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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岐黄大宋-第25部分

小说: 岐黄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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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一家客栈”便到了,李唐缓缓地步入了客栈,却没有发现外面正有一双发光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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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吃了点东西,生病了,今天只吃了一餐晚饭,晚上打字的时候,手感觉十分无力,好在还是完成了。谢谢大家,这周本书没有推荐,就把新书榜聊当推荐了。
第42章 罹祸
李唐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也许是昨天走过的地方太多的缘故,他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一躺下就睡着了。他揉了揉眼睛,爬起身来,却感觉身上还隐隐有些酸软。
他下得床来,唤过小二打来面汤盥洗了一番,这才穿戴整齐,来到楼下。
一家客栈的一楼也是做食店营生的,早餐也供应包子、豆浆、稀饭还有其他的一些林林总总的早点。
李唐随便点了几样东西就吃了起来。还别说,前几天的早餐也是在这里吃的,还不觉得,昨天晚上吃了鹿家包子铺的包子以后,再来吃这里的包子,就觉得实在不怎么地了。
很多时候,好的东西却恰恰是养成人们坏习惯的祸根。就好比红颜祸水能让一个明君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一样,美食也可以让一个胃口很好的人变得刁钻。而李唐就是刚刚被美食腐蚀掉的那个人。吃着一家客栈的包子,他心下就开始为昨天还没有吞下肚子的那一笼多包子暗暗后悔起来。于是他匆匆吃了几口,便停了著,叫来了小二,道声:“会帐!”
一家客栈的易掌柜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和一般的商人不一样的是,他身材颇为高瘦,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李解元,承惠,一共是十七文钱。”
李唐点点头,把手伸入口袋里,但他很快就变了色,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手也僵在那里,既没有继续往里面陶,也没用拔出来。
“怎么了?李解元,莫非是钱丢了吗?”易掌柜的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李唐心头一颤,连忙说道:“我去楼上房里看看!”便立即拔腿向楼上跑去。推门进去,他立即打开了自己的囊箧,搬出上面的书,那囊箧的底下就出现了一个包袱里面有一个包袱。
不用打开这个包袱,李唐就知道完了,所有的银子和那一盒胭脂都不翼而飞了!因为那个包袱是瘪的,很显然,里面什么都没有。
李唐心下又是愤懑又是奇怪。
这贼人既然是偷东西的,为什么上面这些书一本都不动,却偏偏连一盒胭脂也不放过呢?而更奇怪的是,那贼人既然把包袱里的东西全部偷走了,为什么却不干脆连这个包袱一起带走?那样岂不是简单方便得多吗?
这时候,那易掌柜已经跟着走了进来,看见李唐的脸色,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好默默地站在那里,等着李唐先开口。
“开封县衙在什么地方?”李唐回过头来,问道。
易掌柜想了想,说道:“既然盗窃之事发生在我们客栈,那还是由小人领着解元去一趟县衙吧!”
李唐见这掌柜既不一开口就要饭钱,也不推卸责任,心下好感大生,点头说道:“有劳了!”
当下,易掌柜便带着李唐向开封县衙而去。
开封县衙就在开封府往南两百步左右的地方,县衙门口自然也设了一面大鼓。两人连忙击了鼓,便有一个衙役出来问道:“两位何事击鼓?”
李唐便把自己失窃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那衙役说了一声:“等着!”便步入了门内。
很快,那门内便走出一名官员来。
这官员约莫四十岁上下的样子,身材高大,走路的时候,昂头挺胸,自有一番威严。他髯须颇长,随风而动看起来很有几分威势。
他头戴一顶两梁冠,犀角簪导,练鹊锦绶,腰配铜环,他的袴褶是绿色的,内着白绫中单,白绫裤,白罗方心曲领。从服饰上,只能一眼看出这是一个六品以下的官员,但却无法说清他的真实身份,因为大宋六品以下官员,除御史以外都穿这样的朝服。而开封县衙门里最大的官员——县令,也才是正七品而已。
不过,一般来说,官员只有朝会的时候才会穿得这样正式的,在衙门里当班的时候,并不会穿这样全副武装的朝服。这也可见这官员本身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当那官员走出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几名衙役。
“你便是那报案之人?”这官员说话的声音颇为粗豪,倒也声如其人。
“生员正是。”李唐连忙躬身应道。
那官员见听李唐自称“生员”,知道的进京赶考的举子,严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本县的县尊近日已经告假回家了,本官乃是开封县尉范正平。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现场看看!”
李唐一听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强项县尉范正平,不由肃然起敬,忙和易掌柜领着他还有那几名衙役返身向一家客栈而去。
原来,这范正平字子夷。当年他刚到开封县任上的时候,就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当时,向皇后(如今的向太后)家人想要建造一座慈云寺,户部尚书蔡京为讨好皇后,上奏开拓四邻田舍。但那四周的田舍却是有主的,那田地的主人便告到了开封县,县令见涉及皇后和户部尚书,哪敢管闲事,只好采取拖延之策,范正平看不过眼,经过暗查,确定了事实的真相之后,便上了一道疏,弹劾蔡京。神宗皇帝了解真相之后,便罚了蔡京二十金。
阶段性上,范正平是胜利了,但他却也得罪了两个他得罪不起的人,这也是他十几年后的今天,依然在开封县尉这个位置上,未曾挪动一步的原因。
要知道,按照宋朝官制,官员在吏部考核中,只要不是政绩太差,按照一定的年限就要升官的。而以范正平的官声名望,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被评为差等的境地的。讽刺的是,当年那个不敢任事的县令,却早已升列了朝班。
来到一家客栈,几个衙役立即封锁了李唐的卧房,范正平带着两名衙役走了进去,在里面仔细查勘起来,而李唐则只能在外面静等结果。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范正平才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神色十分凝重地把李唐叫进了屋内。
“那盗贼是从窗外进来的,他先是从钩子勾住窗户,再借着绳子爬上来。然后,他在窗户纸上开了一个小洞,对着里面吹进了一些迷雾——”
李唐点头道:“怪不得我昨晚睡得特别死,今天早上醒得很晚,而且刚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些酸软。”
范正平点头道:“你说的对。这便是京里好几年没有出现的‘白雾盗’的基本作案手法。只不过,据你反映的情况,又和几年前的‘白雾盗’有所不同。”
“‘白雾盗’?”
范正平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愧色,说道:“这‘白雾盗’首次出现,是在太皇太后升遐的那一年,也就是元祐八年(1093),以后的几年里,他频频作案,其手法就和昨晚那盗贼一样,都是先用迷雾迷倒物主,然后登堂入室,恣意行窃。因为官府一直没有查明此贼的身份、样貌等一切情况,只知道他是用迷雾作案的,所以便把他称作‘白雾盗’。”
说到这里,范正平不由顿了一顿。吏部若不是在这件案子上找到借口,他如今岂能还是一个小小的县尉呢?只不过,这案子久悬未破,唯一的替罪羊却是他这个县尉,而当时的县令、捕头等如今都已经升了官。
虽然范正平一向自认心怀宽广,还是不由得有些失落。
调整了一下心情,他继续说道:“只不过,这几年,这‘白雾盗’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想起来,他上一次作案已经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没有想到,这个这么久没有出现的大盗如今却再次出现了!”
李唐一听这话,心下就更是郁闷了。本来嘛,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失窃案,以为遇上一个秉公办案的县尉,能有一点机会找回失物的,没有想到这盗贼却是这么个大盗,眼前这位范县尉已经被他困扰了七年,一时之间,要想把东西全部找回来,谈何容易?
范正平见李唐这表情,便又安慰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灰心,本案的这个‘白雾盗’未必就是当年那个‘白雾盗’。原因有二:一,这贼人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怎么会忽然之间又出现呢?我想也很有可能是别人冒名行窃罢了;二,当年那‘白雾盗’行事向来寸草不生,为了翻找人家的值钱之物往往把人家屋子上下弄得狼藉不堪。而你这次遇到的这个贼子手法却十分斯文,就连你的书本都原原本本地放了回去,而更奇怪的是,你的那个包袱还给你留了下来。”
李唐点点头,心下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不管昨晚那盗贼是不是“白雾盗”,摆在他面前的残酷现实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就连今天的早餐钱,还欠着呢!
闷闷不乐地送走了范正平,李唐心中不由暗暗开始盘算:“怎样才能尽快地弄到钱呢?毕竟,我在这汴京城里又没有熟人!”
熟人?李唐忽然想起离开之前,他父亲吩咐过的一句话来,不由眼前一亮。
这时,易掌柜走了过来,说道:“解元莫不是为银钱发愁?我这里倒有一法,可以暂解燃眉之急。”
李唐不等他说完,却先开口说道:“你等等,我先去找一个人。”
第43章 闭门羹
吏部尚书许将的府邸在坐落在东十字大街,这府邸颇为雄伟,匾额上是当年仁宗皇帝御笔亲书的四个鎏金大字:“状元府第”。、QunabEN、仁宗皇帝的书法隽永,柔和,一如他的为人一般,虽君临天下,却无丝毫霸气,反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李唐看着这四个字,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后,心下大喜。
本来,按照他老爹的吩咐,高中进士之前,是不能来讨取许将所欠的那一千两纹银的,但现在情况特殊,如果不来讨钱,先就要去讨饭。在讨钱和讨饭之间,李唐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者。
许宅的门前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守阍,此时正在轻轻地说笑着,李唐连忙走上前去,唱个诺道:“两位太保请了,小可乃是从江南歙州府赶来的,有事想要拜望你们家老爷,烦请通报一声。”
左边那守阍眉头一皱,说道:“我说你这人晓事不晓事哪,我们家老爷乃是当朝吏部尚书,天天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和官家以及诸位宰执、侍从官商议,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右边那守阍却又说道:“不要这么说嘛,我看这位兄台仪表不凡,说不定还真是我们老爷的里亲哩!这样吧,你有拜帖吗?”说着,便向李唐伸出一只手来。
李唐连忙从怀中取出写好的拜帖放在那守阍那张摊开的大手上,却见那守阍接过拜帖,手却并不收回,依然是直直地摊在那里。李唐顿时明白过来,这两个人一个人唱黑脸,一个人唱白脸,哪里是要什么拜帖,分明是索要贿赂啊!
一念及此,李唐心下顿时闪过一丝怒意,顺手便把那拜帖抽了回来。
那守阍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怒意,喝道:“你这厮既然这般不懂事,那便回你老家好生呆着吧!想见我们老爷,下辈子吧!”也许是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原因,他显得颇为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很大。
正在此时,那大门忽地“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沉声呵斥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吵啊,若是惊到了老爷,你们担待得起吗?”
李唐一听里面出来一个更横的,这么大的府邸,人家在外面说话声音大一些,怎么就至于吵到你们的那个娇贵的尚书大人了?他回过头来,就见门内站着一个人,大约四十岁上下年纪,身材颇为矮瘦,尖嘴猴腮,长得颇为难看。
那人感受到了李唐的目光,便丢下两名正在低声赔不是的守阍,抬头瞪了一眼李唐道:“怎么?你这厮不服吗?这里是国朝尚书的府邸,不是你这等破落户撒泼的地方!”
两名守阍一听那人不由分说地训斥李唐,连忙附和,脸上的表情真是要多愉悦,有多愉悦。
李唐正待说话,就听“蓬”的一声,那扇朱漆的大门便被合上了,只留下大门上的那两个镶金的门环还在不停地晃动。
李唐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心中暗暗发誓:“吏部尚书?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象今天一般吃我的闭门羹!而你欠我家的一千两银子,我要你一分不落地都给我吐出来!”说着,便转身向一家客栈而去。
许宅的书房里。
许将正襟危坐地坐在正中的那张重茵檀木椅子上,这椅子乃是五年前当年太皇太后高氏念他年老,特意赐给他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太皇太后自己已经升遐好几年了,而他却依然十分健硕,身子还硬朗得很。
虽然已经六十三岁了,许将依然还是很注重自己的仪表。想当年,他二十六岁中状元,一直就因为仪表出众,文采风流,谈吐优雅而备受历代皇帝的宠爱。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仕途一向顺利,如今已经做到了吏部天官的位置,离拜相也就差了一步而已。
自从当今的小皇帝亲政以后,专宠当年王安石手下的变法大将章惇,任命他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为左相,却并没有任命上述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虽然后来任命中书侍郎,却都没有加尚书右仆射之衔,也只是相当于元丰改制以前的参知政事而已。所以章惇事实上就是这几年朝中唯一的宰相。
但是,这种特殊的体制肯定不会持续太久了。
因为章惇所掌管的门下省本就是对中书省提出的揆议进行审核,批驳的,审核通过以后再交由尚书省执行。现在,中书省因为没有设置宰相,就没有一位强力的话事之人,已经被门下省彻底掣肘住了,再加上章惇本身又是尚书省的长官,相当于三省大权都集中在宰相一个人身上,这简直是太危险了。
而更危险的是,掌握着兵权的枢密使曾布也是章惇推举的,虽然两个人在朝堂上有时候会有歧义,但那并不能掩盖两人本是同路人的事实。
换句话说,当今朝廷的所有文武大权尽皆集中在宰相章惇手上!这,当然是不正常的,而正是因为其不正常,就必须要改变。
而能够改变这个局势的人,无非就是两个——章惇和皇帝。
章惇若要改变,要么是激流勇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章惇此人最是恋权,而且性情刚烈,只知向前,不愿后退,这也使他当年成为王安石那帮“熙宁党人”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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