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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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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收起笑容,微愠道:“你为什么要去英格兰?你难道不知道在巴黎的我会有多么担心吗?”
这突然地迸发令玛丽·阿德莱德愣住,她自知不妙,急忙准备离开,可就在准备转身之际,手却被玛丽·安托瓦内特握住,并听见:“阿德莱德也和我一样,她也为你将要远渡英格兰而担心着。”
玛丽·阿德莱德大骇。她确实很担心,也在刚才向玛丽·安托瓦内特透露过,可这些事对她而言是“不能说的秘密”,特别是对路易不能说。作为女人,她十分保守,保守到认为女人不应该去干涉男人、阻止男人,特别是当这个男人还是至高无上的国王时,就更应该保持缄默。
路易的心不由动容,他知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真情吐露,却正是因真情吐露而难以说什么。他只能回避玛丽·安托瓦内特,转向玛丽·阿德莱德问道:“你真的为我担心吗?”
玛丽·阿德莱德低垂双眉,点了点头。
路易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因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悄然抚摸。这番行为被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在眼里只觉扎眼,她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可是,她连转身都未完成,右臂便被路易握住。随即,路易干脆张开双臂,将两人一齐拥在了怀中。他在她们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永远爱你们,我知道你们很担心,可是,我必须去。不过,我能够答应你们,你们永远也不会看见‘法兰西国王登陆英格兰的消息’。这是一个秘密,我只是去勒阿弗尔担任表面上的统帅,真正的指挥官另有他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此时侧身在路易怀中,扭转着头才能看见他。
“当然。”路易恳切地回答着问题,话音落下之后,还不忘悄然了她那红润如樱桃的嘴唇。
“那现在能将我们松开了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皱着眉头抱怨道,“我快喘不过气了。”
此时,玛丽·阿德莱德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几乎是挤在一起,前胸贴着后背,还双双被路易那双宽阔的肩膀束缚着。
路易见玛丽·阿德莱德也皱着眉头、一幅难受的样子,急忙松开了手。不过,他只是改换了姿势,在将手松开后又立刻再度伸出——左手搂起玛丽·阿德莱德的细腰,右手搂着玛丽·阿德莱德的细腰,令她们二人一左一右在身两旁。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以为怪,反而问道:“我很奇怪,如果您只是去担任表面上的统帅,那去勒阿弗尔和留在巴黎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路易道,“勒阿弗尔离战场更近。”
“战场?”玛丽·阿德莱德惊呼一声。
“不用担心。”路易转过头安慰道,“除非英格兰人想要登陆,否则只需我不去海里游泳,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英格兰人不会登陆吗?”玛丽·阿德莱德惶恐地问道。
“当然不会。”路易笑道,“英格兰人得到了战舰,这场战争的胜局早已经奠定,即便是上帝在此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
玛丽·阿德莱德眉头稍缓,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又眉头皱起,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突然发觉,自己与玛丽·阿德莱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诱导着坐在了床沿上。
“您要干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抗拒地想要挣脱,却无奈力量不够,只能将手拦在身前,意味性地作出防御姿势。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可没有时间和精力一个一个拜访。”路易了同样有些抗拒的玛丽·阿德莱德一口,接着说道,“既然你们碰巧都在,那我也就不làng费时间了。”
说着,他chōu出了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用这只手开始接玛丽·阿德莱德的衣服。衣服尚未解开,他已经将玛丽·阿德莱德按倒在了床上,而在此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却站了起来,微愠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搅了。”
她想离开,可难走一步。
路易将她的手死死拽住,稍一用力便将其搂在了怀中,而两人也同时躺**。
路易的这一切都有着步骤,之所以先是按倒玛丽·阿德莱德,是因为她在躺倒之后绝不会再起来,她就是这么一个腼腆、羞涩、温柔到不会在爱人面前反抗的女人。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自尊、自傲,能为了维护这份高贵而违逆本心,有时必须利用非常手段才能将其控制。
“你不能这样!”玛丽·安托瓦内特挣扎着、反抗着,可她的双手却被死死束缚着。路易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怀孕的。”听了这句话,她当即羞红了脸,反抗地力量却反而因内心的羞涩而乏了。
路易接着又侧首对躺在身旁的玛丽·阿德莱德说:“你可要小心了,准备好再度怀孕吧!”言语充满**,玛丽·阿德莱德内心一荡,既羞涩又期待。
随即,两个女人便与她们共同的丈夫荒唐了大半夜才歇下。




 
第六百七十七章 拉罗谢尔伯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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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拉罗谢尔伯爵出征
清晨时分,天色微明,一身戎装的路易站在敞开的马车车门旁,向伟岸的杜伊勒里宫深情地望了一眼,随后便当机立断地上了车。e^看
马车启动,在一队近卫骑兵的护卫下驶出了王宫。与此同时,国王卧室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温柔双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先是侧卧着,再是翻转了90度——仰躺着,继而又侧首看了看身旁面朝着她的玛丽·阿德莱德。她们同是**,并分享着一床被子,而在不久前,她们又同被一个男人享受着且同享受着这个男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来,一边拾起掉落在床边的衬裙穿戴,一边张望四周。穿戴完毕后,她见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失落。也正在此时,她撑在床上的手摸到了枕头边,忽然感触到了与柔软的枕头完全不同的一种毛糙感。她反手将枕头上的“毛糙物”取了出来,只见是一封未上封的信件,表面上还写着“亲爱的玛丽和玛丽”。
这是路易的字体,她认得。
“还真是偷懒!”她噗嗤一笑,同时将信件打开了。
路易在离开前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这封信写完,他在信中将昨日说的谎言戳穿了,并告知了真正的部署——“法兰西国王并不会登陆,军队将由统帅拉罗谢尔伯爵率领登陆”。拉罗谢尔伯爵只是他的一个化名,可这一秘密并不为外人所知。
读完这封言辞恳切的道歉信,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悄然说了声“果然”,而后便叹着气将信合上了。她犹豫地看了看看身旁那已经有些摆脱梦乡的玛丽·阿德莱德,心想道:“这件事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想着,她便做出了决定,将折好的信偷偷塞进了枕头,也正在此时,玛丽·阿德莱德完全醒来了。
“陛下!”玛丽·阿德莱德疲倦地想要起来,可动作却十分迟缓。
“继续睡吧!还很早。”说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再度躺了下来。
“他走了?”玛丽·阿德莱德显露了失落之色。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又安慰道,“放心吧!他会平安回来的,这次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要相信他。”
”玛丽·阿德莱德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睡吧!对了,下午德文郡公爵夫人就要到巴黎了,我不打算见她,你能替我去接待吗?”
“能够。”
11月23日,国王的马车到达勒阿弗尔,同日,“国王的宠臣”拉罗谢尔伯爵也赶到了位于加莱的指挥部。
路易在勒阿弗尔准备了一批穿着正规军军服的民兵和十几艘运输船,目的是为了让不列颠人相信他会从勒阿弗尔出海,但现实上,二万余近卫军却秘密来到了加莱,并被冠以“拉罗谢尔军团”之名,准备展开登陆。
军营和指挥官全在加莱城外,海军已经掌控了加莱海峡的制海权,登陆船只也准备就绪。
临时设立在军营中央的一座木屋中的参谋部内,一幅巨型英格兰东南部地图悬挂于正对门的木板墙上。路易看着地图对身旁的参谋长贝尔蒂埃问道:“不列颠的舰队都集结在了泰晤士河口吗?”
“是的,陛下。”贝尔蒂埃道,“海军来报,有多艘不列颠船只停在泰晤士河口,其中有战列舰,也有护卫舰和巡航舰。”
“看来我们的敌人是把我们当成了一个世纪以前的荷兰人,以为我们会像荷兰人那样让战舰进入泰晤士河并溯流而上,去袭击沿岸的堡垒和伦敦。”路易轻蔑一笑,道,“不过,他们这样的行为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制海权已经完全在我们的手中了。”
“陛下,对岸的多佛尔在中世纪时就建有古堡,那座古堡在现在虽然没有什么用处,可要登陆并攻下也需要一些时间其他书友正在看:。”贝尔蒂埃道,“我建议放弃登陆多佛尔,改在黑斯廷斯登陆。”
“黑斯廷斯?”路易只觉有趣,道,“那是征服者威廉征服英格兰的第一战所在地,那倒是一个不错的地点。”
登陆地点其实并不重要,从加莱出发,无论是去对岸的多佛尔,抑或是附近其他地区,所需的时间都不需要太多,况且此时的制海权已经在己方手中,也不必担心遇到敌人的袭击。现在,路易所需要的不是副手们的建议,而是大雾、风向等天机。
路易转过身,背对着地图,悠然问道:“奥热罗的海军陆战队准备好了吗?”
“奥热罗是在前日赶到的,军士看似有些疲倦,需要休息几日。”
路易问道:“最近海峡的天气怎么样?大雾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预测大雾会在一周之内,可具体哪一天并不知道。”贝尔蒂埃道,“也许就在今日夜里,也许会在七日后。”
“我倒是希望会在七日后。”路易语重心长地笑了笑,突又严肃说道,“参谋长,以后无论在哪里,请叫我将军或伯爵。”
“是!”贝尔蒂埃反应很快,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失误。
同一日,一支由一百艘运输船、十艘战列舰、七艘护卫舰组成的庞大舰队离开荷兰,浩浩荡荡开入了茫茫北海。迪昂率领的卢瓦尔军团正在这支舰队中。为了此次登陆,路易将所能调拨的运输船都调了过去,将所能征收的商船全部征收了,可因为时间紧促,也只有这一百艘运输船。
路易身处加莱,看不见浩浩荡荡地船队开入大海,可依照计划,他算准了迪昂出发的时间,因而,在船队离开港口之时,他也在加莱看着地图预测。
在他的计算中,如果一切顺利,迪昂将会于24日或25日抵达苏格兰,一周之内,伦敦方面便会调主力陆军前往迎敌。之后,他便能率领近卫军自多佛尔一线登陆,孔蒂亲王也会从爱尔兰出兵支援。一周之内,他的十多万大军便能够一齐出现在不列颠岛上。
“太好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随即兴奋地在屋中来回踱步。经历过多次战争的他,还是第一次在战前便感觉到胜券在握。想起多年前在伦敦所遭到的耻辱,想起葬在加莱附近的丽雅·德·博蒙小姐,他的心中便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他来回奔走,不断对贝尔蒂埃重复说道:“调令舰队,要想办法引诱泰晤士河口的不列颠海军出来。胜利和失败都无所谓,只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会从泰晤士河口溯流而上,就和一个世纪前的荷兰人做的一样。”
由于时间紧促,所以法兰西并没有准备过多的船只用来登陆,此次去苏格兰的只有卢瓦尔军团便是这一原因。这一点不列颠人不可能不知道,而路易便是要利用这一点来出奇制胜。运输船没有用还能够用战舰,战舰再不够还能够用手划船。加莱与多佛尔距离太近,即便是用古罗马时期的船只也能够平安横渡,而这些小船便能够起到突袭的作用。不过,这一招的弱点便是不列颠海军舰队,只需要一艘战列舰,登陆便可能中断,所以在此之前,需要拖住。
11月25日凌晨,卢瓦尔军团先锋登陆爱尔兰附近海滩,到了当日中午,全军团四万人全部集结于岸上,由于登陆地点偏远,故而直到当日夜晚,爱丁堡驻守部队的司令官阿盖尔公爵才知道此事。
同一日,盼望已久的大雾终究出现在了海峡上。
路易在海边望着白蒙蒙地雾气,心情已经激动得按耐不住。他真想立刻渡海,可又知道必须再等几日,等到不列颠人将南部的驻军大量北调之后,才能从容渡海。
“将军。”
路易闻声转身,只见贝尔蒂埃带着一位身材单薄、军官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路易问话的同时下意识地打量了一番那位在贝尔蒂埃身后的军官,只见他低着头,令人看不见脸,但一头披肩的褐色长发却显得极为飘逸;他的身材瘦弱,与军营中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有极大差别,仿佛从小营养不良一般。
贝尔蒂埃侧身让位,指着身后军官引见道:“他是巴黎任命的您的副官,名字是……”
“威廉·菲利普。”军官嗓音清朗,却令路易觉得异样。
“威廉·菲利普?”路易总觉得这个“威廉”有些与众不同,可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于是便问道,“是陆军大臣任命你来的?”
“不。”“威廉”摇了摇头,同时,贝尔蒂埃伸出右手,递上了一封已经开封的信件。
路易接过信件,看了一眼,不由笑了笑,道:“原来是栋雷米女公爵引见的,看来没有问题了。”安娜的字迹他认得,信中还有一些防伪记号证明这并非伪造,既然是安娜的人就不可能有问题,况且他身边也确实需要缺一个秘书性质的副官。
路易收起信件,疑惑地问道:“威廉·菲利普准尉,你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抱歉,将军。”说着,“威廉”抬起了头。
路易惊讶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张本应该属于女人的英俊脸孔,但更令他惊讶的却是他发觉曾经在某个地方见过这张脸,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ps:猜猜这个“威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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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八章 登陆英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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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65第六百七十八章登陆英格兰
多佛尔沿岸有一片由十余座堡垒要塞形成的长达二公里的“bsp;这片防御网在年初开工,仅花了半年便宣布竣工,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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