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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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路易十五和杜巴丽夫人的表演,这场原本在路易眼中寻常的晚宴也不再寻常了。
“**女!”他只听到不远处从他最大的姑姑阿德莱德公主口中传出了这个充满贬义的词汇,只是,就算这个姑姑语气愤怒,却也因为声音很小,而没有传开。
不仅仅是她,路易看了看其他的几个姑姑,也都和她一样,一个个咬牙切齿,且毫无遮掩,犹如就是为了让人看到一般。
她们也许也是因为被冷落久了,所以才变得不会掩饰。或者说她们发觉了就算不掩饰也不会有人注意。
确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她们现在的反应,除了新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外,包括路易在内的其他人都只是看了一眼便转移了注意力。至于路易十五和杜巴丽夫人,根本就将她们当做了空气——一眼都没有注意。
第一百五十一章 新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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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即将结束,原以为就算有一个杜巴丽夫人作为插曲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可就在这时,路易十五突然嬉笑着举起酒杯:“来,现在我们一起为王室的一对新人祝福,愿他们早日能够生下孩子。”
他一说完,也不等其他人还因为太过惊讶而未能及时端起酒杯,便先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生孩子?路易心觉好笑,也不知王祖父心中能否真是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想,估计也只是为了找一个借口展开话题罢了。
路易喝了一口葡萄酒,开始疑惑起王祖父这一番异样的举动是究竟为何了。因为他往常的习惯,若是佳人在怀,那么他只会迅速填饱肚子,然后抱着杜巴丽夫人回房间,而不会在餐后来发起祝酒。
众人讶异之下一个接着一个喝了一口酒,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路易十五身上。不仅仅是路易一个人,所有人都猜到了路易十五一定还有后续的话要说。
路易十五将不断坐在他身上搞怪的杜巴丽夫人丢在一旁,就算是她面露不满也不去理会。
“我很高兴,我的孙子路易·奥古斯特能够娶到美丽、高贵的奥地利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我要感谢上帝将她送来了法兰西,我也要感谢尊贵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将女儿教育得如此完美。无论是我,还是路易·奥古斯特,以至是整个法兰西,都应该感谢他们,感谢他们将完美的天使玛丽·安托瓦内特送来了法兰西。”说着,路易十五虔诚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喃喃嘟囔着,“让我们感谢上帝吧!”
国王都已经如此,其他人就算感觉高耸也只能莫明其妙地跟着做了,即便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在周围人都画十字的带动下跟着画了一个十字。
“作为法兰西的国王,作为路易·奥古斯特的祖父,作为一个长辈,我除了将给予这对受上天祝福的新人以一场最为奢华的婚礼之外,我还决定再额外的送予一份高贵新婚礼物。”他故意停了停,似乎是在留给众人一段猜测的时间。
“路易·奥古斯特!”
路易为之一振。路易十五用宣讲的语气喊了他的名字,这让他一时半会儿间还不是很适应。
“当你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结婚之后,你的头衔将会多一个‘洛林公爵’的称号。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
“是的,亲爱的王祖父!”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笑容地坐了坐正,等待着路易十五的礼物。
“当你与路易·奥古斯特正式结婚后,你的头衔上除了多一个洛林公爵夫人外,还会加上阿尔萨斯女伯爵的头衔。”
“当然,这并不仅仅是一个头衔。洛林和阿尔萨斯暂时一个在法兰西治下的**的邦国,而对其拥有行政权的就是路易和玛丽这对新人。”
餐桌两旁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就连路易也惊愕地张大了嘴巴。王祖父的话令他错愕万分,而且匪夷所思。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授予一个贵族头衔,而是相当于中世纪的列土封疆,如此一来便等于是将法兰西王国退回到了中世纪的诸侯割据时代,严峻点说是分裂王国也能够。更重要的是这个先例一开,那么未来的法兰西会不会变成崇高罗马帝国那样的松散联盟也说不准了。
路易心中虽然反对,可是,在国王的一言九鼎严肃之下,他也不敢当面反对。
“我反对!”
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喊吸引了路易的目光,其实只听声音他就知道,是他那个不断和他有矛盾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插嘴了。
也许普罗旺斯伯爵只是单纯的出于反对路易才会开口反对,但出于整个国家的利益,这个时候路易倒是在心理上支持着这个弟弟,只是结果显而易见,他如此莽撞,根本不可能改变路易十五的决定。
“王祖父,您这么一来等于是从法兰西的土地中分出了一份出去,而且还是地理位置上十分重要的洛林和阿尔萨斯。如此一来将会对王国的统一形成沉重的打击。”普罗旺斯伯爵言辞凿凿地说着理由,可是他说得兴起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看见路易十五的眉头越来越紧绷。
“哈哈哈哈……”路易十五哈哈大笑起来,而后说,“看来我的另一个孙子也长大了。既然长大了也就应该结婚了,说起来明年就轮到你了,你也是时候准备了。等你哥哥的婚礼结束后,你就启程去萨丁尼亚王国吧!我将派你为驻萨丁尼亚王国的副大使,但这是表面上的,你只需要和你的未来妻子培养感情就能够了。”
“其实是表面上的培养感情,实际上的流放。”路易暗暗叹气,这就是惹怒国王的下场。感谢当年王祖母的教导,否则被流放的就是他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若是婚后远离巴黎去往东部的洛林、阿尔萨斯,那不也是流放吗?
国王历来是说一不二的,做出的决定就很少收回。
“那好,现在我要去休息了。”路易十五说着取下餐巾,起身离去。
但他在离开之时,却暗暗朝路易打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正巧被路易发觉,于是,在他离开后,路易也跟了过去。
在餐厅后面通往大厅的过道上,路易追上了独自一人的祖父。令他惊讶的是,王祖父似乎是故意支走了其他人在此等候。
“你让我等了很久,但很好你终究来了。”路易十五浅笑着,其实路易可说是马不停蹄,这句话不过是句玩笑。
“来来。”路易十五握着路易的手,一边慢慢地走,一边轻声说,“我知道其实你的心中也是很疑惑,只是你比你的弟弟沉得住气,所以才没有提问。”
路易知道是瞒不过王祖父的,所以也不为自己辩解,但也没有应答。
“分裂?其实那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洛林并入王国才没有几年,五六年前它还是我那个倒霉岳父的领地。至于阿尔萨斯,虽然早在先王路易十四时便并入了王国,可是不断以来都反对法兰西化,分离思想严峻。至今那里还是一个以德语为主要语言的地区,让有着共同民族的奥地利女人去做表面上的统治者恰好能够令他们归心。”
“表面上的统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就连他的洛林也是表面上的统治吗?可是这么一来的所谓**邦国又怎么注释?王国的行政体系是高度中央集中,巴黎对各地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而所谓**邦国,那等于是让这个地区脱离王国的行政体系,这有和“表面上的统治者”相违背。
“她没有军队,没有财产,没有帮手,到最后阿尔萨斯也会和洛林一样,只在你的手上。”路易十五解答了路易的疑惑,他接着说,“当你去到洛林后,驻扎在那边的莱茵军团会成为你能够间接掌握的军队,再配合你从科西嘉带来的卫队,其实力足够独当一面。只有军队,才是保证权力的基础,只需军队在你手上,我就不用担心那个奥地利女人会搞什么鬼。”
原来一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路易算是白担心了一场。而且因为是莱茵军团,也就是大亨利的部队,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在路易的势力范畴内,所以根本不用花费多少时间就能够将其收服。
只是,令路易疑惑的是,难道精心设想了这些的王祖父早就将一切掌控在了手中吗?若真的是这样,那以前还真是小看他了。
“你在结婚后就去那里,最快要在五月底离开巴黎。你能够随便挑选你看中的人才,巴黎大学也好,陆军学校也好,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只需你看中的人我就会批准同意。你能够利用那块土地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军队,为日后承继王位打下基础。”路易十五一脸凝重,神情严肃,将气氛变得紧张兮兮的。
“出了什么事了吗?王祖父!”难道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妙了,所以才会突然下这个决定。
“我没有什么事,只是王国出了问题。”路易十五停下脚步,面对路易,“你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在你不在巴黎的时候,正加紧笼络包括奥尔良家族在内的贵族,而且也不知道是沙特尔公爵还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最近和一批持改革思想的激进者混在了一起。我不断担心革命会迸发,却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一个王室成员和那帮叛匪混在一起,以至成为了他们的领袖,只怕他们的目的不是在于改革,而是王位。我活着的时候他们恐怕不敢动手,但如果我死了,你就会有麻烦。在王冠下什么感情都是不能够相信的,你必须培养起属于自己的势力才能够躲过这一劫。”
“真不敢相信我的弟弟会对我如此无情。”其实他也没有对弟弟有多少感情,而且心中也早已经多加防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弟弟会走得如此远,不仅仅结交了奥尔良家族的沙特尔公爵,以至还和那群可能引起革命的激进者混在一起。
“所以,你必须在有限的时间中将那一块土地收归手下。洛林刚刚才归入王国,人心不稳,遥远的巴黎国王恐怕还没有久居当地的领主有影响力,所以你务必要收服那里的民心。同样的道理,阿尔萨斯不断以来都不服从王国,你去了之后也能够大大作为一番。利用那里为基地,进能够高枕无忧的坐上王位,退也能够有条后路。”
“不过,有一件事要记住了,千万不能够让你的妻子夺取了那两个地方的权力。它们必须属于波旁,而不是哈布斯堡。”
“我明白了。”路易心情沉重,他突然觉得肩膀上压着一副看不见的重担。
“你知道吗?”路易十五独自向前走着,“其实这两个地方完全能够全部给你,而没有必要给你的那个奥地利妻子。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安抚奥地利和国内的亲奥地利贵族。”
“和舒瓦瑟尔公爵有关?”公爵是法兰西王国内亲奥地利派系的领袖,所以路易自然就想到了他。
“没错。我已经再难容忍他了,所以决定将他免职。因而,我才改变了对那个女人的态度,因为需要她来减少、消除舒瓦瑟尔公爵离去后所形成的后果。你也是,我不管你和那个奥地利女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你要表现得很爱她,让她写给她母亲的信上全是赞美之词。你今晚就去她的房间,就算生下孩子也无所谓。”他的语气铿锵有力,显露着内心的极不情愿。
“我明白了,王祖父。”路易看着王祖父的背影上楼,而后也转向前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房间。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前后矛盾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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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能进去?”路易愣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位于行宫房间的大门口,拦住他的是诺埃莱伯爵夫人。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注释,夫人。”路易严肃着喝问。
身为王储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难得已经放下架子亲身来了,没想到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殿下,是王储妃殿下下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打搅。”诺埃莱伯爵夫人不骄不躁,身为已故王后的侍女官,以及未来王后的礼仪教导女官,这个老资格的宫廷女官有这个资格如此面对王储。
“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好吧,伯爵夫人。就算她有过这道命令,但也许你能够进去问一问这其中的任何人能否也包括我——法兰西的王储,她的丈夫路易·奥古斯特!”路易保持着耐心,他就不行当初在他离去时又哭又求的花痴少女会马上变脸。
“殿下,我不需要进去再请示。因为王储妃殿下特别吩咐说‘特别是王储殿下要将其挡在门外’。”诺埃莱伯爵夫人微低着头,说话既恭敬却又底气十足。
“她真是这么说?”路易不懂了,明明刚才还在向他抛媚眼的女人,又为什么现在会特地将他拒之门外。
“确实如此。王储妃殿下说,依照奥地利的宫廷法度,即便是已经订下婚约的男女,若非在教堂完成结婚仪式,也不得同床共眠。”
这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让路易也哑口无言。虽然无论表面上还是实质上玛丽·安托瓦内特都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最关键的那一点——结婚仪式却没有进行。
这个理由的真实性能否是真的也无所谓,关键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拒绝见他。路易很识趣,终究接受了多年的贵族教育,必要的风度也是有的,特别是在一个外人面前。
“我只是想和她说声晚安。我想她远离家乡来到这里一定有很多不适应之处,所以想要陪陪她,并没有其他意思。那好吧,我先走了,请转告她‘如果晚上睡不着或是孤单了,我随时愿意效劳’,就这样。”
编了一个话中藏话的理由后,路易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回房间,路易便不由得笑了起来。“什么未婚夫妻不能同床共枕,那在斯特拉斯堡发生的又是什么?还有那天晚上,她的表现可不是一般的**。现在竟然把无聊的仪式搬出来了,难道她以为现在表演忠贞不二还有意义吗?”
将心中的新旧怨愤**一番后,路易便也睡去了。
同样的情况,接下来的几天同样存在。
第二天,王室一家人在贡比涅森林单独进行打猎。路易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度上演一番当初在斯特拉斯堡发生的事情,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她总是和诺埃莱伯爵夫人或几个侍女同行,让路易难以下手。
当天晚上,路易毫无悬念地又被挡在了房外。
第三天,王室返回巴黎城内的杜伊勒里宫,而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需要在城中坐马车巡游一番。这次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