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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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承认的,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喜鹊存着侥幸心思,为自己在靖安侯面前辩驳着。
凌无双转头,朝侍立在她和傻王椅后的雪影,递了个眼色。
雪影会意,从凌无双和傻王椅后绕过,将手中拎着的布包,递到靖安侯手中,然后退回原位重新侍立好。
“贱婢,你们看看这些都是什么?”靖安侯冷寒着脸,将雪影递给他的布包,扔到了喜鹊和杜鹃面前,“打开看看,告诉本候你们还不知道什么?”
手指打颤,喜鹊过了良久才将靖安侯扔在她和杜鹃面前的布包,解了开。
其实,当喜鹊和杜鹃二人,看到地上布包的颜色时,整颗心,便已坠入冰谷,冰冻了住。
“说说,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到喜鹊,杜鹃二人脸上的惨白样,靖安侯立时从椅上起身,怒吼道:“说,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
宁氏被靖安侯这一声怒吼,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侯爷,妾身不知情啊!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宁氏望着喜鹊,杜鹃二人面前布包里的物件,颤声对靖安侯叩着头道。
靖安侯根本就不搭理宁氏的话,语声更加森然入骨,“你们是不是还不肯说实话与本候?”
静默,回答靖安侯的是喜鹊,杜鹃二人的默不支声。
“来人,给本候把这俩贱婢拉下去仗毙!”他还就不信了,死到临头,这俩贱婢的嘴还能闭的这么得紧。
侍卫领命,直接提拎起喜鹊,杜鹃两个,到了院里。
雨声,伴着女子的吃痛声,一声一声传入正厅,傻王身子往凌无双身边靠了靠,“娘子……”看出傻王眼里的害怕,凌无双温声安慰道:“没事,她们做错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经受不住皮肉之苦,加上喜鹊,杜鹃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二人趴在长凳上,互视一眼,眼中决绝一闪而过,相继咬舌了结自己性命,以全对宁氏的报恩之心。
执行杖责的侍卫见喜鹊,杜绝二人嘴里不再有吃痛声发出,逐上前到二人面前看了眼,发现二人嘴角均挂有血丝,伸出手一探喜鹊,杜绝的气息,立即到正厅,对靖安侯禀报。
“侯爷,那俩丫头咬舌自尽,已气绝身亡。”
“给本候扔到乱葬岗!”听到侍卫的禀报,靖安侯冷声说道。
他应该想到的,以宁氏的手段,两个丫头能为她去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必是被宁氏提前给警告过,要不然,也不会有丫头们宁愿一死,也不把宁氏供出来一说。
“宁氏,你不要以为你的两个丫头已死,本候就拿你没了法子。”
靖安侯这时的语气,倒变得平缓起来。
“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指使那俩贱婢做什么,真的,侯爷!妾身一早在兰苑,随后遵侯爷之命,在小丫头搀扶下,到正堂去给齐王爷和齐王妃见礼,一时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小少爷出事那会,妾身与齐王妃坐在花厅宴席上,也未曾动过身形……”
靖安侯手一抬,止住宁氏再假惺惺的说下去,淡然道:“杖责三十,你若是有幸存活下来,以后就在府中做个打扫的下人。也算是本候对齐王妃有个交代了!”靖安侯说完话,对院外通传道:“带宁氏下去杖责三十。”
“是,侯爷!”一名侍卫进到正厅,朝靖安侯抱拳领命道。
宁氏懵了,一晃眼,她从主子变成了下人,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啊!
她可是齐王妃的姨娘,是未来国母的姨娘,靖安侯不该这样对她的,对,他不该这样对她的,想到这,宁氏从地上爬起身,看向靖安侯道:“侯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妾身可是齐王妃的姨娘,将来更有可能是……”
“带下去执行杖责。”靖安侯不想再听宁氏废话,异想天开下去,逐出声对侍卫再次命令道。
“是,侯爷。”侍卫不顾宁氏的挣扎,拖着宁氏出了正厅。
“双儿,爹爹有些疲累,先回主院歇息会,你在这候着侍卫执行完杖责,再与鲁王爷回府也不迟。”
靖安侯一脸疲敝之态,看向凌无双说道。
“好。”凌无双眨了眨眸子,点头应道。
暗沉的天色,逐渐转亮,乌云散去,天色渐渐放晴,从天而降的大雨,也在不知不觉中止了住。
被执行完杖责的宁氏,如同死狗一样趴在长凳上,头上发髻与身上衣裙,完全被雨水打透,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不堪。
“主子,咱们是时候回王府了。”清影在凌无双耳畔低声说道。
“嗯,这就走。”凌无双坐在正厅,听外面宁氏被杖责,所发出的哀嚎声,几乎睡着,经清影这么一唤,慢慢睁开美眸,发现自己左侧肩膀略显沉重,扭头一看之下,不由得勾起嘴角轻笑起来。
原来她的傻夫君与她一样,都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四影嘴角一阵抽搐,心道:自家主子和鲁王真是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爷,醒醒,咱们该回王府了!”凌无双轻声对熟睡中的傻王说着。
112:血洗
“娘子,回,回……”
傻王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揉了揉眼睛,接着似孩童刚睡醒一般,张嘴打了个可爱的哈欠,逐坐正身形,唤凌无双道。
“这就回。”
凌无双点头,起身牵着傻王的手,步出正厅。
四影紧跟其后。
“本王妃送你的礼物怎样?”听到耳边女子似笑非笑的问话声,宁氏忍着周身泛起的剧烈痛感,缓缓抬头,看到是凌无双和傻王在她面前站着,她想恶毒诅咒几句,可惜浑身一丝气力都用不上,嘴角动了动,脑袋随之耷拉了下来。凌无双勾唇一笑,松开傻王的手,蹲下身,近距离看着宁氏,“人在做,天在看,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话,凌无双在起身时,又丢下一句,“本王妃忘了告诉你,本王妃很护短的。”
恶毒妇人,欺辱本尊十数年不够,这会子竟然连带她凌无双的男人都欺辱了上,若不是嫌脏了自个的手,她真想一掌取了宁氏这恶妇的性命。
因今个下了场暴雨,虽说后来雨停,天色由昏暗转为明亮。但,万里无云,碧朗晴空到了半下午时,都未出现在人们眼前,凉凉的风吹着,阴冷的湿气,沁入人体,咋然之下,会令人生出抽冷的感觉。
沁人的凉意,在夜间变得更加冷然了几分,空中连一丝星子都没有,微弱到几乎没有的月色,透过薄薄的云层,黯然的洒在整个大地之上,凄迷无比。
凌无双一行,下午从侯府回到鲁王府,再没有外出,夜幕落下,四影便被凌无双打发回房休息而去。
傻王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大男孩,渐渐入了睡眠,凌无双方才从床头站起,伸了个懒腰,回到自个房里,她也累了,今个一天经历的,说不上惊心动魄,然,叫人费了不少心神,是有的。
宁氏这会怕是被丢在柴房了吧,随后的日子,估计会被柳氏折磨的够呛。
夺子之命,是个人,都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看来她先前与清影说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就是不知道,这只老鼠,会死在自个手里,还是柳氏的手里了?
思绪回笼,凌无双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完内功心法,一身轻松躺到床上,进入睡眠之中。
“主上,属下有事禀告。”殇站在傻王窗外,拱手用密音入耳之术,对屋里的轩辕墨禀道。
无声无息之中,闭合在一起的窗户由内向外,打了开。
殇一个跃起,到了屋内,随之他身后的窗户又无声无息的闭合了上。
轩辕墨这个时候,早已下床,披着衣衫,在椅上坐着。
“出了什么事?”昏暗的屋里,轩辕墨声音低沉,问着殇。
殇拱手禀道:“礼部尚书何辅堂,下单八万两白银,让楼里兄弟伺机劫持王妃……”后面的话,殇不知该怎么启口说与轩辕墨。
“往下说。”轩辕墨在听到礼部尚书这四个字时,幽深的凤眸里,骤时溢满冰寒,他右手食指在身旁桌上,轻轻敲击着,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来,他倒是想听听那老不死的,想对他的双儿,做出怎样的恶事来。
轩辕墨唇角勾勒出的弧度,看在殇的眼里,令殇直觉自己后背透心凉。敢找上清风楼下单,买他们主母的命,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定了定心神,殇吞吞吐吐道:“他,他让兄弟们对王妃,对王妃先歼后杀。”殇一咬牙,眼睛一闭,终于把后面的话,完整说出了口。
死就死吧,反正他说也得说,不说还得说,主上若真要暴怒,一掌了结了他,他无怨无悔。
“他去楼里,亲口说出的条件?”殇缓缓睁开眼,他没想到自家主上,语气这么平和,丝毫未见暴怒之色,呆呆的摇了摇头,回道:“是他府里的管家,传过来的话。”殇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完全得归功于清风楼庞大的信息来源途径。
在接到下面人禀于他的话后,他怔愣片刻,立马着手调查要取凌无双性命的买家是哪个。一个时辰不到,便从下面人口中得知是礼部尚书何辅堂,不甘自己独子何天赐被鲁王妃致成废人,花重金下单到清风楼,买鲁王妃凌无双的性命。
“他一个礼部尚书,家底倒是挺雄厚的嘛!”殇说的话,轩辕墨听在耳里,唇角的弧度明显加大,语气闲适来了这么一句。
殇心里明白轩辕墨所言是何意思。
廉洁清官,谁能有这么雄厚的家底?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一下子能拿出八万两银票买人性命,必是个贪赃枉法之徒。这样的官员,死一个,死十个,甚至死百个,都不足为惜。
“属下这就下令楼里弟兄灭了那何尚书父子俩。”殇决然道。
默然良久,轩辕墨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一双凤眸中,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冷肃,道:“传本上的命令,血洗礼部尚书府,一个活口都不要给本上留下!”敢对他轩辕墨的女人动心思,死一百次都不为过,“本上随后就到。”
“是,主上!”殇抱拳领命,思索了一会,低声对轩辕墨说道:“主上,冰和寒二人飞鸽传书,说依旧没有查探出老夫人的具体消息。”
轩辕墨抬手,在眉心捏了捏,道:“这件事本上心里已经有了些头绪,你告诉他们,继续寻访下去便是。”
“是。”
随着殇音落,他的身形瞬间没于夜色之中。
夜已深沉,礼部尚书府此刻已血流成河,暝夜漂浮在半空中,似万物主宰一般,看着自己楼里的下属,提着一柄柄明亮的利剑,穿梭在何尚书府后院的各个小院中。
是时候他出场了,暝夜运气,墨色颀长的身形,缓缓落到何天赐的小院中。
“谁……谁来了……”因为双手,双腿被凌无双所废,何天赐痛的几乎夜夜睁眼到天亮,短短两日功夫,整个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原先油光粉面的脸,到这会子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他转动着脑袋,看向自己的房门口,“来人呐,给本少爷来人……”何天赐冲着房门口唤伺候自己的丫头,可惜无人应答他,静寂,照旧静寂一片,因为他院里的丫头仆从,早已在睡梦中,死在了清风楼杀手的剑下。
暝夜修长的身影,缓慢步进何天赐屋里,到其床前,“直到本上是谁吗?”轻浅没有一丝起伏的话语,听在何天赐耳里,使得他想要将身子往床内侧移动,怎料,他动不了,一丝半点都动不了,“你,你是谁?”何天赐嘴角打着颤,问站在他床前,青莲玉质面具遮颜,身着一身墨色锦衣的暝夜。
“本上是谁,你都不知道?还敢吃了雄心豹子胆,对本上的女人出言侮辱!”暝夜上前,伸出手钳制住何天赐的下颚,启开薄唇,问道。他的声音看似平静,却有一股子无形中的威严,由字里行间倾泻了出。
何天赐脑中一会晕乎,一会清明,语声艰难道:“你,你到底是谁?”眼珠子转了转,何天赐突然间似是大悟,随之神色松弛,再无紧绷害怕之态,他脸型扭曲,痞笑道:“你是,你是凌无双那践人的姘头,对吧!”
“啪”一声,何天赐嘴里的牙齿,全部脱落了下来。
何天赐怔愣住,他后悔了,后悔刚才取笑暝夜。
嘴里漏气,何天赐一脸恐惧的对钳制着他下颚的暝夜说道:“放,放开,本少爷!”暝夜也不想再与何天赐废话,于是他道:“本上现在就放开你,而且本上免费送你一程,等会你的老父,会陪你一起上路的。”
松开何天赐的下颚,暝夜后退一步,右手轻轻一扬,一道极细的白光,绕着何天赐双目转了一圈,好不神奇。
接着那道白光,直接到了何天赐的胸口,只听何天赐发出一声闷痛,再无声响传出。
“主上。”殇出现在暝夜身后,抱拳道。
“怎么样了?”
暝夜瞥了眼床上气绝身亡的何天赐,转过身,眸光平淡,问殇。
“楼里兄弟已经撤离,现在仅剩何尚书与他床上的小妾没有料理。”殇低声对暝夜回禀。
“走。”墨衣翻飞,暝夜身形从何天赐屋中步了出。
何辅堂搂着自己小妾睡的正香,房门被一股突来的冷风,给猛地吹开。他迷糊中睁开眼,借着昏暗的月色,看到站在他屋中央的暝夜和殇,吓得立马在床上坐直身体,“暝……暝夜!”离开温热的男人怀抱,何辅堂的小妾,双眼缓慢睁了开,感受到屋里不同寻常的气氛,逐顺着何尚书的视线,扭头朝屋子中间看去,这一看,顿时吓得尖叫一声,身子直往被窝里钻。
“你倒是眼力不浅,知道本上的大名。”暝夜踱步到桌旁椅上坐下,“你下单到本上楼里想要取鲁王妃的性命,对吗?
“没错,老夫就是要取了那恶婆娘的命!”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凌无双给毁的人不人鬼不鬼,何辅堂心里就来气。
因此,他对暝夜说出的话,语气甚是狠毒。
“先歼后杀,是你的要求,对吗?”
暝夜像是与何尚书闲话家常一般,随意的问道。
“没错,什么狗屁神女,老夫根本就不信!长了一副勾引人的妖媚脸,肯定是妖孽转世,专门祸害人间来了,老夫替天行道,花大价钱,才请你们去对付她。”说到这,何尚书感觉不对,这清风楼的楼主,不带着他的人去鲁王府,怎么跑到他这来了?带着疑惑,何尚书问暝夜,“阁下楼里既然接了老夫的单,为何不去鲁王府找凌无双那恶婆娘清算,跑到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