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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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需要向你解释吗?”暝夜眸光幽冷,瞥向豫王,吓得豫王连连后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继而暝夜将目光移向怀王,磁性的嗓音,再次在夜色中响起,“要想登上高位,是男人就凭着自己的本事去达到目的。本上最见不得耍手段,迫他人为自己办事。若是让本上知道你们哥俩再去找鲁王的麻烦,后果不用本上说,你们心里自是明白!”语毕,暝夜背在身后的手轻轻一扫,那些身形隐在枝叶中的暗卫,一个个从高处坠落到地上,而这时的他们,嘴里早已没了气息。
豫王见此情景,脸色骤时变得灰白。
“人已经被你救走了!”怀王不是问,而是以肯定的语气道。
“本上向来不喜和傻子打交道!”撂下话,暝夜提气,墨色身形瞬间从怀王,豫王眼前消隐而去。“二哥,怎么办?”豫王双腿发软,手扶木桌颓然地坐到椅上。
怀王目光一闪,来回在书房踱了两步,顿住脚,转向豫王,沉声道:“眼下,暝夜插手,咱们只能放弃拉拢凌无双为咱们办事。否则,以暝夜行事的狠辣手段,及清风楼的势力,他要灭了咱们整个轩辕皇室,都是有可能的!”不是他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因暝夜其人,这片大陆上目前还没哪个敢轻易地去招惹。
片刻后,豫王脸上灰白表情褪去,低语道:“那傻子怎会和暝夜扯上关系?”
怀王眉宇微拧,淡淡道:“鲁王与他应该没什么关系。”豫王不解,看向怀王,“那他为何会找上咱们,并且警告咱们不要耍手段?”
“或许是他正好路过,撞了上。”怀王没有将凌无双与暝夜扯到一起去想,由这点来看,怀王此人行事还算端正。
要是今晚的事,落到轩辕擎头上,他定会想着暝夜为了讨凌无双欢心,才会出手救傻王一把。
“可是咱们不拉拢凌无双,争夺储君之位的胜算,岂不是落了齐王一大截。”豫王不无担心道。
“尽力而为吧!五弟想来也知道,父皇心中的储君人选,早已内定是老四。倘若老四最终胜出,咱们哥俩会有怎样的下场……”怀王后面的话,没有说话粗口,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悲凉,接着道:“二哥就是觉得到了那时,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五弟你啊!”
豫王道:“下场?能有什么下场?大不了在他继位后,编出些由头,将咱们手中的权利架空。再糟糕,不就是烂命一条,与其苟延残喘的活着,倒不如一死来得痛快!”说到这,豫王嘴里的话一转,“不过,没到最后一刻,说什么都有些早了。所以,二哥还是不要悲观的好!”
“五弟说的也对。瞧二哥我,被暝夜今晚来这么一出,把心底的斗志,削去了不少,就算为了你,为了咱们好好的活着,二哥也会努力搏上一搏!”怀王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尤为坚定。先前他就说过,哪怕为了一直帮他成事的豫王,他也要竭尽全力,拼上一回。
否则,后果他真不敢想。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这个月月圆之日,可是到了半下午时分,都不见凌无双和殇回来,傻王呆不住了,嚷嚷着要出王府找凌无双。使得四影拿他一点法子都没有。
“王爷,主子她今个肯定和白护卫会赶回来的。咱们不急哦!”清影像是与孩童说话一般,轻言细语劝傻王不要出内院。
傻王星子似得瞳眸中,噙满水雾,“影影坏,不许本王去找娘子,本王不要理影影了!”对着手指,傻王垂头在院里来来回回转着圈,似是一刻都闲不下来,清影甚是无奈的看了花影一眼,意在让花影出言劝傻王。
花影吐了吐舌头,俏脸展开一个好看的笑容,蹦跳到傻王面前,挡住其再转圈,娇笑道:“王爷,清影说的没错哦!主子和白护卫说不定已经到了京城外,再有个把时辰,肯定会到王府的。王爷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奴婢和清影带王爷去小树林玩一会,好不好?”
“不好,本王不要去。本王要找娘子,娘子说了会在今天赶回来,本王可是把日期一天一天的用笔记下来了呢,不信,你们看。”傻王说着,从自己衣袖中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让花影看。
花影看到纸上歪歪扭扭用墨笔画的十数条竖杠,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下,道:“王爷记得可真清楚,主子既然与王爷说是今天回来,肯定不会骗王爷的。”
“嗯,娘子不会骗本王的。”傻王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纸张折叠好,似是收藏稀世珍宝一般将其重新装回袖兜里。
骑在马上,凌无双手扬马鞭,只想骤时回到京城,奈何距离京城还有段距离。可是太阳已经西斜,就算她和殇紧赶慢赶,怕是赶至京城时,夜幕已然落下。落日旭辉,虽没了正午那会的刺眼光芒,但此刻的它,所释放出的金黄色光芒,显得柔和无比,这让凌无双有些焦急的心情,舒缓不少。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就会到鸣翠山,顺着鸣翠山山脚的官道,到京城快马只许半个多时辰。
想到快要回到王府,可以给傻王配置解药,凌无双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明丽,好看至极。装置冰天雪莲和血灵芝的保鲜盒,凌无双一直随身携带,怕她累,殇多次提出让他将那个看似不大,实则厚实的木匣子带在身上,都被凌无双婉拒。
她不是不相信殇,而是觉得她自个随身携带,心里稳妥些。
制作这个保鲜盒,凌无双可是将她的天才头脑发挥到了极致,选材料,到制作,都是她一个人在屋里捣鼓,用了一个多时辰,将这个简易保鲜盒完美搞定。随之在夜幕落下时,用布包好保鲜盒捆绑在背上,与殇跃出了鲁王府。
天色逐渐转暗,圆月也已悬于空中,此刻凌无双与殇胯下的马儿,刚刚奔离鸣翠山,骑上了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主子,咱们很快就到了,无需这么赶的。”殇借着皎洁月色,看到凌无双骑在马背上,不停地用袖子往额头上抹,于是出声劝道。来回这么赶路,待他们回到王府,主上不知得有多心疼王妃,指不定他这个下属,还得被训斥一番。
凌无双马鞭一甩,胯下马儿的速度,变得比刚才又快了一分,“咱们早点赶回去,我好给王爷配置解药,让他及时服下,少受些折磨。”
殇晓得他说的话,又白说了,只好闷闷地应了声:“是”。
紫兰殿是容妃的寝殿,这段时间,她一直有着人留意皇后椒房殿那边的动静,并且着宫人暗中买通一名在椒房殿当差的小太监,好随时得知椒房殿那边的状况,还别说,今个傍晚时分,还真让她知晓一件可以揭穿皇后虚伪面具的消息。
就在刚才,被他们买通的小太监,偷偷传话到紫兰殿,说皇后在傍晚时分,传召鲁王进宫,不知何故,对鲁王大发一通脾气,且将她颇为稀罕的精美瓷器,打落到底,都未能让其怒火降下,听到这个消息,容妃心中欣喜异常。
她希望皇后发的火再大些,好将凌无双给引进宫,闹个天翻地覆才好。
为了随时得到那边的情况进展,容妃着身边的贴身宫婢,到椒房殿外的隐秘处,随时候着小太监把消息送出,以便她适时找到机会出手。
清影来回在鲁王府门口转着圈,俏脸上的表情很是急躁,“花影,怎么办啊?主子这会还没回来,要是王爷进宫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如何对主子交代啊!”花影心里与清影一样,亦是焦急的不行,“有雪影和魅影跟着,应该不会出事吧!”
“她们俩跟着能怎样?多半连宫门都进不去。”见花影不解,清影接着道:“你没听传旨太监说,皇后只招鲁王进宫,侍从婢女一律不得跟随吗?”
花影道:“照你这么说,雪影和魅影只能在宫门口候着王爷了。”
“是这样没错。”清影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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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等不到主子回来,咱们俩直接潜进皇宫,你看如何?”花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看向清影,“怎样,你敢么?”
清影顿住脚,道:“有什么敢不敢的,问题是咱们能潜进皇宫吗?宫里的侍卫和暗卫又不是吃干饭的,只怕咱们还未找到王爷,就会被当成刺客,乱箭射死。”
“那咱们就这么干等着主子回来呀?”
清影蹙眉想了会,语声果决道:“要是实在等不回主子,咱们,咱们……”
“你倒是往下说呀!”花影急的催促清影快些说下去,清影有些沮丧道:“我想说咱们可以去请长公主出面,帮咱们进宫将王爷从皇后的椒房殿带出来,可是一想到长公主住的那么远,怕到时远水解不了近渴。”
花影瞪了清影一眼,道:“你这说了跟没说还不是一样,竟让人心焦!我相信主子过会就会来。”
话说,半下午时,傻王好不容易被清影和花影二人哄得安静下来,坐在院里的木凳上,等着凌无双归府,可谁知眼看着日头西下,太监崔海奉皇后之命,到鲁王府宣皇后懿旨,说皇后想鲁王得紧,传其进宫叙话。
当时,四影心里都在犯嘀咕,再有不到一个时辰,宫门就要关闭,这个时候宣人进宫,肯定动机不纯。怎奈胳膊拗不过大腿,加上凌无双此刻又不在,一个弄不好,皇后乱扣帽子到自家主子身上就不好了。
没得法子,四影商议后,由雪影和魅影跟随傻王进宫。
然而,太监崔海将皇后的懿旨,补充了几句,说是不许奴才或者侍女跟随傻王进宫。
唯一保护傻王的法子,被崔海用皇后的话,给拦截了住。
傻王对着手指,懵懵懂懂地跟在崔海身后进宫去面见皇后,而雪影和魅影送傻王到宫门口,心有怨气,也只能侯在宫外。
椒房殿中,不知皇后是出于何心,看到傻王跟在崔海身后低头进到殿中,不顾傻王意愿,上前拉住他的手,直接进到内殿,和自己一起坐在软榻上,眉眼皆是笑意的问傻王最近过得可好,有没有想她这个母后。
傻王低垂着脑袋,玩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搭理皇后的问话。即便这样,皇后也未生傻王的气,“墨儿,母后问你话,为何不回答母后呢?”慈和的面容,温和的语调,可听在哑姑耳里,却从心底涌出股寒意。
皇后的脾性,哑姑比谁都了解,此刻看似平静无波的话语,转瞬将会变成暴风骤雨。
“墨儿,来喝口茶水。”看到宫婢奉茶过来,皇后不知出于何意,竟起身亲自从宫女端的托盘中,为傻王端起一杯茶水,到傻王近前。熟料,好巧不巧,傻王突然间抬起脑袋,霎时,皇后手上端着尚冒着热气的茶水,不仅浇了傻王一头,就是皇后自己的手上和袖摆上也沾染不少。
“痛痛……墨墨痛痛……”傻王蹦跳起身,用力豁开皇后的手,退离软榻数步远。
刚才的一幕,哑姑看在眼里,她看出是皇后有意而为。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能帮上自己小主子一丁点忙。
哑姑低垂着头,眸底的忧色,尤为明显。
“墨儿,来,到母后这儿来,母后帮你擦拭下。”皇后从宫婢手中接过帕子,笑得一脸慈和,朝傻王招手,见傻王不上前,她移步向着傻王站的位置,走了过去,“来,母后帮你擦擦。”皇后的手伸到傻王面前,打算取下傻王脸上戴的面具。
“不要!墨墨不要!母后坏坏……”傻王身形一闪,错开皇后伸向他面门上的手,“呜呜……,墨墨要出宫……呜呜……墨墨要娘子,母后坏坏,不让墨墨出宫,呜呜……”傻王眼里泪珠子不停地掉落,不一会功夫,两只眼睛哭得跟兔子眼睛一般。
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后脸色一沉,怒气上涌,她随手将身旁桌上的花瓶扫落到地,“砰”一声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立时碎满一地,“你这孩子究竟怎么回事?母后好言好语与你说话,你不应母后也就罢了!可母后好心好意给你茶水喝,你可好,直接给母后打翻,这些不成体统的规矩,都是谁教你的?嗯?”皇后逼近傻王,喝斥道。
哑姑想要上前替傻王求情,又怕自己的举动激怒皇后,只好垂头默不支声。其他侍立在内殿中的宫婢,眼观鼻,鼻观心,全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皇后的怒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你知道吗?这个花瓶是母后最为稀罕的物件,就因为你,母后一时上火,将其扫落到地。”皇后手指地上的碎瓷片,脸上恼意尽显,“过来,母后帮你擦擦!”变脸节奏真够快,这前面话刚落,后面脸色就发生改变,此时此刻的皇后,谁不说其是位慈母?
傻王身形再次一闪,错开皇后伸过来的手。
“看来,你今个真的跟母后杠上了!”皇后说着,用手中的帕子在自己手背上擦了擦,接着道:“是不是凌无双那个妖孽教你这么对母后的?”
“不许你说娘子坏话!”傻王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前,伸出手使劲推了皇后一把。
皇后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倒在地,紧接着连连呼痛,哑姑和宫婢上前,连忙扶起皇后,皇后被傻王这一推,摔得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她气急,“滚开!”甩开宫婢和哑姑的搀扶,皇后自行站稳身子。
孽种就是孽种,一点教养都没有,看来今个为了睹其相貌,必须得下硬手了。
“传名侍卫进来!”
“是。”崔海侯在内殿外应了声,转身走向椒房殿门口。
轩辕墨刚才那么做,是有意为之,他就是想试探试探皇后的底线,看她究竟能拿他怎样。还有就是,他在暗中一直观察着哑姑,他觉得皇后身边的这个老宫女一定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的母妃目前是生是死。
下毒,纵火,皇后都做了,蛇蝎心肠的她,还能用什么招数来对付他?
想看他的真容吗?可惜现在还不是给她看的时候!眸底隐隐泛起的幽深精芒,渐渐收起,傻王抬头,看向皇后。那星子似得眸中,澄澈无垢,满是懵懂。这样的他,让偷偷瞧了他一眼的哑姑,心痛地厉害。
‘小主子呀!你这样扫皇后的面子,是将你自己往绝路上逼,你可知道?要不是知道你自幼时那场大火,变成痴儿,老奴真的会以为你刚才的一番举动,是有意而为!’哑姑被皇后喝斥后,退至一旁不起眼的位置,垂下头,心中为傻王|刚才的做派,更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