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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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你这是何意?”元彪寒着脸,冷冷地道。
陈坚镇定自若地站了起来,道:“距天亮还有一更天,这四百万税银关系着大隋的国祚,令尊与我岳父同为大隋肱股,你我添为禁卫左右两军统领,理当身先事卒——”
“你这是在逼本将军!你想夺权?”元彪双眼寒光一闪。
“不敢!”陈坚笑了笑道,“今夜一过,本将军自会到元府负荆请罪,到皇帝面前自领其罪”说到这里陈坚脸色一沉喝道,“黑子,请元将军到厢房内休息!”
“听令——”
楼梯口十几个铜盔铁甲迅速地挡住了楼下的目光,挟着元彪朝一旁的厢房走去。
元彪哪曾想到这些左军如此胆大包天,敢挟持禁卫右军统领,连忙张口大乎:“来——”
见他张口欲呼,黑子双眸一寒,拼指如刀,一掌砍在元彪的脖颈上,元彪话语未出便耷拉着脑袋,如一瘫内泥般软了下去。
“楼下的右军兄弟们听着,你们的元将军和陈将军正在厢房内商谈事情,元将军有吩咐如有闲人闯入,格杀勿论!”
“遵命——”楼下的铜盔铁甲齐声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望江楼外突然一声炮响,一束妖治的烟花冲天而起,紧接着楼下便传来一阵阵呐喊声、惨叫声以及金铁交鸣的声音。
陈坚来到窗口,朝外望去,只见原本只有七里苑舫船的洛水河,此时密密麻麻地停靠着各式各样的船只,一批批身著黑色衣服的汉子如蝼蚁般地涌了出来。
漕帮经过大半夜的沉寂终于出手了,陈坚不知道那艘七里苑舫船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浪费了前半夜大把的时间,到这个时候才出动呢?
一楼、二楼是禁卫右军把守,陈坚不知道他们能否守住,能否守得住一更天,守到天亮,还好那“八字胡”自以为是被自己诓了上来。
禁卫军是大隋十六府卫中最强的精兵,几百个人守住要位,把望江楼守得如铁桶一般。一波一波的箭矢如漫天的箭雨射向楼下的那些黑衣。
惨叫声——
呼喊声——响切原本宁静洛阳城。
那些个倒地毙命的黑衣汉子没有一个不如刺猬般全身插满了箭矢。望江楼前的洛水河畔顿时如血洗般鲜红。
半个时辰过去了,黑衣汉子依旧前赴后继,他们一个个虽然矫健,但架不住禁卫军占据有利地型,有几个饶幸冲到望江楼里,也被藏在屋内的陌刀搅得粉碎。
望着毫无进展的漕帮汉子,七里苑舫船上的王标急得暴跳如雷。
“元彪呢,元彪呢,这狗*养,是不是窝里反了!居然用我们给的箭矢攻击我们!”
“少帮主!”一个黑衣汉子满身鲜血地跑了进来跪到王标面前,颤道,“老帮主问这边情况如何?是否顺利拿到银子!”
“你回去告诉我父亲,禁卫军右军元彪倒戈,我们毫无寸进!”
“是!”那黑衣汉子咚咚咚地跑出舫船冲入黑暗之中。
看着外面一个个倒下如刺猬般的帮众,王标虎目噙出了眼泪,口中狠声地道:“柳映红,你别落在我手里,我会叫你生死不能!来人哪——”
“少帮主,有何吩咐?”一个黑汉老者快步走了过来
“王堂主,你去吩咐大家暂停进攻,等候老帮主回话!以免无谓牺牲”
“是!”
此时二楼的一个窗口边,一个铜盔铁甲如脱力般地倒在一旁,他的右手扣箭的手指早已鲜血淋漓。
“头——儿,他——们——终——于——退——了!”
“起来,都给我打精神来!”旁边一个都卫模样的人脸色凝重地喊道,“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正酝酿下一波更为激烈的进攻!”
“华子!你去楼下看看艾都卫那边怎样,要不要帮忙!”
“是!”
待那叫华子的禁卫右军隐入二楼梯口的时候,原本倒在窗口的铜盔铁甲又道:“头儿,咱们的元将军不是跟漕帮有交情吗,这回怎得变了?”
那都卫沉思一会儿叹道:“这样也好,我们禁卫右军本来就是保大隋,保京畿平安,漕帮忤逆之事,我们纵然战死在这里,也比日后被人戳脊梁骨来的好!”
旁边的众人听着那都卫的话,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我们左右两军互相倾轧,多少好汉忍辱吞声,如今好不容易能站在一起共同干一事轰轰烈烈之事,你们不觉得的畅快吗?”
“头儿说得对!”
就在几人聊着心事的时候,望江楼外,洛水河畔上游突然传来一声龙呤般的啸声。
那啸声绵延不绝来得极快,数息之间便传到望江楼。
众人心头一震,不由想起了昨夜傍晚那位神鬼莫测的漕帮帮主。
“弓箭手准备!”那都卫脸色一寒想都不想大喝一声。
然而此刻那里来得及,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人影挟着一股强劲的气力如滔天巨*般地涌了进来,紧接着一声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在望江楼中。
在万千兵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之物正是这种写照。
几百人铜盔铁甲在绝代高手面前,仿佛三岁孩童任人宰割。有的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影便莫名地倒在血泊之中。
黑衣人从二楼杀到一楼,下手绝不留情,那一波*不知名的功法杀得望江楼禁卫军弃甲丢戈、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不一会儿,一楼二楼便是一片死寂,那原本半个小时攻不进来的望江楼,只在数息之间惨遭屠杀!
望江楼的楼门终于被打开了,楼外的漕帮汉子轰地一声全部涌入了望江楼。
王标握着折扇快步地走了过来,来到那黑衣人面前,咚地一声跪了下去道:“父亲,恕孩儿无能!”
不屑说此人正是漕帮的帮主王师爷。
王师父冷眼微微扫一下四周,道:“死伤多少?”
王标颤声地道:“二百多人,五百人只剩三百不到!”
“把元彪给本帮主找出来,王堂主你们四十个人跟老夫上三楼会会他们!”王师爷冷声地道。说完化作一缕轻烟往三楼去了
“是,帮主!”
且说王师爷展开轻功来到二楼,望着坍塌楼梯口,冷笑不已。
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本师爷上去?哼,王师爷念吧纵身一跃窜上了三楼。
与二楼相比三楼显得冷冷清清,除了那四十个箱子儿,便只有当中那个叫陈坚将军的人坐在哪里自斟自酌。
原以为又要花费一番手脚,哪知眼前的影像却让他疑惑万分。
于无声处听惊雷!
有什么阴谋吗?哼!纵然你有阴谋也挡不本帮主取银的决心。
自负武功高强的王师爷脑中闪了一下,便负手走了上来。
“来了!”陈坚眉眼一抬,“你果然忍不住来了!”
王师爷冷笑了几声道:“莫非你想挡我取银?”
“不挡!”陈坚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四百万银子你想拿就拿走吧!”
自从漕帮进攻望江楼时,黑子便把杨笑的全盘计划说给了陈坚听,此刻的陈坚早心情大定,原来所有的这一切全在杨师父的算计之下。
琴府姑爷 第一百四十九章:粉墨登场
第一百四十九章:粉墨登场(有票吗)
“不挡?”王师爷微微一愣,却早已暗中提起真气凝聚双耳,这三楼与二楼迥然不同、空荡荡,可别着了计谋,阴沟里翻了船,被人贻笑大方。
果然,他这凝神倾听发现右侧厢房内或轻或重地传出了十来个不同缓急的呼吸声。
这些呼吸急促而粗重,不似绝顶高手那般纤细悠长。
看来隐藏在暗处想偷袭的无非就这些不听使唤的小赎子!
没有像天下第一武将这样的高手隐藏在侧,王师爷心中大定,这些禁卫军纵然再多十倍也是挡不住他一招半式。
王师爷想到这里,鄙夷地扫了一下黑子几人隐藏的地方,仰天大笑了起来:“就凭你们几个赎子也想暗算本帮主?真是井底之蛙!”
陈坚冷哼了一声,那刚毅的表情兀地变得寒铁一般:“是不是井底之蛙现在言之过早,你王帮主视人命如草芥,公然惨杀朝庭禁卫军,可谓是血债深重,本将军纵然用百倍的手段对付你也不为过!”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本帮主真不知道,你是忠啊还是迂……”
就在这时,楼梯口陆续跳上了数十个身著黑衣的漕帮汉子,这些汉子个个身手矫健,两边太阳穴高高凸起,一看就是内外兼修的武林好手。
不屑说这数十人正是漕帮的全部精锐,天下四十堂主。为首的正是王堂主。
此时的王堂主神色凝重地走到王师爷身边,轻声地道。
“禀帮主,望江楼四周突然涌现数万的禁卫军……”
“哦!”王师爷神色一凛,阴冷地道,“哪里来的禁卫军?”
“据少帮主说应该是长安陪都郭将军麾下的那二万府兵!”
听到这里,王师爷一个键步跳到窗口,朝外望去。
此刻的望江楼下、洛水两岸骤然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把原本灰暗的黎明映如白昼一般。
“原来如此!”王师爷喃喃自语着,“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啊,你们调用这么大的兵力,就是用来对付我漕帮?哈哈哈——真是太看得起我王某人!”
王师爷念到这里转过身来,对着陈坚厉声地道:“你们以为就凭这一手就能得逞了吗,就能阻本帮取回这四百万税银,难道你没有见过老夫在楼下的手段?”
就在王师爷声色俱厉地咆哮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是九天的响雷,又若是某个钢枪打在峭壁一般引起的大地一阵震动。
“轰——”
声波荡过,望江楼起了一阵颤抖,楼顶的瓦片、四壁的灰尘如落雨般簌簌而下,刹那间洒满了众人的头盔,衣服……
“父亲——父亲——”楼下响起王标急切的呼喊声,“带兵的主帅是文将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王师爷虎躯微怔,“她没有回张掖?”
“没有,原来她是去长安搬兵去了!”王标大声地应道。
“各位将士听令!架好震天弩,把望江楼内的反贼给本将军轰成靡粉”楼外不失时机地响起了一个高亢而清脆的声音。
“领命!”
不屑说那尖锐的声音,就是王标口中所说的,多日不见的天下第一文将上官宠儿。
循着那清脆的声音,王师爷阴鸷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隐藏在人海之中上官宠儿。
银盔银甲、飒爽英姿。
对一般人来说,凭着声音追循一个人或许难办,但对于武功高绝的王师爷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父亲,现在我们该什么办?”王标在楼下问道。
“王堂主,你们几个提着银子,保护标儿撤退,老夫去会一会这位闻名天下的上官宠儿!”
“帮主!”王堂主突然躬身劝道,“大军在前,我们——我们——还是先撤,来日方长!帮主!”
王师爷回身瞪了一眼,那双冷眸如利剑般刺向王堂主,王堂主骇得全身簌籁发抖,怯怯地颤道:“属——下——领命!”
王堂主说完,看都不看王师爷一眼,连忙带着帮众朝那四十个箱子扑去。
虽说杨师父与老皇帝设下的圈套引长安奇兵令漕帮众人上当,令他们插翅难飞。
但真的眼睁睁地看着那四百万税银被眼前的漕帮帮众劫走,他陈坚怎么能够忍受?
“黑子!射!”陈坚闪过一边对隐在黑暗之中黑子大声喝道。
“啾——啾——”
“蚍蜉撼树!”王师爷低呤一声,蓦地腾空而起如一条黑线缠了过去。
箭矢倒飞!去势更急。
“起——”
几声惨嚎在王师爷的一声大吼中响了出来。
陈坚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便看见几条人影从厢房内滚了出来。
鲜血淋漓!
再接着便听轰的一声,望江楼的楼顶突然被一股大力掀得冲天而起,那些碎木碎屑如暗器般洒向四周。
“你们带着标儿和银子从这里撤退,老夫随后就来——”说完右脚微跺欲腾空往上官宠儿方向跃去。
就在王师爷刚刚腾空之时,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龙呤般的佛号。
“阿弥陀佛!师弟别来无恙!”
话音未落,一条黄影倏地立在三楼。
双手合什、慈眉善目,此人正是法明寺的主持了凡大师。
“了凡?”王师爷眉宇微蹙,口中不由地低喝了一声。
“正是老衲!”
“你来这干什么,莫非你还想管我的事?”
“阿弥陀佛!”了凡打了个佛号,“师弟这数十年来你的所作所为,为兄都已知晓,功名利禄如浮云,你与柳师弟当年师父最是挂心,如今柳师弟已看破名利,实是可喜可贺,而你——”
“老秃驴你别说得比唱的好听,当年那老鬼什么都不教我,说什么杀戮过重,武功越高作恶越强,都是他**的放屁!你得龙象神功,那袁牛鼻子学得落英缤纷、连那记名的柳无影也得了老鬼的飞刀绝技,我得了什么?啊!”
“阿弥陀佛——”
“别什么阿弥不阿弥的,老夫不吃这一套,你滚,否则别怪老夫不念同门之谊!”王师爷涨红的老脸,色厉内茬地喝道。
“阿弥陀佛!这数十年来你隐居隆王府,老衲以为你助隆王夺嫡尚可原谅,哪知——”
王师爷听到这里浑身一震,心头莫名地涌起一丝混乱。
“哪知什么!”
“哪知——你另事其主,存搅乾坤之心,实是不可饶恕!”
“什么意思!”王师爷双眸冷电一闪。
“老衲见过柳师弟,也去江南、淮南——”
“哈哈哈——”王师爷打断了了凡的话语,仰天大笑起来,“既然你已知晓,老夫今日便容不得你了!”
“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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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这边望江楼上了凡两师兄的恩恩怨怨,单表杨笑和董香芸在那丫环的招呼下步了凉亭。
凉亭不大,充其量就十来个平方。
凉亭的中央,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如仙地弹奏着不知名的曲儿。
微风轻徐,淡淡的清香在杨笑入亭的一刹那便一直萦绕在鼻端。
紫萝兰伴随女子的体香。杨笑最是熟悉。
在长恒县的孟府小院,几夕缠绵,自已怎可能忘却?
杨笑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背影,脑中不经意地闪现出如痴如泣的哀怨缠绵还有望江楼那“相恨潮有信、相知海非深”的诗句。
琴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那白衣人儿站了起来,轻轻地转过身。看着铿亮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