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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特种生涯-第6部分

小说: 我的特种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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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的时候跟训练一样,并没有什么麻烦,然后收伞集合等车。只有几个伞兵被风吹伞,拖出好远,附近的解伞之后好几个人去帮忙拖伞,几个人被一把伞拖着跑,样子很是滑稽。我有点幸灾乐祸:操!平常那么牛,空降兵也有郁闷的时候嘛,嘿嘿!
车把我们带回营地的路上,空降兵老来看我们学员的屁股,搞得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很紧张,问他们看什么。一个空降兵一脸坏笑:“看看你们的屁股有几个脚印,有一个的话说明你们是在飞机上被踹下来的,两个的话说明你们太重了,队长和后面的要两脚才踹得动,三个的话——恭喜恭喜!你们可以去报考飞行员,在飞机上死不肯下来。”
一帮空降兵哈哈大笑,我说:“要是一个都没有呢?”他说:“那说明你根本没站稳,被风吹下来的!”空降兵更加放肆地哈哈大笑。
我说:“笑什么,用不了多久,我们也是跟你们一样是特种兵!”
一个空降兵说:“雏鸟也想做特种兵哦,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我闪开,用手护着被踹疼的屁股,另一个空降兵解下TZ的臂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想要不?跟哥哥说,哥哥送给你。”我说:“我才不要你的,我要自己挣。”
一个空降兵又逗我们:“小弟弟,看看你的棍子。”我把棍子拿出来,发现上面有四个深深的牙印,空降兵一把抢了过去:“我靠,这个小鸟的牙齿不错啊,这么根大骨头都快啃断了!”
他们互相传来传去地取笑我,我急了:“还给我,等下我会被教官罚了!”他们就是不给我,起着哄。一个空降兵对我说:“过来,兵哥哥告诉你怎么不被罚。等一会回到半路的时候,你下车去砍根棍子,用力咬两下就得了。”说完,一下把我的棍子给扔出了车外,我气得站起来要跟他打架。另一个空降兵看着做得有点过分了,出来打圆场,说:“小鸟,不要生气,你知道为什么要你咬着棍子吗?”
我说:“不知道,我就知道没了棍子要被罚!”边说边恶狠狠地盯着扔我棍子的那个空降兵。
他对我说:“因为下落主伞打开的时候,上提的力量很大,你们这些小雏鸟,一紧张兴奋就喊,‘喀嚓’一下就很容易闪到舌头。呵呵,小鸟,不要那么看着我,我又没挖你家祖坟,等一下空降兵哥哥还你根棍子。”
我说:“你挖了我家祖坟我还没那么生气,等下教官罚死我了你当然高兴了!”
空降兵们哈哈笑着,他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根棍子:“你的棍子,一模一样的,空降兵哥哥没骗你吧?”
空降兵就这么一路上变着法子来逗我们,气得我们牙痒痒!
下午,又跳了一次1000米。这次我有经验了,没等踹就蹦出了飞机,这一下感觉也没有什么嘛!明天是800米,我期待着。
第二天的800米跟1000米一样,一蹦就出来了。不过,今天有点风,伞被吹偏了,我努力拉伞绳控制方向,落地的时候伞被风吹,我被拖翻在地上,本来很容易打开的解伞锁在紧张的时候怎么也拍不开,另一个学员跑过来帮我拉伞,我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两个人还是被伞拉着跑了100多米才解开。


第二章•;特种兵(涅槃)5


第三天是夜间1000米跳伞。晚上8点集合、检查伞具、登机、起飞,一切跟白天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机舱里始终开着红灯,好让我们适应黑暗的环境。我们依然夹杂在空降兵里,运8“嗡嗡嗡”地朝前飞,我已经不紧张了。其实这有什么嘛,一蹦就出去了,克服了恐高障碍,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的身体随着飞机有节奏地晃动,嘴里还哼着歌,旁边的一个空降兵笑我:“这小雏鸟还装得蛮像的嘛。”我不屑一顾地看了他一眼,他不说话了。飞到空降场上空,机长在扩音器里说:“5分钟准备,今天有偏东1~2级风,大家小心。”然后,红灯一闪一闪的,我们站起来排好队,检查伞包、挂伞钩,3分钟准备,后舱门打开、移动……轮到我的时候,我两脚一蹦就出了飞机。
1~2级风在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过对伞兵来说已经算很大的风了。风把我们的位置吹偏了,吹向空降场的边缘。我努力地拉伞绳控制方向,拉伞绳可是个力气活。我朝上看,四处是白色的伞衣,头顶上机群嗡嗡嗡地朝前,一个又一个白色的花朵在空中绽开。我们应该降落在跳伞场的中央部分,不过,风把我们都吹偏了,运气好的降落在草地上,有些被吹到了跳伞场边缘的树林里,伞兵变成了“散兵”,散得到处都是。我落地的时候伞衣被风吹偏,把我拉倒了,背朝下被伞拖着跑。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拍开了解伞锁,抖动肩膀把伞解开。伞被风吹得继续跑,我爬起来追,感觉就像小时侯追气球。
把伞按到地上,胡乱收好,马上去帮附近的伞兵拉伞。一帮伞兵被伞拖得连滚带爬,甚至几个去拖一把伞,样子很是狼狈!
草地上的解决完之后,就到树林里去找其他的伞兵了。有一些运气好的降落在树林中的空地上,有些被树枝挂着,不高的话一般他们都自己解伞跳下来。有几个倒霉的家伙被挂在老高老高的树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被吊在半空。咱学员没有被挂树上的。
我找到一个伞兵,被挂在离地10多米高的地方,我说:“空降兵大哥,跳下来啊。”他在半空骂骂咧咧:“你娘的,老子下来拔光你这雏鸟的鸟毛!”
嘿嘿,总算出口恶气了,我说:“大哥,你们不是很拽的吗,怎么也有狼狈的时候啊?”
他气呼呼的,却对我无可奈何。几个伞兵爬上树,用伞绳把他拉回来,他一下来就朝我踹了一脚,说:“你娘的,幸灾乐祸!”还好我躲得快!我心里那高兴啊!嘿嘿,空降兵也没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也有狼狈的时候!
跳过5次伞,我们就已经算是个合格的伞兵了。空降部队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个伞兵徽章——降落伞边有两只翅膀。“蛤蟆”又来他的口头禅了:“这有哈,这有哈嘛!”“蛤蟆”现在是我们班的机枪手,他力气特大,什么事情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难事。
跳完伞后,就是两天的时间训练直升机快速登机和速降,我们真正尝到了什么叫“扯蛋”的味道。直升机悬停在20多米高的地方,扔下两根绳索,我们带着装备冲过去,把腰间的环扣扣到绳环上。直升机搅起的烟尘直迷我们的眼睛,弄得我们一身一脸的灰土。等我们都挂好后,直升机忽地拔高,把我们一串吊在下面,“嘭嘭嘭”地朝前猛飞!下面是快速掠过的树枝,近得好像就在我的脚底!我们被吊在绳索上,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身子又没有借力的地方,一串蛋被扯着随着绳索晃来晃去。当时心中只是希望绳索结实点,要是断了我们就真的GAME OVER了!耳朵边听着飞机的嘭嘭声和夹杂着呼呼的风声,心中想着上面的人快点把我们拉上去。终于上面的人用绞盘把我们扯了上去。进了飞机,我还惊魂未定:奶奶的!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这种登机方式?这哪叫登机,兜风不是这么个兜法的吧!这纯粹是“命悬一线”!
训练完跳伞和直升机科目的时候,已经是我来训练营的第三十周了。之后,我们没有回训练营,而是跟空降兵一起去进行野外生存训练。其他的教官在前进营地跟我们汇合。他们一个人带一个班。还是用直升机把我们扔到了山里。
我们先跑到了秦岭,“玩”了一个星期。其间我们几乎什么食物都没带,就带了一发子弹、野战刀、开山刀、绳索和些野外生存工具。带我们班的是狙击教官刘老大。我问刘老大:“就带一发子弹干吗用啊?打猎不要用子弹吗?”老大说:“你以为我们是猎人啊!野外生存不到万不得以不要用枪,枪一响,敌人知道你来了你还有命?再说了,要是打不到猎物,枪声把方圆十里内的东西都吓跑了你吃空气去啊!”我问他:“那要那发子弹干吗?”他说:“干吗?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受不了了留给你自杀的!注意啊,别打偏了,偏了你就上吊死了算了!”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刘老大带我们在山里行军,教我们根据不同的地形用不同的行军队型,怎么放侦察哨。刚开始,我们都习惯扎堆,走着走着就挤到了一起,老大不时地要回过头来整理我们的队型,可把他累坏了!这些在公共课上学过,在训练营附近的山上也实验过,不过,第一次到深山老林里,感觉很不一样。更不一样的是,在林子里,每天都是野菜,老鼠,鱼。
晚上的时候,他会教我们用头盔、两个小木块和一点诱饵来捉山老鼠;他教我们怎么利用脚步、指北针和地图来修正前进路线;怎么利用对植物和动物的观察来找水;怎么进行野外取水;怎么分辨有毒和可食用植物;怎么看动物路径,制作陷阱,选择下陷阱的地点和技巧;怎么做野外生存用具,比如弓箭、梭镖等等。而且,他还教我们怎么看地形,比如我们前面那座山的后面是什么地形,根本不用爬过去,找个位置观察树木生长,附近的植物就可以了。这些都学过,不过,在实际环境中,学得更直观、更快。没两天我们就基本掌握了看地形、选择前进路线、选择撤退路线等等野外生存技巧。


第三章•;侦察连(初啼)1


很快,我们班就被分到了××独立团的丛林特种侦察连里。连队的驻地在大山里,连长亲自来接我们;我们将补充今年退役的特种兵。就这样,我们到特侦连又成为了一个新兵,不同的是,我们是佩带着TZ臂章的新兵!
我们代替的是“蓝狐小队”,因此,我们也沿用了他们的代号。队长“蓝狐”,医务兵兼通讯兵“红狐”,如果队长失去指挥能力,他就是代理队长。狙击组:主射手“猎鹰”,副射手“山鹰”;突击组“老虎”、“西北虎”、“华南虎”、“东北虎”;渗透组“胡狼”、“灰狼”和“白狼”;机枪手“拳击”!
我的代号由4318变成了“猎鹰”,老八是我们的队长,“兔子”是我的副射手,十二是渗透组的组长,“蛤蟆”是机枪手。突击组组长是后来分到我们班的“唐僧”。他姓唐,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个外号,后来突击组的外号就变成了唐僧师徒四人,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们在特种侦察连住了下来,今后,我们会跟老兵们一起训练。为了迎接我们,连里还专门开了个欢迎会。连长和老兵们比较关心我们,并不欺负我们,因为他们知道,能从训练营里走出来的人绝对是好样的!
特侦连的连长姓马,讲话嗓门很大,而且老是带着脏字,动不动就骂娘。刚开始,我们都很怕他,但是老兵说他是刀子嘴,豆腐心,骂是骂,但是对兵是很好的。指导员叫戴勋,他们给我们这些新兵们介绍了连队的情况。连队驻扎在深山中,营地里都披着伪装网,连训练器材都披着,每天都有一个固定时间无论是在做什么,都要把器材伪装好,人员都隐蔽起来。老兵解释说每天的这个时间,有别国的卫星从上空经过。离营地最近的“小镇”开车还要四个小时的山路,我们驻扎的地方离G地区不远,Y省是国内枪支走私、贩毒的重灾区,有时候我们会有任务出动,听老兵说他们以前经常还跑到G地区去转转。
本来以为我很快可以担负任务了,可以展现自己的神枪狙击手的风采了,可是依然是常规训练。我们每天的训练就是大家磨合,偶尔还跟其他小队的进行对抗性训练。现在,带我和山鹰进行狙击训练的是老柯和他的副射手肥牛。老柯据说是安徽人,大家都这么叫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老柯是个很安静的人,不爱说话,经常没事就往远处看。有一次,我问他看什么,他说:“我看我的家乡。”连里对老柯的传言很多,说他曾经三枪敲掉了三个目标,曾经在600多米一枪狙击了一个只露出半个脑袋的目标。我问他的时候,他总是笑笑说:“瞎传的,哪有那么神。”不愿意透露更多的情况。
刚到连里,我们都还沉浸在成为特种兵的喜悦中,说话也牛起来,有点“天下舍我其谁”的感觉。老兵说我们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们很不服气,他们也不跟我们吵,只是说:“在战场上见个高低。”
跟老兵对抗的时候,我们总是输,每次老兵都能找到我们把我们“消灭”,每次我们都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老兵很少会给我们总结,让我们自己总结经验。
吃了几次亏,我们也学乖了。老兵不死!因为他们有经验,他们是军魂所系。他们有着许多我们在训练营中没学到的技巧。我们于是放低了心态,训练完了就追着老兵们讨教,老兵们接受了我们,手把手地教我们战斗技巧。
狙击训练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连里戏说这个是带研究生。我看到老柯的枪都是自己保管,外面包着伪装,瞄准镜的基座都生锈了,和枪锈在了一起,连里的狙击手基本都是这样。我问他:“师傅,你的枪怎么那么脏?而且还生锈了,这不是违反了武器管理条例了吗?” 老柯说:“武器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看的。我们的狙击枪瞄准镜和枪的结合不好,容易松动,这样锈在一起了就更准了,战斗的时候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给你校枪的。”
到我领到枪的那天,老柯和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在军械库里挑子弹。他在军械库里保留了一颗子弹,是用来做砝码的,每颗子弹挑出来了还要用这个砝码称过。挑了半天也才挑了200来发基本合他要求的子弹,然后又教我用小锉刀一颗一颗地锉光滑。这是个精细的活,在训练营里,教官也教我们锉过子弹,但只是讲了大概。老柯锉子弹的时候很仔细,在灯光下还要用个放大镜一点一点地看。我每锉好一颗,他都检查,指导我什么地方锉得好,什么地方锉多了。我们花了一个晚上才锉好了100多发子弹。
他告诉我:“普通的子弹因为加工的问题,有毛边,毛刺,而且装药也不太一样,近距离弹道还不怎么看得出子弹的好坏,在环境恶劣和距离远的时候偏差就很大了。所以,要这样挑子弹,就是找出你习惯的那个装药量的子弹,经过加工,这样才能保证狙击的精准。”
第二天,老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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