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就是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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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杜若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墨凌却清清楚楚听到了那句话，墨凌俊眉紧锁脸色铁青，暗自咬紧了牙关，他本来还不信的，他宁愿是他的人搞错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14 那方面不行
深夜时分，御书房内，楚王墨轩一脸无奈和讶异，拱手道：“皇上漏液叫微臣来，是有什么大事吗？”
墨凌浓眉紧锁，地上茶杯碎了一地，墨凌用手指着墨轩道：“杜若，杜若到底是谁？”
墨轩惊道：“皇上，皇上您。。。。。。您都知道了？”
墨凌上前抓住墨轩的衣服，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墨轩张口结舌道：“皇上，我。。。。。。我是为了她好啊！”
“什么，为了她好？真是笑话，你知道她进宫后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你怎么忍心让她们母子分离？难道就因为你要随静公主继承南安吗？”
墨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为了让小墨进宫，小墨百天的宴席上他告诉墨凌，南安王慕容璞有意诏静公主与他继承大统，可是小墨的存在却实实在在的成了他的障碍，墨凌也觉得如果他能继承南安，对两国的和睦兴邦都有好处，这才抱了小墨回宫的。
墨轩结巴道：“皇上，微臣。。。。。。微臣没有要继承南安。南安王已经内定了静儿的姐姐和姐夫，我和静儿都没有意见，我们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京都的！”
墨凌却更加恼怒了：“哦，那你为何要辜负她，难道是因为她长得丑？既然你嫌她，为何还要。。。。。。还要让她给你生孩子！你，你这个禽兽！”墨凌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拳，墨轩闪躲不及，嘴角立时便一片淤青。沁出了殷红的血丝。
墨轩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心情也变得恶劣起来，不由也怒吼道：“你够了！要不是我向若儿发过誓，我一定不会就这么任凭你打我骂我的！该死，你还有心思追究我，你自己的事情你都搞不明白！我墨轩自问没有辜负过任何人，是你，是你墨凌。。。。。。”
“楚王说话要三思。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杜若面色苍白，立在御书房门口，后面是战战兢兢的路广。
墨轩见了杜若，上前一步欲劝慰她，墨凌却突然把杜若拉到自己身后，冷声道：“你要干什么？她现在可不是任凭你欺负的女人，她是朕的殿前女官！”
墨轩一脸无辜道：“我能干什么？若儿，你来的正好。你快告诉他吧！”
墨凌犹疑的看着杜若，杜若低垂眼睫道：“皇上，放他走吧，我，我不想见他！”
墨轩目瞪口呆道：“喂，你。。。。。。你别这么说啊。他，他会误会的。。。。。。”说着又要上前，杜若向墨凌身后缩了缩，尖叫道：“啊！快让他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墨凌一把推开墨轩，怒道：“朕在这里，你还想干什么？还不快走！”
墨轩苦笑的看着墨凌和杜若：“皇上，您以后可别再漏液诏臣进宫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杜姑姑’吧。微臣实在受不住了！微臣马上告退！”
乾清宫。墨凌换了寝衣，看了一眼低眉敛目，满腹心事的杜若，心里怕她想不开。便向路广道：“今天由杜若值夜，你感冒了，回去歇着。”
杜若奇道：“路公公感冒了？”
路广犹疑道：“这，奴才没有。。。。。。”
墨凌斜着眼睛看他：“嗯？路广，朕说错了吗？”
路广忙躬身道：“哦，没有，奴才，奴才的确是感冒了，咳咳，感冒了。。。。。。”又向杜若拱手道：“那今夜，就有劳杜姑姑了！”
杜若虽有些不情愿，仍是笑道：“哪里，路公公放心吧！”
墨凌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听着外面梆子敲了四下，知道已经四更天了，墨凌犹疑再三，仍是唤道：“杜若，你睡了吗？”
杜若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自榻上起身，却见墨凌正坐在床边，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她，不由皱眉道：“皇上，您这是今夜第三次叫我了，您到底有什么事啊？”
墨凌小心翼翼的看着杜若的脸色，悄声道：“朕知道，你。。。。。。你肯定是恨极了他吧？”
杜若活动了一下休眠的大脑，才应声道：“哦，这个，是啊，我恨！呵呵。。。。。。好恨啊！”
墨凌叹了一口气：“可是，过去的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杜若打了个哈欠道：“是啊，皇上说的对，都过去了！”
墨凌皱眉道：“你不要敷衍我，我是想帮你的！”
杜若哭笑不得：“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帮？你能怎么帮？”
墨凌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你若是心里有他，朕给你做主，让你们一家团聚！”
杜若尴尬的咳了一声：“皇上，咳咳，这不好吧，呵呵。。。。。。我现在，心里早就没有他了！我们之间，是。。。。。。是我先不要的他！”
墨凌锲而不舍追问道：“为什么？你连孩子都生了，为什么又。。。。。。”
杜若看着墨凌那一脸三八的样子，不由咬牙道：“孩子。。。。。。孩子是个意外！”
墨凌恨铁不成钢道：“这种事，也能‘意外’？你。。。。。。你有没有脑子！”
杜若恨道：“对，我没有脑子！让某人拐上了床！”
墨凌额上青筋隐现：“拐。。。。。。拐上床？你。。。。。。你怎么这么不自重？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贞洁有多么重要！你，你简直是。。。。。。是不要脸！”
杜若听了这话，暴跳起来：“我不要脸？哈，你。。。。。。你们男人风流一夜，拍拍屁股就走了，多么潇洒！我们女人却要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我怀小墨的时候，胎像不稳，整整在床上躺了八个月！小墨出生的时候难产，我痛了三天三夜才把他生下来，差一点就是一尸两命！现在，你倒反过来说我不要脸！咱们之间，到底是谁不要脸？”
墨凌张口结舌：“喂，你干嘛向我吼？总不会是我。。。。。。不要脸吧？”
杜若狠狠瞪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不要再问我关于小墨的任何事，我没心情陪你闲聊！”
墨凌无辜道：“怎么是陪我闲聊，我是为你好。。。。。。”
杜若翻了个白眼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杜若用不着！”又瞧了瞧夜色，打着哈欠道：“四更天了，再不睡天都亮了！不许再叫我了，我都要困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路广一直都在感冒着，墨凌也小心翼翼看着杜若的脸色，尽量不再提楚王和小墨的事情，以免伤到了她。墨凌觉得她越是表现的无所谓，心里的伤痛越是深刻，从那天她大叫着不要见楚王开始，他就猜想楚王一定给了她很深很深的伤害。
杜若对墨凌的心思却毫无察觉，这几日墨凌诏夜诏百名嫔妃的事情已经传扬了出去，老佛爷直斥墨凌荒唐，连在外游山玩水的太上皇正光帝也得知了此事，气的马不停蹄一路赶了回来，进宫后便找了墨凌去训话。
墨凌见正光帝虽风尘仆仆，却脸色红润健朗，便打趣道：“父皇几个月不见，倒越发年轻了呢，气色比儿子还好，真令人羡慕啊！”
正光帝怒道：“当然比你好，你。。。。。。你夜幸百女，还有脸跟真开玩笑？你知道外面百姓们都是怎么说你的么？简直荒淫无度，色胆包天，把咱们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墨凌等正光帝发完脾气，才扯开嘴角笑道：“没想到，咱们大康百姓的想象力，还是这么丰富！夜幸百女？父皇，你也是男人，你觉得儿子。。。。。。有。。。。。。有这个能力吗？再说，我的龙床才多大，能容得下一百个女人吗？”
正光帝怔然问道：“不是一百个？那，那是几个？你的床，应该能容得下十个吧？那也不少啊！况且，女人都是小心眼，你怎么能。。。。。。怎么能。。。。。。同时宠幸她们呢！荒唐！”
墨凌哭笑不得：“父皇，儿子没有！那群女人，到现在都是完璧！不信，您可以派人去验！”
正光帝讶然：“完璧？你，你一个都没宠幸？”
墨凌挠了挠头道：“这。。。。。。这是儿子的私事！”
正光帝急道：“私事？朕还等着抱孙子呢！”又倒抽一口冷气，疑道：“你，你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墨凌满头黑线，一咬牙道：“对，有。。。。。。有问题！就那方面。。。。。。不行！”
正光帝呆了一呆，颓然坐到椅子上，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慈宁宫，老佛爷把手里的册子，猛然摔在跪地叩头的敬事房大太监黄石的脸上，凤眉倒竖颤微微喝道：“你。。。。。。你不想活了？这种事竟然。。。。。。竟然也敢瞒着哀家！”
黄石脸色煞白，叩头不止：“老佛爷饶命，是皇上。。。。。。皇上他怕您老人家着急！不然，奴才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
孙嬷嬷上前扶住老佛爷，劝慰道：“老佛爷莫要气坏了身子，这黄石也不是第一天当这个敬事房的差了，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怕是皇上那边，故意要瞒您呢！”
黄石忙附和道：“正是，皇上严命奴才，不许告诉老佛爷！这会儿老佛爷知道了，皇上还不知道要怎么罚奴才呢！老佛爷慈悲，救救奴才吧！”
老佛爷闭目道：“看来皇上他。。。。。。他是真的。。。。。。唉，我还有什么指望能抱上重孙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15 一壶纯酿
乾清宫内，杜若像往常一样服侍墨凌换了寝衣，墨凌今日神色颇有些寂寥，独自拿了一壶纯酿，望着窗外的月色道：“举杯邀明月，对影只一人！”说着便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杜若笑道：“什么只一人，是对影成三人！”
墨凌黯然神伤道：“是吗？可是朕却觉得，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只有朕一人！”
杜若心里一紧：“皇上，何出此言？”
墨凌回身望着她，目光哀伤：“杜若，你知道吗，朕有时候很羡慕你。”
杜若呆愣愣道：“羡慕我？羡慕我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又那么丑。。。。。。”
墨凌扯开唇角，自嘲道：“可是你至少还有小墨啊！你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着，为了谁而活着，可是朕呢，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朕也很想为一个人活着，可是朕没有，朕的心里空荡荡的，像寸草不生的荒漠！”
杜若惊呼道：“皇上？您可是一国之君啊，怎么说这样的话！您有一百个女人，您拥有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利，这还不够吗？”
墨凌恨道：“是的，朕是一国之君，拥有一百个女人，拥有天下权势，可是朕也是一国之囚，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天大的牢笼里。朕没有朋友，没有自由，甚至没有记忆！朕不知道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便是此时，朕想喝上一杯，都不知能和谁共饮！朕，真的不想这样活着，你知道吗？朕真的很想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朕这么活着！”
墨凌眼泪滚滚而落，边说着边拿起酒壶，又满斟了一杯酒，杜若上前夺过酒杯，眼睛里亦含着泪，笑道：“这一杯，我陪皇上喝！至少此时此刻，您可以举杯邀杜若啊。”
墨凌望着她的笑颜。她的眼睛里都是泪水，却硬生生的盛满了，不掉落下来，那样子是那么的惹人怜惜，墨凌忽然觉得那亲切的熟悉的感觉又如洪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淹没，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碧色的身影，墨凌扯开唇角。笑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朕今日就举杯邀杜若，来，陪朕喝个痛快！”
两个人只一壶酒，一个酒杯。明明是对视而笑，却都是泪如雨下。一个是为了生命里无尽的空虚和寂寞，一个是为了生命里无尽的牵挂和相思。没有珍馐佳肴佐酒，没有歌舞丝弦助兴，墨凌和杜若却觉得这酒喝的无比畅快淋漓，直到杜若大醉，直到墨凌倦极而眠。
午夜时分，墨凌突然觉得口渴，便迷迷糊糊叫人道：“来人。给朕倒茶！”叫了两声。却没有动静，墨凌不由皱眉起身，及至睁开眼睛一瞧，才恍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地毯上。旁边一个娇小的身影还在熟睡，手里抱着酒壶，酒渍洒了一身。
墨凌摇头叹息道：“真是荒唐，我竟然和她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墨凌又细细瞧了杜若一会儿：这个小女人，他到底该那她怎么办？爱不得恨不得，要不得，却又舍不得！她一定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墨凌极度愤懑的想：她如果不是楚王的女人，该有多好！可她偏偏就是，她还为他生了孩子！
墨凌兀自咬牙切齿的时候，杜若却似乎有些冷了，身子蜷缩着靠在墙角里，墨凌虽然极度不愿意被她左右自己的情感，却仍是不由自主起身拿了一床锦被，想要盖在她身上，及至走近了才发现，杜若的半边脸颊似乎有些不一样，那些麻点不似白天他看到的那样，颗颗分明，而是模糊成了一团。
墨凌心中一动，他曾经觉得杜若脸上的麻点似乎经常会换地方，他也曾经仔细观察过，杜若哭的时候，那些麻点竟然完全不会花掉，这才没有深究，可是此时他又忽然想起杜若在御花园向一众妃嫔得意的说：这种眉粉防水防油，画在脸上完全不用担心妆容会花掉，可是要想卸妆时，却只用酒精一擦就掉了。
墨凌这才恍然大悟，心内叹道：好狡猾的女人，差点被你骗了！墨凌悄然起身又拿了一壶纯酿来，把自己的手帕浸湿了，一点点去擦拭杜若脸上的那些麻点。
不一会儿，一小块莹白的肌肤就在墨凌的手帕下显现了出来，墨凌心里莫名一紧，又抖着手继续擦拭，随着那碍眼的麻点被一点点清理掉，一张娇艳绝美的容颜像变魔术一般，完全呈现在墨凌的面前，那肌肤白腻如羊脂白玉一般，越发衬得眉目如画，唇瓣微启，吐气如兰娇艳欲滴，墨凌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忙又尴尬的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神，才又抬眼细细的去打量她，墨凌完全看清了她的相貌时，才悚然一惊：这女人。。。。。。这女人竟是他见过的！
墨凌盯着那张脸，脑子里突然记起那次她当街拦了他的马时，她抓着他的马缰绳说的那句话，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她说了什么，可是此时那句话却变得无比的清晰和震撼，她那天眼里含着泪，痴痴然说的是：“凌，我是山儿啊！”
墨凌突然举得呼吸微滞，心跳得特别快，他曾经派了那么多人去找她，连楚王府里都想方设法埋伏了人，可是却完全没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