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蛇蝎嫡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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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因素,自然一定要让这亲事,结成了!
这么想着,她盈盈一笑,向前走去看着四皇子,端庄的福了一福,“四爷,让您笑话了,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锦鸾愚钝,愚见认为这应该是有邪气冲来。为了不让着邪气继续破坏安乐侯府,锦鸾请您为这桩婚礼主持,希望您身上的贵气,冲淡这邪气。”
言罢,又盈盈做了一个楫,目含期盼。
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这样温柔的央求着,再加上她是那个人的……不答应都不行。
虞非轩浅笑,温润如玉,“蒙郁小姐看得起,本皇子自当竭尽全力。”
言罢,他一收扇子,慢慢的踱到了主位,笑意盈然,“眼见着吉时要过了,还是快些完成仪式吧。”
见他这么识相,郁锦鸾也不禁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眼波微微流转,她看着李叶元微微颤抖的腿,煞白的面色,以及郁锦薇诧异的神情,充满希翼的眼神。
“姐姐,还愣着做什么,该上花轿了。”郁锦鸾走进郁锦薇身边,笑嘻嘻的道。
“我,上花轿……”郁锦薇喃喃自语,方才一系列事情的出现,让她的心,一寸一寸的掉进了地狱,那种煎熬的痛苦,那种比死亡还可怕的羞辱感,浓浓的围绕了她。
那一刻,她那么恨郁博岩,恨他为什么是她爹,让她从侯爷的女儿,跌倒了普通小官的女儿,却还不是嫡女。
再看身旁男人变幻的脸色,她心真的死掉了,那种酸酸涩涩涨涨麻麻的难过感,让她心都在疼都在难过都无法呼吸。手脚都几近没有力气,她像死尸一样坐在那里,感受着地狱的煎熬,木然,而呆滞。
但是,如今郁锦鸾,那个自己素来最愤恨最讨厌的妹妹告诉自己,自己可以上花轿了。这简直就像突然间升到了天堂,如此幸福而不真实。
等自己做了状元夫人,哪还在乎是不是侯爷女儿,等自己成了侯爷夫人,这些人统统都要给自己下跪。
她眼神一转,看向身边的郁锦鸾。
尤其是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郁锦鸾的身体微微一顿,感受到来自郁锦薇的狠毒之意,她心里泛起阵阵冷笑。
笑吧,笑吧,得意吧,郁锦薇,你很快就要哭了。
从天堂掉进地狱不可怕了,可怕的是当你以为又爬回了天堂的时候,其实那里,是更深的地狱。
搀扶着郁锦薇,一步一步的走向花轿,郁锦鸾笑嘻嘻的回头招呼李叶元,“姐夫,快点起轿了,免得误了吉时。”
李叶元哆嗦着身体,畏惧的看着虞非轩,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有四皇子主持婚礼,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则怎么敢悔婚。
恨恨的看了一眼郁锦鸾,他咬着牙上了马。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回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死了再娶!
看着花轿晃晃悠悠的离开,郁锦鸾转过身子,看了一眼虞非清,而后低声道,“谢谢七爷。”
谢谢他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今天也许她镇不住这些人。
男子冰冷的斜睨了她一眼,却并未说话,只是转过身对着虞非轩点了点头。
虞非轩了然似得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郁锦鸾好奇的扭过头看着虞非轩的身影,正想问问虞非清,却猛然间顿在了那里。
那个背影,真的好像师父,那浓浓的熟悉感,像灵气一样砸到了她的心脏。
“师……师父。”因为太过震惊,郁锦鸾忘了避开人,竟然喃喃的念叨出了声。
虞非清侧目看了一眼她婉约的侧脸,神情泛起波澜,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是你吗,师父。”郁锦鸾不敢置信的念叨着,眼见着虞非轩的身影逐渐消失,她猛地跃起身子,想去叫住他,问他,是不是她的师父。
然而,看着那个抓住自己的手,她满含怒气的抬起头,看着虞非清,尽量克制道,“七爷,我要去找人。”
“我知道。”男人声音干净清晰,语调淡淡,看似云淡风气,但是如果仔细听,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着一丝害怕以及心虚。
“难道你不想这亲结成了?四哥是去主持婚礼的,没了四哥,也许连堂都无法拜成。”
他淡淡的声音,拉回属于她的理智,让她猛地顿在了那里。
是她冲动了,师父可以找,但是如果错过这次报仇的机会,布置了那么久的心血没了不说。以后再想有这么好的机会,真的难了。
微微挣脱那个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她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下袖子,“谢谢七爷,臣女先去处理事情了。”
言罢,低着头匆匆离去,独留虞非清,拧着眉头,看着她。眼中微含歉意。
那厢,刘姨娘和郁博岩已经被绑住了,郁博简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大哥,大哥,是弟弟一时鬼迷心窍,弟弟是不知情的啊,求大哥饶了弟弟啊。”郁博岩怕死,非常怕死,此刻他不停的对着郁博简磕头,声泪俱下,面色惨白,草包的一面已经毕露无遗。
然而不管郁博岩怎么逃脱罪责,刘姨娘始终失了魂一般不言不语,跪在那里,如同死尸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异动,原来是周氏听说了这边的事,匆匆而来。
她拄着拐杖,面色愤怒,脚下却行走生风。刚来到大厅,甚至没有对两位皇子见礼,便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天哪,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儿子都要被人给打死了,如今还让他弟弟给他磕头啊,真是丧了良心的,没天理啊,这样对待自己弟弟,都是没天良的东西,活该天打雷劈啊,作孽啊,我作了孽啊!”
郁博简是极为孝顺的,不管周氏平日里怎么对待他,只要她还是他的母亲,他就一定会孝顺的无法言说。
此刻,他一见周氏哭泣,立马慌张的跑过去,跪在周氏面前,低低哀求,“娘,您先起来,您先起来。”
周氏见到他,眼睛仿若充血一般,拿起尖锐的拐杖,狠狠地击打在郁博简的背上,一边打还一边骂着,“你个不是东西的玩意,竟然这样对我儿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郁博简听得心中悲苦,郁博岩是您儿子,我就不是您的儿子吗。可是周氏打他,他也不躲,只怔怔的,仿佛感受不到背上火辣辣的伤口。
封水烟见夫君被打,踉跄着奔了过来,伏在郁博简背上,替他接着那不停落下的拐杖。郁博简又伸出胳膊替她挡着,夫妻二人双双挨打。
眼见着自己爹娘挨打,郁锦鸾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弄死那个老妖婆,这让她气的七窍生烟。
她一眼看到了旁边呆愣着的郁博岩,怒从心起,快速的走了过去,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前。
“啊。”郁博岩惨叫着飞了出去,跌在了柱子上,又从柱子上反弹到了地下,碰了一脸血。
“啊,岩儿,岩儿,我的儿子。”周氏见郁博岩被打飞,顿时慌了心神,也顾不上打郁博简夫妇了,只挣扎着爬起来。郁博简想扶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
挣扎着爬起来,周氏连拐杖也没管,踉跄着走到了晕死过去的郁博岩身边,失声痛哭,是真的心疼哭的,“儿啊,岩儿啊,你怎么了,你快点醒来啊。”
郁锦鸾站在旁边,看着周氏老眼里流出的浑浊泪水,拳头一点一点的收紧,你的亲人就是人,别人的亲人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是吧!
这次没踢死他算他的幸运,但你打我爹娘,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俯下身,面孔有些狰狞,“祖母,您怎么过来了,二叔敢和兄长的小妾偷情,已经犯了大虞王朝的第一百三十条律法,要坐牢的,您过来,可是想跟二叔一起坐牢?”
“坐,坐牢?”原本愤恨的看着她的周氏瞬间慌了神,她虽然横行霸道安乐侯府几十年,但终究只是个后宅妇人,对于律法等事知之甚少。尤其是这事关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她的神智几乎瞬间被搅乱。
“是的,坐牢。”狰狞着脸色,郁锦鸾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不,不,不,岩儿不能坐牢。”周氏惊恐的抱紧郁博岩的身体,神情惊慌的看着郁锦鸾,包的严实的头发掉落在外面,衬的她如一个疯子般,“刘氏那个贱人不是你爹的侍妾,是我不小心弄错了,拨给你父亲了,是我弄错了,她不是你父亲的侍妾,岩儿他不用坐牢,不用的。”
“不小心弄错?祖母您没睡醒吧,侍妾都能弄错?二叔这牢啊,是必须去做的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郁锦鸾讥讽的看着神智慌乱的周氏。
“不,”周氏惊叫,声音尖锐的可怕,“是我故意将那个女人安排给郁博简的,郁博简没有碰过她,她就不是郁博简的侍妾,岩儿没有犯罪,岩儿不用坐牢,不用坐牢!”
此话一出,原本跪在地上黯然神伤的郁博简,被这消息震慑到,惊的跌坐在地上,
什么?那个困扰自己夫妻十几年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母亲亲手安排给自己的!
他拧着眉,狠狠地隐忍着眼里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他的心被伤了。
那是母亲呵,自己的母亲呵,竟然这样对自己,真的让人悲哀的无法言语。
手狠狠地蜷缩在一起,掐痛了肉尚且不知,仍在拼命的使力。直到一滴滴血珠从手掌心渗透出来,染红了整个手背。
这时,直到一个手温柔的覆盖住了他的手背,那难以遏制的心痛才微微缓解。
“夫君,你还有我。”一个轻轻地女声说道,淡淡的声音中,却包含浓浓的深情,
他扭过头,看着日夜相对的那张熟悉的美丽面庞,眼眶又有些微红。
不同于难过,这一次是感动。
夫妻二人默默对视,其中的神情只有彼此知道。
郁锦鸾眼睑微微的阖上,就知道这老妖婆是个狠毒的人,这种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想到娘亲每次看到郁锦薇以及刘姨娘时候黯然的神情,以及爹爹欲语还休愧疚的样子,郁锦鸾为自己的爹娘感到不值!
她扭过头,一眼看到了郁博简和封水烟勃颈处的红色痕迹,郁锦鸾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疼。
仅仅脖颈地方就有那么多伤口,可见他们背上伤口一定更多。
这么想着,郁锦鸾的眼里划过一丝愤怒的诡异。
她扭过头,注视着刘姨娘,双目之中划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蓦地,刘姨娘动了,她仿若僵尸一样的僵硬着身体,愣愣的站直身体。
耳边是周氏不绝于耳的哭嚎,刘姨娘麻木的神经逐渐恢复,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念叨。
“看见那个老女人没有,就是她毁了你,毁了你的女儿,毁了你们娘俩一辈子。去吧,去杀了她,去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那声音仿若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反复响起,慢慢的,侵蚀了她逐渐恢复的神情。
她木讷的张着嘴,一遍遍的念道,“那个老女人毁了我,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们娘俩一辈子,我要杀掉她,掐死她,挖掉她的眼珠,掐死她!”
手机械的抬起,脚也机械的迈着步子,她冲着周氏走了过去。
第七十五章 新婚血案
刘氏狠狠地冲了过去,在周氏尚且怔楞的时候,双手如同钳子般夹上了她的脖子,双眼绽放着恶狠狠地金色光芒。
双手收紧,收紧,再收紧,狠狠地握着。周氏的脖子在刘姨娘的手里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她瞪大眼睛,眼珠子几近凹凸出来,舌头更是长长的伸着,如同丧尸一般惨白的脸色,以及那微弱却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贱人,你在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不然打死你,打死你!儿子,岩儿,救我啊,救我。”
声音慢慢的,变得更微弱,不过分分钟功夫,周氏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周氏将要窒息死掉的时候,刘姨娘突然松开一只手,双手食指中指合并,对着周氏的左眼,狠狠地挖了下去。
“啊。”周氏凄厉的尖叫,其声音之尖锐,听的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
所有窒息的痛,都比不得这一刻眼睛痛的撕心裂肺,周氏拼尽全力的推开她,一边还恶毒的骂着,诅咒着,痛恨着。
“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好痛,我也要你一样痛!”
血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一颗还在跳动着的眼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跌在地上,还抽搐了两下。
周氏半张脸几乎全部都是血,她使出拼命的力气,狠狠地挠着刘姨娘,爪爪致命。
就在刘姨娘拼着左脸被挠烂的危险,欲抠下来周氏的右眼的时候,郁博简踉踉跄跄的赶到了。
他狠狠地拽开刘姨娘,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又弯腰扶起了惨叫着的周氏,“娘,你没事吧。”
“啊,你们都要死,都要死,死!”已经痛昏了头的周氏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挠了下去。
“啊。”郁博简惨叫一声,左颊下一道长长的血口,正簌簌的滚落着血珠,有那微微颤动着的,被划开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疼的他倒抽一口气。
“夫君。”封水烟大哭,心疼的拿手帕为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快些叫府医,府医啊。”
周氏已经痛红眼了,见什么挠什么,当她看见封水烟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后,森森一笑,双手曲卷成爪,狠狠地挠了下去。
“不。”郁锦鸾惊呼,目呲欲裂。同样惊呼的,还有刚刚来到前厅的郁嘉澜。
郁博简受伤她就已经气的不轻,可那毕竟是他自己找上去的,赖不着谁。可自己美丽温柔的娘亲却实实在在是受了牵连,尤其是娘亲是个女人,若是女人容貌花了,怕是一辈子都要完了。
娘亲性格内敛,若是变成丑八怪,定会想不开。
想到这里,郁锦鸾还飞在半空中的身体,更是恨不得立马能跃到娘亲的跟前,替娘亲挡住这致命的一下。
郁嘉澜则拼命的往前跑着,试图拦住祖母那双可怕的手。
封水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干瘦曲卷的手,以及上面长长的指甲。察觉到已经避不开了,旁边是不敢置信的夫君,以及满脸惊慌的儿女,她微微闭上眼睛,决定接受命运的宣判。
然而,事情总是有那么多转机。
在经过了数秒之后,依然没有感受到那袭来的疼痛,封水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干瘦曲卷的手依旧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却无法触碰到自己的脸,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