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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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明白,最后的抵抗失败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却并未因外城的失利而绝望苦恼,相反,他还的表情甚至还有一点轻松。
左右惶惶不安的亲军随从,皆为曹操这般“反常”的表现感到奇怪。
曹操走下了龙云门,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徐徐的向着南边朝堂方面而去。
未行多远,数骑飞奔而至,来者,正是徐晃。
这位气喘吁吁,浑身浴血的战将,策马奔至曹操跟前,一脸沉重的喘说道:“丞相,末将无能,没能挡住贼军的攻势,步和里的防线已溃,大批的贼军正向北宫杀来。
曹操的脸色未见喜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公明你辛苦了。”
徐晃一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忙又道:“丞相,贼军很快就要杀到这里,不如末将保护丞相突围吧。”
“突围?”曹操摇头而笑,叹道:“事到如今,还能突到哪里去呢。”
徐晃跟随曹操多年,无论是何等逆境,他都从未见过曹操有灰心丧气过,而现在,他不仅仅看到的是灰心的曹操,更是隐然听到他有放弃的意思。
徐晃的心头一惊,急道:“我观北城之敌较少,我们若能集中兵马,拼死一战,未尝不能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再想方设法北渡黄河,只要能回到冀州,就一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徐晃虽然是热血激昂,但其实连他自己都知道,他方才所说的,几乎是一个不可完成的计划。
先不说突破北城之围,就说那滚滚黄河,此时已被刘封的强大水军截断,他们就算能突到河边,又焉能渡过此天险。更何况,河对岸的河内郡,此时已在叛贼司马懿的掌握之中。
“公明,你熟知兵法,难道看不出来,北城那边,是刘封故意示弱给我的吗?”
曹操一语反问,顿时让徐晃无法可说。
“可是,丞相,我们岂能束手待毙,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上一试呀。”徐晃心情激动的叫道。
曹操长叹了一声,默默道:“公明,大势已去,你我心知肚明。你是艮了我这么多年,劳苦功高,我却无法给你富贵。你去吧,何去何从,自行决断吧。”
曹操不愿让徐晃去降敌,但更不愿让徐晃白白的送死,只能说一句:何去何从,自行决断。”丞相,丞相一一”
徐晃会意了曹操的意思,心中悲愤万分,但却不知该说什么好,须臾间已是热泪盈眶。
曹操也不再理会于他,转身勒马而出。
徐晃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曹操远去。
片刻之后,曹操来至了朝堂大殿,这里是皇帝早朝的地方,也是整个北富最为庄严辉煌之地。
耳边,喊杀之声隆隆而至,想来敌兵已攻至内城。
“你们都各自逃命去吧。”曹操挥手喝道。
左右随从们犹豫了半晌,虽有不忍,但最终还是鸟兽四散。
曹操独自一人步入了那空旷的大殿,环视着那雕栏玉砌,金碧辉煌,眉宇之中,闪动着无尽的憾色。
踱步于殿中,仿佛要把这雄伟大殿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的记住。
许久之后,他高举起那火烛,没有一丝的不舍,将殿中的纱帘之物尽皆点燃。
烈火迅速的在殿中蔓延,很快,大殿的窗门与梁柱,尽皆已被点燃。
烟火弥漫中,曹操一步一喘,艰难的走上了御阶,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那皇座上。
他昂首注视着眼前的辉煌在火中化为灰烬,忽然之间,他仰天大笑起来。
“天下……天下……哈哈…”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逃生
上东门。
刘封站在城头上,俯视着城门下如潮水般不断涌入的士卒。
他们一个个亢奋到了极点,急先恐后,奋不顾身,生恐迟入一步,不能用敌人的鲜血,为自己书写最壮丽的一笔辉煌。
这可是洛阳城啊,天下之中,大汉帝国的心脏。
几百年来,能在此一战者能有几人。
目光向西延伸,步和里一线的敌人已经全面的溃退,他英勇的将士,正如冲入羊圈的野兽一般,肆意的追杀屠戮着敌人。
耳边是隆隆的喊杀声,整个洛阳城似乎都变成了一座修罗杀城。
杀红了眼的士卒,为了争得人头,搏取功赏,甚至不惜对普通的平民下手,多少无辜之辈,都不幸的成为了被殃及的池鱼。
刘封的目光再向远方延去,忽然之间,他被由北富方向出现的火光所吸引。
那西南方向的火光,先前只是一星,但转眼之间便急速的加剧,片刻便已化做冲天的烈火,将整个黑漆漆的宫城都照亮。
刘封的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预感。
北门方向,他已经故意的示弱,为曹操布下了陷阱,如果曹操敢从北门突围,必定会被生擒活捉。
攻占皇城,将“刘”的大旗,高高的树立在帝国最高贵的地方,将宣告这座都城的易手。
刘封冷笑了一声,下得城头,纵马舞枪,指引着他浪涛般的军队,向着北宫杀去。
龙云门前的大街上,刘封与老将张任会面。
此刻,这位蜀中老将,正指挥着他的麾下的益州兵,对北宫的龙云门发动猛攻。
张任原以为曹军已是兵败如山倒,但令这位老将感到惊讶的是,龙云门的数千守军,仿佛磐石一般,在大局以定的情况下,仍然顽强的死守不退。”老将军,此门的守将可知是何人?”刘封大声问道。
张任抹着额头的汗,喘着气道:“据抓到的俘虏交待,守将很可能是徐晃。主公,再给我一个时辰,我定将此门夷为平地。”
“原来是徐晃,怪不得这般顽强。”刘封暗自感慨道。
曹氏的天下分崩离析,谋士文臣们无不望风而降,残余的将领们亦是死的死,降的降,刘封没想到的是,徐晃会是坚持到最后这一个。
正感慨间,斥侯来报,言是魏延刚刚攻破了洛阳南门一线,数万大军已杀入城中,正向着南富杀去。
刘封的精神顿为一震。
他知道皇城分为南北二宫,北宫兴建的较早,几年前就已经完工,至于南宫,却因为曹操连遭败绩,只能将修了一半的南宫停建。南北二宫相连,北宫城防坚固,而南宫数处却连城墙都还没有加筑。
刘封虽然灭曹在即,但黄河以北,还有刘备这块硬骨头要啃,他完全没有必要让他的士卒再做无谓的损失。
于是,刘封便令张任暂时不急于攻城,却命人传令给魏延,令其速以大军进占南宫,由南宫攻入北宫。
##########西城,上西门。
各门失陷的噩报不断传来,洛阳城陷落在即,夏侯懒却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没有曹操撤兵的命令,哪怕战至最后一人,夏侯愀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只是,面对着城墙上,犹如蚁附般密密麻麻的敌人,这位夏侯氏的元功老将,此时此刻已感到力不从心。
正在这时,一骑飞奔上城,来者正是徐晃的心腹。
来者对夏侯懒说了一句,夏侯懒神色大变,急是转头向北宫方向看去。
果然,熊熊烈火,不知何时已从朝堂方向燃起,冲天的大火,瞬间将夏侯懒年迈的心烧成灰烬。
他摇摇晃晃,几欲站立不稳。
“孟德,孟德……”
夏侯愀咬着切,一遍遍的念着那许久未曾念过的二字,两行老泪倾落而下,在鲜血浸染的脸上冲两道沟壑。
猛然间,他抬起来头。
举目望去,只见城头那边,年轻的曹丕,正挥舞着长剑,指挥着士卒们拼死的抵挡着敌人的进攻。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将左右的士卒狠狠的撞开,几步来到曹丕跟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子桓,这里守不住了,跟我从北面夏门杀出去吧。”
曹丕怔了一下,凝眉道:“父亲未下突围的命令,我等焉能弃城而走?”
夏侯愀手指北宫方向,长叹一声道:“孟德他决意与洛阳共存亡,他已经没办法再给我们下命令了。”
曹丕心头一震,顺着夏侯懒所指望去,北富熊熊的大火立时映入眼帘。
他先是困惑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了夏侯·墩是什么意思。
那大火,正是父亲为自己亲手所掘的葬生之墓。
英明神武,几乎如神一般存在的父亲,就这样自我了断了吗?
曹丕的心中,最后的精神支柱瞬间坍塌。
“父亲,我要去救父亲!”
眼泪夺目而出,曹丕拔腿便要下城,却被夏侯懒一用力扯住。
夏侯·暾像一头公牛~般,向着他这侄儿狂口孔道:”孟德已死,你是菩家最后的希望,你休得再胡闹逞强!”
一语喝破了曹丕的救父之心。
先前曹操意图经营以洛阳为中心的河南防线时,为了确保洛阳的安全,便将曹丕、曹植等兄弟尽数调往洛阳,委以他们官职,令他们镇守洛阳,也算是一种培养历练。
但曹操没想到的时,乐嘉一败,司马懿等大族的背叛,使他曹氏一族全部被困在了洛阳城中。
而今,城池已破,曹植等兄弟皆不知生死,作为曹操的长子,夏侯懒说得一点没错。
“可是……”
曹丕还待犹豫时,夏侯愀却不能再等,他不容分说,拖着曹丕便下了城池,以三百多精骑亲兵,保护着曹丕向北城而去。
洛阳北城有二门,一为谷门,一为夏门。
谷门距离上东门较近,夏侯愀只有往夏门而去。
令夏侯懒感到庆幸的是,正如徐晃派人传来的消息,敌军并未对北门发动进攻,而守备北门的数千兵马也都完好无损。
夏侯愀不敢多有逗留,当即聚集仅存的这三千多兵马,由夏门而出,轻装而行,向着西南方向的河阴而去。
河阴位于小平津的上游,同样是一座北渡黄河的渡口,只是距离洛阳城较远而已。夏侯愀是想刘封军未必会在此屯扎重兵,或许能从此I司偷渡黄河。
至于河对岸的河内郡,司马懿等虽反,但手中兵力不多,未必能够处处设防,只要他能够抵达北岸,或许可以骑兵连夜奔袭,逃往冀州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位年迈的盲夏侯,怀揣着仅存的一线希望,保护着他的侄儿曹丕,借着未曾大亮的天色,匆匆的奔着夏门外的旷野。
周围静悄悄一片,除了轻快的马蹄和士卒们的脚步声外,别无其他动静。
连绵数里的敌营,营中火清晰可见。
这一行三千号人,从南军备营间狭窄的地带,紧张而急迫的偷偷澎过。
半个时辰之后,敌营的火光已经远远的落在了身后。
夏侯墩长出了一口气,似乎,他们已经幸运的突围而出。
只是,这般轻易的穿越敌人的防线,却让夏侯懒觉得有些不太时劲,不过他却没有时间却细想,只能策马一路的断续狂奔。
穿越敌营之后,尚有七|j山阻路,夏侯愀不敢走大路,恐有重兵封堵,只能捡小道而行。
渐渐的,身边的士卒越来越少,有的是气力不及被抛弃,有的是心灰意冷,悄然逃走。
夏侯愀顾不上他人的生死,只是拼命的策马,将更多的步卒抛弃在了七B山之中。
日过正午时,他的身边只剩下了最初的几百骑士,而脚下的羊肠小道却越来越荡阔,前方就是山脚,眼看着就可以走出七B山了。
“元让叔,且慢。”曹丕忽然勒住了战马。
夏侯愀不得不停了下来,回马问道:“子桓,前边马上就是山口,你何故要停下?”
曹丕冷峻的目光环视着四周的草木,凝眉道:“我觉得周围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嗯?”夏侯愀一怔。
曹丕指着周围道:“山间当有鸟雀,我们这般经过时,必会惊起鸟雀乱飞,但是这里却什么动静都没有,除非……”
曹丕话音未落,目光陡然间充血。
他的视野之中,周围的树林间,一面面的旗帜缓缓树起,寒光闪烁的兵锋森然林列,数不清的南军士卒,齐齐的现身。
转眼之间,漫山遍野,无数的敌人同时而起,一双双嗜血的眼睛,如饥饿的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他们。
夏侯愀大惊失色,方才意识到中了敌人埋伏,正欲催马向着山口冲时,却见山道前方尘烟大起,黑压压的铁骑正汹汹的向他们奔来。
曹丕的心如腊月寒冰一般透骨的凉。
他的那句除非未尽之词,正是想说,除非先行到达的埋伏者,将这一带的鸟雀惊散,这正是他的疑心之处。
数里外的山顶上,徐庶扶剑而立,面色中带着淡淡的冷笑,默默注视着猎物进入他的圈套之中。
长剑出鞘,奋然一指,山顶上的信号旗狂舞而动。
山下,成千上万的伏兵倾巢而出。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双战
埋伏在树林中的无数兵马,一拥而出,向着道中那数百仓惶的敌骑杀去。
四面被围,无处可逃,夏侯愀唯有死战。
大刀挥舞,那盲眼的老将,嘶0孔着迎击着蜂拥而上的敌卒。
尽管已多年未战,但手中的宝刀却未显老,夏侯氏传家刀法施展开来,只将左右杀得肢飞血溅。
那几百骑士,皆是追随夏侯愀多年的老兵,虽处乱境,但几百人临危不乱,结成圆阵苦苦的抵挡着敌人潮水般的冲击。
圆阵之中,曹丕驻立马上,不停的开弓放箭,一次次的将破阵而入的南军士卒射倒在地。
几百铁骑,拼死而战,片刻之间,占尽优势的南军竟然奈何不了他们。
山顶上的徐庶,对山下的困兽犹斗看得清清楚楚。
这伏兵之计,本来就是他为刘封所献。
徐庶原是想借着此计,引得曹操突围,将之围杀,成此不世之功。但他没想到,曹操没引来,来的却是独眼的夏侯愀。
拿下曹氏集团的第二号人物,亦是大功一件吧。
徐庶嘴角钩出一抹冷笑,号令下达,山顶的令旗变换,再度迎风招展起来。
须臾之后,守备山口的那一支骑兵发动,如同一支疾射的利箭,向着围阵汹汹射去。
重围的南军士卒犹如浪开,纷纷退向两边,主动的让并了一条道路。
骑队的最前方,凌统仿佛最锋利的箭头,势无可挡的杀奔而来。
两名敌卒急是擎刀相抵,两柄明晃晃的刀锋,左右分攻向凌统。
凌统猿臂探伸,手中的大刀如大车轮般荡过,火星飞溅中,轻易的将敌人的刀锋咯挡开来。
刀如电光,扇扫而出,两名敌骑尚不及变招之际,便是被拦腰斩成两截。
凌统一声厉啸,纵马跃过漫天喷射的血雨,瞬间将敌方的圆形防御阵撕开了缺口。
圆阵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