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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84部分

小说: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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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不愿意,我也会再来找四嫂续情的。”

语毕,男子身形一闪,从窗户窜了出去。

他不是漓王,那他是谁?凌语嫣忍住身体上的不适,拧着眉头思索起来。在齐王后面成年出宫开府的有豫王,漓王,刚才漓王已排除在外,那么就剩下豫王了,是他?真的是他吗?

豫王他为何要这般做?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一般的女子,被人凌辱了近乎一夜,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可作为齐王妃的凌语嫣,却不然。

她由起初的害怕,胆战心惊,到现在的镇定自若,让人不由得怀疑,怀疑她骨子里本就是个淫|荡不堪的女人。

坐在床上,她一直等到丫头铃兰,凌荟敲门。

为防她的狼狈,被丫头们瞧见,她躺回床上,用锦被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对铃兰,凌荟二人吩咐备沐浴水。

铃兰,凌荟二人心有疑惑,但主子的吩咐,她们只能照办。凌荟心里是个活泛的,她想着是不是昨晚齐王到了凌语嫣屋里,所以一早,凌语嫣才会吩咐她们两个丫头,准备沐浴水梳洗。

想到这个可能,凌荟心里生起一丝哀怨来,她怎么就能在昨晚睡得那么死呢?竟一点子动静都没有听到。

殊不知,守夜的她,及铃兰二人,均被嵌入凌语嫣屋里的豫王,给点了昏睡穴。

沐浴过后,就有了凌语嫣一整天间的不出屋门,一直在房里来来回回走动,计较着昨晚发生的事,该如何处理才好。她怕,怕昨晚发生的事,被齐王知道,到时,她恐怕会被其毫不留情面的休出齐王府,就这,还是轻的。严重的话,皇后一个恼怒,赐她一杯毒酒,或者一尺白绫,让她自行了结。

缘由自是怕她丑事外泄,折辱到齐王的名声,以至于齐王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

死,她怕!打心底里她怕。该享受的尊贵,她还没有享受到,还有那未来国母的高位,在等着她,她怎能去死?

可恶,豫王真是可恶至极!要不是他,她能有这般焦虑吗?心念一转,凌语嫣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到地。就凭他的能耐,也想与齐王一争高低,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想拿住她,为他做事吗?

凌语嫣不傻,转眼,便想通豫王为何要在昨晚侵犯她。银牙咬住下唇,握着的双拳背部,青筋毕现,她恨不得立下就冲到豫王府,将其用刀刺死。

“王妃,你没事吧?”铃兰听到房里的动静,站在门外,出声问道。

早起到现在,多半天过去,主子一直没有出屋门一步,更别提吃口饭菜。这会子主子发怒,多半是听到王爷昨晚去了妾室院里休息,而心存怨念,才会发怒吧!想到这些,铃兰秀眉皱在了一起,心道:王爷怎么就不知道她家主子的好呢?

整了整心神,凌语嫣声音轻浅道:“进来。”

房门推开,铃兰低头走了进来,“主子,你再忍忍,过个几天,王爷他定会来沁园看你的!”对于铃兰说的话,凌语嫣没心思去深想,她启唇道:“把地上收拾收拾,你便退下吧!”

“是。”铃兰应声,从门外拿着笤帚和簸箕,将屋内地板上的碎瓷片打扫干净,低垂着头,抿唇退到屋外。她知道她一个丫头,说话没有份量,主子不听,她也没得办法。

不过,她还是希望凌语嫣想开一些,免得苦了自身。

“怎样?”凌荟看到铃兰从凌语嫣屋里端着簸箕出来,低声问道。

熟料,铃兰压根就不搭理她,端着簸箕,直接越过她离去。

凌荟柳眉一挑,气得跺了跺脚,跟在铃兰身后,追问道:“到底怎样嘛?是不是王爷昨晚到主子屋里来过了?”铃兰顿住脚,没好气的瞪了凌荟一眼,斥责道:“你问这些干甚?”

“不说就不说嘛,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凌荟低头嘟囔道。

倒完碎瓷片,铃兰将手中的笤帚和簸箕放到位置,直起腰身,走至凌荟面前,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训斥道:“你的心思,我不是看不出来,主子进来的日子不甚好过,你可别触了她的眉头!”做起事来拈轻怕重,说起话尽会逢迎拍马,一心想着爬到王爷床上,就不怕被主子知晓,直接给杖毙,铃兰心里嘀咕了凌荟几句。

见自己心思被铃兰拆穿,凌荟一时脸上不好看来,低声反驳道:“你可别瞎说,我要是有那个心思,必不得好死!”

“哼!你与我发誓有何用?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嘴上说的比唱的好听,早在主子被皇上指婚给齐王时,凌荟的小心思,就显露无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再说陪嫁丫头给姑爷做妾的,又不是没有,所以,她便也没多想。

如今呢,如今自家主子都近乎得了齐王的厌弃,一个伺候主子的卑贱丫头,还心思活泛,想些有的没的,真真是个不知死活的。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凌荟,铃兰没再理她,走至凌语嫣房门口,恭谨侍立好,方便其传唤。

“假清高,难道你就没有爬上王爷床的心思吗?”凌荟低头,无声鄙夷了铃兰一句。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就像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一样,有些人就是把别人对她的好,当做驴肝肺,不想着从自身检讨问题所在,还处处埋怨对方多管闲事,等有朝一日,灾难降临到她的头上,才方知悔。

铃兰于凌荟说的话,句句在理,句句为凌荟着想,可看凌荟毫不领情的模样,她此刻倒觉得自个有些多管闲事,平白招了人厌。

沁园里的丫头仆妇,在听到凌语嫣房里传出声响后,低头做活的同时,有些个别的,还时不时的朝凌语嫣房门口极快的偷瞄一眼。

主子不得宠,他们这些下人脸面上亦无光。王爷好像有几天没到沁园歇息过了,也不知王爷是忙于公务,歇在书房,或者他自个院里,还是直接对王妃生了厌,去了妾室那里安寝。

丫头仆妇,一个个低垂着头,边做活,边暗自在脑中琢磨齐王这两天没来沁园的缘由。

话说,昨晚与凌语嫣缠绵一晚的男人,正是豫王。他只所以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是谁,一方面是想戏耍凌语嫣一番;另一方面是他自己想寻求下刺激,这或许是他的恶趣味也不一定。

凌语嫣的床上功夫,让他很满意,从他回到豫王府,到现在,一直坐在自己书房想着昨晚的艳事。

酒色他沾染的并不多,心烦时,才会想到用这两样排解排解。可昨晚的滋味,他感觉实在是够爽,够刺激,再往深的说,他觉得自己能给齐王戴上绿帽子,那绝对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齐王自小深受永嘉帝宠爱,不把他们这些兄弟往眼里放,就是跟在他身后出出进进的漓王,他又有几分真感情投注?

“王爷,怀王爷过来了。”管家站在书房外,躬身禀道。

管家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豫王思绪拉回,他从书案后起身,步到书房门口,有些兴奋道:“二哥来了,进来就是,怎么还让管家禀报一声?”

“为兄怕你忙着,所以先着下人通禀一声还是比较妥当的。”看到书房门打开,怀王笑了笑,跟在豫王身后,走了进去,“你退下吧!”豫王摆手对依旧侍立在书房门口的管家道。

“是,王爷。”管家躬身应了句,退离而去。

掌风轻扫,书房门“吱呀”一声合了上,豫王收回手,请怀王就坐,然后道:“二哥怎么今个有空到弟弟府上来?”最近忙着暗地里运作,他们哥俩都忙得不可开交,这是他知道的。

怀王扫了豫王一眼,道:“这不是不放心你么,趁着今个有空,就过来看看。”自那日在聚贤酒楼别后,一连几天,都没见这小子在他面前晃过,今日不同往日,需要他们哥俩避嫌什么的,毕竟父皇说的兄友弟恭,不能在他们哥俩身上,是句空话吧!可这臭小子,似乎是存心躲着他,难不成他真的去做了那件事?

眉头微皱,怀王又道:“瞧你刚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还是说,你与我先前说过的话,你已付之行动?”听了怀王的问话,豫王大笑出声,道:“二哥真是能掐会算啊!凭着弟弟脸上的表情,都能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弟弟佩服,甚感佩服啊!”

他真的去做了!

怀王脸色一变,心猛地一突,眸色幽深的看向豫王,淡淡道:“你得手了?”随意地理了下袍袖,豫王不无兴奋道:“是得手了。而且弟弟非常之尽兴!”

“胡闹!”怀王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你怎么就不听为兄的劝呢?若事情被人捅出去,看你到时如何收场!”

豫王嘴角带笑,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二哥可不知道,那老四的王妃,真是个尤物,昨晚在床上,把弟弟我伺候的极是舒服。老四不知道怜香惜玉,弟弟我替他代劳代劳,有何不可?再说,那女人可是享受得很,谅她不敢将昨晚的事,张扬出去!”

“你真糊涂,她不会,不等于别人不会,隔墙有耳,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怀王心里的想法,没有豫王想的那么乐观,虽是夜间,但不排除有哪个奴仆起夜什么的,若被他们撞见有人深更半夜入了齐王妃的园子,流言蜚语势必会随之传出。

如此一来,老四一旦从他那不知廉耻的王妃身上查下去,他岂不是就被曝露出。

对于怀王的担心,豫王眸中带笑,胸有成竹道:“二哥,你让弟弟我说你什么好呢?弟弟行事一向谨小慎微,不会顾前不顾后的。”起身,来回踱了两步,怀王转向豫王,又道:“她想必已经知晓了你的身份?”

豫王抬手摸了摸鼻头,坐到椅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闲淡道:“她起初以为弟弟是老四,至于后来么……,她自是想到弟弟是哪个了。”

“唉!你呀!”怀王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豫王什么好。

重新坐回椅上,怀王言语轻缓道:“她若能因昨晚的事,对你有所顾忌,那你的一番筹谋,也算值得。怕就怕……”说到这,怀王的话顿住,望向豫王的眼神中,多了抹担忧。

“二哥是担心她会将昨晚的事,说与老四?”

 136:本上会考虑的!

为了个储君之位,不,应该说为了太极殿上的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有多少人被这些心术不正的争权者,算计其中。

凌语嫣被算计,那是她咎由自取。

贪得一时欢愉,连对方是不是自己的相公,都搞不清楚,只能说她本身过于轻浮罢了!

事后知晓对方是谁,凌语嫣亦未见有所反思,却仅顾着摔东西,发泄心底的怨气。

甚至还想着昨晚与她欢好的男子,若是漓王的话,便于她拿捏。

凌语嫣的心思如此不存,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她和豫王之间的丑事,被齐王轩辕擎知晓,等着她的又将会是什么?

现下无人知晓。因为在齐王心中,凌语嫣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王妃,管家说府里最近一切平顺,没什么要王妃操心的。”四影前脚刚步出凌无双房间,春子后脚就踏进院里,四影脚步顿了下,想到凌无双的吩咐,便各自忙自己的事而去。春子心下有些奇怪,但,她想着回复凌无双的话,于是眸子眨了眨,低着头,走到凌无双房门外,轻声禀道。

凌无双从椅上起身,步到房门口,微不可察的将眼前的春子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发现除过一双手不似先前那般红肿不堪外,相貌身量,与原来的春子,还真是一般无二。

她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王妃。”春子屈膝一礼,转身退下。

凌无双双臂环胸,望着春子走路时的背影,美眸中划过一抹讥笑。

长期做粗活的春子,很少在主子面前走动,因此,她走路的姿势和行礼的动作,皆是有些不合规矩,为这,清影没少指导其纠正,但,短短几天,春子怎么可能纠正的过来?

可眼前不远处的春子,言行举止规范不说,便是那周身上下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息,都有股子大户人家丫头的做派。

虽说,她尽量让自个装的卑微,然,在有心人细看之下,不难分辨出。

“想玩是吗?那咱们就放开来的玩。”凌无双挑唇,对着春子离去的方向,无声道。

说来,春子这会子心里有些惶惶不安来,她刚才感觉到了凌无双对她的打量。

被发现了吗?春子在心里问着自己。

不会的,以她高深的易容术,鲁王妃是不会发现春子已经易人。走到无人的角落,假春子摇了摇头。

假的就是假的,即便你再遮掩的好,依旧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凌无双没有立马将这个假春子揪出,是有着她的考量,而这个假春子,除过言行举止较之先前的春子,变得有模有样外,其他地方,再无漏洞显出。

每天,她除过做活,就是用眼睛偷瞄傻王和凌无双都做些什么。好方便把有用的信息,给她背后的主子传送出鲁王府。

至于通过何种手段,将凌无双的一举一动输送她的主子耳里,眼下她尚未露出蛛丝马迹。

晃眼间,几天又过了去,因初春即将度过,仲春降至,以致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午后的暖阳,通过窗户上的薄薄纱帘,带着丝丝暖意穿透进屋里,照射到斜靠在榻上看书的凌无双身上,令其周身似是被金辉笼罩。

“主子,有消息传来了。”清影推开房门,屈膝一礼,嘴巴凑在凌无双耳畔低声禀道:“金长老着人传话,说,说清风楼所有产业,在主子前段时间晚上外出找暝夜的第二天,齐关门歇业整顿,而且,而且清风楼门下的人,似是一阵风似得消失不见。”清影说到这,见凌无双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接着低声禀道:“随后,有人给咱们星月宫送来一摞清风楼门下的产业地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主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旧未见凌无双应话,清影秀眉微拧,解释了句,“这件事,金长老本来想早点派人给主子传话,可又怕主子的身份曝露,所以,刚才奴婢去街上买绣线时,正好被咱们的人叫到一边,把金长老的话说与了奴婢一遍。”

暝夜为何要这样做?是因为觉得亏欠,想要弥补她吗?那晚在山头说的话,她以为他只是随便提提,怎料真的未等她星月宫的人出手,整个清风楼便隐迹于江湖之中。

送上门的产业,只有傻子才会推拒。

但,妈咪的死,她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下。

思量到这,凌无双坐起身,放下手中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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