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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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书府上公子作恶多端的罪证,您还请过目。”
轩辕擎从地上起身,接过秦安手中有关何尚书父子的罪证,递到了永嘉帝手上。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何尚书父子贪污,所行恶事的时间地点,都清清楚楚展现到了永嘉帝面前,这下由不得他不信,“混账东西,朕一直以为他是难得的贤良之臣,没想到他生生就是个贪赃枉法之徒。”永嘉帝放下手中有关何尚书父子的罪证,怒道。
“父皇,何尚书府的血洗一案,该怎么对外宣称?”轩辕擎见永嘉帝看完何尚书父子所犯罪证,逐拱手征询永嘉帝的旨意。
捏了捏眉心,永嘉帝靠坐在椅上道:“将他们父子的罪证核实后,以朕的旨意公布于众,凡是与何尚书贪污有牵扯的官员,全部下入大牢,交由吏部审核定罪。”
“儿臣遵旨。”轩辕擎拱手道。
“秦安,你退下吧。”永嘉帝对跪在地上的秦安摆手说了句。
“是,皇上。”秦安应完话,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擎儿,暝夜这个人,父皇真有些捉摸不透,这几年来,他要是想颠覆咱们轩辕家的皇权,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他非但没有那么做,反而时不时的帮着咱们铲除朝堂上的害群之马,他的目的究竟为何呢?”
能把何尚书父子的罪证,列举的这么详尽,除过暝夜的清风楼,再无他处。
只因那撰写何尚书父子罪证的纸张上,盖有清风楼楼主暝夜的专用印章。
在血洗何府前,暝夜便已对殇吩咐了下去,他不可能为了个区区何府,让他这几年的心血白费,眼下不到他与永嘉帝叫板的时候。
但是,他相信那一日,不会太久。
自大点说,到时,他不用叫板,轩辕皇室,都会臣服在他的脚下。
永嘉帝的话,令轩辕擎陷入到了沉思,良久过后,轩辕擎才对永嘉帝回道:“不管他的目的如何,儿臣觉得咱们都不可对他掉以轻心,甚至咱们应该做好足够的准备,面对他有一日对轩辕皇室的侵犯!”
轩辕擎说的话,看在永嘉帝眼里,不住的点头。他觉得他宠爱至深的儿子,越来越有君王风范,思考问题,说话行事,都沉稳了不少。若再经他雕琢一番,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
突地,永嘉帝想到了凌无双身上,他颇感可惜,可惜他当初草率下旨允了轩辕擎休弃凌无双。休弃便休弃,他却偏偏二次指婚凌无双做了鲁王正妃。
否则的话,轩辕一统天下,将会毫无悬念。
被大齐压制,是个君主,谁能没有怨言?年年进贡,何时到头?
当今大齐的庆岚帝,治国有方,国力日益强盛,不是他们这些周边国家可以比拟的。
永嘉帝心有千千结,想要与轩辕擎这个嫡亲儿子说说心里话。
于是,他开口道:“听说,你一早先去了鲁王府,才进的宫?”永嘉帝不清不淡的话,使得轩辕擎心猛地一突,随之他心中又苦笑了声,身为一国之君,影子到处遍布,他的行踪,自然是瞒不过眼前生他养他的永嘉帝。
深吸口气,轩辕擎表情自然的回道:“儿臣从何府探查完后,想到种可能……”说到这,轩辕擎语声停滞了下,抬眸与永嘉帝眸光相视,接着道:“儿臣就是觉得何府一案会不会与鲁王妃有关,所以就在离开何府后,打马直接到鲁王府,向鲁王妃问了个究竟。”知道瞒不过,轩辕擎只好实话实说于永嘉帝,但其中有关暝夜的部分,他没有说,他不想永嘉帝误会凌无双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鲁王妃怎么说?”永嘉帝表情凝重,问轩辕擎。
轩辕擎眉宇微皱,道:“鲁王妃说血洗何府一事与她无关,且她一整夜都没出过鲁王府。最后她还说,若想取何天赐的性命,不会等到昨个晚上,更不会滥杀无辜。”
“嗯,朕知道了。”永嘉帝龙颜上的神色,恢复常态,步到御案前,背对着轩辕擎又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休了凌无双?”
轩辕擎静默良久,方才回永嘉帝的问话,他道:“后悔,儿臣是有的。但儿臣更多的是怨自己有眼无珠,没有透过她的表面,看清她是位好女子。”
永嘉帝从御案前转过身,欣慰的点头道:“能知道自个错在哪里,说明你心智已经成熟,以后就不要想她了,知道吗?对于她,朕已经与你母后说了,绝对不可能下旨让鲁王休
弃其出府。而你,作为鲁王的兄弟,朕不允许你做出弟夺兄妻之事,你可把朕的话听明白了?”永嘉帝从心底里,不想看到他膝下的几个儿子,为了太极殿上的那把椅子,兄弟相残,抖得你死我活。
所以,他提前说与轩辕擎,让其不要想着凌无双现在有着神女之名傍身,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再者,弟夺兄妻,出在皇家,着实是桩丑闻,更何况鲁王还是个痴儿,如此一来,一旦弟夺兄妻成为事实,即便他眼前钟爱至深的儿子,坐上太极殿上的那把椅子,恐怕也坐不长久。
得民心者得天下,有丑闻在身的君主,谁人从心底臣服?
永嘉帝想着自己话说到这,轩辕擎只要稍微深想下,便会明白一二。
道理谁都懂,谁都明白,可是又有几人在欲望驱使下,遵循规则,不去就范?
轩辕擎垂眸,心里把永嘉帝说的话,思索了片刻,违心回道:“儿臣明白。儿臣不会做糊涂事的。”话是这么答得,以后的事,谁又能说个准?不,轩辕擎心里透亮的很,他早已在大婚那天,心中立誓,江山他要,凌无双他也要。
谁说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他偏偏不信这个邪。
怕就怕他到时落得鸡飞蛋打两头空。
“好了,你退下办朕交代给你的事去吧。”永嘉帝细细在轩辕擎脸上端详了会,没看出多余表情来,逐吩咐轩辕擎退出御书房,办他交代的差事。
鲁王府这边,凌无双与傻王,清影三人,从小树林回到院里,由着鲁王自个在屋里玩,她则将四影唤到了她屋里。
“血洗何府,十之八九是暝夜干的。”凌无双坐在椅上,拧着眉头,与四影说道。
四影表情严肃,恭谨站在凌无双桌前不远处,默不支声,想着凌无双说的话。
“主子,奴婢觉得肯定是暝夜血洗的何府,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奴婢不知道。”雪影心思细腻,低声对凌无双回道。
凌无双食指在桌上有规律的轻敲着,她在思考这个问题,思考暝夜为何会在一夜间,带着他清风楼的杀手,血洗何府?
“他为何要这么做?”凌无双似是自问,又似是在问四影。
116:忘情蛊
清影杏眸中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了两下,贼兮兮一笑,看向凌无双说道:“主子,奴婢要是说出个缘由来,你可不许治奴婢的罪哦!” 清影心里打着她的小九九,想着要提前给她自个把后路铺好,省得等会她话一说出口,被凌无双给惩罚上。
“你说吧,我不会治你罪的。”凌无双有些好笑的对清影说道。
心道: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是个粗线条,到了关键时刻,还知道为自个留一手。
清影再次嘿嘿一笑,学傻王的样子,对着手指说道:“奴婢以为暝夜他是为了主子,才会血洗何府的。”说完话,清影连忙后退一步,她怕凌无双发飙,治她。
雪影,魅影,花影三人,听了清影说的话,额间皆是滑下数到黑线,她们仨觉得清影太会胡扯,怎么把她家主子和暝夜拉扯在了一起。
“这就是暝夜的目的?”凌无双嘴角抽搐,美眸微眯,望着清影,“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你家主子我与那大魔头有瓜葛了?为了我血洗何府,亏你想得出来!”
清影小嘴一撅,胸脯一挺,似是要就义一般,接着道:“主子不会把暝夜有天晚上,到咱们梅苑来的事,给忘了吧?”未待凌无双应声,清影的声音又响起,“暝夜当时说,说主子是他看上的女人。”
凌无双从椅上站起身,走到窗前,单手负于身后,她在思索清影说的话,他血洗何府,真的是为她?
这未免太可笑点吧!
统共见过三面,且每次见面,她于他都没好脸色,是他的女人,真够自以为是!以为血洗何府,她就会感激涕零,忘了与他之间的恩怨吗?妈咪的仇,不能不报。每月初五,月圆之夜,他不是要出现在沁香园吗?
初五刚过,再有不到十天时间,她以星月宫宫主月魂的身份,该会会那所谓的暗夜帝王了!
竟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清风楼下的各产业,依旧照常经营,哼!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凌无双到时心狠手辣,连根拔起。
良久后,凌无双转过身,轻浅一笑,道:“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再说,传扬出去,世人会认为你家主子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哦,不对,世人会说你家主子我就是个妖孽,蛊惑清风楼楼主,一夜血洗了何府,知道吗?”
“才不会呢!现在京中百姓,谁不敬仰主子?再说,奴婢刚才送三小姐出王府时,街上百姓手里都拿着何尚书父子的罪证在看呢!”清影说到这,一巴掌拍在自个脑门上,可怜巴巴的对凌无双说道:“主子刚才问话,奴婢倒把这茬给忘到脑后了。”
凌无双眉眼往上一挑,问清影:“什么这茬那茬的?”
清影右脚脚尖在地板上蹭了蹭,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百姓们议论说,说何尚书贪赃枉法,其公子恶贯满盈,何府一夜被血洗,是罪有应得。这样一来,清风楼血洗何府一事,与主子八竿子就搭不上关系。所以,所以奴婢刚才说暝夜是为了主子,才血洗的何府,是奴婢一时想歪,主子要惩罚奴婢,奴婢毫无怨言!”
与凌无双房间仅一墙之隔,坐在自个房里的轩辕墨,运用内力,将凌无双房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清影起先说的话,令轩辕墨性感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待清影话语一转,轩辕墨的眉头皱了起来,但片刻后,他眉宇便舒展了开。
因他心里明白,血洗何府,他是为了凌无双而为。然,他不想因此为凌无双带来麻烦,这才有了他吩咐殇,把何尚书作歼犯科,贪赃枉法,及其子恶贯满盈的证据,连夜着人书写数百上千份,在天大亮,街上行人多的时候抛洒,好让世人知道,何府被血洗,只不过是清风楼为民除害罢了!
轩辕墨心中,此刻生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他感觉自个的王妃,也就是凌无双和她的四个丫头,来头不小,好像有什么大秘密,是他所不知道。
“呵呵!”轩辕墨自嘲一笑,他对他刚才起的想法,生出些许鄙夷。
明明他自己才是秘密最多的人,却怀疑上了这一生中对他最好的她。
要是他的这个想法,让宠他,护他的她知道,势必会心生失望,离他而去吧!
轩辕墨拧眉思索着,片刻功夫后,听见隔壁凌无双房间的开门声传过来,立马让自己的神态举止,恢复到傻王应有的模样,有时候想想,轩辕墨觉得在凌无双面前,他要是再这样来回的变换,迟早会崩溃掉。
心中无奈一笑,轩辕墨坐在床头,垂眸对着手指玩起来。
冀州是个好地方,四季长春,水清物灵。
作为大齐国都城,冀州自是大齐最为繁华之地。位处轩辕以南,资源辽阔,物产丰富,自不必说。
眼下正是三月初,各色花儿争相开放,整个冀州,乃至大齐国各城镇,乡村,皆被清新雅致的花香弥漫着。
作为花色品种最多,最名贵,香气最为雅致浓郁的大齐国皇宫御花园,自是在这初春季节,独领风骚。
春风拂来,柳絮纷飞,花香四溢,春燕披着羽衣霓裳,踏歌款款而来,伴舞翩翩而行,惹皱那一池春水。距御花园不远处一湖中亭阁内,大齐国大皇子宇文明骏,与他的母妃蓝贵妃此刻正坐在亭台内的圆桌旁,说着话。
“母妃,你是不是心软了?”宇文明骏相貌英俊,身穿一袭青色锦袍,低声问着坐在他对面身穿紫色宫装,姿态雍容的蓝贵妃。
蓝贵妃瞥了眼远远候在亭台外长廊处的宫女和太监,拧眉对宇文明骏道:“他毕竟是你的父皇,是母妃心坎上的人,你怎么能让母妃立下就取了他的性命?”蓝贵妃好看的容颜上,溢出一抹痛楚,“现在的他,所有前尘往事,已经忘记,未来大齐之主非你莫属。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宇文明骏起身,双手负手身后,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启唇道:“他是孩儿的父皇没错,是母妃心坎上的人也没错。可他心中,有孩儿和母妃吗?有这偌大皇宫内的任何一个人吗?”说着,宇文明骏转身看向蓝贵妃,鹰眸中满是决然,“母妃难道就不怕他,万一哪天机缘巧合,身上被你施的忘情蛊,让人给解了?”
“不会,忘情蛊是你外祖母传授给母妃的,世上不会有人能解掉此蛊。”蓝贵妃甚是自信的摇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母妃。”宇文明骏坐回原位,沉声道:“他身上的蛊毒,万一被人给解了,以他对那女人的痴情,肯定会去轩辕寻找为救他,受了极重内伤的她。到时,他得知那女人死在了杀手剑下,母妃想想,他第一个会怀疑是谁买通杀手,取了那女人性命?”
蓝贵妃被吓住了,是的,她被宇文明骏的话,给吓住了。
她心里很矛盾,明明在她嫁入当时还是太子的青岚帝做侧妃时,得了他不少的宠,就是那病秧子正妃,都没他得宠,更别说其他太子的妾室了。
可是在她诞下皇儿后,正妃一病不起,终离人世,紧接着太子得了场大病,经过御医数天不眠不休的诊治,太子醒转,却似换了个人。所有人,包括她在内,都以为太子痴恋正妃,才会因正妃突然离世,经受不住打击,生了场大病,性情上有了大的改变。
问题是,正妃压根就不是很得太子的宠,但那时,她顾不上想那么多,她只知道太子是在正妃入葬那天晚上,卧倒在床上,生命垂危。
忆起往事,蓝贵妃心里没来由的泛酸。
太子宇文鸿淳醒转后,不再像先前那般宠她,却也没宠别人。但爱他至深的她,就是接受不了他的冷淡和疏离。
先皇后得知太子多半年睡在书房,或者他自己的寝院,曾不叫她们这些后院女人侍寝过,便用延绵皇家子嗣为由,责令他必须隔三差五,宠幸她们这些后院女人一次。
碍于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