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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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转,围在她周围悬浮着的马球,向着它们各自的目标,齐飞射而出。
“嗵,嗵,嗵……”接连数声重物坠地声,伴着男子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在马球场周围,飘散了开。
眼前一幕,看的怀王,豫王二人,心里一阵喜乐。
多亏他们二人,有先见之明,未多管闲事。哪料在他们二人心念还没有收回时,两颗马球,以光速到了距他们二人各自双眼,仅一拳头距离处,再无前进,而是当空悬浮快速转动着。
吓得二人,连连后退数步,眸中惊恐,外加不解,看向凌无双。
场中的齐王,运用自身浑厚内力,险险避过向他袭来的马球。待马球落地,齐王只觉自己浑身似是湿透一般,惊得额上冷汗淋漓。
悬浮在怀王,豫王二人眼前的马球,慢慢停止转动,当空落下。
凌无双提气,跃到马背上站里好,身上的衣裙,在风儿吹拂下,恣意飞扬,这个时候的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俯视着场外惊恐中的侍卫,哀嚎声中的一众贵族子弟,及各位轩辕家的王爷,声音无比清冷,道:“欺他亦是欺我!今个,算是给足了诸位面子,若是再敢对我家王爷起歪心,就别怪本王妃心狠手辣!”‘心狠手辣’四字,凌无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
“鲁王妃,你目无律法,可知自己犯了何罪?”永嘉帝坐在龙辇上,看着飘下马背,走向傻王的凌无双问道。
凌无双到傻王身前,止步。绝美的容颜,配上傲然的冷眸,宛若冰山上的雪莲一般,神圣不可侵犯,她启开红唇,语声轻缓,反问永嘉帝:“律法?律法是专为我家王爷这样的弱者设置的,皇上你说对吗?”永嘉帝脸上神色一滞,转瞬,厉声道:“胡闹!”
“胡闹?无双怎么就胡闹了?我家王爷遵照皇上您的旨意,来南书房读书,可有惹到别人?没有,对吧?但,你看看他,看看他被人欺负成了什么模样?”凌无双牵过傻王的手,将其拽到永嘉帝面前,指着傻王的额头,嘴角,继而挽起傻王衣袖,露出其胳膊上的一片片淤青,“难道只许别人欺负他,我家王爷只有傻傻受着的份吗?”
永嘉帝没有出声,他沉着脸,从上到下,将傻王打量了遍。
“我家王爷品性单纯,别人欺负他,不知道还手,作为他的娘子,我为何不去替他还回去?所以,皇上不要在无双面前,提什么律法不律法的。因为无双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无双将会十倍百倍的还击回去!”
“还疼吗?”与永嘉帝说完话,凌无双绝美的容颜,在望向傻王时,逐渐变得柔和起来,她用手抚着傻王淤青的胳膊,轻声问道。
傻王吸着鼻子,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点了点头。
凌无双为其放下衣袖,再次将目光投向坐在龙辇上的永嘉帝,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若是没有的话,无双带我家王爷回府,为他敷药了。”
“父皇,您不能‘球’这样放,放凌无双‘粗’宫,孩儿的牙齿,被,被凌无双击落了好几颗呢!”轩辕漓嘴里脱落了有六七颗牙齿之多,嘴一张开,那风漏的尤为厉害,说出的话,有个别字吐音不准,若是在寻常时候,止住让人在背后,捧腹大笑。
永嘉帝瞥了眼捂着嘴,与他说话的漓王,龙颜一时震怒,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拉老三出南书房,来打马球的?”
“孩儿,孩儿……”轩辕漓被永嘉帝的龙威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下去。
“滚回你的府上,给朕闭门思过一个月知道吗?”见轩辕漓低头不说话,永嘉帝心里明了,出声对其惩戒道。
轩辕漓头垂得更低,支吾着应了声。
“秦安。”
“奴才在。”秦安手持拂尘,从龙辇侧属上前,到永嘉帝面前,躬身应道。
“着人到太医院,让所有太医,到马球场为众位公子诊治伤情,随后带上朕的旨意,吩咐宫人用软轿送他们各自回府。”永嘉帝扫了眼或站,或蜷缩在地,捂着身上痛处哀嚎着的众位贵族子弟,对秦安命令道。
“是,皇上。”
秦安领命退下,着小太监去太医院,传达永嘉帝的旨意。
“走,咱们回王府。”凌无双可没有心思看永嘉帝在这假惺惺的训导轩辕漓。
要是想真心治轩辕漓欺兄之罪,又岂会用禁足一月,来小小的惩戒。
假仁假义,真够伪善的。
永嘉帝见凌无双牵着傻王,与他们身后的黑衣护卫,从马球场离去,出声对除过轩辕漓以外的其他几位皇子道:“你们四个随朕到御书房一趟。”
“是,父皇。”
安王本想出声与永嘉帝说他身体不适,想早点离宫回王府,可看到永嘉帝的黑脸,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御书房于他这个废人来说,去了又有何用?若说欺负鲁王,他可是从来没有,顶多是置身事外,远远观之罢了!
现下几兄弟一起到御书房,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与他们几人说?
带着心中的不解,安王被小太监推着,跟在怀王,豫王,齐王三人身后,到了御书房。
静谧的御书房,一点声音都没有。永嘉帝坐在御案后,深邃望不见底的龙目,逐个从安王四人身上看了过去,“兄友弟恭,朕看你们一个都没有做到!鲁王幼时得了痴症,作为他的兄长,弟弟,你们不知道处处维护他,反而从旁起哄,看着他人欺负于他,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无人回答永嘉帝的话语。
安王心中甚至生起一声讥笑。
‘兄友弟恭,起哄,护他?听起来怎么感觉这么可笑?’不外乎安王会这么想。若没有永嘉帝自己的放任与置之不理,会有这么多年鲁王被人欺负凌辱吗?自个言行尚且不一,谈何在这数落他膝下的众位皇子?
如果他从小就断腿,他怕是也与鲁王一般,成为皇家的弃子,成为世人取笑的瘸腿王爷吧!双手搭在膝上,安王轻轻的按了下自己失了数年知觉的双腿。
好在他断腿前,在朝中有所建树,才没有落得鲁王的下场。皇家亲情淡薄,阴谋层出不穷,想要真心去关心一个人,还得自个有那个能力不是吗?
储君之位,谁不想要?可他就是生生与那高位,擦肩而过。
多年来在府中闭门不出,修身养性,他倒也看开了,与其斗得你死我活,为了那把看似辉煌,实则满是负累的椅子相比,过活自己的日子,何尝不是件好事。
“怎么?这会在朕面前,一个个的都变成了哑巴?”永嘉帝挑眉,沉声再次问安王四人。
怀王,豫王依旧没有说话,齐王轩辕擎皱了皱眉,出声对永嘉帝回道:“是儿臣失职,没有劝住六弟乱来。”
“哼!好一个劝住?你作为老三的弟弟,老六的兄长,自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安王,怀王,豫王你们三个一样,于今天发生在马球场上的事,你们每一个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父皇说的是,儿臣治罪!”
怀王,豫王,齐王三人跪到永嘉帝御案前,低头认错道。
安王艰难的想要撑起身子,与怀王三人跪到一起,被永嘉帝出声止住,“你坐着便是。”
“谢父皇!”安王抱拳,一脸恭谨道。
椒房殿内殿,皇后坐在软榻上,看到从殿外打探消息回来的宫婢,出声问道:“可知宫里发生了何事?”
宫婢敛衽一礼,垂头对皇后恭谨回道:“回主子,是鲁王妃在马球场上教训了漓王,还有一众王侯贵族家的子弟。”
“为何?”皇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急迫来。而侍立在她身后的哑姑,则是将交叠放于胸前的双手,紧了紧,眸底悄然划过一抹担心。
她在为谁担心,想来只有哑姑自个知道。
“鲁王今个遵照皇上的旨意,在南书房读书,中途被漓王拉着去了马球场打马球。结果,结果鲁王压根就不会骑马,数次从马背上跌落,就这还不算,漓王和一众贵公子,还时不时的发球击打鲁王。鲁王哭着跑出宫,然后,然后鲁王妃就到了马球场,出手教训了漓王和那些欺负鲁王的公子们。”
120:悸动的心
宫婢将她在马球场外围偷偷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与皇后禀了遍。
“哼!她以为她能时时刻刻护着那傻子吗?本宫还就不信这个邪!”
皇后眸中阴狠之色,毫不遮掩的流露出。只因她知道,内殿中,除过她身后的哑姑,及垂头侍立在她面前的宫婢,无人看出她眸中的神色。
“行了,你退下吧!”皇后摆手让宫婢退出内殿。
然后,她出声问哑姑,“你是不是庆幸那傻子有凌无双在身边护着?”
“咿咿呀呀……”傻姑摇着手,发出一连串别人听不懂的声音。
但,皇后却能从傻姑的声音中,得知傻姑要说什么。
“这些年,你还算对本宫忠心不二,要不然,本宫早就取了你的性命!”
傻姑“扑通”一声,跪到皇后面前,连连叩头。
“好了,你起来吧,本宫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过,本宫话放在这,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吃里扒外,背叛本宫,其结果本宫不说,想必你是知道的。”
“咿咿呀呀……”
“哼!你记着就好。”皇后瞥了眼跪在她脚下的哑姑,端起矮几上的茶水,抿了口,方才缓声道:“起来吧。”
哑姑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身,重新侍立到皇后身后。
神色中满是后怕。
是的,她怕,怕皇后用主子的性命威胁她!
为了主子和小主子平平安安的活着,她什么苦都可以吃,什么罪都可以受。敛神静气,片刻功夫,哑姑神色恢复到常态。
有鲁王妃护着小主子,主子可以无忧,她亦能放下心了。
出了皇宫,步出马球场,凌无双直接揽住傻王腰身,运起轻功,飘向鲁王府。
殇提气,紧跟其后。
一路上,凌无双冰寒着脸,未与傻王说一句话。绝美容颜上的表情,看的傻王有些怕怕的垂下脑袋。
对此,殇心中升起一丝幸灾乐祸。
装傻扮痴,对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要对王妃也这么骗下去。
这下好了,装的太像,被人在马球场上用球击的身上挂彩,惹得王妃生气了吧!同时,殇为自家主上有朝一日,恢复正常,有可能引发的后果,在心中捏了把汗。
也对,未来某一天,让性格要强,行事狠绝的凌无双,知道她心心念念,守护着的痴傻夫君,一直以来,是在她面前装傻扮痴,真不知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娘子,你生墨墨的气了吗?”傻王眨了眨泛水的澄澈眸子,可怜兮兮的唤凌无双,问道。
运轻功,看着前方的凌无双,对于傻王的话,吭都没吭一声。傻王委屈了,声音里略生出些哽咽,“娘子,墨墨痛痛……”
依旧没听到自家娘子搭理声,傻王就这样泪花萦绕,小声哽咽,被凌无双揽腰,在鲁王府后院的小树林,翩然落下。
“珊儿见过大姐,见过鲁王爷。”凌语珊看今个的练琴时间到,缓缓从草地上站起身,候着丫头碧云收拾好琴案上的古琴,离开鲁王府,抬眸间,看到凌无双拦着傻王腰身,从天而降,逐向二人,各自敛衽一礼。
“嗯。”凌无双面无表情,颔首应了声,道:“回侯府后,有空多练练。”
“是,大姐。”
凌语珊低头应道。
“我就不送你了,让清影她们送你到王府门口。”凌无双扯着傻王的衣袖,边往小树林外走,边对跟在她身后的凌语珊说着,凌语珊忙接住话,含笑回道:“不用了,大姐。珊儿跟丫头们自行离去便是。”
凌无双没吭声,她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收回一说。因此,她只管拽着傻王衣袖,大步向他们自个的院里走去。感觉到此刻的气氛不对,凌语珊抿唇,便没再多说什么。
傻王屋里,凌无双拽着傻王进房门后,顺手关上门,丢下拽着的傻王衣袖,冷声道:“脱了。”
她要他脱了,脱了什么?轩辕墨心中想着,雾蒙蒙的眸子,疑惑的看向凌无双,像只可怜的小狗儿一样,“娘子,脱脱羞羞,墨墨不要,墨墨不要……”
“你自个不脱,我可自己来了。”凌无双说着,上前伸出纤手,替傻王脱起身上的锦袍来,轩辕墨并不是个真正的傻子,他想要挣脱开凌无双那带着魔力的芊芊玉手,自己褪去外袍。可又不敢,他怕凌无双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只好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任凌无双为他褪去锦袍。
扒拉掉傻王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的白色锦袍,凌无双接着把傻王上身穿的亵衣,褪了掉,瞬间脸上冰寒更甚。
只见傻王仅着亵裤的光裸上身,到处青一块,紫一块,尤其胸膛和上臂处,好像还有旧伤。
怒道:“你就不会还手吗?傻傻的等着挨揍!”
“娘子……”
“坐下!”凌无双推傻王到床头坐下身,不管傻王愿不愿意,随手便从傻王脸上,摘掉银质面具。
瞬间,凌无双怔愣住。
她只是想看看傻王的脸部,和鼻梁有没有像额头和唇角一样变得淤青。
熟料,眼前所看到的,令她一时间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她看到他的相貌,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她不是已经忘记掉以前的种种了吗?齐王她已经不记得,那她为何在此刻,还要用惊愣的眸子,看着他?轩辕墨心中有些吃味。眸色转换,泪珠子滴答滴答的掉到亵裤上,“娘子,墨墨长得很可怕吗?为什么娘子看到墨墨的样子,也吓得说不出话?”
傻王很是委屈。
好美!这是凌无双对傻王容貌,发自心底给出的两个字。
俊美绝伦,这是凌无双对傻王容貌,发自心底给出的四个字。
被面具遮掩住的容颜,肤色细腻莹润,在窗外透进屋内的阳光照耀下,隐隐有光泽流动,俊美绝伦的五官,犹如鬼斧神工雕刻一般,棱角分明,打眼看去,使人深陷其中,怦然心动。那双她看过无数次的眸子,怎么就这么美呢?
似星子一般,蕴藏着璀璨的光芒,那光芒纯净无暇,纤尘不染,此刻微有水雾环绕,更似那晨间的朝露,晶莹剔透,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他眸子的眨动,轻轻颤动着。
高蜓的鼻梁,不染而朱的薄唇,伴着他微弱的抽咽,耸动着,诱人的紧。这相貌好像一个人,对,与齐王的容颜,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凌无双疑惑了!
不对,他的容貌比齐王的还要精致,粗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