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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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秦军此时这攻势,势虽猛却定不不长久,国内梁军攻城,两头受敌,我们只要守得住,她们比我们着急!”胜男断然开口。
司徒谱点点头:“有殿下借助滚木沸油守城的法子,再加上新政实施,奴隶奋勇,秦军骁骑也是善冲锋却不怎么会攻城的,我们应也还能守些日子,如今却也只能与秦军耗着了。”
“只是军粮呢?现在如何?”胜男忽地想起,问了这最重要的事。
司徒谱皱眉:“刚送来一批,过了这阵青黄不接的日子,到还算勉强。”
胜男送了口气,点点头,只两人说话这功夫城头传来的战火声已渐渐停歇了下来,司徒站起朝城头方向望了望,低声咒骂:“这一群疯子!一天两次的来,攻城比吃饭还勤快!也不知有多少兵士够让他们这么送命的!”
胜男笑笑:“她们乐意用十比一伤亡的和咱们耗,何乐不为?”
司徒谱摇头叹息一声:“只可惜咱们军士还是少了些,否则败退时开城攻出去,也能杀敌不少。”
“那样便因小失大了。”胜男笑道,这道理司徒谱自然比她明白,这感慨也不过是因觉得这般死守不出有些憋屈罢了。
“我自然晓得。”果然,司徒谱只是点头苦笑,接着对胜男开口:“我去城头瞧瞧,天色已晚,也便不扰殿下了。”
司徒谱说罢,见胜男答应着,随意一拱手也便转身去了。
胜男也站起走到窗前,看了看城头的方向,此时已几乎没了动静,但细看似乎还有些火光,虽不语,面上倒底有了些忧虑,司武看着胜男面色,低声开口:“阿南?”
胜男回过头,也不说话,看着司武面带询问。
司武摇摇头:“无事,只是你看起来似乎还是担心的很。”
“只是觉得不知要会拖到什么时候,有些担心罢了。”胜男一声叹息,又接着苦笑说得:“事已至此,看谁耗的住吧,也没放的法子,不早了,去用些饭吧。”
司武点头跟上,因整个晋军粮食都稀缺,即便是胜男等人,也因要表率伙食也很是简单,只是简单米饭,配着一份青菜。胜男对此并不介意,毕竟对她来说这里的饭菜便是有鱼有肉的大餐,吃起来也其实就是那个样子,寡淡无味,经历过家乡各色美食调/教出的舌头,到了这地方在吃食这方面,还颇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味道。司武便更不必说,盾营出身的他对这样的食粮已很是满意,不过他瞧着胜男似心情有些低落,想了想还是让侍人多送了两壶酒上来。
胜男本也因这战事的胶着有些莫名的疲惫烦躁,看见送上来的酒也就顺势与司武饮了起来,这里的酒比起现世蒸馏制出的白酒来度数要低的多,胜男也便并不在意,一来二去喝了不少,只是她却没想到这酒是附近几座城特产的稞酒,入口虽绵软,但后劲极强,而司武是未想到八殿下酒量如此不堪,也便没有劝阻,于是胜男不可避免的,喝多了。
喝醉了的阿南看起来很不一样,很……嗯,漂亮。司武看着胜男,这么想着。此时司武正扶着有些摇晃的胜男,踉跄的走向卧室,醉酒的胜男有些迷茫,扭头看着一旁的司武,觉得一阵晕眩,便皱着眉对他说道:“司武,你别晃!”
还带着稞酒香的热气随着话音飘到了司武面颊,他回头看着胜男,因醉酒便表现出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神态,不见正常时的坚强冷静,双颊晕着两团显眼的嫣红,眼神迷离,此刻正皱眉看着司武,似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娇憨埋怨。
司武一窒,忽觉的一阵燥热涌上了心头,他忙干咳一声,深吸口气扭回头去,此时也已到了卧室门口,他推开了门,本想再走几步把胜男放到榻上,但胜男却并不配合,她摇了摇头,想看清眼前的世界,反而晕得越发厉害,连司武都叠成了很多层,胜男停了脚步,伸手抓住了司武胸前领口,又一次重复道:“叫你别晃了的!我晕!”
司武默默无言的僵了一阵,咽了口口水,伸手把胜男放在他胸口的手拿了下来,干巴巴的开口:“好,我不晃。”
胜男此时因不再移动,也觉得似乎好了些,便满意的靠在司武肩头,渐渐合上了双目。司武等了一阵,低头看着胜男似乎是已睡了过去,也不叫她,略一弯腰便很轻易的将她抱在了怀里,稳当的行了几步将她放上了床榻。
胜男此时倒很是安静,躺倒了床榻上也未曾睁眼,只无意识般挪了挪位置,便满意的睡了过去。司武单膝跪在塌前,瞧着胜男通红的脸庞,一动不动的呆了片刻,便忍不住的伏下了身子,凑近了胜男的面颊,慢慢亲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的在脸颊触碰一下,又移到了鼻下双唇,一触之下更觉美味,于是久久停留,留恋不舍,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司武睁开双眼,略微抬起了头便猛地看见了胜男圆睁的明亮双眸,不禁吓了一跳,有些惊魂未定的开口:“阿南?”
胜男呆呆的看着他,过了片刻忽地笑了起来,对他说道:“司武,好吃!”
“什……什么?”司武还未反应过来,胜男便忽地仰头迎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下面的话,司武一愣,只觉体内似有阵热流猛地涌过,烧去了他本就在极力控制的欲念,他抱住了胜男,猛地翻身滚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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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
胜男是在一阵阵头疼中醒来的,睁开眼时天色还早,屋内还有几分晦暗,不过也不影响胜男扭头时瞧见了身旁的司武。
看着司武沉睡的面容胜男愣了一阵,立即便从身上的不对,以及昨晚凌乱的记忆里想起了昨夜里自己和司武做了些什么事,胜男叹息一声,抬手摸了摸脖颈,觉得咽喉一阵干涩,不止嗓子,浑身上下哪都不怎么舒服,便干咳几下,慢慢起身,本想着自己去倒杯水润润喉。只是刚轻手轻脚的掀了被子时却忽的想到了什么,转身一动不动的盯着司武紧闭的双目,目光炯炯。
果然,自己这般大的动静,盾营出身的司武怎么可能没一丝警觉,司武确是已经醒了,细看着不过片刻便能发现不对,虽身子依然保持着原样但显然僵硬了几分,连呼吸都慢慢变成了控制之下的才有的绵长。
胜男笑着盯着司武的面容,等着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司武显然也感受到了胜男的目光,过了片刻睫毛便不自觉的的开始微微颤动,却还坚持着并未睁开。胜男一声轻笑,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凑到司武耳边说道:“喂,昨晚上刚占了我便宜这会就想不认账了!”
司武猛地睁了眼,嘴还被胜男捂着不能说话,但眼里却透了几分窘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法呼吸憋的难受,胜男手中都能感到司武面上似是热了几分,却也并未阻止。
怕真的憋坏他,胜男松了手,也不急的下床,就坐在塌上瞧了司武一阵,忽的失笑指着他通红的面颊开口:“你现在倒装的这一副纯情受害人样子,先把人灌醉再骗上床,在我们这这可叫迷/奸!”
司武干咳一声,看着胜男面容严肃,眼神里却带着笑:“殿下可忘了,在这里这事叫做您强逼盾士侍寝,说起来可还是属下吃亏些!”
说了这几句胜男口里越发觉得干涩,便起身到一旁案上端了杯冷茶,边慢慢喝着边接着开口反驳:“谁强逼你,昨夜里我可是醉的人事不知,何况你力气可比我大得多,我还能制得住你不成?”
司武抬头看着衣衫不整的胜男,此时屋里虽还有些昏暗,但凭司武的双眼,却也能勉强看清她衣下隐约露出的欢爱痕迹,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种种滋味,身下便又是一热,低头小声开口:“未强逼却也算勾引了。”
胜男抬手将整杯凉茶都灌进了肚子里,走回榻上正想说什么却忽觉的腹中一阵抽疼,不禁浑身一窒,抚着肚子僵硬的坐了下来。
“阿南?”司武看她样子不对,凑了上来语气关怀:“怎么了?”
“无事,可能是喝了冷茶,过一会应就好了。”胜男皱着眉头开口,只是过了片刻非但没像想象中缓解,反而更是难过,甚至额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司武真的紧张了起来,匆匆找着衣服随手披上,起身急迫的说道:“殿下稍待,我去寻医士来。”
“不用……”胜男阻止的话还未说完,便已无奈的看着司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独留被撞开的木门吱吱作响。
不过一会守在门外的侍人便先进了门,应是从司武听到了消息,神色都有几分惊慌,瞧见胜男虽虽确是不甚好倒也不是异常严重,起码还能出言安抚他们不必着急,便也放了些心,各司其职的忙着为胜男收拾好衣物,又送上了热茶先暖着,倒也有条不紊。
这般等的司武带着医士赶来时,胜男已基本没什么大碍,除了脑袋还有些宿醉的难受外,刚刚肚子的疼痛倒是下去了。
不过司武并不放心,何况医士也已来了自也就为她把了把脉,只是一上手中年医士的面容就很有几分沉重,把完脉面色也很是沉吟,一时间却并未开口。
胜男看医士这神态,有些不安,愣了愣径直开口:“可是有事?”
“殿下不必担心。”医士起身,恭身行了一礼,语气平稳:“非是病症。倒是好事,殿下有喜了。”
这说法简直比身患绝症还要让她吃惊,胜男张了嘴,僵了片刻不敢置信的开口:“怎,怎会?”
一脸平静的医士点点头:“确是如此,脉象来看殿下有孕已有五十一日,算算是上月初七落的胎,如今有些还不稳,若殿下……”
医士说着极快的瞟了一旁的司武一眼,顿了顿又接着开口:“若殿下打算保胎,怕是要小心些,不可再饮酒,房事也需避讳着些,这一月最好莫招人侍寝。”
“咳咳,好了,我知道了。”此时的胜男反应过来,忙止不住的干咳的堵住了医士的话,毕竟她长这么大却还从没人用这般学术讨论般的口吻来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还真是没法接受。
医士合上了嘴,又施一礼告退道:“是,臣下这便去开些滋补的方子。”
胜男答应着,让一旁侍人请了医士下去,剩下的侍从也极有眼色,送了醒酒汤上来便静悄的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门,只留下了胜男司武两人在屋内,胜男这才有时间看向司武,他也是满脸的震惊,看着胜男一时却似乎说不出话来。
胜男深吸口气,忽的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大夫竟能诊出孩子是哪一日落的胎?精准到这地步?”
司武回过神来,理所当然的开口:“自然如此,否则怎么能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胜男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不同于家乡的社会,其实她以往也偶尔想过这世界贵族里,有些家世钱财的方士正夫私宠栾童如此众多,又怎么能分出孩子的父亲?如今听了司武大致介绍也才明白,这世界的医士是可以看出方士受孕的时间的,因而所有的方士只要在一天里不要与一个以上的男人发生关系,日后若是怀孕孩子的父亲就自是不会误认。事实上这世上几乎所有的方士都是这么做得,便是私生活再奢靡的女子,在一天里也只会与一名能生儿育女的男子欢好,自然,若是想,总还有无法生子的私宠栾童在,这些是不必受到限制的。
胜男听到这,赞叹不已,尤其是对医士这般的本事更感钦佩,便是在家乡怕也没有这么精准的,想到这不禁赞道:“原来如此!五十一天,上月初七,还真是丝毫不差!”
上月初七自便是胜男司武两人在夏泽城外那一次,说起两人来还真是一次便大功告成,胜男笑笑,抬头想与司武说些,却发觉司武像是欲言又止,满面的担忧,也有些奇怪,便不再说话,只等着司武开口。
司武面色纠结,看着胜男此刻还平坦的小腹犹豫许久,终还是对着胜男开了口,语气很是小心:“阿南,这孩子你可打算要?”
“什么?”胜男诧异的望着他,几乎怀疑是自己听差了:“怎会这么问?”
司武简直有些口不择言:“虽这时机不对,虽这第一胎本应是王夫之子,虽,虽……”
胜男听了片刻,忽的开口:“难不成你不想要?”
“怎会!”这次司武到时反应的及时,瞬间说道,接着面上却又有了些无力:“我只是怕你不想要。”
此时胜男也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开口:“这也是我的孩子,怎会不要?更何况夏泽城外你也说过,孩子都算是你临死前的心愿,我自会好好地把她生出来,怎能不要?”
司武猛地抬头,望着胜男温和的眉眼,心内便忽的释然,两人相对而笑,满室春风。
☆、正文完
“殿下是当真打算产下这盾士之子?”司徒谱皱了眉,再次确认道。
胜男点了点头,面色严肃:“不错。”
司徒谱瞧着胜男眼里的坚持倒也未说什么反驳之语,只是接着说的明白:“若是殿下已有长女,后继有人,次子女生父是谁倒也无所谓,只凭殿下高兴便罢。可您如今还未有子,这般若等的日后您诞下王夫之女,便怕是……”
胜男懂得司徒的意思,只是她却并非原主,也便未曾打算过要在与司武之外的人大婚,甚至也丝毫没有打算享受下这异世的福利,与除司武外的第二个人发生关系。因此这会听了司徒的话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抬头说的断然:“我日后王夫便是司武,再无他人!”
这话一出不止司徒谱,连一旁的司武也很是惊诧,猛地抬头看向胜男,满面的震惊之色。
“殿下此言当真?”司徒谱扬眉问道,也不待胜男回答便已从胜男的目光里得知了答案,呆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又起身说道:“哈!我本以为一向谨遵圣人之言,循规蹈矩,一步不错的盛岚这辈子也不会做出不妥当的事呢!”
胜男却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反应过来不禁苦笑的开口:“我本以为你定要劝谏反对,让我消了这念头呢?”
“为何?”司徒谱说着站起来身,走到了胜男身旁,声音里带着些几乎像是幸灾乐祸般的笑意:“我又不是那酸腐的文臣,才不会文死谏那一套。殿下乐意想立便立好了,反正如今晋国也没人敢拦着你!”
这话倒是真的,大晋亡国的同时,不止消亡了王室,也亡了整个国家的世家豪门,国戚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