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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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那里,让她来教训你。”黄诚华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嘴里轻声嘟囔着什么。吴铭摇了摇头,站起身。说道:“走吧,领我去你那个同学家,这些日子你恐怕还得呆在那里,给人家添了麻烦。怎么也得表示表示谢意。”黄诚华懒懒地点了点头,瞟了吴铭一眼。说道:“你穿这身西服还真不错。”“挺帅吧!”吴铭不由得挺了挺胸,说道:“今天刚买地,我的体型非常标准,要不就得去定做了。”“你是怎么弄的,样子变了些。”黄诚华饶有兴趣地问道:“我想学,教教我好不好。”“想学吗?”吴铭莫测高深地一笑,“那你就得乖乖听话,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想学什么都没问题。”吴铭郁闷地站在门前,挠着脑袋反反复复地看着门牌号,确认自己没认错后,费力地咽了口唾沫。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吴铭心里骂道,如果自己地脑袋没有问题的话,这个地方应该就是军统和自己约定的联络地点。没想到暂时不想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碰上啊!黄诚华看着吴铭怪异的样子,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上前按响了门铃。一个女仆把吴铭让进屋里,告诉吴铭,主人马上就到,请稍候一下,并且为吴铭倒上了咖啡。吴铭轻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惬意地微微闭上了眼睛,并且还摇着头发出了极为感慨的唏嘘声。多长时间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这还是第一次喝咖啡,真是舒服啊!“你同学的老妈应该会喜欢我挑选出来地礼物吧!”吴铭很随意地问道:“虽然年代久了点,商标也有些黯淡,但这香水瓶的外观很别致,而且香型很优雅,很适合……”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吴铭,他回头望去,一个年轻女子正沿着楼梯慢慢走下来,身上靛蓝色的旗袍勾勒出动人的身段。吴铭站起身,微笑地望着这个年轻女子,心里惊叹道,长得真年轻啊,看不出孩子都有十几岁了。“沙先生您好。”她走到吴铭面前,带着甜美地微笑,伸出了小手。“徐夫……”吴铭也伸出手。“这是我同学的姐姐徐珍珍女士。”黄诚华抢着介绍道,眼里闪出了恶作剧地快意。“哦,徐女士你好。”吴铭愣了一下,原来是姐姐不是老妈啊,怪不得这么年轻呢!说了两句客气话,两个人坐了下来,黄诚华借口要做作业,上楼找他的同学去了,临走时还偷偷地冲吴铭眨了眨眼睛。搞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吴铭收回目光,冲着徐珍珍说道:“诚华还要打扰贵府一段时间,我这个当表哥的实在是没有时间照顾他,那个,不知方不方便。”“没有问题。”徐珍珍点了点头,“其实要说打扰实在是有些客气了,自从家母去世后,我那弟弟便有些抑郁。”徐珍珍的脸色有些黯然,“自从诚华在这里住下,他倒变得开朗了些。”家母去世?吴铭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有点问题,怪不得黄诚华刚才的表情怪怪的,原来是耍了我一道。吴铭难堪地轻咳了一声,望着桌上的礼物有些犹豫,拿来了便送,他咬了咬牙,看我以后怎么收拾那个臭小子,小舅子竟敢让姐夫给单身女人送香水,哼,好在都装在盒子里,你总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打开吧。“那个,实在不好意思。”吴铭咧着嘴,带着一丝苦笑,将礼物送到了徐珍珍面前,“初次拜访,也不知道徐珍珍小姐喜欢什么?这是诚华挑选的礼物,呵呵,嘿嘿。”“沙先生客气了。”徐珍珍接过礼物,突然开口问道:“沙先生是喜欢中国的传统礼节多一些,还是喜欢西式礼节呢?”“西式比较随便,不象传统那么死板,我…”吴铭突然发现自己又犯了个错误。“明白了。”徐珍珍笑着打开了礼品盒,目光在里面的东西上注视了片刻,抬头瞅了吴铭一眼,伸手拿起那瓶香水,打开盖子,轻轻闻了闻。吴铭无声地叹了口气,用自认为人畜无害的笑容望着徐珍珍。“瓶子很别致,香味也很优雅。”徐珍珍笑着点头,话里有话地说道:“谢谢沙先生了,没想到诚华小小年纪,懂得还真不少,您说是吗?”“是啊!是啊!”吴铭连连点头附和道:“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不得了啊。”“小混蛋,敢阴你姐夫,看我告诉你姐,让你姐扒了你的皮。”吴铭回头望了望小洋楼,恨恨地嘟囔着。在徐珍珍家呆了一会儿,吴铭还是告辞而出,至于对暗号,他认为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以后再说吧!坐着黄包车,吴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瞅瞅四下无人,翻墙跳了进去,却发现厨房里还亮着灯,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娘,我饿。”小丫头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说道。“再等一会儿吧,乖啊!”陈嫂放下手中的针线,和颜悦色的哄道:“沙先生没回来,咱们可不能先吃,给东家留下剩饭剩菜象什么话?”“他今晚要是不回来呢?”小丫头舔了舔嘴唇,怯怯地问道。陈嫂想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再等等吧,乖啊!”吴铭摇了摇头,轻声轻脚地又翻墙跳了出去,伸手敲响了院门。“沙先生,您回来了。”陈嫂打开房门,恭谨地垂手站在一旁,“我这就给您热饭去。”“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吴铭笑着摆了摆手,“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就是在外面喝酒了,你们就不要等我了。”
第三章 忍者?
陪都!重庆的新名字,这个新名字让重庆从1938年的11月开始被全世界所瞩目。中国的国民政府从此就在这里办理国家大事。政府卷宗、艺术藏品、工业机器……,它们从日本人的炮火下被抢救出来,堆到了重庆这块小小的地盘上。数不清的难民也涌向了这里,交通工具是现如今最抢手的东西,它们顺理成章地被达官贵人们优先占用。大街上突然响起了南腔北调的声音,街头巷尾贴着一条条标语:“好男去当兵!”“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蒋委员长万岁!”一辆福特牌小汽车行驶在泥泞不堪的大街上,不时溅起一些泥水到路边正跑着的黄包车夫身上。这些黄包车夫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并不侧目抗议。他们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个,因为黄包车夫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几乎是成串成串地跑在大街上。“他还没与我们的人联络吗?”坐在车上的一个圆圆脸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皱着眉头问道。“是的,郑主任。”旁边的一个副官模样的军人答道,停了一下,他又开口说道:“不过是一个草莽杀手而已,没必要如此看重他吧?”“错了。”郑介民摆了摆手,敲了敲膝盖上的文件,“他不仅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非常有头脑的杀手,击杀重兵护卫下的鬼子司令,还能轻松地全身而退。自问军统中还真没有这样的人物,他的聪明和机智才是我看中地。”副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主任说的是。要是普通的杀手咱们可是不缺。”“把悬赏价目给北平发过去。”郑介民突然笑了起来,两只长长地耳朵很厉害地抖动着,就象是一对发情地老鼠急不可待地要扑向对方,“他得到钱。咱们得到功绩。各取所需,好歹他也算是咱们军统的人员,尽管他没有明确地承认。”“明白了。”副官笑着点了点头。“诚华,今天休息,你要干什么去呀?”徐珍珍看着黄诚华,说道。“姐,今天我要陪表哥在城里转一转。”黄诚华说道:“那个。让小新也一起去吧!”徐珍珍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我让老蔡跟着吧,这样我也放心一些。”“不用了。姐,你是不了解我表哥。”黄诚华笑着说道:“有他一个人就够了,人多了反倒麻烦。”“他很厉害吗?”徐珍珍笑着看了看黄诚华,“再厉害不是也被你骗了,呵呵,想起他那天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好了,你们去吧!”徐珍珍冲着黄诚华和徐伟峰摆了摆手。“要听话,别给沙先生添麻烦。”站在二楼的窗口,徐珍珍看着吴铭领着两个孩子上了黄包车,才坐了下来。托着香腮发起了愣。“我知道你已经到了北平。”徐珍珍突然恨恨地拍了下桌子,“躲着不过来联络。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瞧不起我是不是?”嘟囔了几句,她又想起了刚刚收到的电报,呵呵,还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呢?真的是很期待和你见面呀!王不四!吴铭却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惦记他,此时他正坐在黄包车上,兴致勃勃地听着黄包车夫在给他介绍北平的情况。这个黄包车夫今天很兴奋,这位先生包了他的车,给的钱是他五、六天才能赚到地,所以他一边跑着,一边不断地说着,极力想让吴铭等人高兴。“北平真大啊!”吴铭不由得发出了慨叹,“看来得多过些日子才能了解个大概。”“先生您说的是。”黄包车夫接着吴铭的话说道:“我对这里的大街小巷熟悉得很,您要想逛就叫我吧,给您打八折。”“呵呵。”吴铭笑了两声,这个黄包车夫看上去很瘦,长长的脖子伸出衣领,一串串如同油泥般的汗珠挂在这只细长的脖子上,吴铭不禁有些替他担心,这根细细地脖子会不会在一阵奔跑之中被折断呢?徐伟峰坐在车上,开始稍有些腼腆,或者说有些忧郁,黄诚华则显得很高兴,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到后来,徐伟峰也变得开朗了一些,脸上带上了笑容,甚至还悄悄地和黄诚华说了几句悄悄话。“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吴铭笑吟吟地说道:“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在商量什么坏主意?想再整我一把啊!”“哪有啊!”黄诚华叫屈道:“上次纯属意外,我哪知道送礼还有那么多讲究。”“你不知道就见鬼了。”吴铭轻轻在黄诚化头上敲了一下,“害得我下不来台,幸好我机智灵活,随机应变,巧妙无比地把事情化解了。”北平以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而闻名中外。这座东方古都荟萃的名胜古迹,无论其数量,还是其价值,都堪称全国之冠,也为整个世界所瞩目。以雄伟壮观的故宫为代表地古代宫殿建筑群、以充满王族风范的颐和园为代表地皇家园林、以中国规模最大的坛庙建筑群天坛为代表的坛庙寺观,以及数不胜数的古塔石刻、名人故居……让吴铭深深地惊叹。只是那些不时见到的矮小的日本鬼子,让他很是不爽。中午到全聚德的烤鸭店里品尝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三个人又来到了前门的大石栅,两个小家伙手里拿着零食,在货摊前钻来钻去,倒让吴铭有些紧张。“小弟,你挑的这件东西很好,爹爹会喜欢的。”一个熟悉的女音突然传入了吴铭的耳朵。“姐姐说好,那就是好了。”一个稚嫩的男孩子的声音随后传来。吴铭微微皱了皱眉,装作无意地用的中装零食的纸袋遮住了半张脸,用眼角瞟了一眼正背对着自己的两个人,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后,悄悄绕了过去。洪月,他的仇人,正和蔼地和一个象黄诚华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挑选着东西。身边还有四个保镖似的大汉,洪月丝毫没有注意到吴铭的存在,虽然吴铭简单地化过装,但谁知道这个恨他恨到骨子里的女人会不会认出来呢,还是先溜为妙。或许是逃得有些匆忙,吴铭的身体撞上了一个人,触碰的感觉让他不由凛然一惊。被撞的是个穿着很普通的汉子,他瞅了瞅吴铭,哼了一声,向前继续慢慢地走着,象一个普通人一样左瞧右看着旁边的货物。吴铭在黄诚华和徐伟峰后面停下了脚步,脸上是平和的笑容,目光却偏向了别处。人很多,但吴铭锐利的目光还是很快便锁定了跟在洪月身后的三个人,他们绝对不是洪月的保镖,而且刚才触碰的感觉不能不让吴铭心生警惕,根据形状,那个家伙的身上分明是一把只有日本忍者才惯用的手里刀,吴铭对自己的感觉和判断可是很有信心的。看这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分明是在暗中跟踪洪月,难道洪家和日本人翻脸了。吴铭百思不得其所,抬头望了望洪月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回家的路上,吴铭看着两个小家伙还在不住地往嘴填着零食,暂时收起了心中的疑惑,有些好笑地问道:“怎么样,玩得高不高兴。”“好,不错。”黄诚华口齿不清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情,“跟您在一起,玩得就是过瘾。”“我要是没事,每个礼拜天都领你们出来玩,怎么样?”吴铭用手轻轻抹去徐伟峰嘴边的食物碎屑,笑着说道。“好,好啊!”黄诚华笑逐颜开,连徐伟峰也笑着连连点头。“好是好,只怕徐小姐不同意啊!”吴铭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遗憾地说道:“看看你们俩,都快吃成花脸猫了,这衣服也不知道在哪蹭的,脏兮兮的。”黄诚华挠了挠脑袋,和徐伟峰互相瞅了瞅,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呆会到了门口,我就不上去了。”吴铭想了想,“你们先酝酿酝酿,准备挨一顿臭骂吧!”手里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武器呢?难道真的是什么日本的忍者?吴铭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眠。对于忍者,吴铭倒不害怕,不过是身手比较好的一些武士而已,那些高来高去、幻影法术之类的,纯粹是胡扯。不过这样很少露面的藏在黑暗中的家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他想着想着,渐渐迷糊起来。
第四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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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古代日本一种受过特殊机构施以特殊“忍术训练”而产生出来的特战杀手、特战间谍。忍术的武功来自柳生流剑派、宝藏院流枪术。但是,忍者对这些武功做了很大改进,使它们成为短刀短枪的用法,以便适合在狭窄的场所作战。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所谓隐术,其实也只是训练到手脚异常灵敏,纵跳奔跑能力很强,在人未发现他时,忍者便已一纵即逝了。这项在中国武技中冠以飞檐走壁称之,实是靠长期的跳、抓、登、越功夫才练出来的。由于忍术高手诡秘的行动,隐匿的行踪,人们又称忍术为“鬼术”、“无形术”。忍者的工作,主要是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搅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由于生前必须隐姓埋名,过着终生见不得天日的生活;更不能留下只言片语。一群没落的见不得光的垃圾,吴铭冷笑着,检查了一下枪支武器,穿上了“工作服”,迈步走了出去。狡兔三窟,在这三天里,吴铭一个人在北平城里又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