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大帝国-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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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让他们保持理智,千万不要首先开火,不要激怒中国人!”
费沙尔少将可以理解达维尔的命令,用沿河一线的武器,绝对没有支持僧崇的可能。如果从费沙尔少将们的驻地开火,只能是一种感情上的姿态,而不是战术上有利的行动。这种无意义的行动只会浪费为数不多的弹药,在其后的战斗中,还要指望这些弹药保障自己的阵地。
僧崇哨所远在左边,高高地在费沙尔少将的上面,直线距离有多码,没有看得清的目标。最重要地是武器安装位置,不是瞄准山上的。机枪手和迫击炮手都未进行过定位或其他预备措施;而且他们只有有限地弹药供应。
无论如何,向对面上坡漫无目标地进行射击。是毫无意义的,是达不到任何战术目的的,相反很可能促使中国决定沿河向费沙尔少将暴露的阵地开炮,达尔维决定不从河岸阵地开火是有充分理由的。
于是在一阵并不激烈的枪声之后,僧崇哨所地抵抗声音微弱了下来,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少将心痛的看到,代表印度的旗帜被取了下来。那面红色的中国国旗树立了起来。费沙尔少将阻止了那些想要射倒中国国旗的炮手。
“你们这些混蛋,难道想要彻底激怒中国人吗?如果中国人的国旗现在被打倒,那么不到一分钟之后,我们的阵地就会被一阵炮火覆盖,然后大批的步兵在炮火之后跟进,用数量上的优势将我们彻底淹没。作为肇事者,你们将会被中国人送到绞刑架。就像那些向北京投掷燃烧弹地美国大兵一样。”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总之印度人最后选择观望,指望僧崇哨所的士兵来抵御中国大军地围攻。此后的战斗都是这样的。印度人指望固守,可是每个部分都是分散的,所以被分割包围,直到最后地大溃败。
直到那天很晚的时候。在考尔中将和费沙尔少将仓皇离开扯冬之后,僧崇的幸存者开始慢慢地走回来;也只有到那时,关于这次行动的一个比较完全的景象,才能描绘出来。
乔杜里少校在10月910日的夜间。发现有大批部队朝着他的哨所走来地迹象,他就派一个班到远处的山坡上,进入一个隐蔽的阵地,从那里可向他的哨所发出纵射火力。中国人显然没有觉察到这一诡计,所以当他们在10日黎明攻击僧崇时,他们遭到轻机枪交叉火力的:严重的伤亡。(据乔杜里说。他们有一百人死亡,但费沙尔少将对这个数字是有怀疑的。乔杜里可能是把数字加以夸大,以便在某种程度上减轻自己的罪责,少将认为乔杜里并没有组织有效的抵抗。)
不论确切的数字是多少,这一仗肯定是出其不意的;但是中国人很快重整队伍,并从不同的方向攻击旁遮普联队的两个阵地。因为旁遮普联队的两个阵地的守军弹药用完了,战斗只能结束了。
此后,由于印军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中国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然而,应该公平地给他们以评价,实际上他们未用刺刀向印军无能为力的部队冲击,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任意乱杀。
按照生还者的叙述,他们允许战败的驻军光荣地撤退,并且带回他们的武器和死者。旁遮普联队的士兵死亡6人,受伤11人,连长乔杜里少校本人也是伤员之一。他甚至在重伤的情况下,还继续鼓励他的部队,并且指挥他们战斗,直到他们的子弹打光为止。
无可怀疑,中国人是严肃认真的,
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不能相信,一场小型战争已前点燃起来了。至于这场战争会不会引发更大的战争。都无法预料。事态显然正在朝不良的方向滑落。
肉眼可以看得见,越来越多的中国部队沿塔格拉山坡向下调动;最后考尔中将只能接受这一事实,即如果企图越过事实上的边界——克节朗河,至少在这条战线上,敌人将会作出强烈的反应。
在射击停止之后不多久,达尔维离开他的第四号桥的指挥哨所来见费沙尔少将。
“费沙尔少将,现在的问题是。是否应该停止派遣第二拉加普特联队过河并且爬上塔格拉山脊的计划。”
费沙尔少将转问考尔中将,这个问题不是他能做出决定的。看到了费沙尔略带忧虑的眼神,考尔中将开始沉思,最后他终于艰难的同意,因为这等于是否定了他自己先前的决策,不过最后终将还是凭借一点点良知撤消了这一行动,而且说:
“此事由达尔维处理,费沙尔少将要同你讨论问题”。
此事在战后挽救了考尔中将,在战后有人有意损害考尔中将将军的名誉,暗示说,战斗刚开始,情况一紧张,他马上就把战斗任务移交达尔维而推卸自己的责任。
这种说法被费沙尔所驳斥:“这是不公平的:在许多问题上,很多的罪责可以推到比吉身上,但是不能说,在危机关头他向后逃跑。事实是,有一个小时左右,他真的吓得目瞪口呆,思想紊乱了。德里所提出的关于中国的和平意图的理论,考尔中将(如同德里的其他人)不仅接受了,而且热心支持;所有这些珍贵的理论都在他的眼前突然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其实在某种角度上,费沙尔少将的评价才是最狠毒的,这一评价彻底将考尔中将钉到了历史的罪恶榜上。不过在1917年1010的这一天,考尔中将还是十分的镇定。
“我们必须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中国人已经在塔格拉山坡建立的军事力量。他们仍然在那里,不再掩盖他们的行动,他们从高山上川流不息地奔下山来。如果我们不能阻止他们的前进,那么我们就真正的完蛋了。”
“考尔中将,现在你有必要径直赶回德里,去见当权的要人,向他们汇报克节朗河上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的真实情况。而且要说明,到目前为止,中国人不会过河进攻:随着僧崇哨所撤退到河岸线,引起那次遭遇战的近因已成过去。中国人虽然源源不断的赶过来,不过考虑到以往的战斗,中国人有很大的可能不会继续挑起战争,中国人还是爱好和平的。”
如果接受费沙尔少将的建议,考尔中将就没有必要坚持留在那里了,这正是中将阁下内心所期盼的。他犹豫了片刻,然后接受了费沙尔少将的建议。
“好吧,我和我的参谋立即回去。电报员!”
“是”
“向东部军区发回一份长电,描述所发生的情况,并且要求批准我立即飞回德里,向陆军总部和印度政府汇报“新的突然发生的严重情况”。
“是“
“考尔中将,我认为有必要把部队从暴露的沿河岸阵地撤到哈东山脊。不能排除在今后几天内,中国人向我们全面进攻的可能性。而且现在我们已经看见了他们的兵力,并且推断出他们的意向。沿克节朗河的阵地是暴露的、易受攻击的;我们能以固守而防止进攻的唯一希望是占据更高的具有战术有利地位的阵地。
费沙尔少将又向比吉恳切地说,试图在考尔中将离开之前搞定这些,本来这些都做得很好,可是中将将这些搞得一团糟,现在只有寄希望中国人不作出过激的反映,以及中将的幡然悔悟。
“我无权发布这种后撤的命令,我将回德里试图说服陆军总部下令,才能撤到后面的高地。所以,目前我要的是由费沙尔少将自己承担作出书面决定。我知道你对此有多么强烈的反感,因此我将给你一个坚守阵地的书面命令。”
中将十分慷慨的在一份书面声明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给了费沙尔少将,在某种程度上,宣布了自己仕途的结束,然后仓皇的离开了费沙尔少将的视线。
第十卷 而战称霸卷
第八十九节 报国无门的印度将军 十
后,费沙尔少将与考尔中将在阿萨姆步枪队的“免费吃了饭,并且卷起了重要的战略物资毯子之后。考尔中将决定。先回到比较安全的后方。费沙尔少将本来决定继续留在扯冬哨所,直到考尔中将到达安全地带。
只有中将安全了之后,费沙尔少将才准备返回回吉米塘的“战术指挥部”。然而,被感动的考尔中将坚持费沙尔少将和他同行,一直回到伦坡,因为他有很多事要在路上和费沙尔少将讨论。在友好的拒绝了几次之后,费沙尔少将勉强的接受了这个建议,在中午以前,一行人准备就绪,动身去了第一号桥。
在动身之前,考尔中将、达尔维和费沙尔少将又举行了一次短促的会议,对敌人的兵力和可能的意图,准确地作出了共同的估计,不过这些东西即便是一头驴也能清晰的看出来,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在统一口径,就像那些罪犯在无法逃脱惩罚前的串供,为了向德里交差,使政府今后不会再有怀疑。这三个人一致同意:
“中国在塔格拉前沿山坡上的兵力不少于一个旅,这个旅是某个中国精锐师的一部分,这个师的其余部分可能紧跟在后面;我方如果再采取渡过克节朗河的任何行动,中国定会作出强烈的反应。此外,如果他们作出反应,他们以后的军事行动一定不限于克节朗河一线;第七旅在战术上和供应上都处于最危险的地位,必须不加迟延地把它从暴露地沿河线上解脱出来。”
这些观点实际上毫无价值。因为在他们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后,战局就发生了巨大地变化。这份电报还没有到达国防部长的桌面上,就成为了过时的消息。
在了解了这件事情之后,在考尔中将的随员中,只有拉加瓦德同费沙尔少将们走回来。自从上次长途跋涉以后,卡卡辛格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他要求再休息一两天,使体质强健一些;费沙尔少将竟然没有想起奈尔。他躺在色基姆和扯冬之间的某地,接受着令人痛苦的治疗;
而可怜地二号参谋纳林德尔患肺水肿卧床不起,正等待后撤(他在病愈恢复以后,后来参加第四军军部工作)。同行的人员还有费沙尔少将的副官哈里普拉卡希上尉和两个青年参谋。总之,考尔中将豪华的参谋班子,在这一次可怕的高山之旅中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这让费沙尔少将暗中得意了不少时间。
刚过上午11时,费沙尔少将们离开扯冬哨所,大约在下5点钟到了第一号桥。考尔中将为了赶路。不愿意在第一号桥停下稍事休息,因为那里天黑得很早。所以,费沙尔少将不等吃晚饭就动身爬山到哈东山口去。
“费沙尔少将,我现在感觉很好。那怪人们都说,在高原上的人身体健康,这样的空气有助于清除肺部的垃圾。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肺干净了许多,干净地好像是新生儿的一样。那些烟都被这些空气置换出去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经常过来的。”
虽然考尔中将告诉费沙尔少将,他感觉身体颇好,但是费沙尔少将还是坚持让脚夫轮流背他。这样的安排证明是恰当地,因为费沙尔少将刚爬了还不到几百英尺,考尔中将就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阵阵带着喜马拉雅山寒气的秋风刮过。考尔中将开始发抖,面色也开始变成青紫色,呼吸非常吃力。费沙尔少将只好每隔15分钟左右就停下来,让他从氧气筒里吸两分钟的氧将地精力略微恢复,费沙尔少将们再开始爬山。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晚上8钟时,在费沙尔少将去哈东山口约一半路的途中,到达一个放牧人的小茅屋,考尔中将终于无法继续忍耐痛苦了
“抱歉了,不过我要说,我的胸部疼痛,喘不上气来了。”考尔中将一头扎进了小茅屋的隐蔽处,一动不动的仿佛昏了过去,费沙尔少将急忙撕开他的军服,让他能够呼吸到充足地氧气,这个应急的治疗起到了一些效果,中将缓缓的苏醒过来
“我必须休息一会,才能继续前进。不要为我担心。”
不过这些话不能阻止费沙尔少将的担忧,费沙尔少将马上派副官哈里普拉卡
第一号桥营地去请军医。这个举动遭到了考尔中将费沙尔少将仍然坚持这样做,事后证明,这种做法救了考尔中奖的命。不过费沙尔少将的心里,又不由自主的开始羡慕起中国人了,听说他们派出了几千名医生,平均每十个人就有一名医生,而印度的比例至少是中国人的一百倍,甚至是几千倍,因为第四师一万多人,只有不到十名军医,就连将官这样的高级军官,也不能配备一名随身医生。
大概到夜间11点钟,普拉卡希同医生一道来了。考尔中将仍在挣扎着,呼吸困难,并且不断地吸氧。医生用听诊器仔细检查之后,坚决地建议立即抬他下到较低的高地去。听起来情况很不好,同时费沙尔少将意识到,把他背回到第一号桥,就意味着有相当一段时间得不到专家的医疗照顾。
“考尔,听着,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我们要连夜把你背过哈东山口,送到色甚姆,那里有一架直升飞机,正在等候你,这样从色基姆飞出去。这样的话是最简便的办法,也能有效的解除你的高原反应”
考尔中将要求多休息一会再动身。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时醒时睡地大约休息了三、四小时,而费沙尔少将们在茅屋里披上毯子,大家挤成一团,照顾着他。大概到了半夜三点钟,天还没见亮,费沙尔少将就把他背起来,又开始爬山了。
费沙尔少将回忆起来,就像是一次恶梦般的旅行,在漆黑的夜间,费沙尔少将们每走几百码就停下来给考尔中将输氧。考尔中将明显地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但是不叫苦。幸好,费沙尔少将一过了山口,开始下山的时候,考尔中将就觉得好多了。事实上,稍微过了一会,他就坚持要自己走路;于是费沙尔少将就把他放下来,尽力扶着他下山。
11日上午11点钟,费沙尔少将蹒跚:__直升飞机在等候他,考尔中将要立即起飞去提斯捕尔。费沙尔少将想,他如果不撤离,再过一两小时又会垮下来。在他离去之后,费沙尔少将从色基姆下山,抄近路到了吉米塘。
那天的其余时间,费沙尔少将在吉米塘度过。费沙尔少将估计前线上另一危机地点,主要是棒山口的形势。如前所述,费沙尔少将很担心达旺的安全,费沙尔少将要了解卡辛格旅长是如何用他的特别旅来应付局势的。最后费沙尔少将决定自己去棒山口视察。
12日费沙尔少将乘直升飞机到了棒山口。哨所就设在山口,由阿萨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