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4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责令军校定要一路将其护送出城。而后,待其回来之时,亦是要将其好好送出城外,才算彻底了结此事。而这三个人,也就无需再露面了。一是因放他出城,避免为此再惹出什么别的事端?二便是,也是为了让郑森放心,免得他见到自己三人在感觉尴尬异常?
城下的郑森,此时在他的心中倒是十分的坦然自若。似乎已经猜准了,城头上的东北军校们,绝对不会对其施以冷箭暗算的。可随他同行的那二十几名军校,人人皆是对此有些显得惊慌失措的,而其跨下的战马,亦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不时的喷下响鼻,转一个圈子,或是来回的走上几步,足见其紧张十分。而这些郑家军校,则不时偷眼望一眼,在城头上隐约可见的东北军校的身影。心中胡乱的猜测着,对方何时会对城下的这二十几个人施以杀手?
城下的郑家军校,正都感到有些不太耐烦起来之时,忽然就见那两扇破烂不堪的城门,却被东北军校用力的给向两边推了开去。紧接着,就见从城内走出来一个校尉。对着郑森等人招了招手,然后放声喝令道:
“城主有令,让我等护持着这位将军穿城而过。并且,将军回来之时,亦是可以径自穿城而去。这位将军,可是已然准备好了?也好随我等速速进城去?”那个校尉说完之后,却是等着郑森开口对其回复。
只见这位郑家少主点了点头,对其回了一句道:“我等已然在此静候多时,就劳烦这位校尉早些带着我等过城?也好去筹办正事。”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二十几个郑家军校,却是彼此互相瞅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就把手,全都向着自己腰间的刀把伸了过去。却见前面正催着战马,向城内而去的那位郑家少主人郑森,扭颈回头,对着他们狠狠瞪了一眼。示意于众人,万万不可在此处轻举妄动?众人也只得把自己的手重又放下,索性把各自心里的紧张和担忧,全都抛洒在一旁,随着自己的少主一同进入复城。既然少主人都对此无所畏惧,那自己等人,亦不过是贱命一条,又何所怜惜?
到真是出乎郑家军校的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这一旦,自己这些人若要是进了城内。岂不等于羊入虎口?便似一脚踏入生死之门,最终还不得由着人家任意来摆布与自己这些人等?可就见前面那个领路的校尉,一直将一行人等带入复城之内。随即,却是一刻都不曾停留。直接在城门口处,将马缰绳直接从立柱上解了下来,随后翻身上马,带着两名军校,三个人一同催马赶在前头,去与众人领着路,一直朝着一条十分宽敞的大街上就奔了过去。
众人也是紧紧催马,随行在三人的身后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行数人,就已经奔到了复城对面的城门口前。就见为首的那个校尉,在怀中摸出一面牌子,朝着那十几个把守城门的军校面前一晃。随后对其厉声喝令道:“城主有令,特命我三人将郑家主帅亲自送出城外好去办事?待其回来之时,还需要在此经过。你等速速将城门打开,莫要再耽误郑公子的事情。”随着他话音落地,守城门的军校忙不迭的去将城门打开,然后退在两旁。
第八百零一章纵使浮云能蔽日,依然明月千里明
第八百零一章
郑森扬起手来,挥起一鞭,抽在战马的后胯骨之上,那匹白马负痛,立时便就窜了出去。 而那二十几个郑家军校,也都急忙各自催马出了城门,向前追赶那位郑家少主而去。只听一个声音远远的传将过来:“多谢开城……。”声音逐渐淹没在马蹄声中,再不得听闻的到。复城的城门,又再一次被严严实实的关合上。只待郑森回来之际,再放他好好地出城离开,这件事情也就算彻头彻尾告一段落。
郑森此刻才察觉出来,自己的心竟然跳的这般的猛烈?两个手心之中,也全都是捏着一把冷汗。而对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郑森真是实实在在的赞叹其人。果然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真豪杰,此人才不枉,是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而对昨夜他来与自己所说之事,原本才信了三成?如今,却是信了八成。
只待去将郑芝龙的尸骨起出来,一时在心中,又不由计较了一番道理,孰对孰非到时候自然清楚。一行人出了复城,走过曲折蜿蜒的栈道之后,眼瞅着前面大洋河的分叉河水汹涌奔流不停。而靠着大洋河一侧,则有一石柱可谓顶天立地,形如利剑直插云霄的一座青山。看上去,这倒似乎是哪位东北军主帅口中所提及过的那座山?
一行人策马奔到了青山脚下,纷纷跳下坐骑,将战马先随意的系在树上,纷纷前来寻觅郑芝龙的坟墓。寻不多时,就在离着那座青山不远处的,几棵长青不败的松柏下面寻到了郑芝龙的墓地。只是,有一点颇令郑森心中对此有些疑惑不解?就见地上的泥土,倒显得十分的簇新?竟不似是葬人已久之地,反而是象才刚刚下葬下去的?但既是已然在此地见到了自己爹的坟墓,岂有不打开一探其中究竟的道理?只是在他的心中深处,却是为此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忧?“你们几个过来,将老爷的坟墓,都精细着一些打开。莫要碰坏了墓中的棺椁?”随着郑森的吩咐,军校们急忙各自抄起锹镐,便纷纷挖起坟来。片刻工夫过后,被挖出的土坑内,果然显出一口棺椁来。
军校们七手八脚的,下去将棺木抬到土坑旁边的地上摆放好了。就等着郑森亲自来验看一番,看看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早有军校将身上所带着的檀香取了出来,点燃之后递与这位郑家少主的手中。郑森跪倒在棺椁的前头,郑重其事的对着棺木拜了三拜。随后,将这三炷香插进土中。
这才站起身来,对着众人又接着吩咐道:“打开棺椁。”几名军校手持着锹镐,走到棺木的前面。便开始以手中的工具,来将这棺材板子给用力的撬了起来。等将棺材板搬挪到一旁的空地之上放好了,那几名军校在朝着棺材里面望了一眼过去,却齐齐吃了一惊,众人的脸上,顿时为之换颜变色起来?
郑森站在旁边,见到众人脸上惊愕异常的神色,不免甚感奇怪,也急忙凑了过去。向着棺材里望去,却见棺材里是空空如也。根本就不见郑芝龙的尸身?一时,郑森有些开始狐疑起来。想那个东北军主帅,决不应当会拿此事,来与自己开玩笑就是了?他又何必来费这个事,前脚刚刚告诉自己,关于自己父亲的尸身下落?后脚,却又紧接着将尸身给挪走?他若这样做,对他又能有任何的好处?最终,岂不还是会导致两家,因为此事而血拼到底?
若是那样的话?他到莫不如,在趁着自己进入复城之内,顺便将自己给扣留下来?或是,直接把自己一杀岂不了当?郑森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何处出了岔头?只得吩咐军校,且先将这棺椁重新恢复原位。随后,带着一行人等又返回头,奔着复城的后面城门而来。
把守城门的军校,早就一直站在城头之上,翘首瞭望着城下?一见他如今又带着人马折返回来,虽然有些感到奇怪?这位郑家少主去挖坟掘墓,如何竟会这么快的就折返回来?同时,竟见这些军校身上,并不曾携带有人的尸骨?就连原先所带过去的那些家什,也都纷纷不见其将之带在身上。
可这终归是人家的家事,旁人则是对此无权过问。也很有可能,是人家早已见过了尸骨,此时也已经查勘明白了?自然,也就无需惊扰先人的神灵。只需自己返回来既是?因为,毕竟东北军主帅有令在先,东北军不得在郑家人等出入复城之时,去故意的难为郑家少主?所以,军校们也不曾仔细的去看一眼,此时那位郑家少主的脸色。十分爽快地将城门打开,放众人进入复城,而那个将众人带过城池的校尉,此时也接到了手下人的禀报,便又来到城门跟前,好将众人引领过去。
一路之上,一前一后的这两拨人马,一时俱都是沉默无语。一直又将郑森等人送出复城的城门之后,东北军校们这才又将复城的城门洞重新又封添起来。而郑森驱马出了复城的城门,亦是一路沉默寡言,带着二十几个人返回到自己的联营之内。吩咐谁都不得到中军大帐之内前来惊扰与他,便把自己一个人给关在大帐之内,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营内的众偏副将领闻听少主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具是欣喜异常,本都打算前往大帐之内,来对他探望一二?顺便在打听打听,老爷的死,到底是不是东北军在暗地之中动的手脚?可却被把守营帐的军校,无论是谁都给通通的挡了驾。只推说,少主人眼下还不想见任何人,只想自己待一会?众将无奈,只得各自返回自己的大帐之内静候着。
可郑森足足的,将自己关在中军大帐之内有一整天的功夫,还是不见其招众将,去到他的营帐之中议事?一时众将不免对此纷纷揣测起来?
第八百零二章千年古刹雪奇冤,为父孤蓬万里征
第八百零二章
冷月初升,氤氲的光辉,自天空泼洒出来,映照在整座联营之内,使得大营之内到处尽见一片清辉。 忽然从两座营帐的黑暗之所在,飘然闪出一条身影,一路之上,躲闪开那些巡营望哨的军校,径自奔往郑家军的中军大帐。而郑森想了足有整整多半日的功夫,却也不曾猜透这其中的哑谜?本来一大早晨,起得早早的,满心希望着自己这一次,定能获悉父亲郑芝龙的真正死因。从而能揪出这背后的黑手,捉到真正的凶手,来为父亲报仇雪恨。可最终,却是白白的敲了一次过场的锣鼓,正场的戏文还没有唱上一句?却就此草草的落幕了。如何不叫他心中为此而憋屈万分?索性唤了近侍近前,与自己摆上几道菜肴,又烫上了一壶老酒。
自己是边喝着闷酒,边细细琢磨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且又不断地胡乱的猜测着。却不由喝的酩酊大醉,一时便伏到桌案之上,竟就此睡了过去。而那些平日里伺候在他身边的近侍以及手下人等,早得了他的吩咐,如无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一律都不得入军帐之内前来打扰与他?故此,也就无人晓得这位郑家少主,此时竟早已经喝得沉醉不醒。而郑森正在熟睡之际,就感觉从自己的大帐的门口,忽然扑进一股子冷风来。
接着,就听有一个老者压低声音,伏在其耳畔对其叮咛道:“若要想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明日清早五更之时,可来永丰寺院的塔林来寻我,便可获知其中的详情?但是有一样,只许你独自一人前来,如带有一个侍卫或者是手下伺候的人,我都不会出来见你的。千万切记在心,绝不可告知于任何的人,明日你欲要往何处去?”话音方落,却又是一阵冷风吹过。郑森急忙挣扎着将身子支起来,睁着一双醉眼惺忪的双眼,朝着自己大帐之中,来来回回的打量着。也不晓得,方才究竟是自己身处梦境之中?还是果然有人,到过自己中军大帐之内来过?
一时,自己也不晓得,这其中究竟是真还是假?不由伸手狠狠抹了一把脸,放下双手之后,正待要站起身招呼手下人进来,好与自己沏上一壶酽茶进来醒醒酒。偶然向桌案之上瞥了一眼过去,郑森忽然惊怔住了。就见在自己的案头之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枚玉坠。他一眼就瞧了出来,此物正是自己尚在年幼之时在街上,从一个走街串巷的卖各种古物的人手中买过来的。听那个人说,此物乃是他从一座被山洪冲塌的坟墓之中获取过来的。
后来,有识得此物的人,说是什么皇家之人所佩戴的物件?而后,他便将此物送与父亲郑芝龙去佩戴在身上。而其心中,倒并不是期望父亲有朝一日能够登基座殿?而仅仅是希翼此物,能护的父亲一身的周全。使得每次父亲从海上做完了买卖之后,都能顺利的返航回到家中,也好能陪侍在兄弟二人身边久一些。可现如今,物虽尚在,人却早已经故去。郑森不由将这玉坠拿在手中,在手上来回的翻看了一回。
果然,在这枚玉坠的背后,刻着一个粗陋的,且又小小的森字。不由回忆起来,自己那日拿了这玉坠再手中,弟弟见了前来与他讨要,他却拒绝了他。并对其明言,此物乃是与自己父亲佩戴的,也好能够保佑父亲一身平安地,在这大海之上往返奔波,为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忙碌。弟弟听了之后,果然倒不再对其讨要此物。可却让他在此物之上,刻下自己兄弟的名字。并说,如此一来,就好像自己兄弟二人,正时时伴陪在父亲身旁一般。
郑森听罢,倒也甚觉其弟所言有理地很。便吩咐下人与自己寻了一把刻刀回来,当下就歪歪扭扭的在这玉坠之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可正当要在刻下其弟的名字之时,父亲却早早的乘了船回转到家中。其一到家中,就带着几件稀奇之物,急三火四的前来后院寻两个兄弟。等到了后院之时,郑森却刚好在那枚玉坠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尚不曾留下其弟的名字。而郑芝龙眼见郑森一手举着刻刀,一手却是紧紧攥着一枚玉坠。不由大为惊奇,待一加询问,才晓得郑森的一番心意。不由一把将他揽到自己的怀中,对其甚是疼惜。郑森便也将那枚玉坠,亲手给他爹戴在身上。而那枚玉坠上,也就此留下郑森一个人的名字。可如今,这件东西却并不曾保的郑芝龙平安的回来。
如今父亲身上的玉坠就在自己眼前,开始还以为是一场梦境罢了?如今却由不得他不信。便将玉坠贴身放好,对着帐外的军校喝令一声道:“来人,速与本帅去沏一壶酽茶进来。也好让我好好的行回酒?”帐外的军校听了之后,急忙脚不沾地的奔去。片刻工夫过后,就见一名军校一手将帐幔挑起来,手上托着一壶滚热的茶水,举步走进中军大帐里来。待其将茶水放下之后,又替郑森满满斟上一碗茶水,并将桌案之上的残席收拾在托盘之内,这便要将之撤换下去?
忽然听得眼前的这位郑家少主人,对其开口吩咐一句道:“传我军令下去,自今夜开始,全营宵禁,且不论军校和将领,都需守在自己的营帐之内。不得任意走动。任何人无有我的军令,都不得随意进出大营之中?并以弓箭手立身于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