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求生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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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尽一尽地主之谊,二则表得暇时能上门讨教一二,好免去思慕之苦。”
陆仁彻底楞住,刘表现在就是在强行留他,那么他想马上离开荆州就不太可能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刘备在幕后说了什么?”想到这里陆仁向刘备望去,却见刘备也是一脸的愕然神色,不像是在演戏,心道:“不会,不会!刘备入城后是先被人带去刘表安排给他的宅院洗澡换衣服(来的时候下雨,不换衣服不行),刘表又赶回府中准备,之后刘备和我是同时到的会场,中间根本就没有和刘表独处过……那刘表为什么要强留我?与他的记载似乎有些不符啊!”
这出乎意料的事让陆仁马上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应对。刘表的慕僚们又一个个的向他劝过来,把他搞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犹豫着向刘表道:“刘荆州好意陆仁心领,只是陆仁在襄阳城中虽有点产业,却不足以养家继日。自陆氏镇大火之后,陆仁所剩田产大部分皆在柴桑……”
刘表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陆仆射屈尊在荆州定居,吾自当送些田产给陆仆射略表寸心。嗯……襄阳城北三十余里有小一庄,约有良田百余倾,是我旧日读书之所,景色到也不错,就是久不曾去可能有些荒废了。陆仆射若不嫌弃的话明日便可搬去,庄客奴从表晚些会另行调去供陆仆射差遣。”
陆仁现在脑中乱成一团,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勉强点头应允……
第一百二十回 既来则安
到深处,刘表府中的酒宴已然散去。
陆仁在襄阳城中有居所,宴会一散就赶回去了。而刘备因为与刘表有层同宗的关系,被刘表留下来另置别宴款待。小厅中二人相对而坐,刘备终于耐不住性子向刘表发问道:“贤兄,备有一事不明,望贤兄能明告一二。”
刘表道:“贤弟请讲。”
刘备道:“这陆仁……贤兄为何要强留他在荆州居住?若他是曹贼派来潜伏荆州之人,岂不有失?”
刘表道:“贤弟啊,依我看这陆仁绝对不是曹操派来潜伏荆州的人。”
刘备道:“贤兄为何如此肯定?”
刘表站起身,闭目把玩着手中酒杯道:“今日宴中他那一首辞,贤弟没有品味出其中真味吗?”
刘备愕然。真要说起来刘备不喜欢读书,换句话说他和那些草莽英雄差不了太多,哪里品得出诗辞的真味?不过刘备有一点好,就是有错敢认,当下向刘表拱手道:“备愚钝,未能品出陆仁这一辞真味。”
刘表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解释道:“这一辞之妙愚兄亦不甚解,不过其中有几句应是说出了陆仁心底之事。比如那一句‘我欲乘风而去’,应是他一心归隐之言;中间的‘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应是他厌倦:=合月有阴晴圆缺’当是道尽他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细品之下,他是在思念爱妻婉儿啊。”
刘备沉吟许久,微微点头道:“备旧日在许都时就听闻这陆仁极重儿女私情,如今他爱妻身死,失意之下心灰意冷一心隐居避世也说得过去……不过贤兄需防有诈。”
刘表道:“一个在欢宴之中犹然思念爱妻,作赋后还凄然泪下之人不会是什么奸诈之徒,贤弟莫要太过在意了。”
刘备不再作声,事实上他也早就感觉到陆仁与曹操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只想等关羽他们赶到荆州后就派人去许昌查探一下。
刘表道:“至于我强留他在荆州之事嘛……不瞒贤弟。他其实想去哪里我都毫不在意。唯独不能让他去江东柴桑。”
“陆仁去哪里都没关系,唯独不能让他去江东?”刘备脑中闪过一丝明悟,但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目询刘表。
刘表道:“早年愚兄与江东孙氏有些过节,孙坚亦是死在愚兄手上。之后送还孙坚尸身给其子小霸王孙策,两家就此休兵。这些年来我虽说愿意息事宁人,孙家亦无所侵攻。但据我所知孙氏无时不刻的想过江寻仇,进而占我荆州,只是因为江东产业不兴国力不足才没有过什么举动。不久前孙策遇刺身亡,其弟孙权坐领江东,开馆纳士屈己待人,这陆仁若去江东岂不是孙权会极力招纳地人物?以陆仁之才,不出五年定能让江东孙权实力倍增,那时只怕我会难以抵御……”
刘备暗暗点头。在他看来陆仁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刘表又道:“陆仁虽然年不满三十。却实乃世之大贤,现在虽说因爱妻身故而心灰意冷避世隐居,但日后谁能保证他不会渐渐淡忘而死心复燃?故我先强留他居住在荆州并以恩结之。日后他若再度出仕说不定会先选投奔于我,就算投奔他人念及旧情也定然不会与荆州为敌,也算是愚兄为荆州而未雨先稠吧。”
刘备道:“兄长远见高识,备敬服!”
刘表也许是喝多了有些酒精上头,微微露出了几分自得的神态,心道:“还有一些事我是不好说出口。这陆仁如此看重儿女私情,定然是个爱美之人。江东那边美人极多,孙权之妹孙尚香据传闻更是有国色天香的容貌,万一陆仁被那些美人迷动了心,或是孙权舍得下血本把他妹子请出来,陆仁会不出仕于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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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二刘在那里谈论陆仁,陆仁回到家中也渐渐理出了些头绪,摇头叹息不已。
“还是少算了刘表与孙氏之间的过节……也难怪刘表会不放我离开荆州,哪个诸候敢放人才去敌人那里?除了曹操计还真没谁有这种魄力,不过曹操放关羽也是不愿违誓,心底其实并不愿意。唉,如果我当时是说想去巴蜀
计刘表就会放我了……算了,现在想走也起不了,干一步。对了,我应该把我未死于火场并在荆州隐居的消息大肆张扬出去,这样的话不管是刘表也好,刘备也罢,依这二人爱惜声名的脾气就不会轻易动我。可是该怎么张扬出去?总不能见人就说‘我陆仁在荆州活得好好地’吧?”
他在那里低头沉思,蔡》||道:“义浩,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陆仁心中一暖,伸手握住蔡》#有想通也睡不着。”
蔡》#
陆仁把目前的处境大致的向蔡》》。微笑道:“婉妹在时说你常常会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如今看来你的确如此呢。”
陆仁道:“怎么?你有办法?”
蔡》#时心不能平,有失计较的毁去了陆氏镇上的所有产业,婉妹也因此……不过她这一闹却令现在襄阳城中酒贵如金,你现在又得了刘荆州所赠的田产,为何不重启酒坊酿酒为业?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酒圣’地雅号,酒圣无酒似乎也说不过去吧?”
陆仁被蔡》::点头道:“不错不错!这样一来我们一则可重起家业赚回些家底;二则亦可以借此举向刘表等人明示我并无出仕之意,省去些不必要的麻烦;三则等他们不再留心于我时,我们还可以用行商之名从荆州脱身。”
蔡》#对。”
陆仁点头道:“明天刘荆州便会派人来带我们去那小庄定居,我们就可以先在那小庄里作些准备。等晚些时候柴桑报信之人归来,可以让贞把昔日小镇中制酒工匠送来襄阳,那时就再起酒业……哎,说真的我现在才想起来刘表宴上的酒全是些白开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蔡》=。
二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蔡》#渡归来,时至今日你多久没有行过房事了?”
陆仁道:“有半年多了吧……我刚回到许都时大病未愈,稍稍好转一些就开始逃亡,婉儿又在逃亡中死去……我是好色没错,可是前前后后这么多的事,我哪有心情去寻床第之欢?哎,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蔡》=年幼……义浩,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陆仁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问道:“文姬你到底想说什么?”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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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陆仁很快就在刘表安排给他地小庄中定居下来,并且故意地放出风声说想重启酒业。刘表在得知后对此自然是大力赞助,还一时兴起的为他作了一篇《酒圣赋》给立碑放在小庄前。稍晚一些被陆仁派去柴桑报信的人也返回襄阳,结果PG都。:路,让他去通知柴桑地陆信、贞、高顺来一趟襄阳。
与此同时刘备剩下的兵马在关羽等人的率领下也来到襄阳。别人都还好说,就是那个性如烈火的张飞一听说陆仁也在襄阳就想跑来找陆仁的麻烦,被刘备死死的拦住才没有让他跑去陆仁的小庄闹事,如此一来到也稍显太平。
陆仁当然不会去惹张飞这个大杀星,只是安静的躲在小庄里作重建陆氏酒坊的准备。不过他不去惹别人,别人就不一定不会来惹他。哦,不能算是惹他的麻烦,只是来拜访他一下。
“大人,刘备帐下竺别驾在庄外求见!”
陆仁对竺会来并不意外,淡淡的挥手道:“去请进来吧……他也早该来了。”
第一百二十一回 杂事一堆
竺?他总算是来了。”
仆人将竺带进大厅,陆仁将旁人支开后向竺拱手道:“数年不见,别驾一向可好?”
比起几年前,竺明显瘦了许多,但却也因此更显精明干练。他向陆仁回了一礼后道:“托你陆仆射之福,竺到也安好。到是陆仆射风彩更胜往日嘛。”
这话中带刺,陆仁又哪里会听不出来?望望竺有些铁青的脸色,陆仁淡淡一笑道:“别驾此来,是为了旧日徐州氏产业的事吧?”|,么直接的说破他的来意。当下又不愿矢口否认,只是默然不语。
陆仁请竺就座,亲自为竺奉上香茶后问道:“别驾之前可有从关将军那里得知令妹贞之事?”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的道:“陆仆射你真是好手段!当日你在许都城外逼走我主刘皇叔,令我氏兄弟不得不弃家而逃,仅留下小妹一人照顾家产。之后又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小妹她对你死心塌地,还把徐州氏几代的家业全部交付于你。你陆仆射风流成性,对外虽称小妹与你义结金兰,但我想小妹她早就已经是你的枕边之人了吧?陆仆射,你对女人可真有一套,却不知对我那小妹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威逼还是利诱?”
“嗯?”
陆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楞了半晌才稍稍明白过来一些。试探着问道:“别驾自徐州逃难之后……还没有和贞见过面吗?”:#是这么消沉下去啊,自婉妹故去后我就一直没见你真正开怀地笑过一次。”
陆仁道:“放心,我没事,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什么。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我会淡忘一些吧……”
蔡》“过几日就是端午佳节,可是家中缺少糯米、棕叶这些应节之物,明日我们一起去襄阳城中购置一些回来如何?你也应该时常出门走动走动,散散心。”
陆仁依旧呆望着天空,心不在焉地应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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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陆仁带着蔡》||
襄阳城的商业很发达,比起陆仁早年苦心经营的许都有过而无不及,加上临近端午节,四方来城中买换货物的人极多,因此整个城中的商业区非常热闹,叫卖声时起彼伏。
蔡》。:|东西蔡》:车便会引起小小的哄动。到后来车后竟然跟上了不少人,只为等蔡》车后一睹芳容。陆仁看在眼里只能摇头,自己自然是紧紧的站在蔡》旁,凌风与凌云也不敢大意,小心再小心的护住二人。
逛来逛去,蔡》:。;|一看,却是间卖纸的店面。
蔡》=些纸有些看不入眼,未穿越时见惯了各种优质纸张的他哪里又看得上这些尚且粗糙不堪的纸?不过想到汉时的纸张还好不到哪里去也就释然,见到蔡》》挑些喜欢的诗辞写上去挂起来。”
蔡》=如果是要保存的话这些纸却远不如竹简。以前家父用纸画过一些画,没多久就破败了,没能存留下来……算了,随便买一点回去给兰儿练练字也不错。”
“是吗?”
陆仁拿起一张细看后心道:“我那个时代的纸都是怎么造的?也许能改进一下……”
第一百二十二回 不打不相识
仁与蔡》,些内急,向店主问明茅厕所在后急匆匆的赶去出恭。也许是刚才买纸时对纸张一事心有所思的缘故,出来时他顺便取了两张茅厕中的草纸,打算与方才买的纸张作个对比,好作为日后改良纸张的参考。
快要回到正堂时陆仁忽然听见堂中有一个年青人的声音道:“夫人在此购买纸张可是想闲时习字作画以娱性情?只是吾观夫人国色天香又气韵脱俗,当是名门望族之后,应知‘贵帛,贱纸张’,又何必用此等劣物来自损身份?请稍移玉步,小生不才,愿以上等丝帛奉上。”
陆仁一听就知道前面是发生了什么事,两条眉毛差点没拧到一起去,心道:“还真能碰上这种自命风流却又厚颜无耻的人物啊?”
快走几步赶回正堂,见一个锦衣公子正背对着他向蔡》=此刻被凌风、凌云护住,秀眉皱得紧紧的,神色间对那年青公子满是厌恶。陆仁见状用力干咳了一声后道:“文姬,我们走吧。”
蔡》|。马车走去。也不知年青公子是不是被蔡》#
“有够不要脸的!”
陆仁当时就火了,抢前两步一把按住青年公子地肩膀道:“太过份了吧?你小子你想挨打是不是?”
年青公子连头也不回一下。用傲气十足的语气道:“你敢?这襄阳城中谁敢动本公子一下!?”
陆仁暴怒,大吼道:“我就敢!”
想也不想陆仁就照着年青公子的屁股来了一记漂亮的李小龙式翻身侧踢,“嘭”的一声那年青公子就被陆仁一脚给踹出店门,趴在地上的样子有如一只马路上被压扁的蛤蟆一般——陆仁是不会武艺,但并不表示他连一点最基本的攻击方式都不会。以前他教训陆诚、陆信地时候这一招没少用过,早就练得炉火纯青。更何况现在地陆仁已经是曾在生死一瞬、血肉横飞地战场上打拼过的人,暴怒之下的力道绝不容小视。
街头的人们暴发出一阵哄笑,年青公子狼狈不堪的爬起身来。气急败坏的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人竟然真的动手打我!来人啊!”
人群中跑出六、七个家丁装束地人。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种会仗势欺的人狗腿子——两、三个人围住年青公子又拉又劝。另外还有一个稍年长些的跑到陆仁面前向陆仁道歉。年青公子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