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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完美赘婿-第6部分

小说: 完美赘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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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秀眉微微一颦,这个进了钟家一年多时间的郎君,此时却给她一种陌生感。人还是这个人,衣服也是早上穿出去的,虽然现在穿反了,但是却感觉身体有点不一样了,对,就是身体高了。难道是他站石头上,还是自己骑马上出现了错觉?

身高之外,还有神情。刚才两人对视,他竟然出现了登徒子的惊艳目光,这让她有些儿生气。不过他随即恢复了平静,那种平静,是平时从来都没有的,似乎自己根本不存在于他的眼睛里一般,钟晴心里突然有些儿不服气。她的心气刚刚不在意地动了一下,他的神sè又变了,那种神情是钟晴猜不透的,但是却让她心底里不舒服,还有一丝儿天生的害怕!

那害怕,当然是萝莉对大叔天生的怯意。

钟晴生xìng冷淡,虽然心里闪过无数想法,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这时,一个男子扫兴地从钟晴这朵雪莲花旁边露出脸来。

之前他被雪莲花挡着,此时他的白马向前走了一步,也露出了他的身影。

一身白sè的丝绸长衫,头戴无脚幞帽,手拿展开的纸扇,纸扇上四个正隶“淡泊名利”,落款:张枏。他天庭饱满,额头发亮,一双剑眉下凹陷进去的黑眼发出深邃的目光,落在人身上让人有一种被他看重,重视的自豪感。他轻抿的嘴唇,分明的唇线,让人感觉他是一个严谨的人!

得体的衣衫,阳光的外表,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光明正大,可以信任!

好一个白马王子。

但是敖武打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不乐意了。他穿着一身白衣,跟雪莲花站在一起,不就是被人误会是穿着情侣装吗?

本来雪莲花是秀才的老婆,自己不会在意,但谁让雪莲花长着一张师姐的脸了,这不得不让敖武吃味起来了。

他此时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对敖武友善喜悦地抱拳说道:“恭喜右斌兄逃离虎口!”

敖武抱拳,还了一礼:“多谢兄台关心。”

“右斌兄既然来了,某有一事想求!”他压低声音,说道:“程家家风彪悍,不懂怜香惜玉,要是对晴娘子做出伤害的事情,那就不妙。某提议,由某与右斌兄一起护送辽参去程家。还请右斌兄跟某一起说服晴娘!”

这个情敌对钟晴倒是不错。

但敖武还没有开口,钟晴坚定地说道:“多谢嫩的好意,但不用再说服俺,俺父亲在程家,俺没有不去的道理。”

一时间,敖武对于这个钟晴的勇敢很是赞赏!

情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嫩们要等的人?”一个讽刺的声音响了起来,“俺家老夫人xìng命交关,嫩们竟然在这里用这么长时间等一个软弱书生。这样的软弱书生能救得了俺家老夫人吗?哼,俺家老夫人有是个三差两短,俺一定禀报俺家阿郎,宰了钟大夫,再宰了这个书生!”

yīn阳怪气的男子,骑在一匹骡马上,他拍着骡马走了过来,他头发打了个髻,身上穿着粗布的半臂(坎肩),脚下穿着草鞋。他尖尖的脸,头部歪斜,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不看任何人,而是斜斜地看着地上。

地上有啥好看的?敖武很好奇地往那个地上看去,好大的一坨……哦买葛,懒洋洋的发型!

哪匹马调皮地在地上拉了一坨新鲜的耙耙,真是的!

这个yīn阳怪气的男子为什么这么热爱马拉耙耙?

敖武无法理解,仔细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只是得了斜视眼而已。

斜视眼,由于两眼的视线轴不正,看东西的时候眼睛不是直接对着东西看的,而是要斜向一边,给人错觉好像他在看别的东西一样。

这位斗鸡眼人士,说了这样一通恶声恶语,嚣张无比的话,让人心里反感无比。

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他就是程家那边病患家属的家丁。看来,不但是后世的医患关系紧张,这古代的医患关系也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更加恶劣。后世的患者暴徒,是跑去医院里偷袭,而隋朝的患者家属,不止是暴徒了,而恶霸,强盗,绑架犯,预定杀人犯,治不了就直接把大夫给扣留了,还要嚷着杀了大夫偿命!

程家,贼窝啊,比刚才敖武跑出来的山贼窝还要恐怖上百倍!

但是,你嚣张归你嚣张,干嘛把矛头指向了我呢?

“二德兄,看在富某的面上,莫要动气,现在敖公子已经到了,俺们速去程家吧!”白马王子站出来,劝解道。

敖武正想怎么对付程家的家丁,却没想这个跟雪莲花穿情侣装的白马男站了出来,抢了风头,让人心里有点儿爽不上来。

等等,这个人自称“富某”,竟然是姓富!山贼说过,梁父县盐商之子富二代贪恋钟晴美sè,那么富二代一定是常出现在钟晴身边,秀才和钟晴闹矛盾后,秀才上山去上吊,富二代提前知道,并且雇佣山贼去山上杀他。那说明富二代是对秀才和钟晴的rì常生活很了解的。那么眼前这个粘在钟晴身边的富某,和盐商之子的身份,极有可能是一个人。难怪刚才他和敖武说话时,脸上虽然惊喜,但是眼睛底下却有一丝惊讶和怀疑。

好,老子留意你了!

现在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请允许老子亲切地叫你富尼玛。

“既然富公子这样说了,俺程二德也不说了,现在快走吧!”程家丁眼睛瞄向敖武,对富尼玛客气地说道。

富尼玛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程二德刚才看着敖武说话时,眼睛是看着马拉耙耙上,现在看向富尼玛,他的眼睛从马拉耙耙里拔了出来,移到了敖武身上。哦买葛,滚粗!

富尼玛抢了风头,又得了面子,心里得意,转过头,看向钟晴,示意可以启程赶路了。

钟晴点了一下头,随即对敖武说道:“上车。”

“车?”敖武没听错?这里不是应该上马吗,怎么上车?

钟晴终于不再惜字如金,冰冰的两个字解释道:“马车。”

马车?敖武的脖子像没涂润滑油的生锈发涩的机器一样,嘎嘎嘎地转过去,看到了后面的马车,哦买葛,上帝您没开玩笑吧,要是上帝没开玩笑那就是你这个女人在开玩笑了,这里一大帮爷们,个个骑在马上,就连你这个妹纸也都巾帼不让须眉张开大腿搁马背上,竟然好意思让老子这个一米八的男子汉,去坐娘娘腔的马车?我去你的马车,难怪刚才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几分轻视,原来是这么回事!

好吧,敖武不计较,这是以前秀才留下的软弱的形象。但现在,老子不是秀才,绝对不坐娘娘腔的马车。老子的灵魂不是山东的好汉,但也绝不是山东的娘娘腔,老子要骑马!

他走到了一个骑着马的钟家家仆前面,拍了拍马脖子的长髯,说道:“马匹给俺。”

……



第9回:【打恶奴】

第9回:【打恶奴】

……

马背上坐着的家仆,身材很魁梧,熊腰虎背,穿着粗麻布衣,胸口和胳膊都能看出曲线来,衣服里面肯定藏着发达的肌肉。这不是家仆,而是保镖,钟晴带去,是保护自己和钟大夫的。

面对这样的人,敖武站在马下,眼睛没有畏惧地直视他,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那气势反而像是敖武站在高处望着家仆一样。

家仆被看了一会儿,眼睛终于忍不住眨了眨,手扶住马脖子,熊腰一弯贴到马背上,一脚缩过去,整个人滑下了马背,随即伸手把马缰递给敖武:“姑爷。”

敖武接过马缰,伸手摸了摸马脖子长长的鬃毛,黑马不乐意地喷了一下鼻息。

认识秀才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弱书生不会骑马,此时他们心里都奇怪他,今天怎么提出要骑马了,真是件奇怪的事情,他们眼睛都睁得大大,好奇地看他如何骑马。

富尼玛眼睛底下闪过一丝等着看笑话的戏谑目光。

敖武一脚踩在马镫上,双手抓紧马缰,脚一用力,身子就到了马背上,顺利地坐稳。但这黑马竟然认起人来,前蹄跳了起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敖武抓紧了马缰,双腿夹紧了马肚子,一只手在马脖子上一个穴位按了下去。马跳了两下,就温驯下来了。

“哈哈哈,就嫩这种连马都不会骑的人,要跟去做啥子?”程二德笑话了起来,挥了一下鞭子,抽在了敖武的马屁股上。

黑马猛然向前面跑去,但是这马已经被敖武驯服了,它只是向前跑了五步,随即转了一个弯,又跑了回来,敖武借着马的冲势,伸手对还在大笑的程二德的脸扇去。

啪的一声巨响,程二德人从骡马背上飞了出去。

“啊!——”程二德惨叫一声,一头栽在了马拉耙耙上!

周围的人看到敖武竟然动手打人了,不由惊呼了起来。首先是敖武这个弱书生,竟然会动粗,太让人意外了,再者,钟神医在程家手上,现在捧着程家的家丁都来不及,竟然还动手打他,不是要坏事了吗?

“嫩——”程二德猛地站了起来,额头上粘着厚厚的马拉耙耙,怒目斜视另一坨马拉耙耙。

他一抹额头的马拉耙耙,就要冲上来和敖武拼命。

哟,老子不和你个斗鸡眼人士斗。“大虎。”他喊道。

“大虎来了!”大虎结实的身子挡到了敖武的前面。

“阿豹来了!”刚才让马的家仆也站了出来,往敖武前面一横。

虎豹都来了!

他们早就看这个嚣张的程家家丁不爽了,不但扣了钟家阿郎,还来钟家报信没个好语气,把他们家小姐当下人来吆喝,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要给他一个下马威了。

程二德虽然也是一个莽汉,但是面对大虎和阿豹,还是感觉到了威胁,硬来的话,是占不了便宜的,但是就这样退缩,也太没有面子了。

“骡子也敢和骏马比?”敖武冷笑地讽刺了一句。

说的是骡子和马,但却是暗指家丁和秀才。

程二德急了,就要一口气冲上去。

“骡子啊骡子,程员外让嫩来找救命药的,还是来外面惹事生非的,莫要耽误了程老夫人的xìng命了。”敖武居高临下地拍了拍骡马的头,说道。

程二德不由一怔。

“右斌兄,二德兄,莫要动气,俺们快速去程家为好!”富尼玛出来做和事佬。

他望向钟晴,小声说道:“晴娘子,右斌兄现在得罪了二德兄,现在俺们要去程家,只怕会引起程家更大的敌意,不如让右斌兄留守家中,俺们速去速归?”

虽然他说得小声,但是敖武jīng通唇语,还是把他的话给看得清清楚楚的,敖武的眉头不由一挑,这是在钟晴耳边吹枕边风啊,想把自己丢在这里,由他们两个去救钟大夫。富尼玛够yīn险,情敌想和人妻过二人世界,但是却把事情做得很光明正大。

敖武敢打程家恶仆,当然是有自己的把握。钟家老爷是神医,程家员外虽然把钟神医给扣了,但是他老妈的命还是把握在钟神医的手上的,现在又需要钟晴手中的辽参去救命,所以虽然程家说什么扣人杀人偿命,那都是在虐张声势,现实上还是要看钟家的脸sè的。

现在敖武是打了程二德,那是程二德过于无礼,就算是因他得罪了程家,但是在程母的xìng命面前,却不值一提。要是钟家治好了程母,那么钟家就是程家的救命恩人,程员外难道会为了一个家丁而忽略救命恩情吗?要是治不好,那么就算没这事,程家依然会找钟家的事。

但是敖武会让一个生命在自己的面前不治了吗?敖武笑了。

现在就看钟晴是不是听这个白马王子的话,放弃自己!

钟晴眼帘垂下,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抬了起来,恢复了她那冷冰从容之姿,淡淡地对富尼玛说道:“多谢富公子关心。”

然后她望向敖武,劝道:“郎君莫要冲动。”说完后转而向程二德,带着歉意说道:“程管家,多有得罪了。还请速速启程。”

后面的话却是说得坚决。就是把敖武打程二德的事情当做看不见。

程二德可受不了他们这样的态度,脸一横,眼睛一斜,说道:“嫩是钟家独女,他是嫩的赘婿,他刚才打了俺,嫩不惩罚他,俺就不走了,到时候俺家阿郎杀了钟神医,可是他的过错!”他一只手指指向敖武,敖武就坐在马背上冷笑地看着他。

“程老夫人身体有个闪失,必是嫩的拖延之过。”钟晴一只手抱着檀木盒子,一手拉着马缰,双腿轻夹马肚,马向前面走去,“嫩不走,俺们会走,嫩不带路,俺们会找到程家的。”

话说完,她的马已经跑出去了。

看着钟晴被黑马带飞飘起来的白衣带,敖武笑了。在受到富尼玛的怂恿,程二德用她父亲的xìng命来威逼,钟晴依然这样有主见。这样的xìng格,老子欣赏,不得不竖个拇指给她。

不过敖武奇怪了,这样行事果敢的女人,完全可以自己拿着辽参去救她父亲,干嘛带上自己这个“xìng格懦弱”的书生?

富尼玛愣了一下,没想到钟晴不听他的。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这样倔的女人才有征服的yù望。他不知道敖武已经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所以对敖武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然后说:“右斌兄,请。”

敖武也给他一个虚伪的笑容:“请。”

富尼玛要做好人到底,对程二德说道:“二德兄,看在富某面上,俺们先去救了程老夫人,再说其他事情。”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嘛,救了人后再算帐。敖武对富尼玛竖中指。

程二德这时候想闹也闹不起来,钟晴都走了,他还能留在这里闹不成?此时富尼玛都这样说了,他正好找了个台阶下,抱拳道:“好,俺就看在富公子的面上,先去救俺家老夫人!”

说完,就抹了抹脸上的马拉耙耙,走过来骑上骡马,向前面官道而去。

敖武手一挥:“上路!”

钟家五六人应了一声,向钟晴追去。

“程家家风彪悍,右斌兄要小心了。”富尼玛好心地对敖武劝道。但是话里却让敖武听出指责和数落来。

敖武懒得理他的软刀子,他最好别让自己找到把柄,不然自己就硬刀子给他。

梁父县到东阿县有一百五十里路,一路风尘飞扬,用了三个多小时,到一条河水很汹涌的大河前面,黄河啊母亲,不过这个时候的黄河,河水并不黄,黄土高原的植被没有被破坏,黄土没有进入黄河里,河水清澈,河底没有大量沉沙影响了流水,显得活力十足。

程二德和钟家的家仆去找到了五六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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