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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大宋私生子-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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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羌人归附后自治度太高,也不利于同化他们。大宋一但虚弱时,他们又必将背叛。

萧忆见杨逸又苦思对策,忍不住劝道:“大人,凡事欲速则不达,咱们过于热忱,横山诸羌所提条件就会越高;即便赢得他们迅速归附,也不利于今后长治久安。

再者,横山是西夏一道不容放弃的心里屏障,若是此时大人诱使大量横山羌人来投,梁太后未必不会困兽犹斗,强行起兵来讨,如此一来,很可能再次掀起宋、辽、夏大战,于我大宋殊为不利。”

杨逸听了频频颔首,心里再次感谢老丈夫,给自己这么一个老成持重的幕僚。

既然不能急,他也就放开心怀,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子先过几天清闲日子再说。

有精盐和边贸的带着,环州市井间比以前繁华了不少,来往的商旅熙熙攘攘;另一方面,苏轼和杨逸这两大名人齐聚环州,使得许多文人士子纷纷慕名而来。

以苏、杨俩人现在的声望,不管得到谁的一声赞赏,都足以让这些士子受用不尽。

若是才学被俩人看上,加以推荐,那么更加是前途无量。

苏、杨二人分属不同阵营,慕名而来的文人士子也泾渭分明,聚到环州后,因观点不同时常会热烈的辩论。这种辩论在环州市井酒楼中随处可见。双方往往争得面红耳赤,引来许多百姓围观。

黄四娘的小馆子座落在西门不远处,馆子对面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溪边有青石板砌的埠头,可供附近的百姓平时汲水洗衣。

溪边几株枫树已半红,风景依稀如画。

黄四娘的馆子近一个月生意极为兴隆,倒不是馆子所处的环境优美的原因,据说以前她这馆子生意清淡,都快开不下去了!

赶巧前些天杨知州和苏学士从城外垂钓回来,进她馆子来歇会儿脚,见此间生意如此清淡;

杨知州便笑道:“苏学士,你家做的东坡肉那可是一绝,何不传与这位店家,一来嘛,可解人之难,二来嘛,今后我也好有个解馋的地方。”

苏学士欣然答应了下来,从此苏四娘这馆子便多了一道名菜。

此事一传开,不得了!每天客人络绎不绝,那些来环州游学的书生听说后,更是趋之若鹜。

这不,今天馆子里又来了好些书生,为什么新法旧法的,争论正得劲呢!

黄四娘好不容易得些空闲,正在门前剥葱儿,隔壁那李家小娘子提着衣物出来,黄四娘笑吟吟地问道:“六娘又去城外洗衣裳呀?”

那位小娘子一张俏丽的脸儿顿时红了,羞涩地和黄四娘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出城而去。

坐在门边的一个书生不禁好奇地说道:“咦!我就奇怪了,对面小溪的埠头分明空着,可我坐这儿许久,却看到许多小娘子提着衣物往城外去,难不成这儿不准浣衣?”

黄四娘开心地笑道:“没有不准在这洗衣,平日她们都是在这洗衣裳的!”

本来一边渴酒,一边看溪边少女浣衣,多美的事啊!书生不免有些遗憾地追问道:“那为何今日她们要出城去浣衣呢?”

“客官所有不知,呵呵,今日杨知州和苏学士在河边垂钓呢!”

“果真?哎哎哎!各位兄台别争了,听到没有,苏学士与杨学士正在河边垂钓呢!赶紧!”

呼啦一下,桌上扔下许多银钱,店里的读书人便都不见了!

城外的白马川上,一叶扁舟随波荡漾,岸边一林红枫似火,红枫之上白云悠悠,一齐倒映在水面上,清江似染,水流不去!

王朝云青罗衣、八折裙,神态怡然地蹲在船尾的炉子边煮着鱼羹;旁边是身穿心字罗衣,腰扎墨绿长裙的清娘,手上拿着一丛盛开的小野菊,不时摘几朵丢到水面上,引来一些小鱼争夺跳跃。

船头俩人戴着竹笠,各持一根钓竿,船头的小几上有酒一壶,杯两盏。

两人不时饮上一口,望望山间红叶、天边白云,意态悠闲自在。

江边洗衣裳的小娘子越来越多,莺莺燕燕,水面上不时飘过一阵清脆的笑闹声1

苏东坡突然笑道:“任之再坐上一会儿,恐怕满城的女子都要出来浣衣了!”

“人家可不是来冲我的,分明是冲着苏学士而来,我有证据!哈哈哈!”

杨逸一边把两个杯子斟满,一边朗吟道:

照日深红暖见鱼,

连村绿暗晚藏乌,

黄童白叟聚睢盱。

麋鹿逢人虽未惯,

猿猱闻鼓不须呼,

归来说与采桑姑。

旋抹红妆看使君,

三三五五棘篱门,

相排踏破篟罗裙

……

杨逸念到这,老苏为之干笑起来,这是他以前的一首旧作,描写的正是乡村少女们争相出门看苏东坡这位使君的情景。

苏东坡轻轻一叹道:“老夫老喽!”

杨逸笑道:“男人嘛!越老才越有味道,不信您问问……”

杨逸本想说不信你问问你家小妾王朝云,却因这话过于轻薄连忙打住。但船尾的王朝云显然听到了两人的对答,脸色微微红了起来……

第236章一呜惊人李清照

姑娘们旋抹红妆,挤在棘篱前争看苏东坡,挤着踏着,篟罗裙都被踏破了!

杨逸有诗为证,苏东坡一时无可辩解,心里却甚是感慨。

诗词文章方面杨逸自然不及他,但加上赫赫战功,杨逸已经成为一颗无比耀眼的彗星。

更重要的一点时,杨逸年轻,年轻得让人忌妒,要说江边这些浣衣女非为杨逸,而是为他这个六旬老翁而来,未免有些牵强。

苏东坡长饮一杯,慨然而叹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杨逸从溪边那群浣衣女子身上收回目光,淡淡地笑道:“苏学士何须发此感慨,以苏学士之名,必是万世盛传,人生到此,夫复何求?”

苏东坡本是个胸怀旷放之人,闻之哈哈一笑,那丝感慨便随波而去,胸中只余浩渺烟波、红叶白云。

他一抚长须笑道:“秋光如许,任之可有佳作?”

杨逸答得干脆之极:“在苏学士面前,我坚决不作那班门弄斧之事!哈哈哈……”

两人闲聊间,岸边拥来十几个年轻的士子,彼此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出列,于水边长身作揖道:“学生农实秋,就学于石鼓书院,敢问船上可是苏学士和杨知州?”

随着他躬身作揖,他身后十来个士子也齐齐施礼,江风吹佛着他们的青衫,感觉异常飘逸而付有朝气,每个人脸上带着谨小慎微而又激动难抑的神情。

苏东坡望了杨逸一眼,含笑不语,杨逸玩世不恭地笑道:“我得感谢各位,将我与苏学士相提并论,让我这骨头都轻了四两啊!站在船头,大有欲乘风归去之感,哈哈哈……”

杨逸如此打趣,苏东坡也不禁放声笑了起来,那叫农实秋的士子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倒是不远处的浣衣女子们笑声响亮了许多。

杨逸接着有些为难地说道:“尔等也瞧见了,我与苏学士这儿只剩半壶酒,实在没法请诸位共饮,你们看……”

杨逸这话虽然说得客气,却分明有逐客之意,水边的士子不免都大失所望,正要施礼离去,却听杨逸又说道:“苏学士两袖清风,没钱请客,不过苏学士向来乐于提携后进,我就经常得苏学士提携,原因嘛,是我经常请苏学士喝酒!哈哈哈……。”

“任之你……堂堂知州,如此玩世不恭……。哈哈哈……”苏东坡先是气得两眼上翻,接着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模样甚为有趣。

那些士子却不管这些,大喜之下纷纷说道:“还请苏学士与杨知州屈尊前往平夏楼,学生等……”

“什么平夏楼?俗!这儿秋风送爽,鸥鹭群飞,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可比当年的山阴兰亭景致差?”杨逸笑得就象引诱小红帽的狼外婆,“最后我得声明一下,你们请的是苏学士,不关我的事,我这嘛……呃……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杨知州说笑了!还望苏学士与杨知州稍侯,学生这就去办些酒食前来!”那叫农实秋的士子生怕苏杨二人反悔似的,匆匆一揖连忙向城中飞奔而去。

除了其中几个跟他回城外,其他人站在水边,经杨逸这翻打趣,他们倒放松了许多,脸上神情却更为兴奋了;杨逸提起的兰亭旧事,那可是他们这读书人最难割舍的情结啊!

今日若能与苏东坡、杨逸饮于碧江边、红枫下,这等雅事已足以一生回味了!

农实秋几个行动惊人的快,杨逸他们才闲聊一会儿,他们已经雇车将酒菜拉出来了!倒也不是什么名贵佳肴,而是一些清雅的菜色,更多的是些果点小食,而酒却足足买了三十坛!

杨逸几人下得船来,一齐散坐在水边草石上,江波轻拍岸石,细沙上一鸿半爪点缀其间,下游少许,浣衣女们舍不得离去,不时殷殷张望过来!

众人且饮且淡,一众士子哪里肯放过向偶像请教学问的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纵论诸家百子,细讨诗经史子集,凡问杨逸的,他多是将问题转给苏东坡,谁让他是文坛盟主,学术泰斗呢?

苏东坡才华那没得说,没人能问倒他,作答时往往是妙趣横生,精彩之极,就连杨逸也受益匪浅。

苏东坡被问多了,大概也感觉有些无趣,便抚须笑道:“老夫这儿有一上联,诸位来对下联如何?”

这等于是要考校众人了,十来个士子更是高兴,这是绝佳的机会,若自己的下联能得到苏、杨二人赞赏,那么从此必定名声鹊起,若能得到俩人推荐那就更不能说了。

众人纷纷拱手说道:“请苏大学士示下!”

苏东坡靠于青石之侧,秋色江波为背景,尽显洒脱清雅之态,他轻挥大袖吟道:

那堪吟白傅诗,琵琶人老,枫荻秋声,叹几个迁谪飘零,相逢处且休说故宫繁华,他乡沦落。

这上联一出,江边顿时寂寂无声,唯余江波轻响,都知道苏东坡的对子肯定不好对,但这对子一出,还是让他们暗暗哀叹;这上联用了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典故,浑然天成,意境深处,格调十分高雅,且满带着感怀身世之叹息。

若是对得不好,不但得不到赏识,反而徒惹人笑话。一群士子沉思暗叹,连旁边的清娘也蹙着一双蛾眉思索着。

杨逸看得十分有趣,不禁抻手捏捏她的小脸,少女不依的噘嘴横了他一眼,又低下螓首思索,那认真的小模样逗得杨逸呵呵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引来了苏东坡的注意:“任之可是有了下联?”

杨逸见场中士子皆对不上,便也不再推辞,端酒在手长饮一杯后轻轻诵道:

此便是邯郸道,虽梦初醒,黄梁久熟,觉毕生功名富贵,霎时间都付与微茫烟水,缥缈江波。

这下联一出,水边顿时响起阵阵喝彩声、惊叹声,杨逸的下联借用了黄粱一梦的典故,抒发了功名宝贵如过眼云烟的豁达情怀;不但意境与上联完善衔接,而且还带有对苏东坡的劝慰之意,此联一出,士子们望向苏杨二人的目光更是热烈了。

最是清娘,一双眸子比星辰还亮,满是崇拜之意,别人怎么看杨逸无所谓,但清娘这么炽热的目光,着实让他无法消受他转头笑吟吟的地说道:“苏学士才情太高,咱们对得累,这样吧,我来出个简单点的上联,可好?”

“请杨知州示下!”还有机会,众人连忙出声答道。

这时环州城南的感恩寺恰有钟声悠悠传来,在水面上隐隐回荡,杨逸随即持杯吟道: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和三百六十击钟鼓声,无声不寂。

的确是无声不寂,场中一下子又没声了,书生们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这回轮到苏东坡呵呵而笑了,却听清娘忽然娇声道: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文峰峦色,有色皆空。

十几道目光一子下齐刷刷地向清娘望来,这下联对得好,对得妙,月对风,山对水,声对色,寂对空,妙不可言!

连苏东坡都不禁叫了声好!清娘倒有些不好意了,毕竟年纪还小些,一时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杨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道:“清娘不必拘束,大家坐而论文,随意就好!”

“嗯!”清娘轻应一声,脸上嫣红未退。

苏东坡与杨逸各出一联,众人都没对上来,便不好再出对了,话题又回到经学之上。

那农实秋突然问道:“学生听闻辽臣耶律俨曾分别问过苏大学士与杨知州同一问题:孟子以‘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曝之,皓皓之不可尚已。’颂扬孔子,夏阳比秋阳之光更为炽热,孟子为何不用夏阳而赞?

杨知州答的是夏阳一味过烈,而秋阳既不失热烈,又不失谦和,正合儒学之道,是以孟子以秋阳颂扬孔子;而苏大学士答的是《孟子》一书用周历,所以孟子所谓秋阳,其实是指夏历中五、六月时之烈日。

学生觉得杨知州与苏大学士所方都有理,不知当信哪位的,今日正好两位当面,可否请杨知州与苏大学士给学生解惑?”

苏东坡望了望杨逸,呵呵地笑了起来,农实秋这问题部问得是够尖锐的,不好答啊!

杨逸哈哈笑道:“论赏识我差苏学士十万八千里,自然是以苏学士答案为准,我当时并不知《孟子》一书用周历,不过随意戏耍契丹人,契丹人邯郸学步,诸位随便去一个,也能教他们俯首帖耳,哈哈哈……”

真是这样吗?从耶律洪基和耶律等人流传到中原的诗文来看,显然契丹人并不象杨逸说的那么不不学无术;杨逸能斗赢他们,这本身就说明了杨逸学问不凡,这会儿当众承认自己不知《孟子》一书用周历,倒让人对他的心胸更为佩服了。

江风阵阵吹来,那些浣衣女子走近了许多,一个二个侧耳倾听,如痴如醉,酒到多时,红颜红枫相交映,白云清波轻飘荡,让人心旷神怡。最后苏东坡提议,让在坐士子吟诵自己的即兴之作,这等于是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众人依次起身,徐行吟诵,或是《洞歌仙》,或是《西江月》,各自随意,其中倒也有几首不错的词作,那个叫农实秋的士子便得到了苏东坡的称赞,让众人羡慕不已。

士子们吟诵之后,又向苏东坡和杨逸索词,这样的聚会,若是只有他们的词作,而没有苏杨二人的词作,未免美中不足。

苏东坡不必说,诗词一道对他来说那是信手拈来,皆成佳作。轮到杨逸时,他轻抚清娘的小脑袋笑道:“我这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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