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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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情,可是,他真能不去在意木槿借着他而生下了与君浩扬的私生子?
“怎会无关?”程青蓉又慢慢走向了那张凤椅,极其端庄地坐在那上方,“昨**父皇除去催促着君应祁之外,也同样催促着他人。如此看来,他的身体状态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才会如此想要见到你们这些个人早日让他抱上更多的孙子孙女以及外孙。也同样看出,他极其看重君应祁。”
“母后若是把儿臣当成一个替母后生下孙子的工具,那就完全不需要来询问儿臣,儿臣不会答应。”说完这句话,君立荀看了眼坐在了皇后宝座上的程青蓉,转身就往这殿门口走去。
“太子!”相对于他会有如此反应,倒在程青蓉的意料之外,不是都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吗?为何这君立荀倒不是?
停下了脚步,君立荀没转身,就这样背对着程青蓉,出声说道:“母后还是去询问下若仪的意见吧。”
既然他一人闹腾无法让程青蓉消去了这个念头,那就让更多的人来闹吧,让她不再有任何的心思放在了这件事上面。
当初,一个和亲主意,已经让程若仪闹腾了不知多久。最后还是程青蓉以及程家的一再劝解之下,才慢慢地消停。此次,若是在程若仪才刚刚生产,就让君立荀再纳妃,那程若仪定不会像如此这般沉静,而程家也不会再为程青蓉说话。
如此,正好能够让程家以及程若仪来这里闹闹,那就能让程青蓉毫无其他能够顾及到这件事的时间。
看着说完这句话就往前走去的君立荀,程青蓉有些怒气地一下子拍了下凤椅。如此说来,还当真是君惜缘更懂得孝敬她这个母亲。果真,正如颜妲昕所说,儿子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君立荀自从娶了这两个之后,更是对她这个母后的旨意,一而再的忤逆。
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程青蓉似乎又觉得有些头痛。若此时,让程若仪同意君立荀纳妃,几乎是不可能。可是,也不好不让她知晓,若是瞒着她,到时恐怕会闹得更加严重。
如此想来,程青蓉又再次招来了程若仪、颜妲昕以及君惜缘和相府公子李玉书。依着让君梦琪来凤鸾殿为由,召集了这些个人前来,让这么些人前来,自然是想让他们也来劝劝程若仪。而至于颜妲昕,那也只是因为她是太子妃,出于规矩,总要告知一声。
几人在凤鸾殿中逗着君梦琪,欢声带着笑语,唯有程青蓉却是在逗着孩子玩时,脸上依旧带着愁容。
渐渐地,小公主似乎饿了,哭闹了起来,后被嬷嬷给抱走喂养了。一时之间,现场顿时尴尬了下来。
最后,是程青蓉出声打破了这气氛:“其实,母后找你们来此,是有事找你们商量。”
被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她,当然也包括了这中间唯一的一个男人李玉书。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65 一切都白费了
几个人都相互望了望,仿佛很是奇怪,这程青蓉如此慎重其事地把他们这几个都给集聚到凤鸾殿,这个时候有什么要事需要如此。
最后,还是君惜缘出声问道:“母后,有何要事?”
其实,更加让君惜缘奇怪的是,以前若是有什么要事,从不会连颜妲昕一起找来。今日,自己的母后把她一同叫来是有什么事?
程青蓉略微思考了下,看了看颜妲昕和程若仪,最后看向了前方:“母后准备给太子物色一个侧妃……”
“姑姑!”还没等她说完,果然得到了程若仪强烈的反应,立马站起了身,满脸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姑姑,“你在这个时候让立荀哥娶别人,可否想过若仪的感受?”
转头看向了程若仪,程青蓉很是语重声长的说道:“姑姑正是有想过你的感受,才会找你来商量……”
“商量?”听到这两个字,程若仪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原来,在姑姑的眼中,这就叫商量。”
程若仪似乎有些不相信,这就是从小到大最疼她的姑姑吗?在她刚刚产下孩子的情况下,就让君立荀另娶他人?
“若仪。”慢慢地,程青蓉的语气软了下来,看着她,将自己的想法统统都说了个遍,“你生下了个小公主,而君佑霖他们也都早已成婚,这个皇长孙不能让他们生下,到时,太子的地位都有可能不保。”
“说来说去,还是我生不出儿子。”程若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收起快要落下的泪水,后又转向了程青蓉,“原来,若仪在姑姑心中也就是替你生下皇长孙的用处。抱歉,若仪让姑姑失望了。既然姑姑早在心中有了打算,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这句话,程若仪就走到内室,亲自抱着君梦琪离开了这个凤鸾殿。或许,她希望能够有住进这里的机会,可是,若这个机会是要用君立荀另娶她人来换,还不如不要。
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她爱君立荀,也希望他爱着她,两人一同与君梦琪好好的生活。原本,她是希望自己坐上姑姑现在这个位置上,可是,自从她怀上孩子到生下孩子,她也不再希望这个位置。若坐上这个位置都会像程青蓉这般,这不是她想要的。
见程若仪满脸怒气的离开,程青蓉很是无奈地转头看向了一直并未有任何反应的颜妲昕:“太子妃,你的想法是?”
颜妲昕思考了下,转头看向了程青蓉,轻声说道:“母后,他是太子,原本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可是,母后在这个时候如此提议,也难怪兰妃会如此。”
原本,程若仪就因为程青蓉见她生了个女儿而不再像从前那样,已经是伤心了一段时间。如今,程青蓉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打算,颜妲昕不爱君立荀,自然就没什么反应。可程若仪不同,她深深地爱着君立荀,自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颜妲昕这一段话后,顿时从凤鸾殿外传来了拍掌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迎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君立荀慢慢走了进来,双手重重拍打着,而那双眼却一直注视着颜妲昕:“太子妃说的真是极其有理。”
颜妲昕这一段话以及如此淡定的表现足够证明她对他毫无任何情感,或许,在她心中倒是希望现在出现个新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她能够平平静静地度过。或者说,如果这个新人更加有魅力的话,让他宠爱有加,说不定还会让她离开。
君立荀笑了笑,若她是如此想的,那他就偏偏不让她如愿。
见颜妲昕不再有任何言语,君立荀转向了程青蓉:“母后,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看着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要走出这里的君立荀,程青蓉出声说道:“若仪已经同意了。”
“可我不同意。”停下脚步,他就这样背对着他们,回应道。
“太子,难道你就没想过,若是如此,我们一切都白费了。”程青蓉很是气愤地对君立荀说了声,很是生气,怎就没人能够懂她的想法呢。
“我倒觉得母后之言不无道理。”一直没做任何回应的李玉书,在听完程青蓉最后一句话后,终于出声说了句。
君立荀在听到李玉书的这句话后,这才转头看向坐在君惜缘身旁的他:“我看是相府公子自己有如此想法吧。”
被君立荀这么一说,李玉书的脸上立显难色,一旁君惜缘见了赶紧为自己的丈夫说话:“皇兄,你这是作何?玉书只是觉得母后的想法不无道理。”
“是吗?恐怕是他本身早早就打算纳个妾吧。”君立荀满脸不屑地看着李玉书,或许是想要说,君惜缘的肚子几月未有动静,这相府也是想给李玉书纳个妾。只不过,君惜缘不管如何说都是公主,也就不敢说出口了。
“太子,此事怎会又牵扯到我身上?”李玉书看了看君惜缘,又转向了君立荀。虽然他没有这想法,但也怕君惜缘会因为君立荀的这段话而产生怀疑。
君立荀脸上的那不屑之意依旧没有半分的减退,仿佛把这些个怒气全部发泄在可怜的李玉书身上:“若是没有,那相府公子怎会赞同?”
“太子,我真的……”
“好了,别再说了。”对于他们两个在这里一直毫无任何用处的睁着口舌,程青蓉的脸上竟显烦心,“太子,连驸马都能懂母后的心意,为何你就不懂?”
“他能懂,就让他娶。”说完这句,君立荀看了眼李玉书,而后直接转身往凤鸾殿门口走去。
此次,没人再喊住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离开。在他的身影消失在这里后,颜妲昕这才起身对着程青蓉微微一行礼:“母后,若无他事,那臣媳就先告退了。”
程青蓉没回答,只是看着君立荀离去的方向,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同意。
就这样,颜妲昕也在君立荀之后离开了这个凤鸾殿。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66 遭来杀身之祸
本来,颜妲昕对这些事都没什么兴趣,却不想,倒看到了君立荀跟李玉书争起了口舌。只是,颜妲昕有些不懂,君立荀为何会不赞同程青蓉的提议?
总归来说,每个男人都喜欢新鲜,或许说,她和程若仪的新鲜感还未退去?也可以说是,君立荀现在年纪还算轻,并不会像他父皇那样,看到个年轻漂亮的就打算纳入后宫。
相府中,丞相与夫人不在,此时只有君惜缘和李玉书两人在宽阔的餐桌上用着晚膳。
李玉书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君惜缘,伸手夹起她最喜欢吃的菜,放在了她的碗里:“公主,方才真是太子多心了,我从未如此想过。”
看了眼他夹到碗里的菜,君惜缘慢慢吃了一口,出声回应道:“他今日心情不好吧,以前从未见他如此针对一人过。”
夜里,丫鬟按照习惯给李玉书送了一杯水,而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而此时,李玉书正在读着书,君惜缘正被那些个丫鬟给更换衣物。
一时两人都没去注意,给李玉书送来的那杯水中,被从房间外之人扔进东西,顿时出现了涟漪。水被这一飞溅,有些溅在了桌子上。
看了会儿书,李玉书很是习惯地过去拿起杯子将那杯被掺了东西的水喝了下去,而后又将那瓷杯放在了桌上。如此动作,而他的双眼却一定盯着手中的书,从未看过一眼那杯水。
换了一身休息的衣装后,君惜缘走向了李玉书的那个书案,来到书案,看到案上溅了几滴水,出声问道:“玉书,这茶水怎会溅在书案上?”
李玉书看了眼君惜缘说的东西,而后又看向了书本:“定是婢女马虎了。”
见说完这句就打了个极大呵欠的李玉书,君惜缘出声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嗯。”李玉书点了点头,合起了书本,往床的方向而去。
刚躺在床上,他就沉睡过去。看到这里,君惜缘突然感觉君立荀说的那句话不无道理。原来,在他的心中,她已然没有半分的魅力。
看着李玉书沉沉睡去的模样,君惜缘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或许,从一开始,她不太满意这个驸马。毕竟,相对于刘思益,李玉书根本比不上。可是,慢慢地,从日常生活中,李玉书对她的关心以及照顾,是她在刘思益身上从未感受到的温暖。所以,与他也渐渐有了感情。
可是,今日在凤鸾殿中听到君立荀的那些个话语,本来,她也不太相信那般对她呵护有加的李玉书会有如此想法。可是现在,要从何解释呢?
双眼含着泪水,君惜缘躺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他依旧沉睡着,没有半分的反应。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正如颜妲昕说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更何况他是丞相之子。而且,她的肚子几月之久都未见任何动静,她无法不去怀疑今日君立荀说的话了。
躺在床上,君惜缘的脑子里想了很久很久,也慢慢抽泣着。月色慢慢西行,她也慢慢含着泪水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地,这一夜,君惜缘仿佛做了许久的梦,而这一夜也似乎格外的长。
当太阳高高挂起时,她终于从梦中醒来,见一旁的李玉书依旧闭着双眼沉睡着。这让她很是奇怪,若是平日里,他每日都会比她早起,更不会到日上三竿都会转醒。
“玉书……玉书……”对着他摇了摇,可是,无论她如何叫唤,都没有得到李玉书半分的反应。终于,君惜缘有些急了,赶忙起身。
原本掀开被子打算叫他起来,却不想,看到了他胸膛上流淌着一整片的血渍:“啊!!”
一阵恐慌,君惜缘赶忙起身离开了这张床,看着依旧毫无任何反应的李玉书。一个铿锵,她倒在了地上,双眼一直注视着犹如安详地沉睡着的李玉书,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终于,在听到她这一声叫唤后,房间外进来了一个婢女。看到床上这惊人一幕后,同样与君惜缘的反应,惊慌地扶着一旁的柱子。
房间的反应终于迎来了相府的一些丫鬟以及家丁,看着一直没任何反应,只是就这样盯着床上愣愣发呆而且脸色苍白的君惜缘,那些个家丁赶忙自作主张地去叫来了大夫。
当大夫说出那句“相府公子已仙去”后,泪水终于从君惜缘的脸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止也止不住:“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满脸的不可置信,昨天甚至昨晚还一直好好的,很明显李玉书是属于他杀。可是,李玉书一直安分守己,从不得罪任何人,怎么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
终于,李玉书的突然离去,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包括那些个皇宫中的人。渐渐地,相府也聚满了人。有查案的,也有前来看看情况的,一时之间,这个房间有些水泄不通。
“公主,到底发生了何事?”匆匆赶回来的丞相和丞相夫人,在看到李玉书的尸体,丞相夫人一直失声痛哭,而丞相老泪纵横地问道。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如此问君惜缘的。若说怀疑是君惜缘所杀,那倒不会,毕竟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两夫妻一直处的很好。而君惜缘也不可能傻到如此地步,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情况下将他杀害,如此,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泪水一直侵蚀而下,君惜缘毫无任何言语,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这段话。
刑部尚书也同样来到君惜缘的身旁,很是卑躬屈膝地对她说道:“公主,你能说说昨晚的情况?或是与平日有何不同?”
君惜缘慢慢止住了哭泣,思考着昨晚的不同之处:“昨夜与往常一样,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