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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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的设想来源于当初英格兰王国扶持海盗,虏掠西班牙商船的行为。他打算依样画葫芦,扶持走私商打击垄断着东方贸易的不列颠、荷兰、葡萄牙等国。
正当路易为法兰西在海外扩张进行谋划之时,欧洲的局势又开始不稳了。
3月1日,东欧平原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在结束了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事后,俄罗斯主力从巴尔干半岛的南方边界北返,但却在靠近波兰边境的乌克兰、白俄罗斯等地停下脚步,与此同时,俄罗斯方面也发出了一封外交函给华沙的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早已经预料到俄罗斯会报复的波兰首相卡洛·波拿巴,立刻出使俄罗斯,与3月3日来到了圣彼得堡。
卡洛·波拿巴原以为一贯傲慢的俄罗斯人会将他晾上一段时间,以彰显其东欧霸主的威势,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在到达圣彼得堡的第二日,便获得了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召见。
俄罗斯现在是陷于内患,虽说对奥斯曼帝国的战事顺利,可是,在南方以普加乔夫为首的叛乱者的叛乱却正气势如虹,俄罗斯正规军几次剿杀都宣布失败。卡洛·波拿巴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来到圣彼得堡,而非向法兰西求援,便是看准了这一时机。他认为,俄罗斯不可能在内乱未平的情况下对外用兵,同时,他也知道,一旦俄罗斯的内乱平息,那么他们必然会出兵波兰,为了防止这一事情出现,他选择来到圣彼得堡,企图将战争扼杀在萌芽之中。
与叶卡捷琳娜二世的会面仅仅是一个形式,以至连之后的谈判都成为了一个形式。卡洛·波拿巴深知俄罗斯的需要,也深知俄罗斯目前的景况,所以找到了最低底线。俄罗斯方面并不想对波兰开战,同时也急于在近日调动大军去扑灭叛乱,因而也并不想在波兰一事上多浪费时间,所以也没有能够刁难。
第一天与叶卡捷琳娜二世会面,第二天与俄罗斯外交大臣商讨,第三天签订秘密协约,卡洛·波拿巴在第四天便离开了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的叶卡捷琳娜王宫内,四十五岁的叶卡捷琳娜二世躺在床上,神情玩味地看着与波兰签订的秘密协议。
正在这时,房间侧门中走出了一位穿着衬衣,年纪不到四十的身姿高耸的男人。他毫不陌生地走近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床边,熟练地便将嘴唇送了上去,与统治着东欧的女皇陛下唇齿相交。一个长吻之后,他也就顺势躺上了女皇陛下的床。
这位正值当年的男子,便是叶卡捷琳娜众多情人之一的格里戈里·亚历山德罗维奇·波将金。
波将金在1762年的政变中身为禁卫军少尉,参与了拥戴叶卡捷琳娜二世为帝的行动,在其后的对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中,又在战场上获得功绩,现在已经被提升为上将,并被授予伯爵头衔,还被委任为陆军院副院长。然而,十二年前不过是少尉的他,能够在短时间内上升为一国重臣,其原因除了他自己的政治、军事才能外,更重要的是他在床上的能力。
波将金不是女皇陛下床上唯一的客人,他只不过是其中的二十分之一,但是,他却是现在唯逐个个能上女皇卧床的男人。
“你看看,波兰的首相给我的礼物。”叶卡捷琳娜二世笑得从容傲慢,一点也不掩饰她那天生的强势。
波将金接过女皇手中的文件,轻声读道:“贵国许诺于日后法兰西王位发生争议时,协助法兰西的普罗旺斯伯爵路易·斯坦尼斯瓦夫·赛维尔成为法兰西国王。若此事成功,路易·斯坦尼斯瓦夫·赛维尔将会以波兰国王之身份,将波兰包括华沙、克拉科夫在内的地域割让于贵国,并退位将波兰国王之位让于贵国尊贵的叶卡捷琳娜二世陛下。此条约期限十年,波兰首相卡洛·波拿巴。”
波将金当即皱眉沉思。
叶卡捷琳娜二世浅笑着取过文件,随即将其揉作了一团,接着虽然仍保持着浅笑,可却以一种充满威势的冰冷口调命令道:“你必须在年内判定南方叛乱,然后,我才有时间扩充陆军和海军,并将俄罗斯的旗帜插到伊斯坦布尔的城墙上”
第三百八十章 教皇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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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教皇的无奈
3月2日,法兰西驻罗马大使将要求引渡沙特尔公爵的国书递交给了罗马教皇。国书虽是现代国与国交往的正式文书,可对罗马而言,却形同侮辱。
罗马教廷不断以欧洲天主教元首自居,即便是在现在这个教会势力大不如前的年代,教皇和教廷中的人,亦未将教廷视为与欧洲诸国平级的国家。在这样的思维下,教廷从上至下都十分恼怒,只是迫于对方为法兰西,故而才将国书呈递给了罗马教皇。
“啪”的一声,教皇克雷芒十四世将法兰西国书掷于地上。一旁的枢机主教们恐惧教皇的怒火,纷纷退后几步,不敢上前。
这时,克雷芒十四世突然说道:“请将沙特尔公爵请来。”
沙特尔公爵之前不断居住在罗马城外的别墅中,凭仗着父亲留下的遗产过上了逍遥自由的生活,同时,他也暗中招兵买马,与各国权贵结交。这几日,巴黎行刺失败之事传到了罗马,沙特尔公爵心虚之下,担心路易会派人来行刺他,因而便逃到了教皇住地奎里纳尔宫,寻求庇护,而教皇亦同意了他的请求。
不一会儿,英俊的沙特尔公爵便来到了年迈的教皇克雷芒十四世面前。
一番繁文缛节之后,教皇克雷芒十四世坐在宝座上,指着被掷于地上的文件说:“这是法兰西的国书,你看一看吧”
“是,教皇陛下。”沙特尔公爵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从地上捡起了国书,只看了一眼,他的脸便煞白了。
“沙特尔,如果你是我,那么你会如何做?”克雷芒十四世庄严地问道。
沙特尔公爵急忙自我辩护道:“陛下,路易·奥古斯特是一个篡位者,他对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会放过,我和我的父亲,还有他的祖父路易十五陛下,现在是他的三位姑姑,我们都是受害者。”
克雷芒十四世长声一叹,怜悯地说:“孩子啊你所说的一切我都能够理解,但愿他们能够在天堂安息。”
克雷芒十四世收留沙特尔公爵并非全是因为钱,真正的原因是他被沙特尔公爵出色的口才所欺骗。
克雷芒十四世是一位虔诚的信徒,他并不适合接触政治,因为他极容易被欺骗和利用。他能够在选举中脱颖而出,成为教皇,并非是他本人有多大的政治商量能力,只是因为他对耶稣会持反对态度。
耶稣会是几个世纪以前教廷为了对抗新教各教派而建立的传教组织,其在各地办学,即便是世俗成员,亦能享有教士所享有的宗教特权。
耶稣会经过几个世纪的发展,势力慢慢变大,随即便开始侵入政治,可现在已经不是宗教改革以前,即便是天主教国家内,宗教势力亦受王权限制。
当国王们越发难以容忍耶稣会的所作所为时,耶稣会也就得到了它生存的土壤。首先是法兰西的废除耶稣会,而后是各国联合向教廷施压,最终,在教皇选举时,亲法兰西、西班牙等反耶稣会国家的派系占据了多数,将现任教皇克雷芒十四世选上了台。
“陛下,我得到了许多亲人,但是,我即便是下地狱也无所谓,只需我能够亲眼看着路易被投下地狱。”沙特尔公爵哭丧着说。他不善于演戏,所以一点真情实感也没有,只不过恐惧自身的安危,这才勉强挤出了几滴眼泪。
“孩子啊上帝会给路易·奥古斯特以惩罚。”克雷芒十四世无奈又无力地说道。
教皇国只有那么大,而教廷的影响力又一日不如一日,克雷芒十四世虽有心协助沙特尔公爵,可他却也苦于现实的残酷。
沙特尔公爵听着听着越发觉得不妙,急忙说道:“陛下,全法兰西的人都知道,路易从小就对上帝不敬,而且他在洛林之时,曾经大量没收教会财产,若由他下去,恐怕会形成第二个英格兰的诞生。”
克雷芒十四世手腕一紧,额头开始冒出汗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教皇国的稳固和教廷表面上的权威,所以,对于信奉罗马教廷的几个国家,他不敢得罪,却也害怕它们脱离。
克雷芒十四世之前还没有决定应该如何处置沙特尔公爵,但他并不想将其交给法兰西,然而,在听了沙特尔公爵的一番话后,他突然明白了过来。这道选择题再简单不过,以一个沙特尔公爵换来一个欧洲强国,克雷芒十四世即便怀着死后下地狱的恐惧,亦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他突然冷声喊道:“来人。”
声音刚落,殿外便走入了两名手持长斧瑞士卫队士兵。
克雷芒十四世做了一个手势,随即士兵们便一人一手,将沙特尔公爵架了起来。
“陛下……陛下……”沙特尔公爵惊慌地连连喊叫。
克雷芒十四世长叹一声,面露愧色地挥了挥手,随即瑞士士兵便压着沙特尔公爵走了出去。
沙特尔公爵被逮捕后,教廷方面便立即通知了法兰西大使,接着,双方便商定了关于引渡的细节和流程,但教廷也提出了要求,那就是希望法兰西国王能够保证教会在法兰西不遭到侵害。
条款初步商定完后,法兰西大使派出信使,星夜送回国内。当信使回到巴黎之时,正是3月9日凌晨。
这些日子,路易为了东印度公司一事劳累,所以每天都到了凌晨才入睡。玛丽·阿德莱德在科西嘉时便养成了早睡的习惯,因而,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才能陪他。
身为王后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并非是自愿陪着路易熬夜,而是因她常常出入舞会、沙龙,因而养成了晚睡的生物钟。
路易向往常一样,穿着衬衣**,床的另半边,只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已躺卧在上。
路易虽然正值年轻气盛,可身体也难以承受夜夜笙歌带来的劳累疲惫,因而,他今晚反常地没有任何**,仅仅是将手搭上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将亲爱的女人搂在怀中。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声:“陛下,舒瓦瑟尔公爵求见。”
路易眉头一皱,登时恢复清醒,愣了愣后,立刻翻身离床,披上外衣便出门而去。
出门时,他见着了之前通报的那个女子。
这女子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新侍女艾德里安娜·德·诺阿耶,她是陆军元帅诺阿耶公爵的孙女,诺埃莱伯爵夫人的侄孙女,出身于出过两个元帅的佩剑贵族家族的她,可说是除王室外最高贵的女子。
艾德里安娜不过十五岁,但是其容貌却已在贵族圈中小有名气,往来追求的贵族子弟数不胜数,正是为了躲避这些狂蜂浪蝶,她的叔祖母诺埃莱伯爵夫人才会将其推荐至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边,担任侍女。
路易对这位年轻的女子并不陌生,因为她的家世显赫,无论是她的祖父诺阿耶公爵,还是叔祖父诺埃莱伯爵,都是法兰西陆军中的元老级将领,而且还是少见的一对元帅兄弟。当一个家族出现两位陆军元帅时,对军队颇为敏感的路易也不得不对其侧目,艾德里安娜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路易的眼皮。
然而,路易对艾德里安娜的认知也仅仅在“诺阿耶家族的女子”上,对她的容貌,路易并未有太多的重视,以至对她这个人,路易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路易毫无斜视地与艾德里安娜擦身而过,因为只是披着一件外套,所以**部分大量外露在了艾德里安娜的面前。
艾德里安娜虽为侍女,可终究是从未与男人深入交往的处女,再加上路易身上浓重的男人味道,因而,她不由羞红了脸,低垂下了头。
路易急慢慢来到会客室,只见舒瓦瑟尔公爵手持文件站着。
在被免去繁文缛节后,舒瓦瑟尔公爵将手中文件递给路易,对他说:“陛下,罗马方面已经同意引渡,但在此之前,他们要我们答应以上条款。”
“保证教会**性不受侵犯,保证教会财产不受损害,保证法兰西不废除天主教国教地位……”面对这若干“苛求”,路易只读到一半便失声了。
“乓”的一声,路易将文件怒砸在桌上,双手叉腰,愤怒地说:“教皇是疯了吗?竟然敢向我提出这些要求,他的这些要求,只差让我自动退位了。”
路易也是说得过分了,教皇所有的要求只是针对天主教教会在法兰西国内的地位,并没有要剥夺他作为国王的王权的意思。只是,在路易看来,教皇如此做是插手了法兰西的内政,这便等于是干涉了他的王权。
“陛下,我建议您还是先同意,先将沙特尔公爵抓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舒瓦瑟尔公爵急忙提示说。
路易的气只是激于一时气愤,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相应的自制能力、思维能力和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他稍稍想了想,点点头说:“就按照这个办就按照这个办”
路易已经做出决定,年内对国内的教会进行清理。届时,教会丰厚的财产就将成为法兰西政府所有。
第三百八十一章 十字架下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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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十字架下的鲜血
罗马奎里纳尔宫中的一间面积较大的卧房中,沙特尔公爵低沉地坐在沙发上。他的手中虽然捧着一本厚厚的《圣经》,可双眼的聚焦点却并不在这本《圣经》上。
沙特尔公爵得到自由已经一周了。这一周里,他根本无法离开这间房间,因为房间外便有教皇的瑞士卫队轮番执勤。他也无法与外界联系,因为除了送食物的侍从,无一个有分量的人来过。
一周的时间能够做许多事,包括往返罗马和巴黎。
沙特尔公爵已经绝望,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教皇能够怜悯他,给他一瓶毒药,并命人将其强灌入肚。他不仅惧怕返回巴黎,受路易的侮辱,而且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希望借他人之手解脱。
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
“当、当、当……”
一共敲响了五声。
现在是凌晨五点,沙特尔公爵此时才发觉已经悄然度过了一夜。在得到自由的日子中,他很难再安心入睡,不是半夜中突然做恶梦惊醒,便是如今日这样,恍惚地就度过一夜。
“咔嚓”一声传入沙特尔公爵的耳中。因为夜里太过安静,所以即便是小心翼翼之下的开门声,也能被人察觉。
沙特尔公爵意识到有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