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重生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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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想想说:“大汉马匹不如匈奴精良。”
“匈奴是游牧放马,自然比大汉更会养马。且不说这个,你跑马的时候觉得就目前这样的方法可能打仗?”
大汉现在还没有马镫,马掌,打起仗来自然吃亏。但匈奴实在可恶,竟然打主意到她的头上了,她希望刘彻早点踏平匈奴。
韩嫣点点头,说:“的确,我们只能靠战法才能取胜。”
“你认识墨门的人吗?不如去请教一下要是有个脚掌之类的让马匹舒服点,脚蹬一样的让人也能舒服点。”
韩嫣立即眼睛晶亮,说:“谢谢翁主提醒。”
阿娇摆摆手,说:“我也是想要以后出去骑马舒服点,现在时光这么好,不骑马实在辜负了如此美妙的春光。”
韩嫣只能默默的记住她的好,要是墨门做出了那类东西,他也是大功一件,那么建功封侯还远吗?
他站起来,说:“翁主要是愿意,嫣愿意现在为翁主牵马。”
阿娇狡黠一笑:“要是刘彻来了,你也会牵吗?”
人真是不经说,韩嫣还没有回答,就听到外面瑞柳喊道:“翁主,太子殿下驾到。”
韩嫣赶紧往后一退,阿娇不由得笑了,说:“王孙,你不如回去忙你的吧。”
韩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心里却抽抽的疼。等见了刘彻,行完礼,就退出屋子,出了飘香楼。
刘彻看着韩嫣的背影,若有所思,回头看着阿娇的笑颜,问:“王孙这是怎么了?”
第27章
陈阿娇靠在椅子上,偏着头看着他,恶意的一笑,说:“他被你吓跑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刘彻脸都黑,说:“胡说什么。娇娇,你想出去骑马吗?”
阿娇懒洋洋的说:“不想去,没有人牵马。”
刘彻瞪着她,说:“韩王孙就行吧?走吧,我陪你去。”
阿娇用手托着下巴,看着他,说:“你牵马吗?”
刘彻走过来,牵着她的手,说:“走吧,不就是在这里等着我吗?”
阿娇抽出手,说:“喂,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注意点。”这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刘彻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嘴角翘起,慢慢的说:“娇娇,你脸红了。”然后转身就走了。
阿娇反射性的摸了一下脸,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跺脚,暗暗咬牙:这个死小猪,敢诈她?等着当一下午的马夫吧。
春日的经河河堤杨柳依依,春风吹着阿娇的发丝,像是母亲温暖的手,让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情也飞扬起来,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刘彻低沉的声音响起:“娇娇,很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能让太子殿下牵马绳,我是不是大汉第一人。”阿娇边荡着脚边说。
刘彻这厮先前还有些扭扭捏捏,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像走在宣室殿上自若,让阿娇想看笑话都没有看成。
看着马背上阿娇左动右动的,刘彻皱着眉头说:“娇娇,老实点,这匹马性子有些烈。”他出宫的时候随便挑了一匹马。
阿娇调笑道:“要是我真的摔了,那就是太子的问题了。”
刘彻回头看着她圆圆的杏眼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脸蛋红扑扑的就像让人垂涎的红果,嘴角翘起怎么看都是一只偷吃的狐狸。让他的心都痒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全程负责你的安全啊?”
阿娇正得意着呢,听到他的问话,响亮的答应道:“那是当然。”
“那好。”
阿娇想着现在的刘彻还是很上道的,突然一个阴影窜到她身后,然后听到一声驾,马就飞快的跑了起来。
阿娇气急败坏的说:“刘彻,你疯了,快点停下。”大白天的两个人贴这么近,河堤上又这么多人,还要不要脸啊?
刘彻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说:“这可是娇娇你自己说的,我只不过是照做罢了。”
“混蛋,我只是说你负责安全,你这样下去,我不是被摔死,就是被母亲骂死。”现在又没有马鞍,跑起来难受死了,今天这样跑一下,回去她得养好多天。
刘彻想到今天他这样的确有些孟浪,阿娇可是他的太子妃,额,姑姑不会生那么大的气吧?于是一拉缰绳,马就慢慢的停下来。
等马速度一慢,阿娇快速的跳下马车,狠狠的照着马屁股踢了一脚,看着马在这刘彻风驰电掣般奔向远方,才大笑起来。
楚云几个也终于跟上了,气喘吁吁的说:“翁主,有没有受伤?”
阿娇笑够了才说:“没有,走吧,我们回侯府去吧。”至于刘彻,管他去死。
“诺,翁主请,马车在前面。”
坐在马车上,阿娇喝了一杯茶水,才缓过来,说:“累死了,坐在马上还不如走路呢。”
瑞柳将一碟酥饼放在阿娇面前,笑着说:“翁主,等下次婢子做个棉垫子垫在马背上就会好很多。”
由于骑马实在是太不舒服,但是又属于必备的,逃命要啊。于是很多人就想心思就在屁股底下垫一些东西。棉垫子就是其中一种,只是跑起来就不管用了。
阿娇摇摇头,说:“不用了,最近不想骑马了。”等马鞍、马镫出来,她再去跑马,那才舒服。
“也好。”楚云摸摸马车的厚度,说:“翁主,我们就坐在马车上也是可以观景,不行,去游船也是一样的。”
刚刚可把她们吓住了,谁知道太子殿下突然就带着翁主走了呢?他们的作用是保护翁主,翁主要是受伤了,她们可难辞其咎。就算是太子殿下,她们口里不敢说,心里还是偷偷的抱怨一下。
阿娇听到楚云的话,也来了兴趣,说:“楚姑姑这注意不错,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游一下泾河吧。”
楚云摸了一下阿娇的脉象,嘘了一口气,说:“翁主没有事情。”
瑞雪起身说:“那婢子去找一艘船。”
阿娇刚踏上船上,就听到一阵马蹄声,接着就一个人影下来迅速的上船。
阿娇瞪着刘彻,说:“这船是我的。”
刘彻背着手进了船舱,说:“娇娇,这船好吗?得好好检查一下,我得保护你啊。”
无耻。算了,她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等着刘彻的侍卫一起上来之后,她大手一挥:“开船。”
坐在船舱里,喝着刘彻泡的茶水,让船随意的飘荡,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阿娇看着刘彻,发现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狼狈的样子,这厮的骑马术果然是下过苦功夫的。
她那一脚出去,都听到马儿嘶叫声,结果没有一会的功夫,他就回来了。
刘彻抬头看着阿娇黑得发亮的眼睛,笑着说:“怎么娇娇一直盯着我看,可好看?”
阿娇靠在塌背上,打了一个哈欠,说:“好看,秀色可餐。只是太子殿下,你天天这么闲吗?”船一晃一晃的,让她有些想瞌睡了。
刘彻坐的挺直,换了一壶茶水,再给阿娇倒了一杯,说:“我是出来有事情要办,办完了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的。”
“办完事你不和舅舅禀告一下吗?和我耗在一起,真是太子殿下应该做的事情吗?”好吧,她承认她在迁怒。
本来她的对面应该是倾国倾城的韩王孙的。成婚前,有点私人空间都被他□□来,真是太讨厌了。
刘彻装作没有听到她的潜语,不紧不慢的说:“娇娇,我只是想见见你。”
“嗬,太子殿下还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别呀,现在见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厌烦了吧?”阿娇冷笑。
刘彻知道一时难以扭转她的想法,遂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娇娇,见过刘荣给你画的那副画吗?”
“我哪里能见到?不是说在匈奴使者手里吗?”也不知道刘荣什么时候给她画的,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给他画画啊。
刘彻故意钓她的胃口,说:“想看吗?”
“你拿来我就敢看。”阿娇撇了他一眼。
刘彻起身走出船舱,过一会进来就拿出一幅画,说:“看吧。”
阿娇展开一看,果然是刘荣的画法。刘荣善画,她以前也见过不少刘荣画的画,他的下笔她自然也是认得的。
这个画中的她,还有些稚气,但是发饰衣物却是他们最后相见的桃花林时所穿戴的样子。
想着那个温润的少年说:“无论什么时候,你想来找我,我都会在的。”
物是人非,她还在,他却早已经归于原始。
刘彻看着阿娇悲伤的样子,冷笑一声,三下两下撕掉,将碎纸片从船舱窗户中扔进了泾河里面,风一吹,碎纸屑飘舞起来,有点随着水浪沉入了水底,有些则被带入了远处。
嗤嗤的风声好像在嘲笑着世人的痴傻。
阿娇猛的站起来,怒道:“刘彻,你疯了。”
刘彻阴鸷的说:“是啊,我的太子妃惦记别的男人,我早该发疯。”
“什么别的男人,刘荣也是我表哥。你自己龌龊,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我龌龊?”刘彻探出身子,一把抓住阿娇的手腕,竟然笑了,说:“娇娇,要是我再阴暗点,你认为你还能逍遥这么久?还能去祭拜刘荣?上次刺杀,你说要是我多说一点,你才刘荣会不会父皇从宗族出名?刘荣现在还能享受宗祠的烟火,娇娇,那是我不想让你伤心。”
阿娇气的发抖,想伸出手打他一巴掌,这人根本没有变化,一样的心机深沉。
刘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娇娇,适可而止。外面可是很多人呢。”他也是要面子的。
阿娇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道:“放开我,我知道了。”要是他们闹起来,虽然外面的侍女和侍卫们绝对不敢传出去,但的确会很没有面子。
手里的柔软滑腻让刘彻有些舍不得,但再看阿娇的眼睛里面快要冒火了,他才松开她,轻笑说:“娇娇,画可是我从匈奴使者那里偷来的,不毁掉,说不定某一天就会成为一个把柄。”
阿娇垂下眼帘,说:“太子殿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骗小孩呢,刘彻这厮既然敢偷哪里怕匈奴人找上门呢?
第28章
刘彻呵呵笑起来,说:“娇娇,是不是以后也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娇懒得回应他。
看到阿娇看都不看他一眼,刘彻端起茶杯,正色说:“娇娇,以后出行的时候多带些人。”
阿娇有些诧异,说:“怎么了?长安城内现在有闲杂人等?”虽然有匈奴人在,但长安一向是安全的,要是她这样的皇亲国戚都有危险,皇帝的脸上也无光。
“是我怀疑有人在针对你。”
“所以呢?”阿娇漫不经心的说。
特地针对她她一个翁主,没有权利,也没有和人结仇,谁没有事情找她麻烦?要是真的找她麻烦,那肯定又是对面的人惹的祸。
“所以娇娇,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尤其是不要去人多混杂的地方。”
阿娇噗哧一笑,说:“太子殿下,吃饭可能会噎死,走路可能会跌死,我要是怕这个怕那个,干脆不用活了。况且,我认为百姓的安全由执金吾负责,不能保护长安百姓的执金吾就是昏官,出现昏官那就找太子殿下咯。”
“娇娇,”刘彻加重了语气,“我本来已经有些眉目了,但却被逃了。”那人太机警了,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人呢
“行了,太子殿下,管好你自己吧,来找我的,基本上都是冲着你来的。要不是我倒霉和你有了联系,谁知道陈阿娇是谁啊?”
“娇娇,你忘记我们经历的刺杀吗?我总觉得幕后还有其他的人。”只是高荣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只是目前也只能追查到这些。
“别担心,太子殿下,上次是轻车简行才只带了楚姑姑一人,今天我这四个侍婢也是好手哦。”阿娇说完起身,看向舱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属于泾河的夜生活开始了。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她看着前面的大船,转过身,笑着说:“太子殿下,天色已晚,让船靠岸,你早些回宫吧。”
刘彻慢慢的站起来,微微一笑,说:“娇娇,我好像听到须表哥和蛟表哥的声音了。我回宫不急,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阿娇脸色僵了僵,这厮真不愧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她就这么看了一眼,他就能看出她的想法,不过也好。
她瞬间笑容满面,道:“好啊,但是太子殿下可千万要注意身份,做个安静的贵公子就好了。”
刘彻看着她笑得过分灿烂的面容,如墨的眼眸更加幽深,却也不回答,对着杨得意点点头。
杨得意指使着侍卫划船靠近前面那个大楼船,然后要求上去。
楼船的侍从一抱拳,就上去禀告去了。
过了一会,一个高亢的声音骂骂咧咧的传出来了:“谁啊,这么不识趣?不知道本公子的娘亲是馆陶长公主啊,去,叫他们滚开,别打扰我们兄弟的雅兴。”
阿娇听到熟悉的声音,面色不变,对着楚云说:“楚姑姑,我们过去。”软的他们不在乎,那就直接闯好了。
“诺。”
楚云将想要拦着他们的两个侍从制住,并捂住他们的嘴后,对着阿娇说:“小姐,这边走。”
阿娇迈步走向楼梯,刘彻跟在她后面。
楼船分为三层,第一层主要是服侍侍人及大厨所在地,二楼和三楼就是销金窟了。
阿娇站在门口,看着陈须、陈蛟还有几个长安的纨绔子弟每个人端着酒杯、怀里抱着一个青楼姑娘,如痴如醉的在听琴呢。
真是会享受,阿娇心想着,然后就走进去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来。
泾河每天晚上都会有长安城最好的青楼女子到楼船上献艺抑或献身,来捧场的大多都是长安城的王公贵族子弟。
而陈须和陈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动辄就是包下一个大船、让最美的姑娘专门的伺候他们。
听着琴音,就能知道这个弹琴的女子绝对是长安城青楼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