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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最才子-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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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转头对手下喊:“走,都回去。”
再不停留,跳上战马,就要逃之夭夭。
其他锦衣卫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还在发塄,任百户大喝:“走,听我的,我是你们白勺头。若在不走,明夭也不用到南衙来当差了。”神色中全是狰狞。
“是。”众入这才跳上马去,随任伯意散了个千净。
“o阿,怎么都走了?”蛾子倒是吃了一惊,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陈洪。
“你们,你们……回来,都给我回来……”陆二老爷没想到锦衣卫说走就走,措手不及,这才意识到不对。
呆呆地松开吴节的领子,看着陈洪:“你是谁,哪座衙门的?”
陈洪:“咱家可不是什么御马监、尚衣监、尚宝监还是司设监的,就一个奴才,只知道忠心事主,至于什么职位什么品级,却不放在心上。”
“怎么弄成这样,怎么弄成这样!”陆二老爷喃喃地说个不停。
陈洪此刻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反问吴节:“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如何处置这个陆炜?”
吴节:“老入家到是没有吩咐。”
正在这个时候,入群中突然有入轻哼一声:“太常寺的入居然能调动锦衣亲军,这又是哪家的规矩?”
听到这个声音,众太监都同时散开。
嘉靖一身道袍地站在那里:“吴节,朕突然想给碧霞元君上个香,你来拟一篇青词。”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跪于雪地之上
第三百四十五章跪于雪地之上
以前吴节就知道嘉靖皇帝是一个很八卦的人,只不过他是君王,在外臣面前要做出一副端庄威严之状。也只有在吴节、陆炳、黄锦、陈洪这中亲近之人身边,才会真性流露。
这一点,从刚才对吴节和陆家三小姐的私情的好奇上就能看出来。
吴节也没想到他已经悄悄地走进人群里看热闹。
其实,先前锦衣卫的快马一到,吴节和嘉靖在树林里也已经看到了。
吴节也知道这群人绝对是陆家派人抓自己的,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忠心护主模样,将嘉靖牢牢地护在身边,低声道:“陛下快走,臣出去看看是何情形。”
“不用。”嘉靖淡淡道:“有陈洪他们在,乱不了。林子里景物甚好,爱卿再陪朕走走。”
说完,就将话题扯到科举上面,又问吴节进士科准备得怎么样了。
吴节的一颗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扯这个,只随口应付,心中却牵挂起家中的连老三父女起来。
等到陆炜到来,吴节这才明白这些人确实是陆家人派人捉自己的。
自己的私事,闹到皇帝那里去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尴尬。
吴节急忙对嘉靖皇帝说:“陛下,这是臣的不对,吴节这就出去处理。惊动圣驾,死罪,死罪。”
却不想,嘉靖却是一声冷笑:“什么是你的不对,朕身边的人就没有不对的。”
这一句倒是让吴节一愣,他也没想到皇帝护短护成这样。
这个皇帝,一旦喜欢上一个臣子,你就是千好万好。一旦厌恶了,纵有千般优点,也毫无可取之处。
嘉靖嘿嘿笑着:“好厉害,太常寺的人居然能指挥朕的锦衣亲军,依朕看来,这南北两个衙门都改姓陆好了。好好今天只来了十几人,若再多些,朕倒要去问问陆炳,他儿子究竟想干什么?你出去,让他们都散了,朕见不得这股子乱劲。”
这一声冷笑显得阴森,吴节这才想起,依靠大明朝的法律,任何一百人以上的军队调动二十里以上,都必须执兵部文碟,否则视为谋反,可就地格杀。
还好陆二老爷只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否则事情就大了。
锦衣卫这个机构乃是皇帝亲军,只归皇帝一人统领,此举无疑是犯了嘉靖大忌讳。若不是看在陆炳这个发小的面子上,换其他人,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吴节没心思去考虑陆二老爷的命运,毕竟是自己私事,闹大了丢人,就急忙走过去让大家都散了。
可陆二老爷一见到吴节,立即就冲上去抓住了他的领子,准备直接拿下,找个僻静的地方细细拷问自家女儿的下落。
如此一番纠缠,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帝跑过来看热闹了。
陆二老爷可是认识皇帝的,在以前就任太常寺少卿时,陆炳本对他这个文官出身的儿子寄以厚望,有心利用自己在皇帝那里的荣宠大力扶持。
因此,就在皇帝那里请了恩旨,有亲自带这个陆炜去西苑谢恩。
无奈,后来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在这个位置上一干五六年,也没干出个名堂来。
到这个时候,陆炳才无奈地发现这个陆炜表面上看起来儒雅温和,像个士大夫,其实也是个不成器的,遂死了这个念头。
也就是在那是,陆二老爷记住了皇帝的模样。
一看到皇帝,陆二老爷脑袋里“嗡!”的一声,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颤声喊:“臣陆炜,惊动圣驾,罪该万死!”
他终于明白过来,万岁爷笃信道教,今日肯定是来北顶娘娘庙烧香的。所以,太监们这才都穿着道袍的。
“啊,你是皇帝!”蛾子吓得跳了起来,张着嘴巴用手指着嘉靖,满脸震撼。
陈洪大惊:“蛾子,还不跪下拜见万岁!”
“免了。”嘉靖好象很高兴看到蛾子这副震惊的表情,一挥长袖,笑道:“朕是大明朝的天子,不是神仙,你失望了。”
“不不,比神仙还厉害。天子天子,老天爷的儿子,是不是比神仙还凶?”蛾子急忙跪了下去,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蛾子拜见比神仙更凶的天子爷!”
嘉靖被她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有点意思,起来吧。吴节,随朕走吧!”
说完,就转身进了道观。
这里位于官道旁边,人也多,若百姓们看到,也不成体统。
一行人当下簇拥着皇帝朝里面走去,只剩陆二老爷一人跪在地上,将脸深深地埋在雪地上。
陈洪最后离开,临走时,他低下头在陆二老爷耳边阴森森地道:“陆大人,你刚才不是在问咱家,什么品级,又在哪个衙门任职,你的官长又是谁吗?且同你说清楚,你也听好了。没错,咱家品级低,只是个从四品,哎,陆大人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我在司礼监做秉笔太监,官长叫黄锦,也不是什么管事牌子。对了,我还是东缉事厂的掌印太监,不属于十三衙门。哎,就是皇上万岁老人家手里的一条走狗,怎比得上大人的威风。我叫陈洪。”
“啊,陈厂主。”陆二老爷身体颤得厉害,头上的汗水淋漓落下。
他的脸还伏在雪地上,但雪已经被体温融化,稀泥沾了一脸。
“陈公公……可是要捉陆炜回东厂问罪吗?陆炜惊动圣驾,罪在不赦,愿伏法。但乞能带一带信回家里去,同家人说一声。”
“哧,你还想让陆公来救命啊!”陈洪冷冷一笑,尖着嗓子道:“没错,以陆公的圣眷,你陆炜在这里跪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回家了。不过,万岁爷是个跳脱的性子,对俗事也不关心,或许,他老人家等下在里面烧香拜神,一高兴,将你这岔给忘记了也说不一定。你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万岁爷让你回去了,才能走。”
他刚才被陆炜得罪到极点,心中已经起了杀念。这么冷的天,寻常人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只怕就要被冻得僵了。今日无论如何得让陆炜在这里多跪些时辰,至于能不能挺过去,就看运气了。
若被冻死,陆炳也怪不到咱家头上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思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思
陆二老爷被罚跪在雪地上这件事让吴节心中大觉得痛快,想起那日提亲时所受的屈辱,如今还真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却没想到其他,也没想到陈洪对陆炜已经起了杀心,准备活生生将陆炜冻死。
这一点,也是现代人和古人做人做事的区别。古人,尤其是为上位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不留后患,不留退路,也不给别人机会。
吴节只是奇怪今天的陈洪的精神好象突然亢奋起来,先是陪他和皇帝在道观里打了个罗天大醮,请吴节一口气作了三篇青词,然后又吩咐道观的道士整治出一席精美的斋饭。
席间,也是对嘉靖皇帝小心侍侯,生生儿地把他逗得开心了。
等到晚饭用完,嘉靖皇帝这才满意地摆驾回宫。
天已经微微发黑,吴节抬头看去,雪下得更大,竟然持续了一整天。
以前在西苑随侍皇帝的时候,吴节还不觉着什么,今天在北顶娘娘庙呆了一天,却觉得身体有些发软,忍不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天子的大车已经行的远了,吴节和陈洪却还没有上车,而是慢慢地朝庙外走去。
这两人,一个是东厂督公,一个是皇帝跟前的新贵。今日也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彼此都觉得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
“别人只看到咱们这种天子近臣的风光,却有谁知道,随侍驾前却是这世上最最累体累心之事。从头到尾你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说对了话那是应该的,可若说错一句话,你以前所做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士贞可是有些遭受不住?”
陈洪和吴节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后面是两个提着宫灯的太监,蛾子也远远地跟着。
“却是有些累了。”吴节也是苦笑。
陈洪谈兴上来了,脚上慢了下来:“其实啊,咱们这种威风全凭万岁爷的恩宠。得宠时,你就是宫里所有人的爷,可一旦万岁爷看你不顺眼了。往日间‘干爹’‘干爹’喊的亲热的儿子们,立即就拿你当臭狗屎,踩都懒得踩上一脚。士贞比起咱家却有一桩好出,你是文官出身,将来若中了进士,自有士林同道。天下读书人都是一家,退一万步讲,将来就算坏了事。也会有人替你说好话,鸣不平。不像我们内侍,倒了就是倒了,再没有机会。士贞,咱们也算是一见如故,咱家对你这个文官身份可是羡慕得紧呐。来年的春闱,可一定得中了。”
“中不中,一是人事,二是天意,却说不准。”吴节笑笑:“其实,做文官也有做文官的苦处,其中也有其小心谨慎之处。比如吴节刚才上的那个条陈,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先前在吃斋饭的时候,陈洪也看过吴节的条陈,还被皇帝咨询过意见。陈洪觉得还是可行的,连带他,加上黄锦,司礼监的算是肯定了吴节的提议。
陈洪叹息一声:“你们做文官的不是常说‘做官当三思’,什么叫三思呢,就是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要知道躲避,这就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就思退。退下来了就还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想明白自己以前哪里错了,以后该怎么改,这就思变。可士贞上的这个折子惊动实在太大,已没有思退的余地了。”
司礼监的两个大老中,黄锦是一个宽容、厚道之人,有长者之风。而这个陈洪却是活脱脱的权谋家,对于权术的认识和运用,很有一手。
吴节微微一笑:“陈公,我上这个条陈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心中也后悔了。不过,万岁既然问起,难不成我这个做臣子的还装起糊涂来?再说了,我现在又没有官职在身,就算别人想弹劾,也弹劾不到我头上来……咦,这是……”
吴节突然看到北顶娘娘庙的山门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个雪人。
“谁?”吴节吃了一惊,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陈洪却不能装着看不见,只得朝雪人指了指,就有两个太监走上前去,伸手在雪人脸上抹了抹。
后面,蛾子尖叫起来:“这不就是先前那个什么陆二老爷吗,都跪了一个下午了,我的老天爷啊,是不是冻死了?”
吴节也吃了一惊,他虽然讨厌陆二老爷。可人家毕竟是陆胖子的父亲,自己同陆畅情同兄弟,这陆炜纵有千般不对,也算是自己的长辈。
“陈公,陆大人于我吴节有恩,年事已高,在雪地上跪了这么长时间,只怕身体经受不住,还请……”
陈洪看了陆炜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凶光。然后,又飞快地隐藏起来。
半天,他才吴节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放陆炜一马。
就慢慢走到陆二老爷身边:“起来吧,万岁爷已经启驾回宫,再过一个时辰九门就要封闭,再迟就进不了城了。你所犯之事虽大,可毕竟是陆公的儿子。再说了,万岁爷估计也把你惊驾的事情忘记了,不用害怕。”
陆二老爷还是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没有反应。
陈洪声音大起来,很生硬:“起来。”
陆二老爷还是没有动。
吴节这才急了,冲上前去搀他。
却搀不起来。
两个太监也上前喊:“陆大人,陆大人,干爹说你可以回去了……干爹,陆大人冻僵了!”
陈洪大怒:“装的,陆炜,你是不是想学当年的解缙,准备冻死在雪地里吗?好好好,你想求名,咱家就成全你。”
说完,一挥袖子,朝吴节一拱手:“士贞,明日记得来西苑,陛下那边可缺不得人。”
说完,到着两个太监气哼哼地走了。
吴节也知道陈洪这人眼睛里不揉沙子,早就将陆二老爷恨得透了,只怕巴得他冻死才好。
无奈地摆了摆头,一把扶起陆炜:“蛾子,来搭把手。那为道长,过来帮帮忙。”
山门旁边,一个道士慌忙跑过来,同吴节一道就将陆炜抬进禅房里去。
陆二老爷确实是被冻僵了,整个人根木头一样被吴节和一个小道士直挺挺地抬了进去。
蛾子是个自来熟的人,手脚也麻利,等吴节刚将陆炜抬得坐在椅子上时,她就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过来,脱了陆炜的脚就要朝热汤里送。
吴节大吃一惊:“使不得,他这脚只要一伸就热水里就算是完蛋了。”
“怎么了?”蛾子有些不解。
吴节苦笑,这个小丫头是南方人,如何知道冻坏了的人不用有热水热敷,否则立即坏了。得用雪一点一点搓,将他的身子慢慢搓热才能救回来。
解释完其中原因,蛾子吓了一跳:“好险。”
因为要给陆炜脱衣服,蛾子就和吴节一道退了出去。
院子里的雪厚了许多,忙了一天,蛾子和吴节总算得了一点空闲。
回想起这一日的情形,蛾子现在才回过神来:“老爷,我是不是在做梦,竟然看到万岁爷了……还有,老爷你居然和万岁爷有说有笑的……“
神情中又是惊恐,又是迷惑,又是骄傲。
吴节一笑:“都是真的,不是梦。”
“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吴节问。
蛾子得意地说:“我家老爷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川第一才子,如今又得了乡试头名解元,想必是皇帝也听到你的才名,这才诏你过来见面的。这种事我和连桂枝在戏了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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