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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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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故人?仇敌?

黄权抬头一看,当他看到那人的面容时,不禁神色大骇。

那伪装成小校之人,竟然正是孟达。

孟达先前为刘璋部属,后来却与法正等人背叛刘璋,引刘备入蜀为祸。

同为f日僚,黄权岂能不认识孟达,又岂会不知他再叛刘备,归降刘封之事。

令黄权震惊的是,孟达竟然会以这样的装扮,不可思议般的出现在自己跟前。

一瞬间,诸般线索涌过心头,黄权陡然间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布局周密的陷阱之中。

猛然省悟,尚不及有所反应时,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旁边。

握剑的孟达,冷笑道:“公衡,你我同僚一场,我不想杀你,你也不要让我为难。”

话音未落,孟达手高高举手,用力一招。

拥挤在城门一线的三千运粮军卒,轰然而动,突然间举兵向自己的同袍杀去。

三干军卒,臂上备系着一条红色的细绢,挥舞着藏匿于车上的兵器,向着那些尚在惊恐中的江州军砍杀而来。

在这般措手不及打击下,城门一带的江州军立时陷入一片混乱。

汹汹如虎的士卒从身边喊杀而过,狰狞的刀锋无情的砍向那些慌乱四散的敌兵。

黄权神色一片惨白,脸上的神情既有愤怒,又有困惑,胸口因沉重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孟子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权不敢动弹,却怒视着孟达厉声质问。

在黄权看来,孟达虽然先前背叛了益州,但眼下他已归顺刘封,作为盟友的部署,双方的前仇已应抵消。

只是他却不知,孟达为何会带兵出现在这里,突然间对江州军大开杀戒。

又或许,他早已惊悟真相,但内心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孟达冷笑了一声,不急不慢道:”公衡,以你的机谋,应该已经猜到真相,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一语重重的抽打在黄权的心头,他终于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原来,刘封早就有心取江州,所谓答应改约,以及约同严颜出城会面,统统都只不过是为袭取江州,故意设下的圈套而已。

自己这三千运粮军抵达荆州军大营后,定是被刘封扣下,然后,则改由孟达率领三千益州藉的刘封军,伪装成己方运粮队归来,蒙骗过守城军的耳目,大摇大摆的混入到城中。

借着故意制造的拥挤,在城门一带制造混乱,借机突然发难,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刻,若有严颜在,必可镇住慌乱的军心,赶在后队荆州军主力杀到之前,将这三千敌军赶出城外,重新夺回东门的控制权。

但是现在,严颜却在几里外正与刘封会面,即使听闻消息赶了回来,恐怕也已大势去矣。

更何况,刘封既然设下了诸般计谋,又如何能让严颜全身而还?

一切的一切,竟是如此阴险的计谋,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而且还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那般卖力的“配合”了刘封,完成了整个布局。

此时此刻,黄权有种恼羞威怒的感觉,心中是何等的愧然难当。

“孟子度,刘益州待你不薄,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恩将仇报,你的良知与道义何在?”黄权面色胀得通红,厉声斥责道。

左右已皆是自己的人,黄权无处可逃,孟达便收起了手中之剑,面对黄权的质问,回应的却是一阵哈哈大笑。

“良知?道义?”

笑声骤然而目,目光如电,直射向黄权,“益州终日辛苦劳作,为刘璋纳赋,刘璋只会享受,却无法保护那些养活他的子民,有多少人是因刘璋的软弱无能而死,我倒要问一句,刘璋的良知与道义又何在?”

肃厉之词,只令黄权心头深深一颤。

明知孟达有强词夺理之嫌,但在这一瞬间,黄权的心中竞有产生一种深深的共鸣。

“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那刘将军有王者之风,我孟达追随于他,不但可以救天下万民于水火,而且能满足我生平之志向。

公衡,我们是聪明人,不要再执迷不悟,死心塌地的为那个无能之主卖命了,归顺刘将军吧,我们追随他并肩而战,共创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孟达的诱降之词,慷慨激昂,有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感染力。

不经意间,黄权的心竟然动摇了。

“不,黄权,纵然刘季玉有干般不是,但你又岂能背叛于他。”

内心深处,另一个声音却在顽抗的劝阻着他。

沉默不语,耳畔尽是喊杀之声,眼眸中血光四浅,脆弱的江州军卒,如羔羊一般被敌人肆意斩杀。

这就是乱世吗?

弱肉强食,人如草芥。

纵然我黄权有一身的本事,忠于这样一个弱者,却只能眼看着家园父老,在战火中}争扎吗?

或许他说得很对,益州需要一个真正的强者来保护。

黄权沉默了。

江州城东南,石亭。

当严颜听到那个惶恐而来的士卒所说时,一张古松般苍劲的面容,陡然间变得震怖无比。

他猛然回头,双目中喷涌的是恼怒的火焰,燃烧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却是那个年轻人冷笑的表情。

敌人伪装成运粮队,轻入江州,一举夺占东门。

黄权被俘,江州军团一片浑乱,数以万计的荆州军主力,正由城东大营向着江州杀奔而去。

在听到这震惊消息的一瞬间,严颜猛然间省悟:自己中计了。

“刘封,好你个言而无信之徒!”

严颜怒喝之时,手中佩剑愤然而出,一千亲兵纷纷拔,作势便要冲上去厮杀。

刘封手下的亲兵反应也快,也立刻兵器出鞘,一拥而上将保护在刘封周围。

一场短兵相接之战,一触即发。

刘封却分开众军,昂首走至前边,面对着怒气满面的严颜,淡淡道:“严老将军,你别忘了,是你主刘璋背信在先。圣人云:以德报德,以直报直。你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

严颜一时语塞,正如刘封所说,他确实理亏。

这员老将虽然勇武过人,但终究只是一介武夫,当初他给刘璋建议拒割巴郡,仅仅只是出于益州安全上考虑,却忽视了这样做,会在政治上让刘璋陷入被动。

至于刘璋父子,连请刘备入川这等馊主意都能采纳,其见识有多么的短视由此可见。

一主一臣,一拍即合,却没想到,正中了对手的下怀。

此刻的严颜,懊悔之心油然而生。

“老将军,我的大军此刻想必已经杀人江州,大势已去,你就算赶回去也无法挽回。老将军乃明理之人,既然刘璋庸溃无能,何如归顺于我,既可保境安民,又可助裁成就一番大业。”

刘封见严颜情绪恍惚,果断的便出言诱降。

严颜若是那等轻易可降之辈,当初刘备的大军攻城,江州危在旦昔之时,他就投降了,又何至于今日。

听得刘封的劝降,严颜陡然大怒,怒视着那满脸云淡风轻的敌人,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一个狰狞的念头。

祸首就在眼前,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我一举将这小子擒杀,整个荆州军必然全军瓦解,江州之祸不就轻易解决了么?

念头一生,严颜环扫对方,心想那刘封左右不过八名亲兵,自己的部下拖住这些人应该没问题,而以自己的武艺,对付那个毛头小子应该不成问题。

权衡之下,严颜的信心倍增,苍老的眼眸中,杀气陡然间涌动如潮。

严颜心里在想什么,刘封一眼便看穿。

此番取益州,刘封并不想大开杀戒,而严颜又是蜀中名将,在益州甚有名望,若能赢得这老将的归降,对自己自然是有极大的好处。

这也正是刘封为何会选择诱使严颜出城会面的原因。

不仅仅是为夺取江州,更是为心悦城服的让这员老将归顺。

看出严颜有杀机之后,刘封忽然哈哈大笑,不以为然道:“严老将军,我知你武艺高强,不过,你再高又能高得过关云长吗?连关羽都死在我的剑下,严老将军,你想在这里与我动手,可要想清楚呢。”

刘封口气够狂,全然不把严颜放在眼中。

他这是在使激将法。

习武之人就是如此,总有一股不服人的劲,似严颜这般老将,自恃有廉颇之勇,虽然听闻关羽死在了刘封手下,但打心眼里却仍是不服。

眼见刘封如此不屑于己,严颜如被羞辱一般,一腔的怒火喷涌而生。

“刘封,你休要口出狂言,你真以为我蜀中无人不成!”

严颜厉斥之间,锋利的剑锋直指刘封。

这个老将,还真是好激。

见得严颜中计,刘封遂是淡淡一笑,冷视着对方道:“我素问蜀中严希伯有廉颇之勇,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不妨打一个赌。““嗯?”严颜面露疑色。

“十招之内,我若不能胜你,则我立即下令兵马撤出江州。若是十招之内,老将军你败了,便甘心情愿的归顺于我麾下。不知老将军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如虎添翼

十招之内想胜我,真是笑话!

纵使是昔日的战神吕布,想在十招内击败我严颜也非易事,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初生牛犊。

刘封的豪言,在严颜看来,既是一种自大,又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严颜的神色冷峻如冰,凶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刘封,手中的剑越握越紧。

“老将军,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刘封不耐烦的问道。

“你们都退下,让老夫来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严颜怒斥之下,左右亲兵面带不安的退向左右。

他这般言行,等于是接下了这场赌战。

刘封轻轻拔剑,淡然道:“你们也都退在一旁吧,这是我与严老将军的赌战,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出手。”

军令如山,本方亲兵只得退在一旁,十几名敌我双方士卒,围成了一个圆形的战圈,备人凝神戒备,以防不测。

风起了,淡淡的尘埃击打着树枝,发出沙沙的细响。

周围的空气中,慑人的杀气在急速的;疑聚,战斗未开,士卒们便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由圈中那二人为中心散发开来,逼迫得他们不得不暗自后退数步。

“老将军,君子言出必行,倘若我十招胜你,还望你能如约归顺于我。”

刘封长剑斜拖于地,再一次劝认这场赌约的有效。

“要赌便赌,何需废话。”

苍老的面容愈加狰狞,瞳孔陡然一聚,“而且,败的人,只会是你。”

话音未落,那铁塔般的身形,在一声低啸声中,如猛虎般向着纵中,手中长剑化做一道流光,径直刺向刘封的眉心。

招式一动,便显剑术不凡。

刘封侧步一退,猿臂一抖,青缸剑斜挡而出。

锵一一青脆的嗡鸣声中,严颜快如闪电一剑,轻描淡写的便被刘封化解。

这小子的剑术,竟然这般了得!

惊诧之下,严颜身形急转,借着反弹之力,长剑转向对手的腰间扫去。

劲风猎猎,杀气腾腾。

刘封鹰目一凝,长剑侧递而出,不偏不倚点在了袭来剑身之上。

他的剑如同抹了胶水般,死死的粘住严颜的剑,略施巧劲,借力一带,那横扫之剑的轨迹便被轻易改变,反向严颜的脖间削去。

这是枪法之中以柔克刚的招数,刘封天资禀异,竟是将这手段运用到了剑术之上,初次使将出来,没想到竟然这般得心应手。

严颜万没想到,这小子的剑术竟是这般诡异,自己当初在他这个年纪时,绝难有这般的实力。

两招交手,严颜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这年轻人,绝非是一个平凡的对手。

严颜甚至还隐隐觉得,这小子的武艺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略高出自己一筹。

难怪他竟敢与我单枪匹马的会面,原来是早有的恃,根本就不怕我突然发难。

惊诧之下,严颜很快平伏了心情。

这小子虽然武艺了得,但要想十招胜我却在做梦,我只要拖过十招,看他是否会如约撤兵。

当下严颜沉着心思,凝神再战。

他似乎看出来刘封在用剑之际,每每都用那以柔克刚的手段,并不敢与自己硬碰硬的正面交锋,如此看来,应该是忌惮于自己的力道刚猛。

想到此节破绽,严颜便抖擞精神,一身之力尽灌于臂,每一剑挥出都虎虎生风。

空气之中,兵刃摩擦空气所激发出的“哧哧”之声如群蛇嘶鸣,刃风溅起的尘埃漫空飞舞,周围观战的军士直看得心惊胆战。

顷刻之间,九招已过。

只剩下这最后一招,这场赌约就要分出结果。

严颜已确信对方无法十招取胜,这最后一剑劈出时,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力量,狂澜怒涛般的一式,大有劈山斩海,有进无退的决然之势。

战雾之中,谁都不曾注意到,刘封的嘴角微微上钩,一抹诡异的冷笑悄然浮现。

一声低喝,青钉宝剑挥出,这一次,他没有再用那以柔克刚的15劲,而是迎着严颜那刚猛无比的一剑正面而上。

最后一招,他这是要硬碰硬。

那快如闪电的两柄利剑,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撞。

严颜原以为对手改变战术,想以硬碰硬,正中自己的下怀,凭着他势如开山的力道,就算不能当场击杀,也可将这黄毛小子震成重伤。

到那个时候,便可挟持他做人质逼迫荆州军退兵。

严颜的美好想法,却在这一剑相撞之下,刹那间烟销云散。

预想中,刘封被剑力弹飞,口喷鲜血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空气中,甚至连兵器撞击的激呜声也没有。

自己手中的那柄剑,忽然之间就像是被施了妖术一般,瞬间变得如败絮般不堪一击。

怒睁的眼眸中,跟随自己多年的佩剑,就那样匪夷所思的断为两截。

然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刘封的剑已当头而至。

刹那间,严颜猛然惊悟,为何那小子竟敢口出狂言,狂称十招之内击败自己。

原来,他所恃的并非是过人的武艺,而是……手中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先前那九招,故意的示弱,竟是早有预谋,只为最后这一剑,激发自己倾尽全力。

招式用老之下,严颜根本不及闪避,眼看着剑锋已在咫尺之间,这一剑下去,他整个人便要被削为两截。

命丧今日吗?

心中长叹一声,万念俱灰的严颜,在那一刻已准备慷慨赴死。

那一柄寒光凛然的宝剑,却在严颜额前寸许之处停止。

时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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