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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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之人的笑声传入了路易的耳中,但他不为所动,冷哼一声,说道:“上帝赐予我生的权利,并不是让我浪费在决斗中的。”
“你怯懦了吗?”菲尔逊怒道。
路易摇了摇头,傲慢地说:“我只是不想浪费生命。”
“你……”菲尔逊怒不可遏,呲的一声,拔出了腰上的佩剑。
路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手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推入人群,一手也拔出了佩剑。
第四百四十六章 决斗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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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决斗闹剧
路易和菲尔逊伯爵以剑对峙,因而,假面舞会也变成了一场决斗,众贵族们也纷纷聚拢来看这场好戏。
路易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知道只需将脸上的面具摘下,便能化解这场莫明其妙的决斗,可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流传出对他和玛丽·安托瓦内特都不利的流言。因而,他只能以一个蒙面贵族的身份来和菲尔逊伯爵决斗。
国王虽然蒙着脸,可是,周围的贵族并非所有人都没有认出他。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和人产生纷争?”蒙着脸的安娜站在人群中,忧心忡忡地望着路易。
她现在的公开身份虽然是王子、公主们的家庭教师,可家庭教师应该做的工作都被她交给了手下人,她最喜欢也最得心应手的工作是“王后陛下的密友兼秘密护卫”。这一次假面舞会,虽然来的都是贵族,可她丝毫不敢懈怠,所以也在伪装之后混入人群中,结果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便见到了戴着面具的路易要与人决斗。她虽然对路易的剑术有着信心,可也不免担心刀剑无眼。
正在她苦思处理办法时,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了眼皮。
“奥热罗准尉?”她暗暗说道,“也许能够拜托他。”
路易和菲尔逊伯爵在这时仍然对峙着。
路易右手紧握着剑,双腿稳稳当当地站着。相反,主动挑战者菲尔逊伯爵却浑身颤抖,连剑都拿不稳。
“伯爵阁下,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和我对决。”路易轻蔑地说。
“什么也不必说了,我会让你见识我的剑术的。”菲尔逊伯爵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你和那个*子付出应有的代价,让你们知道侮辱一个瑞典贵族的代价。”
“*子?”路易强忍着怒火,浅笑着问道,“你说她是*子?”
“是的。”菲尔逊伯爵一副安然的样子,即便是说出了贵族不应该说的词,他也没有任何的愧色。
“蹩脚”隐藏在人群中的安娜暗叫不妙。
她刚对奥热罗准尉吩咐完相关事宜,结果一回来便发觉不妙。
此时的路易面色如常,但双目深邃,并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包括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只有从小和国王一起长大的安娜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因为现在的路易并不是真的一动不动,而是在酝酿,酝酿心中的怒火,好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毫无顾忌地杀人。
路易动手了。剑光一闪,他手中的剑便已经刺到了菲尔逊伯爵的面前。菲尔逊伯爵反应很快,立刻举起剑来格挡。
当的一声,两把剑格挡在一起,随后决斗的两人便开始斗起蛮力。
“不对,这不是路易的做法。”安娜惊讶一声,突然恍悟,“原来是这样,他瞄准的不是剑。”
正在这时,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把剑上时,路易已经飞起一脚,正中菲尔逊伯爵的裆部。
“啊”菲尔逊伯爵尖叫一声,痛苦地抽着脸跪倒在地,连剑也丢了下来。
“嘘……”
贵族们已经是嘘声一片,所有人都在指责路易的非绅士行为。
路易表情冷漠地退开几步,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绅士间的决斗,而是一位骑士为刚被你所侮辱的女士复仇的复仇之战。”
菲尔逊伯爵疼痛得满头大汗,但他仍然拾起了剑,费劲地站了起来。
路易没有乘机攻击,反而开口说道:“听说你是巴黎不少贵妇人的床上客,不知道刚才那一下会不会让你被那些贵妇踢下床来。”
“哈哈哈哈……”之前一片嘘声的贵族,如今却放声大笑。
菲尔逊伯爵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如今又涨红了起来。他看了看两边,见到都是嘲笑他的人,不由更为痛恨面前的这个几次三番侮辱于他的蒙面人。
“你是什么人?”菲尔逊伯爵声音沙哑地问道。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路易傲慢地问道,潜台词便是在说“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没有必要回答”。
“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敌人是谁”菲尔逊伯爵凶狠地回答说。
“知道又怎么样?”路易阴着脸说道,“你以为你还能够报仇吗?今天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难道想要在法兰西国王的宫殿中杀人?”菲尔逊伯爵那抽搐的脸上挤出了一丝难看笑容,他根本不相信有人敢在这里杀人。
“当然能够。”这个时候的路易,心中没有一丝宽恕之意,更没有任何的顾虑,已经化身为了死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仍然有不少人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安娜却是知道路易是说得出、又做得到的。刚才的一番交手,她已经看出了这场决斗的结果——路易不仅在剑术上更胜一筹,更是因那突然的一脚占得了先机,菲尔逊伯爵是在劫难逃。
菲尔逊伯爵扭曲的脸逐步恢复正常,他的痛苦也大大缓解,可是只需一动,下部仍然会传来穿心的刺痛。他喘着气,问道:“请留下姓名,这样这场决斗才能合法。”
“双方身份明确,这是决斗合法的第一条件。”路易说完后,平直地举着剑,缓慢地原地转了一圈,边转边说,“在场的众贵族是见证人,见证人是最重要的条件。”
“没错。”菲尔逊伯爵自幼接受贵族教育,因而在长相俊朗的同时,气度也十分不俗。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贵族气度。
“那好吧我也不想惹麻烦。”路易悄然一笑,心中已在思索化名。他已经决定在此地杀死菲尔逊伯爵,但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必须寻找一个化名。
“拉罗谢尔,”路易浅笑道,“我是拉罗谢尔伯爵。”
“拉罗谢尔?”菲尔逊伯爵迟疑了起来,暗思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巴黎有这个人?”
不仅是菲尔逊伯爵,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终究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路易看到周围人的反应,立即对菲尔逊伯爵说道:“我是国王陛下新近封的贵族,如果有疑惑的话,那么你能够像一个胆怯鬼一样逃走。”
菲尔逊伯爵被这么一激,立刻抛去迟疑之色,举起剑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准备好去下地狱吧”
路易也摆开了架势,并从容地浅笑道:“抱歉,我如果死了只可能上天堂。但是,现在离我上天堂的日子还远着呢”
一场决斗即将开始,但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吵嚷了起来。而后,只见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子军官带着十几名侍卫走了过来。
“奥热罗?”路易疑惑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奥热罗,却发觉他在不经意间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心觉疑惑的路易也急忙循着奥热罗的视线望去,只见到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娜?”
认出了安娜后,路易便明白了这一切变故的缘由。
“王宫不是决斗场。依照国王陛下的命令,我要将你们两个逮捕。”说着,奥热罗便吩咐手下人将路易和菲尔逊伯爵抓了起来,接着又将他们带了出去。
这一切只是演戏。待到远离人群后,奥热罗便趁着四下无人释放了路易。在打发走士兵后,他轻声地问道:“陛下,那个人怎么办?”
路易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而后便抬手将碍事的面具摘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不甘地说:“先关入巴士底狱,要最肮脏的房间。”
“是,陛下。”奥热罗点了点头。
路易非常可惜不能当场亲手处死这个胆敢辱骂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人。在将菲尔逊伯爵关入巴士底狱,并且将这一事件变为刑事案件后,瑞典方面必然会来求情,届时便不可能对他如何。而在这件事上,路易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在法律上占到优势,因为他这个当事人是不能出面的。
假面舞会因一场决斗闹剧而提前终止。现实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舞会不再赶兴趣,而提前返回了卧室,并通知宫廷侍从结束舞会。
路易的心情不断不能平静,所以他也不断没有去见玛丽·安托瓦内特。直到晚餐时,他才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共同坐在一张餐桌边。
晚餐过后,路易一反常态地没有去办公室,而是间接去了王后卧室。他跟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进去,一进入便问道:“尊敬的王后陛下,今天有两位绅士为您决斗,您感觉荣幸吗?”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长音回了一声,而后一边背对着路易,在艾德里安娜的协助下脱衣,一边说,“如果为我决斗的是国王陛下,而不是什么拉罗谢尔伯爵。”
“那么我能够明天就下令加上一个拉罗谢尔伯爵的头衔。”路易浅笑着上前,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
路易从后抱住了她,嘴唇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一旁的艾德里安娜此时正拿着衬裙,她本想要为王后换上,可见到这种香艳的景象,她不由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路易在准备更进一步时,也注意到了艾德里安娜。于是,他暂且停下,对艾德里安娜说道:“夫人,你的丈夫已经回到了巴黎,今天回家去吧”
“是”艾德里安娜根本没有听明白路易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应声、离开,直到走出卧室,才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家。
“你答应我的。”路易已经将玛丽·安托瓦内特转了过来,说完后便吻了上去。
他的双手环抱着她,搂得很紧,因为他担心会得到。
她被搂得快要窒息,可是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断希望被他如此紧张着。
第四百四十七章 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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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艾德里安娜在出嫁之后便搬出了诺阿耶公爵府邸,搬入了丈夫拉法耶特侯爵的住宅,然而,拉法耶特侯爵的宅邸却总是空空荡荡的。
拉法耶特侯爵作为宅邸的主人,因为对自己的这一场贵族联姻报以抗拒态度,而自请调任殖民地,所以也就很少会回在巴黎的宅邸。艾德里安娜虽然是拉法耶特的妻子,但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就宁可不断住在王宫中位于王后卧室旁的小房间,而不回距离王宫没有多远的“家”。
拉法耶特侯爵虽然对与艾德里安娜的婚姻报以抗拒的态度,可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家抗拒,他只需在巴黎,便必定会回家。回到巴黎的这几日,他虽然没有公开露面,但却回了家。这是因为他知道艾德里安娜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回来。
晚上8点钟,拉法耶特侯爵正在卧室中收拾行装。他穿着一套浅蓝色的军服,胸前系着颜色类似的绶带,而他收拾的行李中,也尽是一些耐穿、朴素的军服,绝无华而不实的礼服。马车已经在大门前准备好,他准备连夜出门,带着钱离开巴黎,去支援北美。
正在这时,他背对着的虚掩的房门突然开了。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惊讶地停下手中的事,目瞪口呆地喃喃叫了一声:“艾德里安娜?”
许久未回来的艾德里安娜今天突然回来了,包括拉法耶特在内的在这间宅邸中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艾德里安娜之前从国王的口中得知了丈夫拉法耶特归来,于是只披起一件宽大的风衣,便坐马车赶回了久违的“家”。然而,在她疾步进入卧室,看见丈夫在做的事后,她便愣住了。
卧室中的两人一起愣住,许久没人开口。
一会儿后,艾德里安娜先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丈夫一身整齐,又在收拾衣物,她猜得到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等拉法耶特回答,接着惊讶道:“你要走吗”
“是的。”拉法耶特见瞒不过,也懒得辩解,便间接点头应道。
艾德里安娜虽然原本便没有抱太大希望,可她的心理准备不过是与丈夫继续分房,绝未想到竟然一回来便见到丈夫要走。作为一个女人,却一直无法与丈夫同床共枕,她将一切的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只认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无法取悦男人。她自责之下,魂不守舍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拉法耶特对艾德里安娜也是心怀惭愧,所以并不忍心欺骗。于是,他便实话实说:“北美。”说完,他便转身继续收拾了。
“北美?”艾德里安娜思绪混乱,毫无主意。她见着拉法耶特继续收拾,也不知该说什么,就呆愣着看着。
不一会儿,拉法耶特收拾完毕,便一手提箱,一手捡起床边的佩剑,准备离开。这时的艾德里安娜正在房门前,她见拉法耶特过来,也不知怎么便下意识地挡住了路。
“请让一让。”拉法耶特轻声说。
“为什么要去北美?”艾德里安娜一脸迷茫地说,“北美虽然在打仗,但国王陛下并没有做出决定。”
她虽然不去介入政治,可终究身在宫廷,一些秘密还是知道的。
“我等不了陛下做出决定了。”拉法耶特神情凝重地说,“我必须立刻去北美,参加这场战争。”
他虽然报仇心切,可并不是只为了报仇。他最担心的是国王会再度要求他履行婚姻义务,为了逃避,他才决定要走。
艾德里安娜软弱地在拉法耶特地轻拉下让开了道,看着丈夫走到了门外。
这时,拉法耶特突又回过头,轻声说道:“我很抱歉,但是,我想请你帮我一次。”
“什么?”艾德里安娜疑问道。
“之后的一周留在这里,如果国王派人来问,便说我病了。”拉法耶特强忍惭愧地说。
艾德里安娜心中犯疑,可在从小被灌输的“服从”思想地影响下,她当机立断地点头应了声:“是。”
拉法耶特心中的愧意很深,可正是因而,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他担心心中的惭愧之情会融化他的意志,令他最终妥协于这场婚姻。
艾德里安娜注视着丈夫离开,即便在其离开屋子后,她也跑到了能够看见大门的窗边,看着丈夫上了马车离去。
马车跑动起来,逐步消失在夜幕之中。直到这时,艾德里安娜含在双目中的眼泪才夺眶而出。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