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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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喂!”吴铭急着伸手制止,“别胡说呀。我真的不会了。”一群女孩子围拢过来,何雯接着说道:“刘先生说这首歌比较难,怕大家学不会哦!”“唉!”吴铭的耳朵里象是塞进了一群麻雀,吵得他头如斗大,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一想。”吴铭揉着太阳穴很痛苦地呻吟道。过了一会儿,何雯站在场中,轻展歌喉,“我们的大中国呀!好大的一个家,经过那个多少风吹和雨打。我们的大中国呀………”“我父亲已经决定到延安为八路军工作。”多萝西走过来,轻声说道。见吴铭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发表意见,多萝西继续说道:“要不要陪我去延安?中国不是有句话:破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吗?”吴铭淡淡一笑,“如果你不讨厌我,如果GCD能够允许。我倒是不介意陪着你这个美女去游山玩水。但是,不能超过三个月,毕竟你已经有了前人的一些参考,有些地方、有些人你没有必要再去采访。而且,我还想早点回到国统区,不管是帮助司徒雷登先生重建燕大,还是拿起枪再杀几个鬼子,总要做点力所能及地事情吧!”“真的?”多萝西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吴铭的胳膊,“三个月就三个月,只要你肯帮忙就好了,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想通的?”“什么怎么想的?”吴铭笑着说道:“我是怕你被老百姓当鬼追着打,才决定保护你。”“假话连篇。”多箩西嗔怪道:“不过,对你的决定我真的很高兴,帮助我,写出一本不朽的名著,让驱逐黑暗的火焰不停地燃烧,照亮伟大的中国人民真正地民主、自由和正义之路……”吴铭看着多萝西有些狂热执着的眼神,很感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会帮助你的,但是对你能有多大作用,我可不好说。”“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放心。”多萝西轻轻地说道:“我记得你曾随口说过:不求天长但求曾经拥有。”—“那是屁话,骗小姑娘用的,始乱终弃的借口。”吴铭赶紧岔开话题,轻柔地甩开了多萝西地手,“走吧,叫上徐珍珍,天不早了,该回去了。”“……对他们进行最好的生活招待!府、下到群众中去;准许他们参观所有关于工农生产、市场物价和贸易、单位行政、学校教育、卫生保健等边区政府的施政计划;准许他们进入日本工农学校参观、以及和日本俘虏进行面对面的交谈;准许他们参观人民代表机构、以及让他们和无党派人士进行交流。但我方必须派人全程陪同……”邓华拿起电报念道:“这便是中央的答复。”“需要决定价值呀!”萧克笑着说道:“虽然司徒雷登的态度还不明朗,但是有那几个中、外学者答应去延安,我们也算能交差了。”“章葆娟和孟庆时将陪同司徒雷登等人前往国统区,初定由何雯和顾宝龙陪同其他人去延安。”邓华说道:“司令员,您看这样行不行?”“就照你说的办吧!”萧克站起身,“今天听说他们去观看驻军训练,是不是还有什么别地想法呀?”“还不是和尚那帮人惹的祸。”邓华皱眉苦笑道:“话里话外嘲笑抗团的是一群公子哥,这下可好,两下子叫起劲来了。”“呵呵。”萧克笑了起来,“都是年轻人,还能指望他们能闲下来。”…………………………………啪,一块砖头在和尚的头上被拍碎,使劲摇了摇头,晃掉头上地碎渣子,外号叫和尚的八路军用挑衅的目光瞅了瞅不远处的抗团。“脑袋这么硬!”吴铭点了点头,赞赏地说道:“看来是真下过苦功。”“上去教训教训他,这都是花架子,没什么了不起。”韩寒在一旁蹿啜道。“你怎么不去?”吴铭瞪了他一眼,“给他顶一架试试,你不头破血流我输给你点什么。”“那怎么办?”李振英不服气地说道:“看着他在那发威,咱们当缩头乌龟。”“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我的功夫是杀人用的,不是表演杂耍的。”吴铭皱着眉头教训道:“也根本不适合什么比武。”“直接说你怕了不就完了。”韩寒鄙视道:“看没看到洋妞和那个美女在旁边,不怕丢人就在这站着好了。”“我没那么无聊,还是你来表现表现吧!”吴铭头也不回地说道。“嘿嘿,哪能轮到我呢!”韩寒突然坏笑道:“看到没,向你挑战来了,大家快闪开一些,快把刘大侠让出来,别挡着他发出灿烂的光啊!”“你好,刘先生是吗?”和尚伸出手来,“久仰大名啊!下场比划比划?”“我这三手猫的功夫哪能和少林寺的比呢?”吴铭淡淡地笑着,“我只擅长杀鬼子,别的还真不行。”“可是现在没鬼子可杀呀?”和尚挠了挠头上的短发,“这可怎么比呢?”“你杀鬼子是用枪还是用拳脚?”吴铭问道:“你们训练的时候不是有很多科目吗?要比就比这些吧!”吴铭说完,对旁边默不作声的孟庆时说道:“就比射击好了,你们八路军子弹缺乏,想来枪法应该不错吧!”“好吧!”孟庆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手枪,步枪,就比这两项,如何?”吴铭从兜里掏出一块儿大洋,在手里抛了抛,“要比就比个新鲜的,将这块大洋放在枪上,射击时落地就算输,如果都未落地,再算环数如何?”孟庆时眨了眨眼睛,以这种奇怪的比法有些摸不准,笑着伸手,“那请刘先生先来。”吴铭点了点头,走到训练场上,揣出驳壳枪,将大洋往枪上一放,瞄准后稳稳地扣动了板机。注意:这些字不算钱哦!主角到延安一行将会略略几笔代过,毕竟这不是本书的重点,虽然主角不太可能改变历史,但他会尽自己的努力,多杀几个鬼子,多救几个中国人。
第十七章 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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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多萝西告诉我,你要陪她去延安。”司徒雷登外,开口问道:“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还是你的政治观念发生了变化?”“呵呵,司徒先生,我哪有什么政治观念。”吴铭笑着回答:“我有钱,以后会更有钱,是个富人,在GCD眼中,我是资产阶级,是剥削者。可是我不想,也不愿改变这种生活方式,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投向GCD。至于我为什么要去延安,我是这样想的,虽然我对GCD反感,但到目前为止却找不到什么充分的理由,这确实有点问题。不能因为反对而反对,总要找到一些反对的理由吧,而且还得要人信服。”“其实,这样也不必去延安呀!”司徒雷登皱眉道:“找几本共产主义书籍看一看,就能将他们驳得体无完肤。”“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吴铭耐心解释道:“何况中国有独特的国情,在您的角度看GCD,和从中国的老百姓的角度来看,是不一样的。”司徒雷登沉思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不过,你可要小心,GCD的赤化是很厉害的。”“放心好了,我可是有两个老婆在等着我呢!”吴铭笑着宽慰道:“而且你还不了解我吗?奸懒馋滑,我可过不惯GCD那种清教徒似的苦日子。”司徒雷登笑了起来。“刘,照顾好多萝西,我在成都等你们,新地燕大需要你们出力。”“Yes,sir。”吴铭一个立正,敬了个礼。夏仁德、林迈可夫妇要留在延安为八路军工作。多萝西要在吴铭的陪伴下完成自己的梦想,还有几位中、外学者抱着看一看的态度到延安。其余的人随着司徒雷登直奔大后方,重庆已经派出了精干的武装小分队,并且承诺要以最快地速度在成都重建燕大。GCD达到了部分目的,虽然司徒雷登还是没去延安,但好歹也留下了一些人,不能强迫,完全自愿。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黄土高原上的冬天清冽的冷,耳朵冻得生疼,手冻的发麻,风来的时候连牙齿也要打架。好在只是暂时的,黄土高原上的太阳也是毫不吝啬地,暖洋洋的,照在黄土上,也照在身上,在没有风的地方,感觉还是暖和的。下午的阳光斜斜的照着。阳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恬静。山谷里的树林里的雉鸡拍打着有力的翅膀,打破了山谷地寂静。野兔子跳跃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黄土层的上空,每年,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和来自东南部海洋的热空气准时相遇,变成雨雪润泽大地。其中的大部分汇入黄河,黄河在中国辽阔的版图上摆成一个巨大地“几”字形状,她被华夏儿女比喻为母亲河,她的中间部分把黄土层分割成面积大概相等的两块,并一路裹胁去了大量黄土。而这些黄土确实是通过风力,从遥远的西北方向而来,经过亿万年的积累起来的,土质绵软细腻。“这便是黄土高坡?”多萝西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独特的景致。“是吧?”吴铭不太确定地回答道:“举目四望,心苍茫。”黄土高原冬天的中午一般很宁静,甚至有点寂寥和萧瑟,太阳与丘平行。很刺眼很亮地照在这些变化无穷地土丘上。有的山丘象巨大的城堡,有的象成队地猛犸,有的象滚圆的大馒头,有的象被巨手撕裂的岗峦,上面还留着粗暴的指痕。土丘上,只有风,很干很硬。“很怪异的感觉,象是上帝胡乱捏造的世界,又有点超现实主义的味道。”多箩西微笑着说道:“可是走了这么久,看见田畴和耕地,却好象并没有看见房屋或者村落呀!”“多萝西小姐有所不知。”何骑着一匹大青骡,向前凑了凑,“这是陕北的风情特点,上山不见人,入村不见村,平地起炊烟,忽闻鸡犬声。大家都在半山坡上掘洞而居,称之为窑洞。”在整个西北,多少世纪以来已成了习惯,都是在那坚硬的淡褐色的山壁上掘洞而居的,中国人称之为“窑洞”。可是这种窑洞同西洋人所说的洞穴并不是一回事儿。窑洞冬暖夏凉,易于建造,也易于打扫。就连最富有的地主,也往往在山上挖洞为家。有些是有好几间屋子的大宅,设备和装饰华丽的地板,高敞的居室,光线从墙上的纸窗透进室内,坚固的黑漆大门。“山坡上?洞穴?”多萝西诧异地问道:“想起来了,埃德加在《红星照耀中国》里面提到过的,真是神奇啊!”“窑洞和洞穴是两码事,别胡说。”吴铭翻了翻白眼,“如果你中文掌握不好词汇的准确性,就直接说英语好了,省得让人笑话你没学问。”“呵呵,向导说了,今晚咱们就在前面的村子里歇息,到时候多萝西小姐就能亲眼看一看窑洞是什么样子了。”何雯笑着说道。“而且,到了前面便比较安全了,护送咱们的部队明天就要返回,由本地的部队接任。”何继续说道。—“那你呢?也要走了吗?”多萝西问道。“不,我还要进抗大学习,所以会一直陪着你们。”何雯说道。冬季的白天确实很短,很快太阳就像一个熟透的柿饼样沉进很远的土丘之间,天忽地一下就黯淡了。前面影影绰绰出现了一股股青烟,随风飘来有很重的苦艾草的芳香……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正是做饭的时候,很多女人们提着笼出来在麦堆里揽柴,她们微倾着身子,好奇地扬起头打量着这支奇怪的队伍。“原来这就是窑洞。”多箩西借着黄昏黯淡的光,边打量,边跑来跑去的观察。这是正儿八经的窑洞啊,从一块平整的地上四四方方地挖下去,有两三层楼高,然后在四周凿上窑洞,从更远的地方打一个斜坡,供人上下。窑洞冬暖夏凉,里面砌着土炕,是由几块硕大的泥坯铺成的,上面可以横七竖八地躺五六个人。当地苏维埃的主席给吴铭等人安排了住处,还找了几个据说是妇救会的人给他们拉风箱生火做饭,很显然从她们不时偷眼去瞅几个老外来看,这让她们觉得很新鲜。由于路上很不巧地发生了一起遭遇战,几名八路军战士包括准备陪同吴铭和多萝西访问的顾金龙都受了伤,而吴铭责无旁贷地担起了医生的职责。先将伤员安置好,吴铭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窑洞。炕已经烧热了,这个大炕上应该安排好几个人睡,林迈可和那几个学者,吴铭铺上毯子,躺在上面觉得很舒服。这一路走来,就吴铭所见到的来说,百姓们对GCD八路军并无不满的流露。有些百姓还十分友善,非常向着他们。他们很自愿地把他们的一点点吃的东西卖给他们,并且理所应当地收下了他们的钱。而且从八路军战士身上吴铭看到了一种很特殊的东西,正如埃德加在书中所说:他们几乎全体都遭遇过人生的悲剧,但是他们都没有太悲伤,也许是因为年纪太轻的缘故,这是一批真正感到快活的中国无产者。在中国,消极的满足是普遍的现象,但是快活这种比较高级的感情,却的确是罕见的,这意味着对于生存有着一种自信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更象是一种类似于宗教的狂热,有信仰,有追求,起码在这种艰苦的环境里,这是保持团结和战斗力的方法吧!但是吴铭在路上还是与八路军产生一些矛盾,他发现八路军竟然把少得可怜的大米、白面给那些日本俘虏吃,把他气得够呛。当一名GCD的政治干部向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他们只反对日本军阀,资本家和其他“法西斯压迫者”,日本人民是他们潜在盟友,这些日本兵都是受到了军国主义毒害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予以了反驳,你到过日本吗?你知道日本国内民众对侵华是什么态度吗?受害者想当然地为杀人凶手辩护、开脱,这种可笑荒唐的事情也就在中国能够发生。既然你们GCD八路军标榜自己是为人民服务,那就让老百姓来审判这帮畜牲,你们没有权力把老百姓捐献的粮食给这帮畜牲吃,这是犯罪。什么?你跟我谈日内瓦公约,屁,战俘的定义你都没搞明白,双手沾满了平民鲜血的也配叫战俘,你脑袋进水了吧!注意:这些不算钱哦!延安之行不超过三到五章,中间可能会让人产生跳跃感,没办法,该省得省呀,和老一辈革命家在一起,过于敏感了。
第十八章 童言无忌
距,隔阂,这便是两个时代观念的不同。吴铭苦笑着坐起身,这次冲突的发生,要不是多萝西等人的苦劝,自己就要千里走单骑,直奔国统区了。但是看那些八路军战士的反应,对优待俘虏的政策,还是有所意见保留的。从这以后,吴铭拒绝了多萝西等人要与八路军战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