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的美好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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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晚玉这才好过了一些,对着秦舜说:“你伤得重不重?记得等会拿药擦一擦,我房里有很多。”再对着金华和君蕴笑笑:“我没什么,你们继续。”然后望向君倾:“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
君倾的觉得,自己已经是把一颗热乎乎的少男心捧到了她的面前!从小到大,有那么多的世家小姐挤破了脑袋都想和他做一回红颜知己。可他一个都看不上!他喜欢拉着金晚玉打赌,虽然他的确有些卑鄙的常常使一些手段令她输了打赌,他刻意为难她,是因为他想,只要金晚玉向他流露出哪怕一丝丝的娇嗔求饶认输,他都会立刻化身温柔男儿,绝不为难她,从此对她呵护备至,让她做他的女人!只要她乖乖地在他的臂弯下幸福着就好。
可是君倾错了,大错特错。他一次次的看着娇小的女人昂首挺胸的愿赌服输,履行着那些足以让丞相大发雷霆的事情,然后一次次的受罚,这当中,她没有一次向他流露出了那种想象中的示弱神情。
直到有一天,君倾悲哀的发现,她似乎在躲着他了。不愿意和他玩,甚至不愿意和他多说哈,仿佛他一出现就是为了找她的茬,为了让她难堪,为了让她受罚。君倾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的确,自从当初在国子监看到那个肆无忌惮将他的皇妹吊到树上的小姑娘时,他身为三皇子殿下的那颗心,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跳的那么快,第一次,有了一丝男儿血性,他想,征服那样一个女孩子,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而在随后的接触里,君倾更加觉得,和金晚玉在一起的时候,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愉快。而后,随着年岁渐长,金晚玉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他也渐渐明白,自己对她的那种热血,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的占有。
可为什么,他明明想要占有下来细心呵护的女人,开始躲着他?君倾有些慌了。所以,他下定决心,要扭转局面!
相传西边有一座于良山,耸立于群山之中,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土匪山寨,后来山寨被官兵围剿,所有的宝物都被搜刮一空。可官兵找了很久,一直找不到当时的镇寨之宝,麒麟玉。相传得麒麟玉着,必得帝王将相之命格。这也是那个山寨为何经久不衰的原由。而后来官兵没有找到麒麟玉,便有传说正是因为山寨丢了麒麟玉,这才受到围剿之灾。
君倾找金晚玉打赌,若他能找到麒麟玉,便是她输,若找不到,便是她赢。
麒麟玉只是一个传说,可是君倾就为了这个传说打马离去。他想,就让她赢一次!无论她想怎么惩罚他,他都甘之如饴!只要不在将他当成一个只会找麻烦找茬的风流皇子就好!
这一离去,有很多事情都让君倾始料未及。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的时间,他真的找到了麒麟玉!年迈的老人颤巍巍的从曲径通幽的林子里,挖出了一个破旧的木盒子,层层包裹中的,居然就是麒麟玉!他看着那晶莹通透的古玉,心中的主意忽然就变了——他找到了麒麟玉,她输了!所以,这次的赌注是,他要以麒麟玉为聘,娶她为妻!
那是君倾十几年中最为疯狂的一次沸腾,他几乎是日以继夜的朝着住了他想要爱护一生的女人的皇城中赶去,可进城没多久,一件更加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她成亲了。
大周素来有这样的规定,女子可招婿,既娶夫,然招婿后的女子,不得以嫁之命成为他人妻子。不要说他身为皇子身份尊贵不可能被招为赘婿,单单讲他这样一个热血男儿,也不会愿意与其他男人一同做她的男人!他将稀世珍宝麒麟玉狠狠摔在了地上,那号称得其着必得帝王将相命格的麒麟玉,也因此碎成了两半。
君倾带着他最后的一点骄傲,做回了金晚玉眼中麻烦爱找茬的三皇子殿下。尽管之后再有交集,他也告诉自己,她已经不是自己要守护的那个女孩子了,她已经是别的男人怀中的女人了。
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在他忙于公务无暇顾及她的时候,她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忘记秦舜了!她的手还废了!
君倾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悲喜交加——她以后,也许会需要加倍的照顾。不仅是她的手,还有她的心!可是没关系了,她已经忘记秦舜了,赵子然也已经成婚了!这一次,兴许他有机会!他还有机会!
金晚玉对着他的模样依旧是那样漫不经心,一看到他就觉得他要找麻烦了一般,可君倾却不在意了,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甚至面色严肃的重新坐了下来,面对着金晚玉,慎重的看了一眼她还缠着绷带的手臂,又看了看还在为她按压的秦舜,清一清嗓子,说:“玉儿,我向母后请旨,搬来这里与你们同住吧!”
我向母后请旨,搬来这里与你同住吧!同住吧!住吧!吧吧吧!
金晚玉呆若木鸡,为她按压穴位的秦舜指尖一僵,寒厉的目光已经嗖嗖嗖的向他射出了无数的小短刀!君蕴和金华保持着掐架的姿势僵硬在原地,金华的手指戳到了她的耳朵里,君蕴一只脚已经蹬上了他的膝盖,两人一同呆呆的望向君倾……
小菊?小菊带着既将面临低龄失业的惶恐不安和看三少爷三夫人掐架好戏的愉悦心情,以及听到三皇子殿下语出惊人造成的震惊……疑似中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存稿……不许打脸!
~~o(>_<)o ~~,某笑很有坑品的,最多隔双日更、、、、
、恶千金踏玻璃心
君倾很严肃认真的提着建议。可这个建议有些荒唐。金晚玉艰难的看他一眼:“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还是脑子烧坏了?”
君倾双目圆瞪:“我!是!认!真!的!”
金晚玉也不甘示弱:“那就更加荒谬了!你是皇子,我母亲乃至我这一屋子的主子都是臣子,你有好好地皇宫不住,干嘛要来我家!再说了,你养尊处优,我要是让你有个闪失,回头担的罪不是更大吗!?”金晚玉扭脸连连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君倾急了:“那我就不当这个皇子了!我来相府做下人!你什么都不用管,包吃包住就行!”
金晚玉看他一眼,君倾的眸子里因为她的这一番迟疑而燃起了期望。谁料下一刻,金晚玉忽然上前,一脚踹向他,只闻得一声闷响,前一秒还挺胸抬头的三皇子已经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捂着小腹!
君蕴和金华惊呆了!两人屏息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敢置信!秦舜沉了脸色,静静地看着金晚玉眼角一闪而逝的愧疚。
君倾顿时大怒,单手撑地一跃而起,还未开口,已经被金晚玉堵了回去,娇小的女子不卑不亢的站在他面前,抬着下巴,严词厉色道:“怎么?生气了?当我金府的下人就是这样,打要打得骂要骂得,哼,一把银票扔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奴才愿意进我相府,三皇子何必要自降身份和那些奴才相提并论?看,我不过一脚而已,你青筋都爆出来了,这要是真的让你做下人,你不是得羞愤而死吗?”
君倾死死地看着金晚玉,腮帮子紧紧咬着,几乎将牙齿磨成粉,他涨红了脸,浑身的怒意蓄势不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金、晚、玉!”
金晚玉背脊一僵,仿佛快要支持不住,人就要倒了下去。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令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站立。秦舜将金晚玉不动声色的扶好,转而对君倾凉凉道:“三皇子体恤下臣,顾念儿时情谊,纡尊降贵想要相伴照料玉儿,无可厚非。然身份地位悬殊,玉儿无福享受,秦舜代玉儿领了三皇子的心意,也希望三皇子凡事三思而行。”
君倾的脸色已经极度不好,秦舜的这一番话,就是将他的一番赤城踩在了脚底下!什么身份地位,什么皇子公主!他不在乎!可他不在乎又怎么样?他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他!
“好……”君倾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本皇子也不必久留,告辞。”话毕,他猛然转身,愤然离去。
君倾离去,君蕴仿佛才回过神来,倒赶在金晚玉之前先软了腿,好在金华迅速,一把扶住她。君蕴有些不解:“玉儿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君倾……就是说我三哥,他只是好意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四公主。”秦舜淡淡的叫了她一声,无论语气还是眼神,警告之意明显。君蕴莫名的惧怕秦舜,也许是因为秦舜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因为秦舜曾告诉过她的那些事,终究让她对他存了几分敬畏。
金晚玉开始面露疲惫之色,秦舜也不再耽误,将她带回房间休息。这样不欢而散,气氛难免沉闷了些。
秦舜一路扶着她,忽然轻声道:“君倾看似浮躁,实则心中清明,他不过气昏头,玉儿不必过于担心。”
金晚玉忽然停下来,睁着眼睛看着他。秦舜淡淡一笑:“玉儿,很多事情并非你做一场戏就可以解决。人若是有执念,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打消。君倾本就是为你而来,即便你觉得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而不能与他走得太近,为相府好,也为他好,也不应当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金晚玉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呃……你竟然知道啊……”她不过是气一气君倾,只希望他不要这么意气用事。
秦舜摇摇头:“连我都看出来了,三皇子自然心知肚明。”
金晚玉赞同:“他是很聪明,可是也很固执,母亲说过了,说不听就说两遍,说两遍不听就说第三遍,第三遍还不听,那就只能用脚踹了!”
看着她无奈的样子,秦舜只觉得可爱极了,他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惹得她惊呼一声,双臂不禁圈住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秦舜笑得和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抱抱你。”话毕,他抬脚进了房间,将小菊一干人等留在了外面,面不改色的关了房门。
如今金晚玉已经十分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了。房间比外头要凉爽许多,她软骨虫一般趴回自己的床,歪着脑袋看正在焚香的秦舜:“唔,你上回给我的香囊和送来的香真的好有用哦!都没有蚊子咬我了!”
秦舜焚完香,走到床榻边坐下,轻轻抬起她的胳膊:“皮肉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原本可以早些为你拆掉绷带,只是为你上的冰肌玉骨膏可以除掉疤痕,敷上以后也不能再沾染脏东西,所以只能用绷带缠着。这几日有些热,大约再过一两天,膏药渗透了,就可以拆了绷带了。”
“真的?”金晚玉的眸子顿时一亮,然后又皱起来:“你都不知道我快热死了!”
秦舜把她的手臂捧着。细细白白的手臂没有丝毫的力道,他默默地放下来,伸手去摩挲她的鬓发,金晚玉似乎有些乏了,咂咂嘴,在秦舜的帮助下翻过身,平躺在大大的床榻上,望着上头层层叠叠的纱帐,似在对他说,又似在自言自语:“太宗皇帝在位时,生性多疑。曾因六皇子与下臣过密接触,疑心其有逼宫谋反之心,六皇子最终落得一个惨淡收场。”
她歪歪脑袋,看着秦舜:“从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哪里会有这么多顾虑?即便我将君娆吊起来,也不过是母亲三十大板的事情。而今,大家各归各位,有了太多的限制与牵绊,稍有不慎,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舜,我好怕……”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袒露这样的心态。她向来不爱朝政之事,却并不代表一无所知。
轻轻地抱住她,秦舜的声音,温柔的连自己都是一惊:“人活一世,不过百年。你这样担心,也并不代表糟糕的事情不会发生。若是祸躲不过,皆是自有应对之法,况且,你还有父母,大哥,二哥,三哥,你还有我。”
金晚玉忽然哽咽起来,她摇摇头,睡在下面的头发变得乱乱的,她的情绪也是前所未有的乱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来越不喜欢这样,不希望变成这样。从前我很讨厌这些的,和你想的一样,我觉得我有父母,有兄长,很多事情根本无需我操心,那些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可以因为我的厌恶而被我抛之脑后。”
她的眼睛变得红红的,将脸别过一边去:“可是不可以。我看见向来无所不能像神一样的母亲,一天比一天虚弱。看着她足不出户,不过问朝堂之事,我才发现,我根本一点也不关心她。我总是在责备她,觉得她心中只有朝政,根本没有亲情,责备她从不肯定我,从不认同我。可不是这样,我发现她也会老,也会生病,也会需要三位爹爹照顾。甚至……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看她。总觉得对着母亲,即便千言万语,也只能无语凝噎,我总想令母亲能认同我,可我究竟做过什么,值得她认同?我只不过一次又一次的令她担心罢了。还有大哥,大哥是金家最出息的男子汉了!可是阿舜,看着大嫂倾心相随的那一刻,我才感到大嫂心中的那种担忧。大哥……是拿他的命在拼搏啊。他为大周,为金家,为自己的男儿血性,用自己的生命一次次走上沙场,那时候,我在干什么呢?许是流连在儿女私情中,许是在与母亲赌气。大哥在边关镇守,二哥则每日劳心劳力。从前我与三哥做了那么多错事惹他们生气,闯了那么多祸令他们头疼。尤其是我……阿舜,八年前我曾伤过一次手臂,现在想起来,根本就是我咎由自取,所以如今再伤一次,我不觉得难过。可不过是因为我的手,就令他们所有人细心呵护着,我……我心疼的是他们。”两行眼泪沿着她的眼角滑了下来,没入发间,无声而忧伤。
秦舜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她也不再忍着了,将这连日来的辛酸都化作了泪水,埋进他的胸口畅快淋漓的哭了起来。外头的小菊听到动静悄悄推开门,秦舜抬手制止了她们,然后,在她们悄悄退出去的同时,更加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人拢好。
而就在城外的羊肠小道上,墨绿色冰绸随风翻飞,飞驰的骏马将男子微红的双眼隐在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中。
作者有话要说:有更新了呢。。。。坐了一个下午的车……头疼欲裂。。写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写出来的调调就不欢脱了。。今晚早点睡,明天继续!偶耶!
、物是人非常多变
半月的时间晃眼而过,转眼便到了金吕离家之日,也是金晚玉双手外伤恢复之时。
金吕在金晚玉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