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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魂断大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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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王蓄意谋反朝廷早有所耳闻,现已是证据确凿,朝廷也之意削藩。若燕王无反意,他又何须如此呢?况且朝廷让我等镇守北平布政使,我三人乃是陛下亲自选定,在北平实乃监视燕王府,此时若不将燕王装病欺瞒圣上的事情告知朝廷,只怕有负圣恩“。
“不错,张大人言之有理,我等三人乃陛下亲选,负责北平削藩之事,此刻燕王病情来的太过奇怪,若是燕王当真以此来拖延谋反之事,我等三人不将自是告知朝廷,若是日后燕王一旦举兵起了谋反之心,我等三人岂不是难逃其罪,以我看还是我等三人还是将燕王装病欺瞒之事,直陈朝廷,陛下聪明睿智,定能定夺!”谢贵接过张昺的话头说了一番。
“青萍言之有理!”张昺点了点头,道:“如此就这般般!”
张信见二人语言坚决,不敢再言语。
谢贵见张信默默不语,微微一笑道:“我等只需将自是告知朝廷,燕王有没有谋反之意,乃是陛下的事情,我等忠君之事,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不错,青萍所言甚是,如今我等难得得到了燕王谋反之意,若不将此时告知朝廷,岂能是中心之臣,只不过北平和京城一南一北,来去相差千余里,况且陛下决断需要数日,如此一来,少许半个月有余,如今燕王府十分怪异,在此其间我等不可有丝毫的松懈之意。否则等朝廷削藩旨意到来,燕王若真反了,我等岂不是措手不及,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等一面将燕王欺瞒陛下之事,告知朝廷,另一面我等还需时时刻刻监视燕王府,一旦情况有变,可先斩后奏?”
谢贵点头道:“张大哥说的是。城中一干将校兵权均在我等手中,现可再将城外屯田军调入城内。一旦陛下削藩之意下达,我等便可立即调集大军冲入燕王府,以我天朝数十万大军,燕王纵是勇猛过人,也抵挡不住,到时候燕王岂不是手到擒来!“
张信默默的听二人说完,有些犹豫的望了望二人,嗫嚅道:“二人大人计谋很是不错,不如今宋忠屯开平,马宣屯蓟州,耿璿屯山海关,若是燕王当真有谋反之意,二位大人,随时可手书一封,唤他三人同来,到时候燕王就算有通天本领,料来也『插』翅难逃了!“
谢贵一拍大腿道:“张大人此计谋甚是绝妙,难怪陛下如此信任张大人!”
张信苦笑了一声,脸上是神『色』变了变。张昺一笑道:“张大人的计谋的确不错,不过宋忠、马宣,耿璿乃是陛下所派遣,况且宋忠镇守山海关,眼下鞑子虽被打退,但对我中原仍旧是虎视眈眈,若是贸然厉害,只怕鞑子会趁虚而入,到时候,鞑子长驱直入,屠我中原百姓,那我等岂非是千古罪人不成!“说完望了二人一眼,谢贵点了点头,道:“张大哥说的极是,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我等虽奉命行事,但不可让鞑子入我中原!况且没有皇上敕旨或兵部调令,我和张大哥某然想招,只怕也不妥。何况朝廷若真决议削燕,必会令他们赶赴北平,此事就不劳我们『操』心了。”
“青萍所言甚是!燕王虽对我朝廷不利,但毕竟乃是太祖的子孙,且是汉人,比之蒙古鞑子外敌,当以外敌为主!“顿了顿张昺又道:”如今北平兵马区区四万余人,燕王府更是区区千余人,根本就不是我等对手。纵是燕王勇猛异常,但我等四万兵马也并非纸糊的,我等四万余人马也不可能一触即溃,往最坏的想,就算我等不敌,只要自己能守住北平,到时候再向宋忠求援,到时候数十万大军,料来燕王勇猛,但也『插』翅难逃。
谢贵素来听张昺的。见张昺已下决断,他遂道:“既如此,上奏朝廷之事,就有劳张大哥了,我等听命便是!”
三人议毕,各自散去。张信回到家中,马上关紧房门躺在床上,满脸的忧愁之『色』。
“怎么办?怎么办?”双眼望着天花板,张信口中喃喃念过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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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 648章:张信反水
“怎么办?怎么办?”双眼望着天花板,张信口中喃喃念过不停。
当夜,张昺密书一封,潜来一个小校,连夜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建文帝等人初始见二人密函之时,还信以为真,幸亏张昺为人机警,在密函之下,夹带了一封葛诚的一番话语,当下建文帝和方孝孺、齐泰、黄子澄等一干文人一番商议,均觉燕王装病,实是心中有鬼,乃是即将举兵之兆。兵部尚书齐泰立马当机立断,马上命有司迅速前往北平,逮捕燕王府邸内相关人等,密令张芮、谢贵等人相机行事。同时,明廷密敕北平都指挥使张信,因其一直为燕王亲任,命他亲自逮捕朱棣。
两道诏旨一起进了北平。张昺与谢贵二人接到圣旨,立马将大帐之中军马加上城中军马一股脑的全都整编,并将城外屯田军加紧调进城内,随时准备冲入燕王府擒王,对于山海关的宋忠等人,张昺也派人送出了文书,一旦情况有变,立马挥兵入关,奉旨擒王。
倒是张信,经过连续几日的思索,他心中有所疑『惑』,他乃是燕王旧部,平日燕王对其不错,况且这些时日他并未闲着,利用朝廷削藩之事,将北平一干将校都秘查了一番,北平城内,由北平都司所辖的七个镇守卫中,有一大半的将校已暗中归心燕藩,其余的也多是游离不定,真正忠心于朝廷的似乎并不多,这也那怪朝廷自建文帝的登基后,大肆重用方孝孺、齐泰、黄子澄等一干文臣,这三人三年前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如今三人人人飞黄腾达,手握重权,尤其近日方孝孺遵从古制,重文轻武,妄想让朝廷变成一个文人的天下,多少让北平府外的一干武人心灰意冷,镇守卫所大半都秘密降燕王,再加上北平的府外的燕山三护卫,燕王府看似虽千余人,但燕王实乃已经有了整个北平六成的人马势力,一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况且燕王英勇善战,手下多是一干能征善战的武将,岂能是谢贵、张昺能抵抗,强弱已分,朝廷在北平城中的实力远远不足,调查了清楚之后,张信内心也犹豫不定。
这一日,收到了朝廷的密报后,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有心投靠朝廷,但又怕朝廷大军势如破竹,一时也摇摆不动,建文帝的密报,不敢声张,只是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
连续几日的唉声叹气,他母亲瞧儿子一连几日的唉声叹气,大为疑『惑』。拉着张信道:“儿,你进来可有烦心之事,何以愁眉不展?”
张信这几日忧心忡忡,一肚子的话没处说,被母亲这么一问,当下将朝廷的密报之事,告知了母亲,张母一听,顿时大惊,惊呼道:“儿子,你不能这么做,我听闻燕王将来要夺得天下的!王爷大难不死,并非你能擒获的!“
母亲的一席话,登时让张信茅塞顿开,当下打定主意,决心投靠燕王,这位建文派来的亲信,第二日便穿上裘衣,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府,策马至燕王府邸,张信来的时候,朱棣恰好起床,当得知马魁将这位北平都指挥佥事求见的消息禀告他时,朱棣却下了一大跳,张信乃是他昔日的旧部,此人文武全才,自己装病能瞒得过别人,却绝对瞒不过此人,此刻听闻他一早出现在燕王府,朱棣登时吃了一惊,一颗心,好一会方才恢复了正常,吃惊的道:“他带了多少人马?”
“微臣看到,就他一个人?”
朱棣一愣,道:“什么,一个人?”
“不错!”马魁点头道。
朱棣一时也弄不清楚状况,张信虽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但前些时日自己也派人策反过,无奈张信一直给他玩太极,此刻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王府,一时也难以确定此人来的目的,况且眼下朝廷局势风声鹤鸣,朝廷削藩之心一绝,傻子都看得出来,不日大军即将攻入燕王府,这个节骨眼上,张信秘密求见,气居心到底如何,朱棣一时还真是猜不出来,尤其张信在让马魁传话之时,还特别加了一句“要事须当亲自面见王爷本人不可!“这让燕王更加疑『惑』,眼下朝廷有意除掉自己,若是朝廷利用张信,而张信又忠于朝廷,如此一来,岂非中了圈套,他思索了一番,决定静观其变!此人不如待见!”
遂跟马魁道:“就说本王眼下身子重病缠身,实在无法见他!还望他见谅!”
张信满心焦急的跑到燕王府,却被为门人所拦,推脱说燕王病重,不能见人!一棵心顿时犹如一盆冷水浇得通透。眼看燕王府大门紧闭,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躲在耽搁,当下秘密赶回家中,愁眉不展的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原来是燕王对自己不太信任!“想到这里,张信一时不免有些沮丧,不过眼下的局势,让他明白刻不容缓,尤其是昨晚母亲的那句:“我听闻燕王将来要夺得天下的!王爷大难不死,并非你能擒获的!”让张信又生出了几分信心,当下思索了一番,觉得眼下若不进入燕王府,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第二天,张信又纵马来到了燕王府,本以为经过第一次的教训,燕王多少能猜测自己的意图,岂料一听张信来见,心中愈发疑虑,因此打定主意,再次密闭不见,当下依旧遣马魁以染病为由,再次将张信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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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 649章:三顾燕王府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第二天,张信又纵马来到了燕王府,本以为经过第一次的教训,燕王多少能猜测自己的意图,岂料一听张信来见,心中愈发疑虑,因此打定主意,再次密闭不见,当下依旧遣马魁以染病为由,再次将张信撵了回去。
两次被拒,张信顿时慌了,此刻他打定了主意投靠朱棣,万万料不到朱棣闭门不见,再过几日,张昺谢贵二人便要奉旨对燕王府动手了!到时候四万大军功攻入燕王府,以燕王府区区千余人的兵力,自不是张谢二人的敌手,此刻他心系燕王:“为保身家『性』命,无论如何也要见到燕王!“
这一夜,张信辗转反侧了大半夜也睡不着,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了,张信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套了件外衣,便匆匆忙忙的赶往燕王府,眼看天『色』大亮,自己身为北平府指挥使,万一被人发现岂不坏了大事,正在犹豫之际,忽然看见一个女子小轿,当下心中一动,顾不得面子,一弯身便钻进了一辆官卷用的小轿,又来了燕王府门前,这一日马魁正好有事,在门前守门的正好是王景弘,王景弘乃是洪武年间入宫为宦官,后来被朱棣相中带入了王府,张信以前见过此人,知道他乃是朱高炽的亲信,听得燕王仍旧是以“身体抱恙为由,避而不见!”心中正焦急不已,这会儿瞧王景弘,登时大喜过望,一把拉过身边,急道:“王公公,某将实在有十万火急之事禀告王爷,还望公公进入府上,去说说,务求王爷见某将一面,不然王爷将来后悔莫及啊!”
王景弘乃是朱高炽的亲信,平日也帮助朱棣出谋划策,长期跟着郑和左右,这会儿瞧张信一脸焦急之『色』,又做着一个女子的小轿秘密而来,实在不是假象的,况且眼下局势实在过于紧张,人人早已得知朝廷不日大军攻入燕王府,进行削藩之举,此刻人人对燕王府避恐不及,谁会还在这个时候望火炉里跳呢?眼看张信一脸的焦急之『色』,不似有假,沉『吟』半晌,王景弘抱拳道:“王爷身体确实欠妥,不便见客。“
张信心中一急。“王公公!”
王景弘点了点头,道:“张将军若是真有要事要见王爷,我进去说说也成。至于成与不成,小人可就不晓得了!”
“啊……好,多谢王公公了!“张信顿时大喜,一颗大好的头颅,登时如小鸡啄米般的冲着王景弘连连点头。
王景弘点了点头,一闪身便进了王府。
王府,朱棣的寝宫里,朱棣早已恢复了往日的身材,一旁做的是长子朱高炽、二子,朱高熙、三子朱高燧,以及相士金钟、军师道衍正在聚集在燕王身旁。
此刻王景弘小心走了进来,将自己在府外看到了情况一一朝众人说了一边,,并且将张信如何乘坐女眷小轿子之事也说了一遍,末了对朱棣道:“依奴才察言观测了一边,张信言语急切,似乎并无不妥之处,王爷是否……?”
朱棣听了默默不语,此刻若说他不信张信也不尽然,但若说他全然都信,也不敢,眼下朝廷局势太过紧张,他一面担心张信是来试探自己,另一面,张信三次求见,且言辞诚恳,还当真怕张信念着昔日的一点情分,当真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告知于自己,自己若是一味的避而不见,若是误了大事,岂不是太过莽撞了,思来思去,一时也没了主意!“便将目光扭到了道衍的脸上,略一沉『吟』道:”军师怎么看?“
道衍一时也猜不透这张信到底是何意思,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局面的人,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依老衲看张信能三次求见王爷,刘备尚且三顾茅庐,王爷若是执意不见也不好!“顿了顿,又道:”依老衲看,王爷不如先装病在床,让他进来,且看他说什么,再做决断。”
朱棣一想,这也确实是个办法,便点头道:“就这么办!“说完便冲着道衍带点了点头,道衍跟随他最久,最是知晓他心意,当系会意,起身走入了屏风之后,众人瞧道衍如此,纷纷起立,更随道衍身后走入了屏风之后。霎时之间,偌大的燕王寝宫只剩下朱棣和王景弘二人。
朱棣重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立马一副疯人模样。
王景弘瞧朱棣病态一现,方才转身出入府外。过了没多久,张信在王景弘的带领下,进入了朱棣的寝宫。
张信满脸焦急之『色』,来到朱棣的床前,瞧朱棣哼哼唧唧,歪在床上勉强做出疯人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当他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微微一沉『吟』走到朱棣更前,倒头便拜,朱棣吃了一惊,心中仍旧吃不住张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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