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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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以及罚款。
保民署虽然与其他部门有着相互约束的关系,但同时它也被其他部门所制约。它最重要的作用不是做事情,而是与底层民众的接触。因为它可也算是所有部门中,与底下人接触最多的。
然而,路易最初建立它的目的却并非是为了建立这一套相互制约的行政体系,而是为了防止收税官的暴动。
杜尔哥做事真的很厉害,上任一个月便减除了除边境外的所有收税官和税收站。他能够不理会那些失业的收税官的上书,但是路易不能够。为了安抚这帮失业者,路易只有再开一个职位。最初不过是为了效仿居委会那样来一个闲职,后来才考虑到笼络底层人心并掌控底层而改变为保民署体系。
时间一眨眼便到了一七七零年底,在保民体系的作用下,路易的这一套行政体系已经逐步取代了原先的洛林和阿尔萨斯的旧行政体系。另一方面,由于煤矿、铁矿的开挖,纺织工厂的建立,不少没地的农民和失业的流1汉,都重新找到了工作,而洛林、阿尔萨斯的财政收入也增长了许多。加上免通行税的刺激,梅斯、南锡、斯特拉斯堡等大城市的商品市场逐步繁荣了起来,不过,由于地区内人均收入还未到随便消费的程度,所以这些城市中,不是权贵阶级在主导消费,便是干脆成为了商品集散地,还没有出现平民参与消费的情况。
一切都在像好的地方展,但是与此同时,预料之中的事情生了,路易看见了权贵们的小动作。
六|九|中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安定的因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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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不安定的因素(上)
一七七零年底的圣诞节,路易接受洛林地区有一定分量的贵族南锡伯爵的邀请,来到了他位于城内的府邸中参加圣诞舞会。
南锡伯爵年约四十多岁,长年居住于巴黎,因为是来自“乡下”的“穷汉子”,所以只得混迹于巴黎三流贵族的社交圈中,在凡尔赛以至都没有一席之地。但是,相比于洛林地区其他的贵族来说,他的实力也算是最大了。
这个家族原先只是一个男爵,在现任伯爵的祖父的时候,由于逼迫当时的洛林公爵,也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父亲,后来的崇高罗马帝国皇帝弗兰茨一世用洛林换取托斯卡纳有功,而被新来的洛林公爵,也就是路易的曾外祖父,波兰废王斯坦尼斯瓦夫一世提升为了伯爵头衔。
南锡家族自此之后不仅身份斐然,还得到了斯坦尼斯瓦夫一世的重用,在斯坦尼斯瓦夫一世通过从贵族手中捞取财富的时候,也分了一杯羹,同时还在洛林之中建立自己的政治势力。
只是,在两代伯爵死去之后,这个家族的势力扩张便停止了。原因很简单,现在的这位南锡伯爵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由于早年留学巴黎,所以他沾染上了巴黎的奢华习气。承继爵位、财产之后,便在巴黎挥霍起家族积累了两代的财富,很快便和巴黎其他的贵族一样,欠了一身债,若非是家族底子很厚,每年都能够用领地上的税收来还利息,恐怕早就已经从巴黎的社交圈滚出来了。但就算如此,他那已经紧巴巴的口袋也只得令他对凡尔赛宫望而止步。
南锡伯爵是在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回到洛林,然后便立即来摆放居住在城外的路易来了。在路易没有见到他本人前,他的资料就已经放在了路易的办公桌上。看过资料之后,路易也就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巴黎是天堂也是地狱。五花八门的沙龙,以至能够让平民打出名声,最后位极人臣。但是,如果找错了人,站错了队,也无非就是在单纯的烧钱罢了。
这个南锡伯爵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却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捞到,而且还只能混迹于三流的社交圈,可见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任何的实力。况且,这几年来,南锡伯爵已经债务缠身,就算他在洛林还能够依靠家族的名声享遭到尊敬,可是终究钱财是一个问题,就算他要做什么,也根本做不了。
最后,路易得出的结论就是:“无才又无财,此人不足为虑。”
此时此刻,路易来到洛林已经快半年了,而改革也进行了四个多月,基本上已经从最初的投入到了收获阶段,而且加上亲民政策,他已经在洛林得到了很高的声望。但与此同时,他也令贵族和教会怨声载道,只是这些声音很轻,若非是迪昂的情报部门专业的工作,他最多也只能预测,却无法掌控这股不安的反对声。
南锡伯爵和贵族、教会的反对有没有关,这一点暂时还没有情报来显示,但路易却暗暗祈祷这个人最好和这股反对làngcháo有关。因为在与这个人见面之后,路易发觉他确实不怎么样。除了那个祖上传下来的“伯爵”头衔之外,简直是一点领导力都没有。
这样的人如果居于领导地位,只会让他的敌人有利。相比起现在那些贵族、教会“各自为战”,没有一个统一的势力。虽然这样一来他们不会对改革和路易形成要挟,但终究敌人在暗,路易这个明处之人也颇为不舒服。若是领导力不高的南锡伯爵能够成为他们的领袖,那结果就不同了,他们也变成了明。如此一来,路易反倒是有信心,在日后起纷争的时候能够将他们一举端掉。
冬天是一个不太让人舒服的季节,圣诞节的前几天都在下雪。积雪覆盖了道路。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向来讨厌坐车的路易也乖乖地坐着马车赴会。
搬到郊外的这几个月来,路易每天不是忙着公务,就是在村子中和农民们接触,至于贵族、教会,就全部抛给了留在城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和他的王储妃很巧合地在路口遇到,然后一同进入了南锡伯爵的宅邸。
半年没有见面,再一次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令路易只觉得她比半年前愈加美丽了一些。如果说半年前的她还有一点孩子的味道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成长为一朵半开花蕾,犹如随时都会开放一般。
路易早对和她见面有了准备,因为南锡伯爵的邀请是给王储夫妇的。然而,他原先以为自己见到她时,会像是见到陌生人一般,没有任何波涛,但现实情况是,他竟然发觉内心之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歉疚来。
这份歉疚来的十分高耸,因为路易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虽然冷落了她,可相对的他也并没有找其他女人。这半年多的苦行僧生活,他也算是在忍耐着与她一样的孤单。况且,他心中不断认为,这种对待已经算是仁慈了,换做其他的君主,在听到了妻子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心里话,恐怕早就已经让她身首异处了。
他固执的认为,这件事上自己并没有错,相反,他会如此做,也是因为之前她所表现出来的冷漠来。
他仍然记得在新婚第一晚,在完事了后她所说的话。如果她只是将自己当做了床上泄欲工具或是生育工具的话,路易也只能将这个“工具”发挥到极致。所以,他才会将她放在城内。
可是到了现在,当再一次见到那张比外面满地积雪都要冷的美人脸庞时,路易却不由地产生了歉疚之情,而在心中沉思了一遍后,他又找不出错误来。
带着疑问,他就这样参加了这场舞会。但是,除了和贵族们的“把酒言欢”外,他更多地都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和女性贵族待在一起,且有说有笑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
她竟然笑了,路易都快忘了她的笑容了。不过,他看得出来,她并非是发自真心的在笑,仅仅是在伪装、在交际,因为笑容实在太不真诚了,和他当初在斯特拉斯堡见到的那个自然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完全不同。
“也许就是因为冷落了她吧!”路易暗暗地自我沉思。
他觉得,自己可能做的有些过分了。也许她在新婚之夜的表现,是一种自降身份求和的体现,而自己却将她的求和抛掷于地,将她的脸面一脚踩碎,以至还用这种“冷落”的方式,令她感遭到了“自己连工具都不如”的耻辱。
“可是,她的野心实在是……”路易不得不叹气。洛林的贵族和教会对他来说已经够烦了,而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令他愈加烦。
他承认,之所以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和当初的斯特拉斯堡之夜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是那一夜听到了她的“真心话”的话,他恐怕早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有一种魔力,能够令人难以自拔迷恋其中,那段时间,他根本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算了,还是按照计划再说吧!不可能永远把她一个人放在南锡。”路易决定按照计划,圣诞节之后就把玛丽·安托瓦内特迁到郊外行宫与他同住。之前是为了在改革初期稳住这帮贵族,现在改革之势已经难以逆转,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内心,还是出于和奥地利的关系,路易都不敢将她一个人放在危险的南锡。
圣诞舞会不断到了第二天清晨才散场,而后,路易先去了一趟城内的中世纪古堡,小歇了一个上午,在下午的时候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同启程回郊外。
他也是临时通知,所以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和他走了。
在睡醒之后,他突然发觉见不到玛丽·安托瓦内特,自己就会很不舒服。
有些东西他很难想象,以至也管不住,有可能是半年的无异性生活,令他的生理支配了感情,有可能是他本身已经在感情上离不开玛丽·安托瓦内特。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路易只知道在玛丽·安托瓦特纳同意之后,他的心中竟然有些欣喜。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这一路上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老样子,冷漠以对。
房间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了,因为整间行宫都是在这半年之中重新装潢、购置家具,所以一切都是全新的,任何房间都能够随时住进人去。
给玛丽·安托瓦特纳安排的房间在二楼的东面,而行宫的东侧也已经开辟成了一块小花园。
回到了行宫自己的地盘后,路易郁闷了。也不知道是感情还是生理,亦或是两者皆有,他再难专心与公务,脑子里竟然都是同一屋檐下的那个女人。最后,他干脆就放下了笔,不由自主地朝二楼走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不安定的因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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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不安定的因素(下)
壁炉中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虽说不怎么猛烈刺眼,却给人以一种永不熄灭的感觉。火光照射出来,与壁炉两旁的蜡烛架上的烛光,形成了房间唯一的光源。
壁炉的正对面,一张帘卷半遮的双人大床上,一对男女在昏暗的光线下纠缠在一起。
路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刚上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刚刚出浴。
只见她正穿着白纱衬裙,秀上来不及擦拭的水滴滴在上面,加上湿的身体散而出的水汽,使得单薄的白色衣衫变为了透明。于是,在侍女们在怀着害羞的表情退出后,他猛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激情地吻了起来。
路易贪婪地吸食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湿润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和秀。而在亲吻了一阵后,他竟然感遭到了身下之人的回应。她从最开始被动接受他的侵袭,转为了主动回应。原以为她会像新婚之夜那样,冰冷冷地像一块木头或木乃伊、僵尸,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活了过来。路易亲吻之时,无论投入多少感情,都能够获得她的返还,以至比他所送去的更多更多。
这一阵亲吻,和新婚之夜单纯地身体j易,以及斯特拉斯堡郊外的那一次初次尝试大为不同,路易有种奇妙的感觉,有点像是和玛丽·阿德莱德在马赛的那几天,身体不过是媒介,真正接触在一起的是灵魂。他觉得自己就是处于这个状况,并非是在和某个女人的嘴唇或身体亲吻,而是在和她的灵魂共鸣。
没有任何的**作用,或者说**已经催动路易继续下去的原动力了。
一切几乎顺其自然。
他停止了亲吻,身半坐起来,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衬裙从下慢慢地拨起。先进入眼皮的是光滑的小腿,接着是洁白的大腿。
衬裙慢慢推上,金色的神秘花园也得到了遮拦。小巧、别致,花朵与草坪巧妙地混合在了一起,这极为符合审美观感的美景,令人难以相信是单纯地自然生长而成,只怕是缪思女神才可能做出的最高艺术成就。
继续向上,路易没有遇到阻力,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是单纯的平躺着,但是,她那一双长在含羞脸庞上的眼睛,却散出期待、渴望的眼神。她就像是将女子的矜持完全抛弃了,一点遮掩也不要了,间接就明着在提出需求。正是看着她给出的明示,路易才能够肯定,这一次她是真的出于需要,而非是新婚之夜时的出于妻子义务。
玛丽·安托瓦内特那最单纯的回应,也在刺激着路易的神经。他感觉到相互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靠近,就将要融合在一起了。
衣衫已经推到了峰线一带,向阳面的山坡已经被照射上了烛光。悄然地一翻,便显露了那在暗光下显得色度颇深颇浓的峰顶。
他在这个时候暂时停止了将衣衫继续上推,忍不住伸出双手的大拇指,同时拨着那柔软细嫩的山峰。
“嗯……”呻**、颤动以至挣扎都随之而来。想不到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如此简单的几下,便能够产生激烈的反应。
似乎在同时,她也在努力忍耐。纵使头在晃、身体在颤动、双膝也紧闭了,以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在身体各部位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她竟然连不应该有的自我防卫措施都没有,双手依旧紧贴在身体两旁的床单上,而正常情况下,怎么说都应该抬起来护。
在路易的眼中,她的峰线并没有比之前增加多少,只是峰姿变得厚实了。以前,她是入云霄的宝剑,犹如华山一般,虽高虽险,但也未必太过峻峭,而现在,除了高之外,又多了秀,显得雄。
她的嘴唇微颤,最初的呻**声已经“嗡嗡”间断,而在她的双颊上,竟然流淌下来了两条对称的泪痕,眼泪正一滴一滴地从微闭着的双眸中流出。
看着这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路易不敢再作于她,继续往上推,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