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大明-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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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建文帝脸『露』难『色』,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加上御史林嘉猷与谷王府长史刘璟。三人爱卿意下如何?”
“嗯,林嘉猷是方大人的门生,而刘璟则是开国功臣、诚意伯刘伯温的嫡孙。此二人皆忠于朝廷。有二人随同前往最好不过了!”站在方孝孺身边的齐泰,难得听建文帝发表了意见,刚忙附和。
皇帝大人发话,方孝孺、黄子澄二人岂敢不同意,况且这刘璟、林嘉猷为人谨慎,二人也略有此意,此刻皇帝提起二人,方孝孺、黄子澄何等精明,这等顺水人情,岂能白白错过!“当下跪倒在地,大呼:“吾皇圣明!”
建文帝见此,脸上难得一丝笑意,略感轻松了一叹,朗声道:“黄爱卿,传朕旨意:“着刑部尚书暴昭、户部侍郎夏原吉、给事中徐思勉、御史林嘉猷与谷王府长史刘璟等二十四人充任朝廷采访使,代天子分巡燕王府,问民疾苦,考察官吏!”
“是!”黄子澄大喜,没料到事情解决的如此圆满!听皇帝颁布圣旨,急忙躬身领旨!
翰林学士
是一般行政系统以外的差遣,不计官阶品秩,也无官署。据说原定额为六员,但《唐会要•;翰林院》则说,实“出于所命,盖无定数”,自六部尚书至校书郎皆得与选。安史之『乱』以后,由于天下用兵频繁,军国多务,深谋密诏,皆出自翰林院。因此翰林学士的地位就更加重要了,许多军国要事,甚至不与中书省商议。据《旧唐书•;陆贽传》记载,德宗时,泾原兵变,天子出奔,翰林学士陆贽“行止辄随从”,“虽有宰臣,而谋猷参决,多出于贽,故当时目为‘内相’。”宪宗时,又于诸学士中选资高望重者一人为承旨学士,参谋禁密,权任独重,元稹《翰林承旨学士记》云:“大凡大诏令、大废置,丞相之密画,内外之密奏,上之所甚注意者,莫不专对,他人无得而参”。这种翰林学士承旨的职权,实际上已经不只是起草文书诏制了,还直接出谋划策于内廷,分割外朝宰相议政之权,可谓名副其实之“内相”了。至于五代,翰林学士的选任,则要经过严格的考试,《五代会要•;翰林院》记载,后唐长兴元年(公元930 年)翰林学士刘昫(音虚),在一份奏章中说:臣伏见本院旧例,学士入院,除中书舍人即不试,余官皆先试麻制(册封、赦文及任命之类诏书)、答蕃(对少数民族或域外的文书)、批答(对臣下章表的处理批复)各一道,诗、赋各一道,号曰五题。所试并于当日内了,便具呈纳。从前虽有召试之名,而无考校之实,每遇召试新学士日,或有援者,皆预出五题,潜令宿构、无援者即日起草,罕能成功。去留皆系于梯媒,得失尽归于偏党。今后凡本院召试新学士,欲请权停试诗赋,只试麻制答,共三道,仍请内廷赐题目,兼定字数,付本院召试。刘昫这里所说的“本院旧例”,当指后唐初年的事。至于在学士中选拔谁当承旨学士,则完全由皇帝决定。《五代会要•;翰林院》记载,天成三年(公元928 年)明宗敕曰:“承旨一员。出自朕意,不计官资先后,在学士之上,仍编入《翰林志》。”唐代翰林学士入院后,必须见习一年,迁“知制诰”以后,才有握笔草诏的资格。若是被提拔为承旨学士,一般短期内便可正式拜中书舍人,然后入相。元稹《翰林承旨学士记》说,从宪宗到穆宗时的十七年中,承旨学士“十一人而九参大政”。长庆以后各朝由翰林出身的宰相一般占二分之一到五分之四左右,开了后世拜相必由翰林之先河。
翰林学士具有皇帝机要秘书的身份,被天子视为“私人”,因此,在唐后期宦官势力膨胀的情况下,皇帝时常依靠他们来对付宦官。如顺宗时委任翰林学士王叔文主持“永贞革新”,谋夺宦官兵权,大阉俱文珍扼杀这次革新的第一个措施便是削去王叔文学士之职,使王叔文无由“入内商量公事”。文宗时,翰林学士李训,在皇帝支持下策划欲尽诛宦官。由此可见,翰林学士在唐后期各派政治势力的斗争中,具有重要而微妙的政治地位,所以最为仕途中人所羡慕。明清时期的翰林虽已不直接预闻政事,而习惯上总以翰林为清贵之选,不由翰林出身不拜相,也还是从唐宋沿袭下来的风气。
第13卷 568章:中山府
商量完正事,方孝孺领头,黄子澄、齐泰尾随他身后,行礼告退,建文帝有意让他们三人亲信大臣多多商量商量便让三人一起出去,待三人走远,建文帝才感到一阵轻松。积压了多日的难题总算有了些进展。待三人的身影消失大殿在大殿外,建文帝方才自龙『吟』上站起身来,望着殿外的一片蓝天,稚嫩地脸上浮出一丝笑容,许久,方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许久没去中山府瞧瞧了,也不知魏国公徐辉祖有何消息?“
中山府乃是金陵城第一府邸,整个面积几乎占了南城的一半, 偌大的中山府琼楼玉宇,亭台楼阁耸立,远远望去,巍峨雄伟,固相秀丽、山水相融,花木葱茏、碧波粼粼,更让人感叹府邸虽小,却山水卓著。正门前,一副大大的对联横历两根常柱上:“破虏平蛮。功贯古今第一;出将入相,才兼文武无双”,字虽龙飞凤舞,却颇见功底。将一个红木映衬的极为耀眼。
传说这副对联是朱元璋所作。
明太祖朱元璋虽然读书不多,却很喜欢提诗答对。
朱元璋深恨自己年轻时没有机会上学,因而在中年以后,特别注重封建文化的学习。称帝前,尽管戎马生涯艰辛,但“一有功夫就和儒生们列坐赋诗”;做了皇帝后,虽然国事繁忙,依然喜欢舞文弄墨。相传又一次朱元璋转战江淮间,一次,乔装出行到太平府的一座寺庙般若庵。庙里的和尚见他为人奇特,就仔细询问。朱元璋不耐烦,就提笔在墙上写了一首诗:
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管哓哓问姓名。
后来朱元璋在元•;至正二十八年正月初四日于钟山之阳,设坛备仪,先告祀天地,即皇帝位于南郊,后在奉天殿受百官朝贺,成为合法的正统的皇帝了,定天下之号曰“大明”,建元洪武,以应天为京师。登基之后,听说当年在庙中墙上的题诗早已被人洗去,就下令将庙中和尚押解至京,准备杀掉。他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诗洗掉?”和尚灵机一动当即『吟』诗答道:
“御笔题诗不敢留,留时常恐鬼神愁;故将法水轻轻洗,尚有毫光『射』斗牛。”
朱元璋听了龙颜大悦,当场下令把和尚全放了。
另有传说朱元璋在登基的时候,诗兴大发,随口『吟』诗曰:“鸡叫一声撅一撅”,这开头这句令满朝文武苦笑不得:这也叫“诗?”简直比平常的话还要俗不可耐。
朱元璋也不理睬大家,自顾说出了第二句:“鸡叫两声撅两撅。”上一句还可以说是俗不可耐,而这一句可以说是败笔,若无回天之力这首诗根本就无法收场。
停顿了一下,朱元璋又『吟』道:“三声唤出扶桑日,扫退残星与晓月。”众人闻此不觉大吃一惊,群臣交口称赞其诗气势不凡。
虽说这些是传说,但眼前的这副对联却是实实在在乃朱元璋所作。
破虏平蛮,功贯古今人第一;
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
这副对子虽说只有二十二个字,可写出了徐达一生的功劳。中山王徐达是朱元璋的老乡,勇敢善战,而且文武全才。徐达从二十来岁开始, 就帮着朱元璋打天下,后来当了三军统帅,打过大小胜仗上百次。末了,他率领大军,攻下了元朝的国都大都,灭掉了元朝。徐达当过征虏大将军、右丞相、魏国公。朱元璋夸他是明朝的开国第一功臣。在这副对联里,明太祖称赞徐达的功劳最大,从古到今都算上,他数第一! 这些话虽有些过,但也看得出朱元璋对徐达的重视。
中山王府在南城的中央,东南是贡院。再往东过便是秦淮河内,是中山王府最大的花园,长廊、水榭、湖心亭、『露』天舞台等设施,遍植花木。松林掩映,繁华似锦,让人心中一『荡』。
方到宫门口,里面便传来一阵嬉笑声,建文帝听得眉头一皱,虽说国丧已过了四年,但毕竟太祖尸骨未寒,大臣家中竟如此欢声笑语,正在建文帝犹豫不决之际,忽听的一声暴喝:“不知羞耻的东西……你作死啊!“这声音极大,直吓了建文帝一大跳。
里面的嬉笑声随着这一声暴喝,立时停止。
好一会儿另一个声音才道:“大哥你这是干嘛?人家好不容易欢乐一回。就被你给扫了兴,你是不是成心啊!”说话之人,语带不满。
建文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便走了进了进去。
听得响声,里面似乎得到了消息,里面快速的走出来三个人来,为首的一个三十岁上下,身材魁梧,长得面如冠玉,英姿非凡,另一个稍显清秀,却也浓眉朗目,英气勃勃十分的俊逸。二人身后跪着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十七八的年纪,头戴一顶角冠,穿一袭淡绿『色』的裳,外边又套一件薄薄的丝绸,颤抖着身子跪在二人身后。
“臣,徐辉祖不知圣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赎罪!”为首的男子声如洪钟,跪倒在地对建文帝行叩拜大礼。原来这男子正是开国元勋中山王徐达的长子,徐辉祖。徐达共四子,其中第三子徐添福早逝,其余三子,辉祖以长子身份承袭魏国公,成为徐家第二代爵主;二子徐膺绪任中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徐增寿生的英俊,又聪敏过人,且生『性』潇洒,十分讨太祖朱元璋喜欢,因此他的官职反在哥哥膺绪之上,荣膺右军都督府左都督一职。但也正是如此,这位四子平日最为风流,跪在他身后的那名女子便是他好不容易弄自教坊司里弄回来的歌姬,正想娱乐一番,不料被这个平日里严厉的大哥发现了,正喝骂之际,被建文帝听到了。
第13卷 自古英雄尽解诗
明太祖朱元璋虽没什么书,但他做得诗词比起一般的帝王都要好,尤其是他脱下僧袍,换上戎装,且有所发展之后,亲近士人,好学不辍,才识了些字,读了些书。尤其是成为大明王朝的开国皇帝,政务之暇,『吟』诗作文,留下了大量文字。而其诗文水平如何?今日小景带着大家来瞧瞧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所作的诗词。
朱元璋所作的诗词不多,但也留下了不少佳作,今日小景就以故事的形式,展现朱元璋的佳作。
相传,朱元璋小时候要饭,一日,来到旧县(今女山湖镇)狮龙桥酒馆要饭,碰上几个舞文弄墨的家伙聚在酒馆饮酒拿他寻开心。他很气愤,当场作了上面这首诗予以反击。
咏菊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示僧
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管哓哓问姓名。
朱元璋转战江淮间,一次,乔装出行到太平府的一座寺庙般若庵。庙里的和尚见他为人奇特,就仔细询问。朱元璋不耐烦,就提笔在墙上写了此诗。朱元璋登基之后,听说当年在庙中墙上的题诗早已被人洗去,就下令将庙中和尚押解至京,准备杀掉。他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诗洗掉?”和尚灵机一动当即『吟』诗答道:
“御笔题诗不敢留,留时常恐鬼神愁;故将法水轻轻洗,尚有毫光『射』斗牛。”
朱元璋听了龙颜大悦,当场下令把和尚全放了。
金鸡报晓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星与晓月。
朱元璋当了皇帝之后,多次微服外出巡视。这日在金陵(南京)郊外遇参加进士考试的众举子候船。此处景『色』十分壮观,万里长江波涛翻滚,雄伟的钟山虎踞龙盘。有一举子遥望远处秀丽的燕子矶,脱口『吟』道:”燕子矶兮一秤陀,”众举子一致称赞:” 好一个气势磅礴的起句!只此一句足见你胸襟之博大了。”朱元璋听了却冷笑一声。有人忙上前指责:”先生为何发笑?”朱元璋道:”此句气魄虽大,只恐难以为继。”的确,以偌大的燕子矶为秤陀,又拿什么喻秤杆、秤钩呢?良久无人为继,朱元章见状大笑,说:”待我试续一下。”当即『吟』道:”燕子矶兮一秤陀,长虹作杆又如何?天边弯月是钩挂,称我江山有几多!”续得巧妙,解得深邃,尤把江山称为己物,出语更是不凡。众举子暗自佩服,却不知续者乃是当朝皇帝。
咏 燕子矶 燕子矶兮一秤砣,长虹作竿又如何。天边弯月是钓钩,称我江山有几多。
朱元璋登基后,带领文武百官来到燕子矶赛诗时所作。《唐才子传。张祜》写到:尝共谒淮南李相,祜称“钓鳌客”。李怪之曰:钩鳌何以为竿?曰:以虹。何以为钩?曰:新月。以何为饵?以‘短李相’也。李壮之,厚赠而去。什么意思?张祜是在说,自己向往李相,愿意以自己为饵,钓李相之鳌。李相就是李绅,写过“谁吃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张祜是唐代一位比较重要的诗人,诗才诗名双佳,杜枚曾写诗赞他“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
无题
皇帝一十八年冬,百官筵宴正阳宫。
大明日出照天下,五湖四海春融融。
朱元璋大宴群臣时诗。
咏竹
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
一朝红日出,依旧与天齐。
朱元璋有一次微服出行,口占《虹霓》诗:“谁把青红线两条,和风甘雨系天腰。”恰巧彭友信遇之,随口续道:“玉皇昨夜銮舆出,万里长空架彩桥。”皇帝大为高兴,次日任命他为布政使。
还有一次,朱元璋便服出访,遇见一位书生。朱元璋问他是什么地方人,书生回答:“四川**府人。”朱元璋随即按照这个人的地望(籍贯)出了一上联:
千里为重,重山重水**府;
说毕,命书生对出下联。书生立即对道:
一人成大,大邦大国大明君。
朱元璋听了很高兴。
一次,朱元璋与刘伯温下棋,直到红日西沉,尚不分胜负。朱元璋棋兴未减,叫人掌灯,挑灯夜战。朱元璋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月,即兴说出上联:
天作棋盘星作子,何人能下?
要刘基接对,刘基浏览了一下夜景,见地下纵横交错的人行道,迅速构思出了下联:
地作琵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