想要心想事成,首先要拿出诚意扭转薛家人对他的看法。
石敬安深吸口气,郑重的开了口,“薛伯母、薛伯父,我恳请你们将青梅嫁给我。”
“石家小子,不是我们心有埋怨,上次你娘亲说得很清楚了,她极力反对这场婚事,绝不让我家青梅进门。而且还给你相好了媳妇,我们娘俩在杨梅村的脸面都是丢光了。我说大侄子啊,此事还是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忤逆你娘?”薛老爹还未开口,坐旁边的薛邱氏就沉不住气发作了,跟吃了炮竹似的。她脸色复杂地看着不请自来的石敬安,本以为这孩子会成为自己女婿,一来女儿喜欢,二来印象也不错,没想到他有个那么极品的娘,十拿九稳地好事都被搅黄了!
女儿怎么能嫁给那样的人家?吃过一次恶婆婆的亏,她可不想再让女儿受那种委屈!
“可不是,你娘已经给你找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了,何必再来纠缠我妹妹?”听到消息从外面赶回来的薛青川也阴阳怪气地开了口。他如今对石敬安十分不满,要不是这家伙草率提亲,妹子也不会受那种无妄之灾。
“不,没有其他姑娘,我石敬安要娶的人只有青梅。”石敬安赶紧道,“那位姑娘如今已经有了如意的归宿。”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那姑娘没有嫁人今日你就不会来这一趟了吧?”薛青川立即故意曲解他的话,险恶的道。
石敬安没被他的恶意曲解影响理智,他真挚而渴求地看着薛家二老,“伯父伯母,请你们相信我的诚意,我是真心想要娶青梅做妻子,一生一死,白头偕老。我娘那边也不是问题,我如今已经在镇上置了房子,成亲后我们不会跟我娘住在一块儿,青梅也不必侍奉长辈,我只想和青梅好好安心过日子。”
“你的意思是分家?”薛邱氏立即敏锐地道。
石敬安想了想,道,“并非分家,但也差不离,我自从归乡便一直独身居住,青梅嫁与我之后自然不用跟我爹娘一起住的。”
“这就是你的诚意?”薛青川还是很不满,嗤笑出声。
薛老爹在堂上皱了皱眉,低低喝了声,“川儿。”这娘俩儿真是咄咄逼人,不就是在外祖家丢了点面子么,他瞧着这孩子还不错啊,遇事临危不乱,一看就是稳重的,梅儿又不是黄花闺女,还谈什么情啊爱的,找男人就要找老实稳重的,比那些满嘴之乎者也的混蛋靠谱得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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