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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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伸出右手,用手指凭空画了一个圈,同时命令:“转过去。”
少女的表情迷茫又恐惧,慢慢地挪动脚步,转了过去。
“再转过来。”
少女听着命令,再次面对陌生的男人。
路易用左手托着下巴,以右手食指做了两下下滑动作,同时命令:“把手放开。”
少女吃了一惊,但她立刻恢复正常,以至安然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在悲哀地说“终究到了这一刻”。
路易看着少女将手放开,而后那原本被遮挡住的**和女性隐蔽处便直入眼皮。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但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却还是第一次。只见她的**大小适中,坚峭高耸;隐蔽处的毛发错而不乱,少而不稀。通过这些,路易便能够判断出她不只是从未与人**,更是连**都没有去探索过。
“你几岁?”路易问道。
“十五岁。”少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路易接着问。
“苏……苏姗”她顿了顿,补上一句,“我的母亲叫我苏。”
“好,苏,我能够叫你这个名字吗?”路易浅笑着问道。他很久没有见到一个如此纯真的女孩,所以忍不住笑了。
苏姗点了点头。
“你的法语说得很好,是和谁学的?”路易问道。
“我的母亲。”苏姗顿了顿注释说,“我的母亲的母亲的祖先,不断属于一个在圣劳伦斯河畔有着大片农场的法兰西农场主,那里全部都说法语。我母亲的母亲教会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教会了我。”
路易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苏姗的外祖母归属一个法兰西农场主,而且她的祖先也不断是这个法兰西农场主所有的奴隶。但是,听着苏姗拗口地描述,路易发觉似乎这个法兰西农场主与她及她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关联。
“你的身上怎么没有……没有烙印?我是说标记。”路易疑惑地问。
奴隶的皮肤再光洁,也会有烙印存在,这是用来证明奴隶主对该奴隶拥有所属权的证据。路易在奴隶市场中便在其他奴隶身上见过不同样式、不同部位的烙印,却唯独找不到苏姗身上的。他刚才之所以要让苏姗转来转去,目的便是为了仔细寻找,却仍然不见踪迹。
“您是要对我打上标记?”苏姗惶恐地问道。
“不,我只是好奇。”路易沉着地注释着。他非但不会向奴隶主那样对待面前的这个表面上属于他的少女,更是会赐予其自由身。
苏姗将信将疑,幽幽地道:“我的上一个主人是我的父亲,所以……”
“父亲?”
“是的。”苏姗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他看上了我的母亲,所以就有了我。”
从她的神情中,路易能够明显地看到恨意。
最后,苏姗还嘲讽地说了一句:“这是常见的。”
路易叹了口气,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被卖的?”
“他死了。”苏姗的神色登时黯淡,继而潸然泪下,说道,“女主人打死了我的母亲……”
她不是因为啜泣而停顿,而是为了擦去眼泪而停下。她将眼泪擦干,坚强地说:“然后我就被卖了。”
“很凄惨的身世,对此我深表怜悯。”
姗摇了摇头,说,“我很高兴,如果继续留在那儿的话,我肯定会遭到折磨。是上帝保佑,让女主人卖了我,我才能够活着。”
路易暗暗叹息,佩服着她顽强的生命力。但也因而,他更是认可之前买下苏姗的决定,只有希望活着的人才配得到自由。
“希望得到自由吗?”路易浅笑着问道。
“什么?”苏姗以为自己听错了。
路易严肃地问道:“自由,渴望吗?”
苏姗登时生出了防备之心,戒备地一声不吭。
“我将给你自由,你不再是我以及任何人的奴隶,你是一个自由人。”路易正经地说。
苏姗还是不愿相信,但她心中对自由的渴望却令她不由自主地问道:“这是真的吗?您不是在骗我?”
“当然,我说的是真的。”路易郑重地点头道,“因为我是国王,你所在的这片土地给国王。”
第四百二十八章 淑女培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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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淑女培养计划
“国王?您是国王?”苏姗茫然地不知所措,愣愣地问,“您是法兰西国王?”
“是的。”路易点了点头,又好奇地说,“你看来对欧洲有些了解,我还以为北美的人分不清法兰西和不列颠。”
路易并不是故意贬低苏姗,他只是觉得现在的美洲妇女应该不可能分清数千公里外的欧洲国家,更不用说像苏姗这样的身份地位的混血奴隶。
“生我的男人是英格兰人,处置贸易发了财,他名下的土地只是他所有产业的一部分。他经常来往于欧洲、北美之间,所以我并不是一无所知。”苏姗表面冷漠,但在言谈之间,竟然隐约透露着一丝怀念。
“你并不是真地痛恨你的父亲吧”路易浅笑着说了一句,而后问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苏姗被路易说中了心事,但也庆幸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苏姗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捂住胸口,幽然说道:“4月18日晚上,有可能是19日凌晨,他拿着枪和几个朋友出去,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三天后,女主人抓住我和母亲,对我们说‘他死了’,之后就命人打死了我的母亲,然后把我卖了。”
“4月19日?我明白了。”路易没有想到面前竟然会出现一个和北美**战争有关的人。
虽然战争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虽然北美正在发生的战争是场正义的战争,但是,无论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战争,战争就只是战争。只需有战争,就必然会形成死亡,而每一个死亡数字的后面,都能牵扯出一个家庭以及若干与其有关的人。不过,路易也明白,苏姗的悲剧源头还是北美的奴隶制。
“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感谢那位女主人。”路易浅笑道。
“是的,我感谢她,她没有像杀死我母亲那样杀死我。”苏姗倔强地说。
易笑道,“你应该感谢她,让你的母亲和父亲能够在天堂中团聚。”
苏姗惊讶不语,莫名地看着路易。
“能够想见,那位女主人的后半生,就只能在孤单孤单中度过。”
听到此话,苏姗忍不住“呵呵”一笑,但又立刻闭起了嘴巴,忍住了笑声。
路易继续对她说:“法兰西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你将恢复自由,所以不用担心害怕。如果你不知道应该去哪里,那么我能够送你去修道院。你在那里先待一阵子,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是,陛下。”苏姗恭敬地鞠了一躬。
路易站起身来,走到浴缸边,与站在浴缸中的苏姗近距离面对面。
苏姗刚抬起头,便见到路易那湛蓝的眼睛,不由心跳加快,屏住了呼吸。这个时候,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内心深处竟然期望路易能够对她做些什么。
正在她已经做好了献身准备时,却听路易说:“你的眼睛很真诚,我并不希望你有所改变。”
接着,她便见路易转身离去。
路易只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他再度来到浴缸边,对苏姗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
苏姗不明其意,但内心中早已经选择信任的她,当机立断地便坐了下来。
路易见苏姗坐回浴缸,便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白瓷水瓶,向浴缸中——苏姗的头上倾倒。
白瓷水瓶中倒出白色的液体,液体淋在苏姗的头上,在渗入浴缸的水中。这白色的液体是牛奶,贵族沐浴时,通常会按一定配比,在水中掺入牛奶。人们如此做,是因为相信牛奶能够提供滑嫩、白皙的皮肤。现实上也是如此,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都是完全使用牛奶沐浴之人,所以她们的皮肤也非常白皙、滑嫩。其中特别是玛丽·阿德莱德,她从小就如此沐浴,所以皮肤的白皙、滑嫩程度也超出常人。
路易一口气将所有水瓶中的牛奶倒入,浴缸中原本透明的水登时变得浑浊,而苏菲那乌黑的卷发也夹带了许多滴白色的奶液。
路易蹲下来,一边梳捋着苏菲的头发,一边用着**的语气说:“在欧洲,洗澡的方法是这样的,你一定要记住。”
“是的,陛下。”苏姗的皮肤虽然是古铜色,但面部却较身体略白。然而,她的脸庞此时已经不是白色,也不是古铜色,而是粉红色。
路易不是特地**,只是天性反应。从小的锻炼,令他对女人只会采取一种手段——男女间的**。他用此方法接触女孩子,情人、亲人、陌生人,虽然屡试不爽,可却一点也没有料到后果。他完全不会料到,自己的身上已经背负了多笔情债。
路易起身,再度向门走去,这次他不断走到了门口。
苏姗望着路易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感情复杂。
她已经不知自己是怀着何种感情了。
报恩?爱恋?依恋?
她只知道,这时她的心是痛的,仿佛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你会说英语吧”路易突然站住,回过头问。
“是的,我会。”苏姗急忙答道。
“那就好。”路易笑了笑,接着说了一句,“继续洗吧”随后,他就离开了浴室。
路易已经有所打算了。
他决定对苏姗进行全方位的贵族礼仪教育,把这个低贱的北美奴隶改造为淑女,然后,将她当做淑女模板展出。
他打算借此向世人宣布,“只需法兰西国王愿意,任何女人都能够成为符合巴黎标准的淑女”。同时,此举还能够显示出“以法兰西为首的文明世界与不列颠为代表的野蛮世界的差异”。
对任何法兰西人而言,没有谁能够放弃这么一个嘲讽不列颠的机会。
第二天,苏姗便被路易派人送去了圣德尼修道院。
路易同时给正在那座修道院担任院长的小姑姑路易丝·玛丽夫人写了一封信,请她教授给苏姗以宫廷礼仪,将其调教为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
送走苏姗的同一天,路易就和玛丽·阿德莱德及双胞胎女儿出发,前往下一站——拉罗谢尔。
这个时候,路易并不知道巴黎发生了一件大事,而在他知道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被完美处理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萨丁尼亚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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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萨丁尼亚之变
7月20日,路易在这一日到达了目的地拉罗谢尔。
同一日,留在巴黎养胎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命人从巴士底狱带来了已经被关押了快十个月的安娜。
下午5点,杜伊勒里宫的花园在夕阳下的照应下,吹动着徐徐微风。
玛丽·安托瓦内特穿着宽松的衣裙,坐在宫殿东立面下的茶桌旁。她看着贴身侍女艾德里安娜将安娜带到面前。
玛丽·安托瓦内特看了看左右,命令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我要和她单独对话。”
她的身旁除了艾德里安娜外,还有四个侍女。那四个侍女听此命令,当机立断地便行礼退下,只有艾德里安娜还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决定。
“艾德里安娜,你也退下吧”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声对贴身侍女长吩咐道。
“陛下,这恐怕……”艾德里安娜非常担心,作为王后最为信任之人,她自然也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放心,不会有任何事情。”
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再三吩咐下,艾德里安娜才不得不怀着忐忑地心情像其他侍女那样退下。
看着艾德里安娜走远,安娜突然对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道:“看来您的侍女对您非常忠诚,王后陛下。”
“因我信任她,所以她对我忠诚。”玛丽·安托瓦内特情切地说,“我曾经像信任她那样地信任你。”
“那么非常抱歉,我孤负了您的信任。”安娜意味性地弯了弯腰,但她一脸傲然,一点悔意都没有。
“为什么要背叛我?”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从来没有向您效忠,”安娜摇着头说,“谈不上背叛。”
“你曾经是我来到法兰西后第一个认为能够交往的朋友。”玛丽·安托瓦内特悲伤地说,“我没有想到我们的关系竟然会到这个地步。”
“非常抱歉,王后陛下。”安娜也是一脸悲哀之色,“您给人的压力太大了,我没有办法成为您的朋友。”
两人在最初确实有机会成为朋友,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是一个贵气十足的公主,又是法兰西最为高贵的女人,当时她又还不明白如何隐藏本心,因而难以避免地显显露从母亲玛丽娅·特蕾莎那儿学会的王者气势。而安娜恰好是一个倔强、不愿服输之人,自然难以忍耐玛丽·安托瓦内特。最终,她们两人便渐行渐远。
“我能够原谅你的一切罪行,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断不明白。”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问道,“那个开枪的刺客,是不是你的人?”
安娜摇了摇头,诚恳地回答道:“在那个刺客之前,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但是,那个刺客和我无关。”
“我能够信任你吗?”玛丽·安托瓦内特问道。
“全凭陛下。”
一阵沉默,长达几分钟的沉默。
突然,玛丽·安托瓦内特呵呵一笑,说道:“我相信你。”
“您相信我?”安娜莫名疑惑。
“也能够说是,也能够说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说,“我相信路易,如果真是你,他不会让你活到现在的。”
安娜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也不由生出愧意。那个刺客虽然不是她的人,但她也不是没有刺杀玛丽·安托瓦内特之意,而且,当时她也确实派出了人,只是在最后关头撤去了。
在巴士底狱的这段日子,安娜慢慢地想通了许多事,也对之前所做的事心生悔意。特别是对玛丽·安托瓦内特得到的那个孩子,一想起路易也因而得到了一个孩子,她就特别的伤感。她能够对世界上所有人冷漠无情,却唯有对路易不行,也唯有对他能够做到爱屋及乌。
“安娜,我将免去你的一切罪,从现在起,你能够从巴士底狱中出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非常感谢,王后陛下。”安娜有点感动,这让她非常惊讶。
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着说:“请坐吧我特别命令王宫的厨师多做了一些,留下来用晚餐。”
“是,王后陛下。”安娜应了一声,随后便抽出王后对面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本不想原谅安娜,但形势所迫,她不得不笼络这位“实权人物”。安娜的手中终究掌握着一支秘密间谍部队,玛丽·安托瓦内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