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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生来是王侯-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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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耍大刀,岂不笑煞天下人也!”

张飞看关羽有意争夺交战机会,心中有些不快,嚷嚷道:“老二好不讲道理,俺可有好些日子没这么快活过了,我这才一动手,你就要来扫俺的兴致,你这可不是当哥哥的样哦!”

“老三你还好意思说呢,早上出城交战的差事,按照长幼之序,老大本该交给我的,却不想你要来抢,老大只好让你我拈阄抓木条,说好谁抓到短的谁上,可没想到你又耍无赖,把你抓到的长木条,给偷偷折掉一截,我当着众将士之面,不好揭穿你,想不到却还要和我争这个耍大刀的,我看你这做弟弟的,才真没出息呢!”关羽一生气,顿时面红脖子粗,比刚才在城墙上站着干着急还红得厉害呢。

“俺说不行就是不行,看老二你咋办啊,嘿嘿!”张飞咧着牙笑成一朵黑花,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理亏了,干脆就无赖到底吧。

“你,你!”关羽气得脸和脖子更加红得不能看,倒真像被开水烫过一般,他只好转向刘备求救,“老大啊,这你可得为我做主了,我实在是拿老三没有办法了,我一见他就晕菜。”

刘备看他们二人鹤蚌相争,难解难分,他自己坐收渔利,可保城池不失,心里别提多高兴啦,赶紧笑着说:“这不是小菜一碟么,今天归老三,明天归老二,后天就归我!”

“不会吧老大,你也太有才了吧,平日里你总惯着老三也就算了,现在不但偏向他,你自己还要插上一杠子,我看我也别晕菜了,我直接歇菜得啦!”

“那老二要怎样啊?”张飞得瑟得不行了,忍不住插起话来,“反正俺觉得老大这主意挺好的!”

关羽看张飞一说话,更加来气,就对他叫起来:“老三啊,我说你愚钝你还不相信,这出城交战的差事,哪能让咱老大染指呀,那我俩不就少一天了么,我看还得你我二人,一人一天过!”

“你早说啊,早这样说不就得了么,害我浪费这么多口水和脑细胞!”刘备狂笑不止,不免掳了一下八字没有一撇的小胡须,还摆了个造型,洋洋自得道:“看来我刘皇叔真是太有才了,活该是未来大汉天子的命哦!”

“啊……”关羽轻叫一声,赶紧一掩口鼻,险些喷血而死,惹得刘备和张飞更是大笑不已。

三人正开着玩笑,一路走进了议事大殿,那手下兵士已将酒菜端上桌来,三个人大口吃肉,大腕喝酒,好不自在。恰在这时,那城外忽然喊声震天,早有兵士进来报告,说那文丑等将,又领着大军前来挑战。张飞一听,立即放下碗筷,爬起来要去和那贼匹夫决一雌雄,关羽则在一旁抓耳挠头,恨不能替下张飞,自己上马去战。

“老三,你给我坐下!”刘备收起笑脸,一脸果敢严肃的样子,倒有几分军威,唬得张飞赶紧乖乖坐下,就连关羽也不敢大声出气。

“老大,那贼匹夫又来骂阵,你如何不让俺去迎战啊?”张飞心中甚是不悦,却也不敢大声言语,只轻声问道。

刘备一脸严肃地说:“兵法怎么讲来着,激水之疾,至于飘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老三,你可知道此中深意么?”

“这……老大,你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啊,如今军情紧急,你却问我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如何有心思听你这个?”张飞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一时之间哪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啊,只得据实表达心中疑惑和怨气。

“老二,你把这句话的意思讲给老三听!”刘备素来就恨张飞只谈勇武,却不知兵法,只好让关羽教教他。

关羽面露为难之色,不好意思地说:“老大,实在对不起,你刚说的那句话,我没听清!”

“我靠,你们这是要气煞我呀!”刘备一脸无奈,只好亲自当起了教书先生,“这句话是说,湍急的流水能漂动大石头,是因为来势宏大;勇猛的禽鸟能捕杀雀鸟,是因为节奏迅猛;善战者,来势大,节奏快。你们想想看,这来犯之敌的气势大不大啊?上午打了半日,这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又来了!你们说,敌人的节奏快不快啊?由此可见,对方非常善战,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冲出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啊!”张飞惦记着那文丑在外面等着自己呢,故而想都没想就乱说一气,只希望刘备早点放他前去迎战。

“如此愚昧,安能成就大事!”刘备怒火冲天,愤然道,“你饭都不吃饱,就仓促迎敌,如何能打胜仗?”

张飞想不到刘备发此大火,只好低眉顺眼地说:“小弟我……知错了!”

“错在哪里?”刘备冷笑道,“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今日就不要出城迎战了!”说完起身出门,回府邸上床做春秋大梦去了。

“我……”张飞顿时一愣,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啊。俗话说,长兄如父,他也没奈何,虽然平日里三人说笑惯了,可是一旦谈正经事儿,刘备说翻脸就翻脸,他张飞哪还敢说个不字啊。

“那我……”关羽本来还想着要抢着上战场,可是现在气氛不对了,也不敢再提此事,何况他刚才竟然走神,连老大的话都没能听清,若是再多一句言语,岂不是自寻死路啊,所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看老大走远,只好悲哀地看了老三一眼,起身来到城墙之上,观察敌军动静。

此时,最最郁闷的却要数颜良和文丑,他们也是匆匆用过午膳,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彭城城楼之下,可是,无论怎样呐喊叫骂,几个时辰过去,刘关张等人就是不放吊桥不出战,又不敢放松警惕困觉打盹,毕竟这是在战场之上,稍有疏忽,就可能被对方搞突然袭击。

待到太阳西下,余晖映照,周围那些山川河流和开阔地界,早已显出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的凄美景色。颜良和文丑二将万般无奈,只得班师回营,因为没有胜利的喜悦,又怕被皇上刘辩怪罪,更怕被陈宫等人耻笑,不禁心生悲凉。

话说刘辩让颜良和文丑领兵出战后,又处理完军机要务,及诸般杂事,已是黄昏将至,因闲来无事,就在娘娘张泉营中和她促膝谈心。那张泉乃张绣之女,生的貌美如花,体形细长,却有一身好武艺,且是个善解人意,颇通策略的可人儿,刘辩素来最看重她的勇武和智谋,于是向她问道:“泉儿,你说这颜良和文丑能否一举斩杀那逆臣贼子刘关张?”

张泉掩口笑道:“昨日见皇上用激将之法,把那颜良和文丑二将的一腔勇决,都调动起来了,皇上驭臣之术如此高明,臣妾甚为皇上欢喜!不过,臣妾观颜良和文丑二将,似乎英勇有余,而智谋不足,故对其斩杀刘关张之事,并不太看好也。”

“哦,想不到泉儿貌美迷人,却还有这般远见卓识,真是朕之福也。其实,朕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朕有朕的打算罢了。”

“那就让臣妾来猜一猜皇上的高明之处吧。”张泉轻攒眉心,嘴角上扬,那万般妩媚娇柔便尽显脸上,“皇上是想通过这即将发生的彭城之战,进一步摸索攻城略地之战术经验,锻炼攻城略地之将帅本领,为我大汉帝国统一大业做足准备!”

“泉儿不愧是将门之女,名家之后啊,一席话说到朕的心窝子里去了!朕就是要放手,让这些文臣武将自己去拼杀,去思考,去总结,他们成长起来了,我刘氏江山之统一,大汉帝业之稳固,也就指日可待了!”刘辩对张泉一番言语深表折服,“不过,这些话可不能对我的那般文臣武将说破啊,到时候便显得朕没有城府,让臣子们一眼看穿了底哦!”

张泉笑道:“皇上请放宽心,皇上胸襟博大,高深莫测,臣妾也就只能猜度一点皮毛,哪里还敢向人透露半句啊!”

“姐姐,我们来啦!”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得帐外貂蝉、蔡文姬,轻唤着便进得帐来,不料,却看见刘辩在座,唬得两个美人坯子赶紧伏地磕头。

刘辩和那张泉谈兴正浓,心情异常舒畅,现在又与此两位爱妾不期而遇,不免更是龙颜大悦,忙唤不必拘礼,吩咐两人起身,来与张泉相近坐了。

那貂蝉体态轻盈,生的天生丽质,花容月貌,尤其她说起话来,清脆娇美,宛如娇莺,又善歌舞弹唱,深得刘辩喜爱,此时因惊慌失措,两片娇红浮上面颊,真艳若桃花,千娇百媚。

而那蔡文姬,善诗词歌赋,识天文地理,素有才女之称,生的体端形娇,气质典雅,此时虽感惊异却并不慌乱,宛如一只风中清荷,摇曳多姿,却清新脱俗。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哈哈哈,朕今生能拥有你们三位极品奇幻佳人,夫复何求矣!”刘辩秣马厉兵,东讨西征,行军途中,难得和三位爱妃谈情续爱,一时兴起,不免由衷感慨,惹得众女娇羞炎炎,花枝乱颤。

“两位妹妹来我帐中,不知有何事要和姐姐讲啊!”张泉笑着问道。

“这……”貂蝉眼望着刘辩,欲言又止。那蔡文姬也在一旁微笑不语。张泉看出苗头,便只好拿眼睛去望刘辩。刘辩只当她们要谈女人家家的事情,便爽朗地笑道:“什么好事呀,竟还瞒着朕,看来朕很不受欢迎哦,好吧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朕主动离开就是啦!”

第三百一十四章恭送

三个美女相视一笑,娇声齐呼:“臣妾们恭送皇上!”

“不会吧,连一个挽留朕的都没有啊,唉,朕找地方哭去!”刘辩虽贵为天子,却还知道孔老夫子的名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在美人面前,务必要做到既有风度,又要会逗乐,不然一定会死得惨之又惨,不过,临出门,他想到了颜良和文丑,不禁在心里说:“现在也不知那颜良和文丑有所斩获没有?”

见刘辩终于离去,三个女人相视一笑,都在心里暗暗欣喜,哎,刘辩是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有满腹经纶,文韬武略,在运筹帷幄之中,总能决胜千里之外,而且还占据高位,有天子风度,无论大小事宜,皆能处变不惊,总是谈笑风生,幽默风趣,况且他,一方面志向高远,能够驾驭群臣诸将,去图那大汉帝国基业,文治武功,非同小可,另一方面又温柔多情而又善解人意,这不,在如此美貌绝伦的三个女人面前,也能从容不迫,能嫁个这样的男人,这一生还有何求啊!

“两位妹妹,你们干嘛要来打搅我和皇上啊,现在好了,你们把皇上给我赶走了,我和他的好事也就泡汤了,哼哼,气死姐姐我啦!既然如此,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我洗耳恭听就是啦,唉,我张泉真服了二位妹妹了!”张泉脸色红晕,看刘辩走远,哪里能够舍得,不禁深深叹息起来。

“张泉姐姐,你可不能这样说哦,我们哪里敢赶走皇上啊,刚才要不是你自己非拿眼睛示意皇上,皇上他能主动走吗,其实我们也舍不得皇上走啊,你现在倒来怪罪我们,姐姐你好没道理哦!”蔡文姬对张泉和刘辩单独谈心,心里本已经不免有些不自在,现在张泉如此怪罪,就忍不住故意气张泉道,“倒是姐姐你,总想着独享皇上,这不,一见我们来,就赶紧把皇上轰走,生怕我们和皇上说话呢!姐姐之心,路人皆知,倒想瞒过我们,哼!”

张泉叫蔡文姬说中心思,赶紧语气夸张地叫着掩盖内心:“哪里有啊,我哪里敢霸着皇上呀,皇上一心惦记着二位妹妹,好容易得空问我些事情,你们这一来,他就不理我了,皇上这是要照顾二位妹妹情绪,怕你们吃醋,皇上一心向着二位妹妹呢!”

“谁知道皇上是不是想着我们呀,他一门心思要恢复大汉帝国,每天忙着打理军务,哪里会惦记我们啊,倒是姐姐,才魅力无穷呢,你看,皇上要攻打彭城了,这么紧要的时刻,有一点事儿就来问姐姐你,却没想着来问下我和貂蝉妹妹,貂蝉妹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蔡文姬嘴里不饶人,折腾完了张泉,又想着来对貂蝉下手,于是笑着对貂蝉打趣道,“不过,也许我不知道吧,说不定皇上已经到貂蝉妹妹那里去过了呢,呵呵,貂蝉妹妹,你倒说说,皇上到你那里和你说了些什么呢,拿出来我和你张泉姐姐也分享一下吧!”

“这……皇上他……”貂蝉一时语塞,想到昨晚和皇上在一起谈情说爱的情景,脸色就更加红晕起来。

“貂蝉妹妹不打自招了吧,唉,看来就我一个是孤家寡人呢,貂蝉妹妹好福气,张泉姐姐也好福气,就剩下我,如此孤苦伶仃,没人疼算了,我本是豁达之人,没人爱,我就自己爱自己,哼!”蔡文姬一见貂蝉吞吞吐吐,心里就明白了,不禁装出很无辜的样子,开始抱怨道,“不过话说回来,我都被皇上冷落了,貂蝉妹妹干什么还非拉我到这里来呀,这不是摆明让我做姐姐和妹妹的陪衬吗,呜呜呜,我是何苦要到到这里来吃皇上冷落,吃姐姐抱怨,吃妹妹算计哦!”

“这……”貂蝉最温柔善良,哪里经得蔡文姬的抱怨和哀叹啊,不禁真诚地抱歉道:“文姬姐姐莫怪,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子的……”

张泉最看不得蔡文姬糊弄貂蝉了,忙插话道:“貂蝉妹妹,你别听你文姬二姐的胡扯,她心眼多着呢,皇上前天晚上就是在她那里就的寝,她却来欺负你!”

“啊,不会吧,文姬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吧,害得我差点抱歉至死!”貂蝉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要对蔡文姬发起飙来。

蔡文姬被张泉说破,也不好意思起来,就红着脸笑道:“好了,貂蝉妹妹,你别见怪呀,我也就是开开玩笑,谁叫咱三个都是女人呢,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不说这个有说什么呢,是不是啊!”

“算了,我不怪你就是啦,”貂蝉终于笑起来,又对张泉道:“张泉姐姐,我和文姬姐姐来见你,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呢,刚才皇上在,我不好意思说!”

张泉道:“什么事啊,皇上不在,你放心大胆地说来我听!”

“皇上三十三万大军,每日忙于征战,疲惫至极,如今天气转凉,看他们身单衣薄的,也于心不忍,所以,我想,我们姐妹三人每日闲闷着,倒不如组织军中这些随军妇女,以及暂时不能上战场的老弱伤残兵士,为将士们编织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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