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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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贵妃的话一出,身为当事人的颜妲昕倒没什么反应,而相比于她来说,其他人可比她自己担忧多了。
当然,她不知道拶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刑法,自然无惧。若她知晓拶刑又一说法是拶指,更是夹犯人手指头,电视剧差点让紫薇命丧的刑罚,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了。
“父皇。”怡贵妃的这一刑罚刚出口,君惜晴立马转向一旁的皇帝,希望可以从他那里求到饶恕,“太子妃虽有错,却不致于受此等责罚。”
“皇上。”一直不做声的刘思益,终于起身,来到中央,“原本今日是场家宴,太子妃也算是为让大家愉悦,无心之失,请皇上从轻发落。”
看了看其他人,颜妲昕轻轻一笑,关键时刻,她算是明白了,谁人会替她担忧,而谁人只是表面功夫。最让她感到心寒的是君立荀,她不明白,连刘思益都肯出面为自己求情,而他作为名义上的老公,竟然没有半点说辞。
“来人,将太子妃押下去行刑。”见皇帝依旧没做何表态,于是怡贵妃出声说道。
有侍卫从殿外进入,要过去押颜妲昕。这才让颜妲昕有所恐惧,虽然不知道是何刑罚,但从方才君惜晴和刘思益那看出,应该是重罚。只见她连忙看向坐在原位上的皇帝:“父皇……”
她没求情,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她不明白,方才还是那般慈爱的人,怎么就转眼间变了样?她也现在才明白,那些为文字而死的可能性了。
在侍卫要将颜妲昕押出时,只见君应祁止住了侍卫的去路,后又转向怡贵妃:“怡贵妃娘娘似乎不太知礼数啊,这皇上与皇后都在场,何时轮到娘娘你发号施令?莫不是娘娘别有用心?”
“君应……”刚想怒斥的怡贵妃,在喊完一半君应祁的名字后,又突然停下,转向皇帝,“皇上,臣妾只想替您分忧……”
“是吗?”君应祁不以为意地接下话,不屑地看着怡贵妃,“我还以为是娘娘有什么事情被太子妃知晓了,故而存心这般针对呢。”
“君应祁,你胡说八道什么。”怡贵妃双眼一闪,仿佛是被君应祁说中了似的,后又回到原本的样子,转向一直不啃声的君浩扬,“皇上,你就这般让小王爷在此胡言乱语?臣妾能有何事怕被人知晓。”
“胡言乱语?那娘娘你急什么?”君应祁说完这句,后转向皇帝,“皇上,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况且这幅画并无其他意思,太子妃今日为能让大家愉悦,可是自我牺牲。太子妃画的是自己,她似乎与水有不解之缘,头次进宫,就掉进池里,当时太子也在场。”
“父皇,正如应祁哥所说,当日太子妃的确掉入池里。而且这幅画也有池边栏杆……”君立荀听完君应祁的话后,连忙附和着。
而皇帝更像是哑巴般,依旧坐着不说话,只是,他的那双眼睛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君应祁。
“即使如此,可,将自己比作家禽的太子妃,着实头次所见。”嫔妃当中出现一声音,一女子端庄贤惠的坐着,脸上带着优雅笑容。
“这就如皇上方才说的,太子妃自谦,人淡如菊,不比那些自比凤凰牡丹之人。”君应祁继续说着,但双眼却从未看过静静站着的颜妲昕一眼。
瞄了眼出声的君应祁,怡贵妃笑脸相对,典型的笑面虎:“小王爷对太子妃似乎甚是清楚明了啊。”
君应祁眼观那些嫔妃公主方向,神色自若的应道:“都说久病成良医,在宫中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对女人也略懂一二。”
“既然小王爷对女人略懂一二,那就说说太子妃何种不画,却偏偏自比鸡。”方才那位嫔妃再次出声问道。
而其他人都似乎在看好戏般,都在看着这位小王爷和这位怡贵妃之间到底会是谁占上风。
但是,也并非所有人都这般,其中自然包括君立荀、君惜晴以及刘思益。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44 皇上为难你了吗?
刘思益的脸上似乎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仿佛君应祁这般的替颜妲昕解围,是他乐意见到的。
君惜晴,见有人帮颜妲昕,自然高兴,眉开眼笑的。而君立荀的脸上,看不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或欣喜,或沮丧,或两者之间。
君应祁看了眼说话的那位嫔妃,这才转向颜妲昕,见她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却又不像看着前方般:“太子妃自知论画功比不过程小姐,故而转为其他,女子自比花,自比水,更有孔雀凤凰,既然画功不佳,画这些自然也不过如此。而太子妃方才所作的画,大家是否比程小姐的花好月圆更印象深刻?”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他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被他这一说起这才将思绪回到方才的画上。
不可否认,若不是君应祁的提醒,在场之人几乎早已忘记了程若仪的那幅“花好月圆”之画。正如君应祁说的,论画功,颜妲昕怎比得过程若仪,却用另一种方式,让人印象深刻。
君浩扬笑逐颜开的拍手打破了这份沉静,后出声道:“太子妃聪慧过人,又一令人难以忘怀之佳作,赏!”
皇帝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位因担忧颜妲昕而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而程若仪则是嘟着嘴看向程青蓉。程青蓉也看了眼她,后转向君浩扬:“皇上,那到底是谁输谁赢?”
颜妲昕从方才皇帝的那一句威震有力的夸奖中回过神来,还来不及谢恩,就听到皇后的这一席话,她明白了,皇后希望程若仪赢,实现了方才她的诺言嫁给君立荀。
笑了笑,见皇帝正左右为难,可以说是她无所谓,也可以算是为能让皇后不要记得自己方才的冲撞,也算是因为答谢方才皇上的那一句开恩的话。于是乎,她出声道:“父皇,程小姐画艺惊人,臣媳输了。”
她的话得到的可不止是皇帝和皇后的注意,只见所有人都看向她,这太子妃到底是如何作想的,她若不开这个口,皇帝定会说两人平手,那样的话……
“那太子妃方才说让若仪明日嫁于太子之事……”程青蓉连忙出声说道。
“若想反悔,臣媳就不会自认输,不是吗母后?”颜妲昕的脸上看不出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其实她都明白,她的这个太子妃之位只是个虚设,只是程青蓉为巩固君立荀太子之位而出的主意。到最后,君立荀当上皇帝了,程青蓉会找各种理由将她拉下,让程若仪当皇后。
也因为她不在乎这些,她也更加知道,就算她在乎,想去争宠,对手是有个皇后姑姑当靠山的程若仪,她也是必输无疑的。那她又何不去做这顺水推舟之事呢。
“皇后娘娘……”
程青蓉刚想出声,却被殿外的声音给打断了,所有人都看向殿外,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穿便服,神色匆匆的往殿内走进。
“爹,你来作甚?”程若仪似乎不满自己的爹现在出现,打断了在商讨自己嫁入太子宫之事。
程若仪的爹程青林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并未作答,转而看向君浩扬和自己的姐姐程青蓉:“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程爱卿,何事这番匆忙?”见程青林这般匆忙之状,皇帝自然知其有事。
看了满脸担忧的程青蓉,程青林看向君浩扬:“皇上,内人突发疾病,大夫都不知该如何,臣恳请皇上恩准太医随臣出宫问诊。”
“准了。”
端午节的家宴随着这突发事件而结束了,而程若仪嫁给太子君立荀之事也随着她母亲这不合时宜的病也只能作罢。而颜妲昕因为君浩扬的一句“昕儿留下”这四个字继续留在宫中。
看着一个个走出这欢悦殿的身影,颜妲昕直直的站在原地,一个人的身影映在她的脑海里,坚挺笔直,英姿飒爽,大义凛然,不惧怕任何事物。
君应祁,在她来到这里后唯一一个肯次次为她解围,救她于危难之中。
君浩扬略有所思的看着双眼看着殿门口的颜妲昕,后脸上慢慢露出笑容,直到身影慢慢消失在欢悦殿后,他才出声:“昕儿在怨父皇方才不出声,任由怡贵妃处置你?”
转头看向皇帝,颜妲昕笑了笑:“昕儿不敢。”
“不敢?”皇帝带着宠溺的笑了笑,后起身,走出位子,慢慢走下楼梯,“昕儿,父皇不做声,只是想看看最后关头到底是何人肯出面……”
君浩扬的话未完,原本注视着殿门口的颜妲昕立即转向他。
她的反应似乎是他想看到的,只见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继续说道:“应祁可从未如此过……”
“小王爷只是就事论事。”颜妲昕急忙解释道,似乎在害怕这位皇帝会误会君应祁别有用心。
君浩扬喜笑颜开,转身看向她:“应祁从小在宫中长大,在朕的眼皮底下成长,他的性子,朕再清楚不过。”
颜妲昕站在原地,看着他,这皇帝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对于一个从小在那无忧无虑的现代中生活的她,怎么可能会明白这心思缜密的皇帝。
“方才之事吓到了吧。”见她看着自己不说话,君浩扬看向别处,现在的她完全没有方才那般能言善辩,只是静静站着,“回去吧。”
听到他的这句话,她这才反应过来,出声说道:“父皇,臣媳想回太子府。”或许,在那里,她比较自由,更加不用与人勾心斗角,至少现在不用。
“晴儿很少与人交好,她喜欢与你作伴。昕儿,就当做是帮父皇忙,留下多陪陪她。她虽整日脸上挂着笑容,可父皇明白,她并非真正开心。”说到这个女儿,君浩扬的脸上除了疼爱,还多加了愧疚。
他明白,君惜晴喜欢与颜妲昕相处是因为她们两人的身世是那般的相似。同为父亲最宠爱的女儿,也同样失去了母爱,更加同样处在不得已的处境。
惺惺相惜吧!
君浩扬的话,让她点了点头,点头除去君命不敢违之外,更加是看到了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无奈与爱。原来,作为皇帝,同样有着各种无可奈何,就像那位皇后洛恋夕说的“帝王也有帝王的悲”
“昕儿告退。”在得到皇帝的默许下走出了这里。
在外面等候的小月见她出来,连忙过去:“太子妃,皇上为难你了吗?”
摇了摇头,颜妲昕继续往前走去。小月见她这样也没再多问,连忙跟上她。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45 与程若仪争宠
不远处的亭子里,两人正看着她的身影慢慢往逸韵殿走去。
“我真是荣幸,居然看到君应祁如此多言之时。”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刘思益带着笑意说道。
白了他一眼,君应祁并未做声回应。
“应祁,虽说我不赞同你与她有越距之事。可,你现对她已然产生不忍之心。”少了方才的调侃之意,刘思益正儿八经的说道。
不知为何,他不希望颜妲昕受伤,特别是被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友所伤。可明知,他却无法阻止。
有这么明显吗?君应祁依旧未答,扪心自问着。不忍之心,或许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可是现如今,他有后退的余地吗?还是,应该放弃对她实施此次计划?
君应祁无应答,转身离开了这里,往另一方向走去。而刘思益,转身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往君应祁同个方向走去。
回到逸韵殿时已是亥时三刻,当然这时间是小月说的,颜妲昕对这古代时间并不是很了解,平时从电视中最常听到的也不过是午时三刻。
走进房间,君立荀一看到是她,就立即来到她面前,看了看她后,出声问道:“父皇是否为难你了?”
颜妲昕摇头没作答,只是看了眼他后,往床的方向走去。他的生活作息很好,几乎是定在那里似的,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都很准时。
平时的他,现在这个时辰早已经入睡,哪还会在这里。这点是否可以理解为他其实也是在担心自己的呢?还是说,他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太子妃是否会让皇帝动怒,影响到他的太子之位?
君立荀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在这深宫中成长,相比于其他同龄人,他愈加聪明和成熟,他自然知晓现在的她不理他是为何,于是连忙与她一起走过去:“我知道你在怪我方才没为你求情。”
“怪?无从说起。原本我也不是你想娶的,你求情我倒奇怪了。”怪他吗?颜妲昕自己也不清楚,或许不是怪,而是觉得寒心。
从小到大,她的死党都说她是个极会观察的人。所以方才在那么紧要关头,虽然在担心着自己的命运,双眼却也能看看四周的人。
她明白,君立荀其实是想要出言相救,只不过是程青蓉的一个眼神让他停止了求情。这样的一个过分听从母亲之意的人,或许对于母亲来说那是种欣慰,可是,对于妻子来说,那是一种悲哀。
也罢,反正她也从未想要得到他的爱,从今往后,只要君立荀能够记得当初答应她的话就好。她知道,就算今日程若仪没有得到入太子府的旨意,但那是迟早的事。她现在只求安然度过每一日。
“昕姐姐,其实我……”
看到君立荀一副紧张的样子,颜妲昕噗嗤一声,笑了,弯弯柳眉,眼如月牙,在微微烛光下,显得是那般动人。一时之间,他竟有些痴了。
他那急于与她解释的样子,让她抚平了方才他不替她求情之事。他身为太子,虽然亲口说在无人的情况下,她是他的昕姐姐,可这句话过后,此次是他头次喊她为昕姐姐。按照现代有些地方的风俗,头次喊还要给红包呢。
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颜妲昕也似乎在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无论现在他们二人是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每日这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谁都无法保证会不出意外。
“君立荀,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君立荀,颜妲昕出声说道。
“什么事?”回过神来,君立荀连忙把视线转开,问道。
“程若仪,今日因她母亲突发疾病而无法嫁于你。我已经与父皇说过,只要她母亲的病痊愈,就让你娶她。所以,你能答应我,若我不同意,你不要碰我,可以吗?”或许程若仪的介入会让自己处在勾心斗角的环境里,可是,这样的情况迟早会发生,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不为别的,只为他在她心中只是弟弟。
君立荀转头看向颜妲昕,只见她也看着自己,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