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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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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火焰很快就熄灭了,赵源松开手,重新躺下。他两眼望着天花板,缓缓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了。我等你,等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牧云沉默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被他悉数觉察到了,就算她再如何嘴硬不承认,可她的行动已然出卖了她,暴露了她内心的虚弱。羞怯之下,她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儿,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一直都在喜欢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而且和其他女人比起来,只有你才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当年我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你就肯留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连对红烛都没有,你还是和我拜了天地;一杯浊酒都没有,你还是和我喝了‘交杯酒’。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都不会舍得放弃你的。你对我的这份情,我念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变心,喜欢别的女人的。”

牧云仍然不能释怀,“你只会说好听的,现在还不是娶了别人?”

“那又如何,我就算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娶回来,也照样不理睬她们,碰都不碰她们一下,就让她们嫉妒你好了。”

赵源这句话,令她的思绪再一次地回到了从前,当年他站在那张破烂的木床上,意气风发地说出了这样的“豪言壮语”。当时她只当作是个笑话,可现在看来,竟然有点应验的意思了。

“你真的没碰她?”不知不觉间,她的声音虚弱下来,已经开始妥协了。

他转过头来,注视着她,以堂堂正正的语气,极坚定地说道:“当然没有,直到现在,我都不曾和她圆房。我要是有半句谎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牧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发这样的毒誓,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她慌忙责怪道,“你好端端的乱发什么誓啊,怪不吉利的。”

赵源笑道:“因为我说的完全是真话,所以根本不怕会应验。你要是怕的话,说明你还是怀疑我,不肯相信我。”说到这里,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露出万般委屈的神情来,可怜巴巴的好像被父母冤枉了的小孩子。

她实在拿他没辙了,只好哀叹一声:“好,我相信你,真拿你没办法……可以后,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这样?”



第6卷 第316节:回心转意



“我知道你不是个任性的人,事到如今,谁都有各自的无奈。只不过,这并不是不可以改变的。我现在虽然不能休了公主,可将来能啊。我兄兄并不反对咱们在一起,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废黜了那个傀儡皇帝,自己登基,届时整个魏国都是我们赵家的了。我想要娶谁就娶谁,到时候还愁你没有正室的位置?至于现在,也不打紧,我下个月要将整个王府的人都迁移到晋阳去,我会悄悄地把你留下来的。等我从晋阳回来,入朝辅政,咱们不就可以双栖双飞,每天都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够阻碍咱们了吗?”

说话间,赵源侧过身来,目光柔柔地望着她,同时还伸出手来,怜惜地摩挲着她的鬓发,她的脸颊。到后来,他索性低头凑到近前,用鼻子轻轻地磨蹭着,和她脸贴着脸,亲昵无隙。

在他这样的柔情攻势下,她努力构筑起来的防线终于松动了;他的温情犹如涓涓细流,一点点地渗入她干涸的心灵,彻底地滋润了她的心田。冰雪融化,之后就是万物勃发的阳春。

“但愿如此吧,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她闭上眼睛,羞涩地说道。

眼下两人如此接近,彼此身上的气味都可以清晰地嗅到。他伸手将她的发髻解散,将柔顺光滑的发丝铺满了靠枕,然后,他凑过去深深地嗅着,很贪婪,仿佛只要他埋首在她的发丝间,就能永久地沉浸在她的千缕情丝之中,再也不能挣脱出来。“真香,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要是老了,头发白了,你还会这样吗?”

赵源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双眼含笑,“你老了,我当然更老。到时候我头发白了牙掉光了,变成一个走路都颤巍巍的老翁,再也没有女人肯和我在一起了,你说我不和你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呢?”

牧云回避着他热情洋溢的亲吻,努力转移着话题,“你就是嘴巴上说得好听,骗我心软。那天晚上,你看你弟弟挨打也不肯出手相救,后来还……真是吓死人了,想不到你那么残忍。”

“我没有立即出手不代表我不想,至于其中缘故,你将来自然就会明白。至于残忍,你觉得有必要对恶人仁慈吗?谁对你不好,欺负你,我就要对他残忍,谁叫你是我最在意的人呢?”说话间,他的手渐渐拂了下去,一路移动,一直到她的腰间,停顿下来。

她急忙护住腰间束带,“不要这样,咱们现在什么名分都没有,万一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赵源先是一愣,而后戏谑道:“那咱们就生个好了。最好像我家家一样,生对龙凤胎,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好不好?”

“谁要跟你生,你想得倒美!”牧云一把打落了他不安分的手。

赵源知道现在并不是得到她的时候,他很想把这么美好的事情留到将来和她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因此,他忍耐压抑了好一阵子,把生理上的欲望渐渐平息之后,又和她好一番你侬我侬的柔情蜜语,外加耳厮鬓磨。直到雪霁天晴,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看着她渐渐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起身离去。



第6卷 第317节:拦路虎



赵汶原本以为哥哥来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万万没想到他一直呆了两三个时辰,直到拂晓时分方才离去。在床底下看着他的脚步远去,接着外门关闭了。他怕哥哥去而复返,故而耐心地等待了好一阵子,这才挪动着快要僵硬了的身体慢慢地爬了出来。

望望床上,牧云已经睡着了,枕着靠垫,睡得甜甜的。她身上盖了被子,整整齐齐的,连边缘处的缝隙都被很细心地压平了,显然,这是赵源临走前给她盖的,生怕她冻着。

他看着看着,渐渐想起,他小时候睡觉很不老实,经常半夜里蹬掉被子。挨着他睡觉的哥哥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半梦半醒间都会下意识地朝他身上摸摸,要是没了被子,就赶忙扯过来给他盖好;要是他没枕枕头,哥哥就会小心翼翼地把枕头重新塞回他的脑袋底下。就算是母亲,都不会将他照料得这么仔细。

后来他们找到了父亲,从此过起了富贵的生活,兄弟俩再也没有同榻抵足而眠的机会了。可每逢寂静的深夜,他因为蹬掉被子而冻醒之后,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赵汶摇了摇头,将这些烦乱的思绪抛在脑后。他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舒活舒活快要僵硬麻木的四肢。在火盆前烤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上又回暖了,这才最后看了一眼牧云,穿上外套出去了。

走出院子之后,天蒙蒙亮,这是一个阴沉沉的天气,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下雪。经过昨天一夜的大雪,地面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雪褥子,足足有半尺多厚,每一步踩下都会陷进去。似乎整个大地,世间万物都被大雪覆盖住了,就连冬季里经常出来蹦蹦跳跳觅食的麻雀也不见了踪影。

从这里回去的必经之路上,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此时这些光秃秃的树枝上落满了积雪,一眼望过去,粉妆玉砌,玉树银花,着实是个大好的良辰美景。赵汶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冰冷而新鲜的空气,站在雪地里开始发怔。

“候尼于,你起得真早啊。”

正走神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赵汶闻声之后禁不住地一个颤抖,慌慌张张地扭头偱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赵源正站在他斜对面的一株大树下,衣衫单薄,双手冻得通红。而他周围的雪地上只有浅浅的脚印,显然他站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赵汶吓了个不轻,结结巴巴道:“是挺早的,只不过,只不过还没有哥哥早……”

赵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愠色,嘴角隐隐有嘲讽的笑意。他踩着吱嘎作响的积雪,慢悠悠地走上前来,在距离弟弟只有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而后,负手而立,盯着弟弟的眼睛,“咦,你住的好像不是这个地方吧,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你大清早的来这里,打算踏雪赏梅吗?想不到,你还挺有汉家儿的闲情逸致。”



第6卷 第318节:摊牌



他本来就是嘴笨舌拙之人,眼下被赵源用这样灼灼的目光审视着,他就越发地慌张了,“哥,你误会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误会你什么了?你要是清白的,那你就和我一起,顺着你过来时候的脚印原路返回去,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你。”说着,赵源走上前来,笑吟吟的,貌似亲昵地拉起他的手,强迫着他转身折返,然后沿着一路过来的脚印,朝牧云所在的院子走去。

走不了十几步,他终于屏不住了,停下脚步,紧张地说道:“别,别回去了,让云姊姊看到了不好,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这么害怕干嘛,我是你哥,又不是猛兽,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赵源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悠悠地问道:“真是奇怪啊,你昨天下午就去她那里了,直到现在才出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赵汶知道这次被哥哥抓了个正着,怀疑是肯定的了,就算狡辩也没用。可问题是,他真的没干什么。因此,他哆嗦着嘴唇,不敢正视赵源的眼睛,“我,我……我什么也没干,就是看她一个人在那里太寂寞,你又不在,我就去陪她坐坐,偶尔说说话。真的,我就是在那里坐着罢了,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一下……”

赵源盯着他的目光渐渐严厉起来,语气上也开始冷漠了,“真有那么简单?你要是个小孩子,我就当你是找个玩伴罢了,压根儿也懒得和你废话。可你过了这个春节,应该十三岁了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从下午到半夜,什么事情都没干过?”

赵汶低着头,用微弱蚊鸣的声音解释着:“真的没有,云姊姊是你的,我敬重她还来不及,怎么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没有?真的是这样吗?”赵源冷笑着,从袖口里取出一件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这个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它不是你雕的,不是你送给她的。”

他初看一眼觉得很眼熟,定睛一看,立即认出来了,这就是昨晚他送给牧云的木雕。他记得牧云一直拿在手里,后来就不知道她放在哪里了。根据他在床上偷听了半宿的结果,她绝对没有把这个小木人儿交给赵源,赵源也并没有问过这个事情。显然,是赵源无意间发现,然后瞒着她偷出来的。

这下,他彻底语塞了,根本无法辩解,只能惶恐不安地呆立着。

“雕得可真像,就算是再怎么高明的匠人,也未必有你这样精湛的技艺。更何况,他们有怎么会如你这般认真,这般用心呢?瞧这眼睛,瞧这鼻子,和云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真像……”

赵源用拇指一点点地摩挲着木雕的每一个轮廓,每一处线条,每一个凹凸。到后来,眉目间的神色陡然凌厉起来,他用木雕重重地敲打着赵汶的额头,怒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不自量力,敢和我争?你要真是堂堂正正地来,我倒敬你是条汉子。可你现在这样鬼鬼祟祟的算个什么?兄兄何等英雄,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怂包?你这种只会背地里搞鬼的卑污小人,我真是看错了你,我以后要是再被你骗一次,我就倒着走!”



第6卷 第319节:“冤枉”



“哥,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想法,我知道云姊姊是你的人,她一直把我当成弟弟,我也一直把她当成姊姊一般地敬重,哪里敢有半点企图?你们俩感情那么好,我就算真的想横插一脚,也是,也是自讨苦吃啊……”

赵汶说着说着,眼圈迅速地泛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他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身体在寒风中微微地战栗着,抽抽噎噎地说不连贯了。

赵源当然不吃他这一套,他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少给我装可怜,我问你,上一次你偷着找云儿去探望我,真的有那么好心吗?或者根本就是个苦肉计,好让家家越发地忌恨她,连带着连我都厌恶上?”

“你真的,真的冤枉我了啊,我没有,绝对没有啊……我怎么会算得那么准,知道家家会去?我是看你太想念云姊姊了,就忍不住带她过去了,我真的没有半点,半点恶意啊……”他哭得更厉害了,满脸的委屈。哭到后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他也不敢伸手去擦,脸上渐渐脏得一塌糊涂。

看着弟弟那副老实巴交,胆小窝囊的模样,他也禁不住地疑惑了。就算弟弟有那个贼心,应该也不至于有那个贼胆。若是真有什么不轨举动被他抓到了,不立即叫他褪层皮才怪。

可饶是如此,他仍然克制不住胸中憋闷了许久的怒气,他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重重地落在赵汶的脸上。立即,赵汶微黑的皮肤上浮现出了红肿的痕迹。他哭得更加伤心了,“呜呜呜……哥哥要是真不相信,就可劲儿地打吧,我不怕打,就怕受冤枉……”

赵源气坏了,抬手想要再打,可是一眼看到弟弟那涕泪泗流的窘态,就禁不住地心软。可手已经扬了起来,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停顿住,总难免尴尬。他恨恨地将手里的木雕举高了望身后一甩。不料,恰好撞断了身后松树所延伸出来的树枝。枝头厚厚的积雪立即被震落下来,周围腾起一阵雪雾。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笼罩其中,浑身上下都是凉冰冰的浮雪。

盛怒之下的赵源并没有注意这个,着实吸进去好几口夹杂着雪屑的冷空气。片刻之后,只觉得鼻子发痒,眼睛发痒,紧接着,他就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喷嚏。很快,眼眶里湿润润的满是泪水,连喉咙都不舒服了。

落了一身雪末的赵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眼睛只是盯着被他扔到雪地里的那个木雕小人儿。犹豫片刻之后,赵汶中止了哭泣,慌里慌张地抢步上前,想要赶在他反应过来,阻止之前把小木人儿抢回来。

他刚刚蹲下身来,伸手去捡落在厚厚积雪上的木雕,背后就传来一阵风声。转眼之间,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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