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处特工皇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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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人敢勉强你。
诸葛玥笑道:“说的我好像是被人逼人的柔弱女子一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此次这般不管不顾的进城,要小心行藏。”
赵彻道:“我怎么都要来见你一面,况且阿柔听说你终于成功拐带了她的五姐,哪能就此善罢甘休,给,这是给她的信。”
诸葛玥连忙接过,很不地道的当场拆开,一边看一边说道:“我可得看看,万一里面有挑拨离间让她砍我之类的话呢?”
赵彻哈哈大笑。
门外有人小心的敲门,月七在外沉声说道:“少爷,老爷知道你回来了,宫里也派人来招你入宫。”
赵彻拿起大裘穿在身上,黑色的风帽一带,完全看不到脸容,沉声说道:“我该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你也是,从密道走,万事保重。”
两人点了点头,赵彻一把拉开门,就在寰儿等几人的陪同下,走进了漫天风雪之中。
“少爷。”
月七走进来,只见诸葛用站在房间里,身形修长,面色沉静,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朋友的感觉,果然是好的。诸葛玥为人孤僻,就连和家族兄弟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如今真煌戒备如何森严,这样的情况下赵彻还能冒险来见他一面,这一点,不能不让他感动。他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辅佐赵彻上位,然后带着楚乔远离西蒙,这个天下,还是留给他们去争夺吧,他还有些别的事要做。
“少爷?时间不早了。”
月七提醒道。诸葛玥朗然一笑,沉声说道:‘备车。”
月七顿时一愣:“少爷要去哪?”
‘上朝。”
‘上朝?”月七愣愣的问道:“少爷面圣不需要沐浴更衣吗?再说,少爷是司马,武将是不能坐车的,应该骑马……”诸葛玥垂下头来,冷冽的寒芒从他修长的双眼里缓缓而出,他不屑的淡淡说道:,我不光是大夏的司马武将,更是手握五十万兵马的青海藩王,这一点,我想他们已经快要忘了。”
太阳刺破天上的层云,诸葛玥大步走出房门,方褚跟在后面将乌金大裘披在他的肩上,诸葛大宅里外十八道门同时打开,光芒遍洒,诸葛玥面如冠玉,双唇殷红,背脊挺拨的走出诸葛家的大门口一众聚在门口的官员见他出来,立刻蜂拥上前,却被月卫架开,隔离在诸葛玥身侧的一丈之外。诸葛玥目不斜视,踩在土马石上登上富丽堂皇的八骑马车,静静说道:“走。”
“少爷要去哪。”
车夫转头同道。
方褚面沉如水,声音平静的代为回道:!圣金宫。”冷风吹进车内,诸葛玥面色沉静,缓缓的靠在软椅上。
他从来不缺乏将水搅浑的本事,既然如此,就让这局势更加扑朔迷离,谁也别想独善其身,谁也别想隔岸观火。
青海长空第169章:你会来吗
夜色降临,外面的宴席还未撤去,里面的大宴又铺张开来。即便卞唐温暖,但是正月寒冬,仍不免有几分冷意,夜风吹来,即便是披着斗篷,也感到一拜拜的寒气从脚下袭上来,冷的人脊推发寨。
晌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直到傍晚才止歇,越发给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寒意。
然而华服云鬓的夫人们却仍日坦然露出堆霜砌雪的胸口,媚眼如丝,玉臂纵横,偶尔有大胆的夫人走上前来敬酒,一不小心,还会露出一小截光滑玲珑的小腿。
李策喝了许多酒,眯着眼睛靠在软椅上,柔福殿殿门大开,眼前是一片锦绣的璀璨宫灯,画舫载著吹拉弹奏的乐师在湖心游荡,软绵奢靡的曲调顺着夜里冷冷的风一路吹进大殿里来。如水蛇般摇曳的腰肢在眼前灵活的舞动,一双修长的双腿不时的舞出缠绵挑逗的舞步,蜜色的肌肤上沾着点点汗水,一名大胆的舞姬轻轻一个旋转,顺势就躺入李策的怀中,眼稍微挑,以金粉顺着眼角向上描绘出盘旋的云纹,双唇丰满,胯顼修长,浑圆的酥胸裹在单薄的布料之下,透过那一丝丝布帛,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的粉嫩。
舞姬端起一杯色泽醇艳的葡萄美酒,雪白的皓臂高高举起,然后手腕一翻,顿时倾泻而出口顺着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滑下,流进那腻人的两座雪丘之中。
皇上,您醉了吗?”
果然是难得的尤物,朱唇轻启,声音缠绵,舞姬柔若无骨的以裸露的香肩在李策的胸口轻轻一蹭,就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滑进去,一只白嫩的小手一路往下,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眼梢轻挑,挑衅的望着他。
这是这一年来在金吾宫内圣宠不衰的子茗夫人,李策为人风流,很少宠爱一名女子长达一月,而这位落魄贵族出身的子茗夫人却盛宠长达一年,可见其定有独特的魅力所在。
李策微醉的眼睛淡淡的看下去,一身华丽的蓝紫色锦袍,领口处带着一各墨黑色的貂毛,衣领微敞,露出一道蜿蜒的绝隙,男人健美的体魄在迷乱的灯火下显得有几分诱感,他习惯性的眯起双眼,眉心处有一丝玩味的轻蹙,静静的流光在眼眸深处涌动,像是一只正在思考的狐狸。
殿上的几名年轻舞姬仍日激烈的舞动着,她们跳着东胡的旋舞,大胆豪放,只在身上批了件轻纱,私处缝制几块极小的皮子,乳臀款摆,香汗淋漓
皇上,你已经有半个月没进柔福殿了,这么快,就将奴家忘了吗?”
子茗夫人轻轻靠上来,眼波如水,柔柔的盯着李策,像是一只腻人的妖精。
李策的眼睛是醉的,似乎连手脚也醉了,可是眉心却总有一汪清醒在停住着。女子猩红的指甲从他的小腹处爬起,一路蜿蜒轻接在他的眉心,吐气如兰的伏在他的耳边,语调绵长的说道‘皇上不开心,是因为谁呢?”
李策嘴角一牵,静静的笑起来,一手揽过她的纤腰,指腹抚摸着那醉人的滑腻,轻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皇上今晚还会不会这样狠心,让茗儿独守空闺呢?”
李策的神色瞬时间出现两丝恍惚,一个身影在脑海中静静的浮现,他懊恼的皱起眉来,心境竟然维持不了一贯的平和。
已经疯了半月了,还要继续发疯吗。
他转头看向子茗夫人娇媚的脸孔,一丝浊气从心底升起,似乎将什么东西压抑下去了,似是苦涩,又似是渴望,心里再没有没有什么喜怒和开怀,只是邪魅的一笑,恢复了他一贯的常态,轻笑道,朕何时不是怜花惜玉的”,
皇上。”
一声平静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李策抬起头来,就见铁由站在门外,他笑着招呼他一声,一身皮铠甲胄的护卫统领挟剑上殿,也不顾月围众女人的表情,跪在地上语调铿锵的说道:“大夏有信来。”
李策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伸手道:递上来。”
这个”,铁由微微有些踟蹰,随即有些难堪的说道:“信是给楚姑娘的,可是她已经睡了,您看。”
李策走下来,一把将信拿在手里,皱着眉嘟囔道:“诸葛家老四?
远处的响起了伶人的歌声,调子绵长的,像是一曲悠扬的歌。湖上的风凉凉的,带着几丝袅袅的香气,李策身形修长,墨发浓密,站在辉煌的灯火里俊朗异常。
这可不是我又自动找上门去。
李策仰起头,心里突然间生出两份孩子般的雀跃来,他得意的一笑:这不是有事嘛。
走。”
李策拿着书信就向外走去,铁由一愣,连忙问道:“皇上要去哪?
宓荷居。”
远远的,李策的声音飘散在金粉奢靡的夜色之中,铁由连忙带着侍卫们跟了上去。
子茗夫人缓缓站起身来,一身软纱在夜风中静静款摆,可是却再无刖才的万种风情,她眼神淡淡的望着李策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清冷,无喜无悲
夫人。”
有侍女小心的走过来,她拿过一件披风就披在肩上,静静的摆了撂手散了吧。”
宫人如水般散去,酒鼎芝兰的茫茫香薰之中,只余下湖畔的伶人仍在悠扬的歌唱。
荷塘上的花早已败了,门前的梧桐也是一片颓色,月亮只是弯弯的一勾,笼着蒙昧的光辉,静静的洒在洁白的石阶上。
珠帘轻触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外房守夜的秋穗被惊醒了,李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丫鬟连忙垂下头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出一声。
好在,今晚守夜的是秋费,不是那个随她由北边来的梅香,不然的话可能又要翻墙爬房的进去了。
天气冷了,窗子是紧闭的,可是仍日有淡淡的月光从洁白的窗纸处照进来。楚乔正在睡觉,月白锦被盖在身上,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眉梢很清澈,神态也少见的带了一丝安详,李策靠在门框上,微微偏着头,一时间,就那么站在那,动也不动了。
想必,那人真的是她最好的选择吧。
没有那么深的负担和责任,也没有那么重的仇恨和执念,可以洒脱的说走就走。
他凝神瞧着她,眼眸中流光滑腻,周遭那么静,微薄的光线落在她鬓角的发丝上,有着森亮而清冷的光泽口风从外面穿过,依稀看到窗外树影摇曳,像是女子缠绵的手,轻轻的抚摸这座冷寂的宫殿。
夜渐凉,角拢里的炭火发出幽幽的热度,窗外栖在村上的夜莺发出一声啼叫,声音很是清脆悦耳。床榻上的人轻轻翻了个身,葱白的手指抓着被子,微微缩了缩,似乎有些冷,眉心一蹙,竟然就睁开了眼睛。
骤然看到李策就那么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楚乔也并没有如何惊慌,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坐起身来瞪着他道:‘都不会敲门的吗?”
李策笑着走上前来,紧挨着她坐下。
怕吵醒你嘛。”
楚乔看了眼窗外,仍日是黑漆漆的,她赤着脚跳下床,燃起粗臂通烛,静静问道:那边又散场了。
李策很自在的伸了一个懒腰,单臂曲起,就躺在她的床上,打了一个哈欠道:“是啊,天气冷,兴致都没了。”
楚乔侧了一杯解酒茶,走过去踢了一下他的脚踝,眉头微微皱起:‘别告诉我你是心血来潮的随便跑过来一趟,没正事的话小心我轰你出去。
李策坐起身来,接过茶仰头喝下去,一边喝一边嘟囔道:“也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客。”
你到底有没有谁啊?”
给给给!”李策一把将信递过去,不耐烦的哼哼“给你们传情书还要挨打,简直没有天理王法。”
楚乔见了信顿时一喜,诸葛玥回去已经有十几天了,一点消息都传过来,也不知道那件事处理的如何。
急忙拆开,可是看到那陌生的字体的时候,楚乔却顿时呆住了
六姐:
真高兴还有与你这般说话的一天,一别十一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得知你一切安好,小妹心中不胜欢喜,恨不得背生双翼与你相见,奈何身不由已,俗事缠身,等到一切结束后,不论天涯海角,定要侍奉姐姐身前,叩拜泣谢六姐当年的恩情。
你我姐妹二人侥幸活到今日,实乃万幸,这其中坎珂波折数不胜数,三言两语也无法诉清,他日相见,必当将一切原原本本秉承六姐。听闻姐姐离开燕北,小妹心无所愿,只希望姐姐顺应自己本性,莫要因为所谓愧疚责任再误终身,世间男儿大多薄幸,一次上当已然足够,可一怎可为二?正如姐姐当年所说,天地这般大,怎会无你我姐妹二人安身之处?小悚欠人恩情,待到还清之后,定然前来与姐姐相会,不叫姐姐孤苦伶竹,受外人欺辱。海@天@中@文网首发
小妹知道此信必定会被无耻之辈偷偷翻阅,故于此不再累述多年来是如何在某人非人的折磨下苦苦求生、生不如死、受尽虐待、尝尽凌辱、朝不保夕、猪狗不如、艰难求生的痛苦经历。小妹也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的龌龊之人,相信姐姐接触时间长了,定会发现某人。蜜腹列、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冷血薄情、纨绔堕落、人品败坏的真实本质六姐不用急着为我报仇,等我这边事一了,我就来与你相会,到时候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报应之日。
姐姐要保重身体,等我前来,哪怕世人皆负于你,尚有小妹仍在,请为我珍重,为逝去的父母亲人珍重。
姐姐,你要开心,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在重要。
小八,
楚乔握着那张薄薄的书信许久,一丝酸楚在心间渐渐升腾,眼角微红,只觉胸口有丝沧桑盘旋。
小八,”
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单薄瘦小的孩子的身影,想起七岁的孩子那坚定的眼神和冷冽的话语:你带着哥哥姐姐们慢点走,等着看,等着看小八和月儿姐给你们报仇。
一转眼,已然十一年了,她以为小八已经死了,她是亲眼看着她被关押在囚车之上,一路走上了断头台,最后也是她于夜里偷偷的去收拾了那摊凌迟的血肉,从恶狗的嘴里夺下尸骨,沉入了赤水湖中。
原来,她竟还活着吗?
那个口口声声对她说“月儿姐,小八相信你,的孩子,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楚乔冷冷的站了许久,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封短短的家书,目光最终凝固在最后那两字之上。
小八,小八,原来,她还活着。
她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静静的笑,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有着一层宁静的光晕。那么深沉的喜悦从心底升起,让她开心的想哭,她坐在床榻上,指节用力的捏着家书,微微的泛白。
乔乔,你不是开心的疯了吧。诸葛四以前没跟你说过吗?”
楚乔神情恍惚,好阵子才听清他的话,女子十分警惕的转过头来,突然冷冷的同:你怎么知道上面写什么?”
李策一愣,随即嘿嘿的笑起来,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不小心,就看了两眼。”
怎样的不小心会看了别人的信。
楚乔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李策突然皱起眉来说道:“你干嘛就说我,诸葛四不也看了吗。
他?”
是啊!”
楚乔连忙拿起家书,果然只见那信笺的下方两个泼墨的大字映入眼帘,清俊凌厉,下笔极深,一看便知当时写这两个字的人是何种心情。
楚乔微微扬起眉来:“已阅”,
简直太过分了!”李策正义凌然的说道:“偷看别人的信也就罢了,还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乔乔,他这典型是不尊重你。”
那你呢?”
只见“已阅,二字之下,有人以纤细的工笔,极洒脱秀美的书道:“此信中第三段,言语精辟玄妙,一针见血,振聋发聩,集艺术与写实于一休,建议阅读者仔细思考其中深意,勿要遗憾终身。
李策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
那个,天也不早了,朕回去休息了,姑娘不必送了。”
楚乔一下站起身来,气势十足的喝道:“李策!”
乔乔,一时心痒痒没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